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第14章
作者:yyyyyyu9
我别过头,不好意思再看,严凛却盯着一动不动,等到水完全流进水池,才过来拉住我,另一只手作势要捏开我的嘴。
可嘴唇因过久的张大和暴力摩擦而充血,禁不起他这样的力道,我眼底迅速蓄起了泪水,忍不住抓过他的手掌,在手心写了个“疼”字。
他愣了愣,松开了钳住我的手,任由我走回外面的沙发躺下,然后又跟过来坐到对面的沙发上,我说不出话,又难受得紧,闭上眼睛随他去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才知道什么是痛不欲生,喉结处隔着皮肤都能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喝水对我来说都是上刑,喝的第一口就疼得喷了出来。
整整三天,我都只能靠手机打字和严凛对话。
不过应该是对我心生愧疚,严凛留我在这里一直住了下去,还打算把唯一的床让给了我。
我都寄人篱下了,怎么还敢雀占鸠巢,最后的结果就是他每天都要等我睡着了才会回房间,他也不说话,我开始觉得尴尬,但是拗不过他,最后就变成了习惯他在我旁边才能入睡。
等到第四天,我终于可以开口说话了,虽然沙哑的嗓音像破锣一样。
晚上他一从浴室出来,我又贴上去挑拨他,这种事情一回生二回熟,再说我本来就对他很痴迷,看他那种失控的样子,更是让我通体舒畅。
他沾着水汽的大掌扼住我的手腕,低声问,“不疼了?”
我不回答,也不挣脱,默默抬起膝盖去蹭他的档部,他被我蹭得呼吸急促起来,不自觉地放开了攥着我的手,我得了自由,更加大胆地把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不算熟练地揉搓起来。
严凛总是冷冷的,唯有那一处有些温度,这也是我喜欢这里的原因。
我踮了踮脚,学着他放低声调,在他耳边软语道,“疼,所以你一会儿轻一点嘛。”
我说得话让自己都脸红耳热,不怎么好意思看他的表情,就再次被他拉进了卧室。
这天他确实比第一次轻柔了很多,但也只是和那种暴虐相比的轻柔。
我的喉咙还并没有痊愈,被他顶着还是有阵阵刺痛感,因痛感而刺激分泌出来的大量唾液被我悉数舔舐在他的茎`身上,充当润滑剂,方便我尽根吞吐。
严凛很吃这一套,发出舒服的闷哼,手指绕在我的头发里,刺激得我也是舒爽,更加卖力地吸/吮。
他收了很多力气,既没有全根没入,进出也轻缓了许多,磨过口腔黏膜的时候都不怎么疼了,只是最后射出来的时候还是有点失控,重重抵在我的上颚,喷涌出的汩汩精华迅速填满了我的嘴。
其实可以选择吐出来一些,但我没有,夸张地在他面前做了个吞咽的动作,他眼底的红又汹涌起来,我见好就收,松开嘬着不放的嘴巴,让他了退出去,只剩一个头部的时候,我才再次微撅起嘴唇,贪得无厌一样吮了吮还冒着汁液的马眼。
严凛额头上的青筋都露了出来,看我的眼神好像要把我拆吃入腹,依靠着强大的定力才退出了我湿热的口腔。
堵住咽喉的东西离开后,没有上次浓烈的血腥味儿,只剩下最原始的精/液腥气,我无意识地皱了皱眉,含着残留的一口液体小声咕哝了一句“好腥。”
严凛用指腹抹掉我嘴角溢出的液体,抽了几张床头柜的纸巾,递到我面前,“吐出来吧。”
“不要。”我仰起头看他眼睛,喉结动了动表示自己的满腔诚意。
眼看着他表情又开始变得狰狞,我不敢再撩拨,迅速地从地上爬起来去卫生间解决自己也有所反应的欲/望。
第24章
从浴室里出来,看到严凛还坐在床边,整个人像被抽了魂一样神游天外,我坐到他旁边,身体上保持着绝对安全的距离,小声问了句,“什么时候回去?”
“下周三。”他放空的时候,声音都像上了发条一样机械。
“啊……那只有一个礼拜了。”我有些失望,手放在他膝盖上摩挲,试探着问,“回去是不是就没机会了?”
他猛地转头看我,压不住眼底的暗流涌动,半天才哑着嗓子问我:“你故意的吧。”
我无辜道:“故意什么了?我喜欢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拨开我的手,起身走向浴室,我刚有点气馁,又听到他在关门前不清不楚地留下一句,“回去再说吧。”
这样等同于默认的回答让我信心倍增,之后的几天趁着他出门没少在手机里搜索教学视频,晚上又缠着他“练习”, 可惜严凛是个自控力极强的人,在这种事上也不会例外,直到我们启程回波城,我也只得到了两次实践机会。
临走前的一晚,他硬的要命,即使我使出浑身解数来让他舒服,就是怎么也不射,意乱情迷之间,竟然把我从地上拉起来抱上了床,我还没反应过来严凛的意思,就被他碰到了下/体。
冷不丁被人摸到要害,我吓了一跳,条件反射般要推开他,无奈身上被情/欲上头的人死压着,一点都动弹不得。
我没想过他能接受到什么地步,所以也就做好了接受一切的心理准备,身体刚放松下来,严凛的手又突然从我还绵软着的器官上移开,目光也冷却下去很多,一言不发地把我裹在被子里,自己去了卫生间。
我被他这么两极化的操作搞懵了,想了半天才大概明白过来他应该是在气我没反应。
我一直都不是欲/望强烈的人,刚刚又把主要精力都集中在了服务他上,当然不能那么快起状态。本想等他出来的时候解释一下,但他在浴室待的时间实在太长了,长到我不知不觉就这么睡了过去,早上醒来时,发现自己居然还躺在床上。
身边空空的,却明显有躺过人的褶皱痕迹,我震惊之余,又发现严凛已经不在房间里了,连同他的一切私人物品都消失不见。
他不会是自己回去了吧?
刚起床脑子还转不过来弯,我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性就顿时心灰意冷了,连电话都不肯打过去问问。
我固执地认为是严凛自己走了,边刷牙边要订回去的大巴票,外面却响起意料之外的开门声。
“你怎么回来了?”我嘴里的牙膏泡沫还没来得及吐,又急又喜地问刚进门的人。
严凛放下手里提的东西,皱着眉头看我一眼,“把嘴里东西吐了再和我说话。”
我讪讪地又回到水池边,刷完牙,洗完脸,一切收拾干净才出来。
严凛还是没搭理我的意思,隔着餐桌把买好的早餐推给我,眼皮都没抬地吩咐,“两个小时后出发,抓紧收拾东西”,
我被他冷落习惯了,早上又经过自己的一通胡思乱想,此刻有些劫后余生的开心,忍不住去抱他。
自从陷入这样的关系后,我已经十分适应这些亲密的肢体接触,他从没反感过,今天却明显挣了挣,不愿意和我过多接触一样。我心里难免失落,但还是听话地去收拾自己的行李。
等到上车的时候,我才知道严凛是真生气了。
他一大早出门买的东西被堂堂正正地放在副驾驶上,而我只能可怜巴巴地坐到后排,一开始还强行和他聊天,得不到任何回应后,索性放弃,躺在后座玩起车里的ipad,应该是严潇玩过的缘故,里面的游戏很新很全。
玩着玩着又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我伸了个懒腰,把下巴支到前排的座椅上,“还有多久到啊?”
“一个小时。”严凛手握在方向盘上,语气官方,目不斜视。
他态度明显比前几天都冷了很多,满脸都是要和我保持距离,我不知道他怎么能因为这么件小事别扭这么久,可好多事错过了解释的最佳时机,就有点说不出口了。
比如我“昨晚没硬”这个事儿,此时再说就属于越描越黑了,而且显得我在暗示什么一样。
但我不想他一直不高兴,软声软气地先示好,“回去之后,我还能不能去找你?”
我承认这问得有些多此一举,因为本来就是说好的事情嘛。
他抬头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地吐出两个字,“不能。”
我被这么不留情面的拒绝说得愣了愣,明明是他默认过可以的,怎么又不行了呢?!他怎么能这么无情,用完就扔啊!
我脾气上来了,看到外面的路已经进了波城的市区,咬咬牙狠心道,“停车吧,我自己打车回去。”
严凛充耳不闻,又利落地给车落了锁,瞬间把我气得说不出话,切实体会了一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受。
等他压着最高限速开到我家的时候,我已没耐心再给一个好脸,“砰”一声甩上车门,也不管这么高档的车我能不能赔得起,粗暴地打开了后备箱,举起近乎超重的行李就上了楼。
我觉得自己有了一点点恃宠而骄的资本,毕竟严凛对我的技术还算满意,这次不想卑微低头了,想等他主动联系我。
然而这样的想法简直是痴人说梦,等了快一个礼拜,严凛也没有找过我半次,我的生日却这么无声无息地到了。
我不爱热闹,生日又是在暑假,所以长这么大很少开聚会派对,基本都是在家凑凑合合过。
可今天什么都没有,孤零零的一个人在空房子里不说,还要忍受这种磨人的“冷战”,实在是太憋屈了。
寂寞和空虚促使我屈服于早起的生理反应,我闭着眼睛握上的那一刻,不知触发了什么记忆开关,不受控地想起那晚严凛的触碰,想起在纽城发生的那些混乱之事,想了半天不仅没发泄出来,还有立体环绕在耳边的的他那句冷若冰霜的“不能”。
这下可好,我怎么也打不出来了,憋急了也气急了,不管不顾地拨了严凛的电话。
他接的倒快,但平平无奇的一声“喂”听不出什么情绪。
明明知道是我,还这么假惺惺地装,真没意思,我不想和他废话,很是直接地说,“严凛,我难受。”一句话音调七拐八拐都要到天上去了。
电话另一头里是还是他沉稳的声音,不怎么经意地问:“怎么了?”
我咬了咬唇,豁出去般道,“自己弄不出来。”
听到他开始变得紊乱的呼吸,我心里才终于痛快了些,变本加厉地勾/引,“你来帮帮我好不好。”
严凛迅速挂了电话,我又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心惊胆战地等着,不到半小时,就收到了他的信息,“下楼。”
不懂他两个字为什么还要加个句号,这么小小的一个标点,就让人感到他没有任何波澜的语气和动作,十分不爽。
等走到楼下,我看他又开了新车,这次是一辆越野,和严凛本人的形象不太吻合,打开车门坐进去,严凛还是一张冷漠的脸。经历了在纽城的几次待遇,我早已知道不能从这幅清心寡欲的外表下了解他。
我对越野车并没有什么研究,凭借着最普遍的认识去找他身侧移动座位的扶手,严凛按住我的手,明知故问道:“干什么?”
“你不空出来位置,我怎么……过去。”
他还是没把座椅往后挪,手指动一动,按了某个中控台的按钮,隔在我们中间的扶手箱倒是自动降了下去。我还没有看过这么新奇的操作,随即也明白过来他的意思,跨过去坐到他的身上,再慢慢钻到他腿和刹车脚板之间的狭小区域里。
到底我是个男人,顶在脊背上方的方向盘让我束手束脚,不敢做大动作,伸出去的胳膊有些艰难地够到他的裤子上沿。严凛心眼很坏,居然还系了皮带,我费了半天力气才解开。
“靠我近一点呀。”我气恼道。
他看我这么滑稽的样子也笑出了声,这才屈尊降贵地往后移了座椅,我好不容易有了施展的空间,凑上去刚亲了一口,电话就响了起来——还是我妈发来的视频邀请。
第25章
我尴尬地冲严凛吐了吐舌头,转成语音电话接了起来。
“喂,妈,什么事儿?”我怕严凛等不及,想速战速决。
“没事儿不能给你打电话啊?”我妈埋怨道,很快又温柔下来,“今天不是你生日嘛。”
哦,对,我看了看时间,国内估计都深夜了。
“嗯,是。”我也不知道和她说什么,只知道手里抓着的东西越来越热胀,感觉快爆炸了,我抬头去看严凛,用嘴型说了个“马上。”
我妈还在那边喋喋不休,一会儿问我今天吃了什么,一会儿又问我找没找到女朋友。我不想严凛听见,就用“嗯”、“啊”代替,过了半晌,我妈实在忍不住问我,“你怎么说个话那么费劲。”
“打工呢。”话一出口我就想笑,手不自觉地紧了紧,严丝合缝地感受到来自严凛的炙热温度和骇人尺寸。
“你不是说就干一学期吗?”
“暑假又找了个别的。”
“缺钱吗?”我妈急了,“你要缺钱和我们说啊。”
“不是。”我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信口开河地搪塞,“就当积累社会经验了。”
“噢……”我妈舒了口气,又肉麻地喊我,“优宝,生日快乐啊。”
我受不了我长这么大了,她仍要这么和我说话,和严凛距离这么近,即使我已经把音量调到最小了,还是害怕他听到。
又应付了一番,终于把电话挂掉了。
我刚要继续被打断的动作,严凛就把我凌空抱到了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