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第11章
作者:yyyyyyu9
“不是。”我低着头,不看他,像是自己给自己解释,“航班突然被取消了,我来取托运行李。”
“那你今晚还留在金山?”
“住一晚,明天就回波城。”我非常特意地强调了最后两个字,生怕他误会我会跟着他改签。
严凛先是神情淡漠地“嗯”了一声,又罕见地多说了一句,“明天就能飞吗,预报说这场雨要持续几天。”
我下意识地“啊?”了一声,但转念一想,波城的飓风多在秋季,现在还没到时候,应该不至于,旋即放下心来道:“不会一直停航吧,实在不行我可以飞去纽城再转。”纽城和波城之间有城际大巴,三四个小时就能到,十分方便。
严凛在我身边沉默着不说话,到达层人不多,冷气又很足,我越来越感觉寒意顺着脚底往上爬,忍不住硬着头皮开口道:“那个,我还要去办改签……”
严凛闻言为我让开了路,但我还没走出两步,他不带感情的声音就再次在身后响起:“你去见肖睿了?”
也不算是“我去见他“吧,顶多算是偶遇,我刚想要小小地反对一下,就听到他说出句平地惊雷的话:“他给我发消息问能不能带你一起去HA。”严凛语气平常地让我质疑是不是自己有些大惊小怪。可是,无论我怎么想,都想不明白这件事的半点儿合理性。
静了几秒后,我还是迟疑着开口:“他这什么意思?”
“或许,想给你道歉。”严凛替他解释。
我稍稍明白了一些,但仍然觉得十分诡异,只好道:“没什么道不道歉的,我没怪他什么,总不能因为他力气比我大就生气吧。”
“我已经答应了。”他晃了晃手里的黑色手机,一副我不要不识抬举的样子。
“我……”
“回去有事?”严凛语气里带些不易察觉的不悦。
我是真的不想接受这么离谱的邀请,想也没想就信口胡诌道:“要回去打工。”
说完就懊悔地想咬掉自己的舌头,我离开时就听说餐厅要趁着暑期重新装潢,扩充座位,估计这会儿正在热火朝天地动工呢。
但我话已经出口了,只怕会越描越黑,怀揣着一丝侥幸去看身边的人。
严凛抿着嘴唇,剑眉紧拧,我知道这是他不高兴的表情,有点忐忑地问:“怎么了?”
“你不接受他的道歉?”他语气压低了些,让我感到没来由的紧张。
“不是不接受。”我试图和他解释清楚我并不会因为心存怨气而不答应肖睿的好心邀请,“我是觉得没必要,大家都是同学,没有谁请谁去玩的道理吧。”
虽然我知道对于严凛、肖睿这些大少爷来说,多带一个人出游无关痛痒,但是我并不能这么心安理得地接受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再说了,他打我本来也是因为我先犯贱,我要真的接受,那也太没皮没脸了吧。
严凛还是板着一张脸,“你的脾气可真大。”此话一出,我就知道我刚刚那几句解释还是没用,他根本没听进去,还是觉得我是在耍脾气。
可他不明白的是,赌气这种行为只存在于恃宠而骄的关系之中,而我,无论对他们中的谁,都没这个资格。我不想在他面前把自己剖析得这么透彻,犹豫着要不要再说些讨好的话,却发现他已经往回走了。
我出于习惯地喊了声他的名字,严凛停住了脚步,这还是头一次这么听话,反倒让我有些惊讶。
不成形的猜测随着这个停顿的动作在心底冒出,我好像知道他想听我说什么了,可还是忍了下去,对着他的背影道:“一路顺风。”
严凛出奇地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些不敢置信,最后什么都没说就彻底离开了这一层。
第20章
严凛走后,我独自去办了改签手续,晚上就近住在了机场附近的酒店里。第二天的航班按时起飞,我也顺利回到了阔别半个多月的波城。
下了飞机,天空是雨过天晴的晴朗无云,但因为是沿海城市,总归是泛着水汽,湿热得让人有些烦闷。回到租住的房子里,我有说不清的孤独感,这是第一个不在家乡的夏天,身边不仅没有家人,相熟的好友也纷纷回国。
我连箱子都懒得收拾就瘫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开始回想这趟旅程的点滴。可不知怎么,西部的海岸风光和明媚阳光都在我脑海里变为虚影,取而代之的只有最后的最后和严凛在机场的偶遇。
他的出现,轻而易举攻破了我几十天里设立的心理围墙,那些信誓旦旦的决心和重新拾起的自尊心再度化为乌有。
喜欢他已经变成我的本能行为,即使我警告自己一百万遍,即使我熟读背诵他的那些伤人话语,那种因见到他、和他说上几句话的兴奋和悸动还是能让我甘之如饴,回味到现在。
想起他的脸和声音,我心里就是一阵发烫,下腹也紧跟着窜过股股热流,我放弃了对自己的审判和唾弃,把手探到下/身,握住已经挺立的器官开始最原始的律动。
我并不是重欲/望的人,出门旅游的这半个月我都没有发泄过一次。然而此时在幻想严凛的强力作用下,我竟然`射`到几次都停不下来,手上、裤子上、床单上全部都喷上了散发着腥`气的白色黏`稠液体,望着这种我从青春期发育起就前所未有过的场面,我不光只是羞耻,更多的是觉得自己彻底完蛋了——我似乎是非严凛不可的。
我大脑一片空白,浑身无力,躺在一片污秽里却突然想明白一些事情。
和严凛在金山机场的对话,他态度还是不好,语气仍然冰冷,但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行李转盘,又为什么要和我说波城的天气,我屡次拒绝后他极力克制的气愤真的仅仅是因为我骗他一句要打工吗?
我虽然情商不高,可还不算是太笨,种种迹象表明,严凛的内心已经有了松动的迹象。我不用欲情故纵的招数,不代表我不明白其中的精髓,若即若离的“离”我已经执行了两个月,现在正是再次靠近的好时机。我是个没什么自制力的普通人,看见一点曙光,就会想看到后面完整的日出。
但我再冲动,也不可能现在再飞去HA岛,心急火燎地等了一个礼拜,从严潇那里打听到他们结束旅行的消息,我翻出来杨璐的联系方式,想问问她最近有没有什么活动。
她回得倒是快,而且直接打来了电话,一针见血道“又见不着严凛人了吧?”
我们俩说话一向直来直去,我被她揭露了心思,也没有不好意思,更加直截了当地问,“那你就说有没有呗。”
她“哎哟”一声,揶揄道,“大哥,这都放假多久了?人家回国的回国,旅游的旅游,谁还给你办party?”
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儿,我完全没了办法,感觉又回到了绞尽脑汁也见不到严凛的那些假期,不免对着话筒唉声叹气了一番。
到了晚上临睡前,杨璐突然又给我打来电话,问我去不去严凛某个学长的毕业派对。
我不是太明白这个逻辑关系,“这和严凛有什么关系?”
她耐着性子给我解释,“Allen是严凛同门的学长,一毕业就拿到纽城证券交易所的offer,这次算是给他饯行。”
“那你又不是人家学校的,想去就能去啊?”
“我认识的人多不行啊?”杨璐有点不高兴,“就问你一句,来不来,你要是不来我可就推了。”
商学院那么多人,严凛也不是爱参加社交的……我想想又问,“你能保证严凛肯定去吗?”
这次杨璐彻底发飙了,“我是他秘书吗,还能知道他的各项行程?你不来拉倒!”
我赶在她挂电话的最后一秒,无比小声地接了句“去。”
地址是一栋郊外别墅,我们两个各打一辆车实在有些浪费,最后商讨结果是我站在烈日炎炎的加油站便利店里,等她大驾光临来接我。
坐进车里,我看了眼身旁的杨璐,她一身正装的白裙子,很像个商业女强人,一改往日妩媚。
她也在看我,但只消一眼就蹙起了秀眉,“你就穿这个?”
“啊?”我这才恍然想起她叮嘱过要穿正装。
杨璐扶额,无语道,“你这一身真不怕人家把你当服务员?”
我看了看自己身上的oversize卫衣和破洞牛仔裤加球鞋,也感到有点尴尬。“怎么办?不会不让我进吧?”我发自内心地担忧道。
杨璐点了下我的脑门,语气嗔怪:“你是不是真的是个傻子啊,人家是什么水平,会管你一个打酱油的穿什么?你要不担心严凛觉得你丢人寒碜,就这么去吧。”
唔……那里附近估计连咖啡店都难找,更别说卖衣服的商店了,我不做无谓挣扎,淡定说了声“好吧。”
杨璐彻底败给我了,怒道:“那你也别给我丢人!!”
说归说,气归气,她到底还是帮我和还没到的朋友借了一套衣服,等着人家给我送到,再让我换上。
千恩万谢后我才顾得上问,“你和严凛的学长怎么认识的?”
杨璐漫不经心道:“前男友之一。”
我“哦”了一声,并不意外,杨璐谈的恋爱不是顶级帅哥就是这种学霸精英,不分国籍和阶级。
她拿出个小镜子开始补妆,一边抹口红一边说,“没人像你一样一棵树上吊死,大家都知道自己什么货色,严凛要真的那么好追,你就算在追求者里也排不上号了。我也不劝你,各人有各人的路,可还是提醒你一句,他的水比你想的深得多。”
“不过呢,看你追他也挺有意思的,毕竟他束手无策的样子那么少见。”她收了口红换了根眼线笔,接着发表意见:“话说回来,你说人家跟选妃一样,那么多家的名门闺秀往上送,怎么就能看上你?听我一句,别追了,就算你非要搞男人也踏踏实实找个能把握住的,不行吗?”
我扭过头看她,刚补完妆的嘴唇红得更添了几分阅尽千帆的老练、成熟。我向来说不过女生,安静地闭嘴聆听她的教诲。
车停在一栋传统美式别墅的草坪前,她下车前最后意味深长地点评了一句:“夏优,你根本不是多喜欢他,就是觉得缠着他好玩吧。”
我憋了一路,终于出声反驳了一句,“当然不是!!”
如杨璐所言,到的人都是正装打扮,我是显得格外突兀。在简短的几句自我介绍后,大家对我的大学和专业都兴趣浅浅,我也乐于见此,和杨璐打了个招呼就去后院自己玩自己的了。
又过了半小时,杨璐给我发短信让我出来等着,她帮我带衣服的朋友快到了。
我站去大门口,三分钟后,看到了一辆风驰电掣的银灰色跑车迎面而来,真是十分烧包的出场方式,我腹非心谤。
下来的人不是杨璐和我形容的那样样貌平平,而是西装笔挺,腿长肩宽,手里明明还拿着套着防尘袋的套装,却像位来莅临会议的总裁大人。
他离我越来越近,脸也越来越清晰,我似乎觉得他有些面熟,等到认出来正是梦寐以求想见的人的时候,严凛已经站到了我面前。
他看到是我后脸色变了变,但转瞬又恢复了平静,语气却还是熟悉的嘲讽:“你就是杨璐带来的朋友?”
“嗯。”我莫名觉得他在怪我,开心之余也有几分困惑,“怎么是你送来的呀?”
严凛眼中又闪过狐疑和轻蔑,随即摆出来一副不想理我的神色,转身就要上车。我赶紧抓住机会,跟在他后面提出无理请求,“能不能在你车里换一下啊?”
严凛刚按下车钥匙的手一顿,略带震惊地回头看我,似乎是不明白我怎么又开始这样了,我深知“先斩后奏”的道理,不等他同意就钻进了后车厢。等他再上车的时候,我已经开始旁若无人地脱衣服了。
他坐在驾驶座上正襟危坐,不为所动,没有偏一点头。我把身上的衣服随便散到正副驾驶之间的扶手上,送来的西服有些偏大,不过还好有皮带,我尽力拉到最里面的几孔里,勉勉强强让裤子不至于掉下来。
衣袋里还有条领带,我拎起来,计上心头,拍了拍身前人的肩膀,“这个怎么打?”
严凛回头看我一眼,语气平平道:“你可以不带。”
我看他领口打得整齐漂亮的领结,不服气起来,上手拽拽他的领带,耍赖道:“教我。”
他半天没动,我又凑到他耳边威胁道:“你不教我,我就进去告诉你那些同学你和我有一腿。”
严凛脸紧绷起来,好一会儿没有出声,我讪讪放下了作怪的手,自己给自己台阶下:“好了,不教就不教吧。”
话音刚落,他猝然从我手里抽过去那条领带,猛地套在我脖子上,手上动作很不温柔,拽得我觉得他是想趁机勒死我。
不过我还是因“严凛亲手帮我打领带”而脸红心跳起来,他灵活的手指在我胸口处交叉缠绕,被触碰到的地方即使隔着衣服面料也好像有热流淌过。车内还有冷气,我却觉得口干舌燥,鸡皮疙瘩在衬衫里蔓延成片。
我咽了咽口水,怀揣着那么一点难以言明的信心,小心翼翼道:“严凛,你是不是没那么讨厌我了?”
他专心致志地好像在完成一项科研工作,头也不抬,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我没想到他能这么直接地承认,心里被简单的一个字激得酸酸胀胀的,咬了咬唇,明知故问:“你和白苒分手了吧?”
这已经是几个月前的事情了,但我还没开诚布公地问过他。
“嗯。”严凛一模一样地复制了上一句的答案。
“那我可以继续喜欢你了吧?”
“你有停过?”他低着头,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能感到他手上的力气更加收紧,勒得我喉头发绷。
我猜不透他的心情,但还是知道是自己的话让他不快,连忙甩头说“没有没有,就是想征求你的同意。”
严凛眉头拧得更紧了,愈发不开心地说:“你以前问过我?”
“没有……”我想到过去确实从没参考过严凛的意见,没皮没脸地做了那么多事情……
杨璐的电话不合时宜地在这时打了进来,听起来很是着急,“你人呢?赶紧趁卫生间空着进来换衣服!”
“我换完了。”
“啊?”对面传来杨璐清晰的高跟鞋声,她可能在房间里找我一圈无果后,不太相信地问,“哪儿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