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第15章
作者:yyyyyyu9
我不喜欢这种类似人体挂件的姿势,用手无力地推他,“放我下去。”他怎么在这方面和平时完全判若两人的?
他脸埋在我的脖子里,唇瓣贴着我的锁骨道,“不是你说要我帮你吗?”
我现在有些骑虎难下了,不自然地搂住他的腰身,有点难启齿地说,“我和你又不一样,不是用嘴……就行的。”
“我知道。”他简单的三个字让我浑身战栗。我并没有做好准备,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脑子一乱,脱口而出道:“你之前不是说你不是同性恋吗?”
我也不想故意翻旧账的,只是大脑过度紧张而引发的口不择言。
严凛呼吸加重了好几分,应该是又生气了,我连忙哄他说,“那个……要准备很多东西的,我先帮你好不好?”
严凛不回答我,抱着我腰的手也垂了下去,只有还挺立勃发着摩擦在我腿间的巨物让我知道他仅仅是欲求不满,我凑到他耳边,手往下够到他硬热的性`器,用这辈子都没有过的口吻撒娇道:“求你了嘛,直接进来的话,我会很疼的。”
硌在身下的东西比严凛听话多了,一摸上去就激动地跳了跳,我得到了默许,不再等严凛本人的回答,一路顺着他的胸膛又滑了下去,熟练地捧起来,舔了舔已经渗出液体的前端。
严凛即使脸上再冷,还是驾不住我已经出神入化的技术,没多久就按着我的后脑勺射了出来。
看出来他确实很久没发泄过了,射了很久还是没射完,我没想到会有这么多,被源源不断的液体呛得咳嗽起来。为了不弄脏车,我很乖地照单全收,没有漏出来一滴,座位上甚至算得上干爽。
可严凛显然不满足只发泄一次,刚松口的器物还是半硬着,我直觉今天是逃不过去了,微弱地叹了口气,说道:“要不去我家吧?”
严凛按了按我的头,恶声恶气又意有所指道,“你家有能让你不疼的东西?”
“当然没有。”我把脸贴在他的腿弯,喃喃自语,“就是没有过,才怕疼啊。”
良久没再说话,他把我捞起来,抱了我一会儿才闷闷地说:“上楼吧。”
等到我带他走到我家门前,才发现自己忘记了拿钥匙。
他闭了闭眼,一脸想掐死我的表情,我赶紧去拉他的手,竭力挽回局面,“那去你家好了。”
严凛一路都不说话,只是在经过药店的时候,停了车。没过几分钟就拎了一包东西回来,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我真没想到严凛还有这样……热情似火的一面,不过第一次是和他,我自然是乐意的,就是心中难免抑郁,没想到到最后还是要用身体来留住他。
轻车熟路地在上次的淋浴间洗完澡,还没等我吹干头发,他就急不可耐地贴过来,我本来以为自己习惯了亲密接触,但身体还是不住地发抖,而且那种恐惧和紧张完全压过了对方是严凛的喜悦。
“害怕?”他语气已经是我听过的最温柔了。
“不是。”我转身抱他,试图让自己冷静。
他摸了摸我的头发,突然松开了我,“害怕的话,今天就算了。”
我绷紧了身子,内心却真正放松了下来,有一种上断头台前得知改日再审的侥幸心情。
严凛把我拉开了一段距离,又帮我把头发彻底吹干了,吹风机的噪声余音里,留下一句“你先自己玩会儿吧,我出去一趟。”
没等我缓过神儿,他就换了衣服,走出了门。
干脆的关门声拉回了我的思绪,也让我陷入到更深的恐惧中。
完蛋了,这种一而再再而三的无异于拒绝的反应肯定让严凛烦了,我怎么敢这么不识好歹!
懊恼地坐在沙发上,盯着时针走了一圈,严凛还是没回来,我心知肚明自己已是彻底没戏。
或许,他现在已经找到了替代品,毕竟这种事情,随便一个人都可以做的比我好几百倍,再不济,人家也会懂得什么叫配合,而我,永远能把最简单的事情都搞砸。
时针又走了半圈,我受不住这种等待的煎熬,恍恍惚惚站起来打算离开,都走到玄关了,又听到门外有输密码的声音。
严凛一进门就被我这副不死不活的样子吓了一跳,“怎么哭了” 他放下手里的巨大礼盒,走过来问我。
“以为……你去找别人了。“我出声才发现自己哽咽得不成样子。
严凛脸色瞬间黑了下去,“你他妈有病吧。”
我还没听过他骂脏话,震惊到全然忘记了刚才的悲伤。
他自知没控制好情绪,铁青着脸把礼盒又提起来,另一只手强拉着我去了餐桌。
“去给你买蛋糕了。”三两步的时间里,他已恢复了平静的语气。
我自己都忘了这回事了,这才知道在车上和我妈的对话都被严凛听到了,脸热起来,不好意思地说了句“谢谢”。
因为并不是订制的,蛋糕就是很简单的提拉米苏,但是看到标签我就知道他为什么要去这么久了,这家蛋糕店是波城的网红店,排队又长做得又很慢。
我切出来两块,端给他,他吃了两口就停了下来,别扭道:“我不爱吃甜的。你把这些吃完再走。”
他买的几乎是最大的尺寸,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也觉得自己对他还是有点作用的,刚刚那些妄自菲薄全都一扫而光,没心没肺地说:“那估计要到开学了。”
现在已经八月下旬了,再过一周张宇扬才回来,我懒得去找房东拿备用钥匙,更高兴能在这里多赖几天。
之后的几天,和在纽城时的相处模式差不多,只不过我不用再睡沙发,客卧成了我的专属空间。
晚上的时候,他也都算得上是很温柔,再也没有第一次时的恐怖,我反倒不满意,故意用牙去撩拨他,可严凛的定力见长,即使我再怎么挑衅,他也不会失控,每次还要检查有没有弄伤喉咙。
直到我临走前的一晚,才有点发狠了,按着我口了两次还准备继续,我怕自己嗓子哑了让人生疑,赶紧扶住他的胳膊,制止道:“我用手吧,明天我舍友就回来了。”
“回来怎么了?”他控制不住地又往我嘴里塞,恶狠狠道,“你也要这样‘帮’他吗?”
被他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地冤枉,我气急了,又无法张嘴反驳,咬了一口向我口腔深处进攻的茎`身,不成想,这一下就把他激得射了出来,汁液顺着我的嘴角淌下来,我万分紧张地松了口,扶住检查了一下。
“对不起。”我小声道歉,“我和他就是室友,你干嘛要这么说啊。”我一边说一边揉了揉被我咬到的地方。
严凛从我手里夺回自己的宝贝,不让我碰了。
我哄他也已经很熟练了,完全把羞耻心抛到九霄云外,就着他的手,把残留在外面的液体舔了个干干净净后趴着他膝盖上问:“开学之后隔天来一次行吗?”
“你这么闲?”严凛的语气还是很不好。
“嗯……”我下学期没有打工,每天课都在上午,中午之后都是空余时间。
“那你喜欢1.3.5.7还是2.4.6?”我又问。
“笨蛋。”他没好气地捏了一把我的脸,“按你说的隔一天一次,无论怎么轮,都是单双数相互交替的。”
我低头琢磨了一下,噢,好像还真的是这样。
“那我自己定了啊。”我冲着他走去浴室的背影喊道。
ps:明天休息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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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第26章
我因为没办法和张宇扬解释自己没带钥匙而一周不归家的事,所以只能趁他到家后再伪造出刚从超市回来的假象。
时间掐得蛮准,走到家门口的时候,正好收到张宇扬问我怎么不在的短信,提着不算沉的购物袋,我第一次按响了自己家的门铃。
张宇扬满脸狐疑着打开了门,放我进来后,才指着敞开的冰箱门问,“你是怎么做到东西都烂透了还不扔的 ?”
我搬出早就想好的托辞,“这不就是都烂了我才出去买的吗。”
他应该是信了,“哦”了一下,又过来帮我把新买的东西腾到冰箱里,翻着翻着突然更加疑惑地问,“你这买的都是些啥啊?”
我心顿时“咯噔”一下,因为钱包不在身上,这些东西都是严凛帮着买回来的,可他不至于买什么奇怪的东西吧?
张宇扬从袋子里提溜出一长联的润喉糖,举起来问我,“你感冒了吗?买这么多?”
“没有。”看清是什么后,我暗舒一口气,不禁腹诽严凛的幼稚,马上编造出一个合理的借口,“是超市促销,买一送一的。”
“行吧。”张宇扬说,又掏出来一个精致包装的方盒子,“那巧克力也促销吗?”
我沉默着和他对视了三秒才说,“是的,要不你拿去送江飒?”
他被我说得害臊,也就不再追问了。
研究生的第二年,刚开学就不大轻松,文学课的主讲老师换成了一个法国人,不仅英文说得不标准,而且实在喜欢吹毛求疵。
这位杜朗先生上课的第一个礼拜就留了两篇作业,听说他有给人挂的前科,我不敢怠慢,赶工了几天,没遵守和严凛的约定。不过我和他“请了假”的,电话里严凛“嗯”了一声,不知道是无所谓还是什么。
周五的下午,我在文档里敲下最后一个字母,发送作业的同时也给严凛发了条信息,问他今天几点回家。我时间虽然充裕,但最好也不要搞到太晚,这么见不得人的关系,我可不想被张宇扬看出来破绽。
等了半个多小时,他还没回复,我忍不住打了个电话,接起来又被马上挂断。
过了十几秒,严凛又打了回来,声音压得很低,“怎么了?我在图书馆。”
“啊……”我没想到他会在图书馆,讪讪道:“那你先学习吧,周末再说。”
他应该是在这句话的空隙里查阅了短信,转而问我,“在路上了吗?”
“快到了。”说是这么说,其实我连门都没出。
“……”严凛安静了几秒,又说,“我把密码发给你,到了就先进去。”
“好。”
收了线,我才意识到发生了多么不可思议的对话——严凛居然就这么把自己家的密码给我了。
讲道理,他没必要对我这么好,我虽然技术不错,但也没到能让他这么神魂颠倒的地步吧。这样的温柔和细腻,属实太犯规了,我拍拍脸,阻止自己继续想入非非。
九月中的波城,凉意渐起,我换了件长袖卫衣才出门,等到他家还没轮到我输密码,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你说的快到了就是40分钟起步?”严凛一开门就讽刺起来。
“是你家太远了……”我小声为自己辩解。
走出玄关,一眼看到桌子上放着几摞贴着标签的书,我这才想起早些时候的通话内容,不禁好奇道,“你还真去图书馆啊?”
严凛扭过头,拧眉问我,“什么叫‘真去’?”
我瞬间卡壳了,意识到自己第一次听说这件事是很久前韩骋提的,立马噤声,闭嘴不说话了。
可能是我脸上躲闪的神色太过明显,严凛不依不饶起来,低头咬我的耳朵,“听谁说过?”
“道听途说的。”他呼出的鼻息洒在颈间,我下腹一热,赶紧转移话题说正事儿,“洗澡了吗?”
我绝没嫌弃严凛的意思,是他自己永远都带着一股沐浴露的味道我才这么问的。
“不洗不行吗?”他搂我搂得很紧,我被他箍的都快窒息。
“不洗就不洗呗。”我驾轻就熟地去拉他牛仔裤的拉链。
严凛轻声笑起来,很突然又很理所当然地亲了亲我的脸颊,“你不想回答我问题也不用这么献身吧。”说完就松开了手,径直走向了卧室。
我很快听到浴室里的水流声,但仍愣愣得站在客厅不知所措,摸了摸自己的脸,被亲到的地方好像还在发热,印在脸上的吻轻柔得如同羽毛扫过,有点痒痒的,让人止不住心悸,我打开冰箱拿了一瓶冻得最凉的水,喝了大半瓶才勉强镇定下来。
一周不见,严凛又不怎么收的住力气了,但是体谅我不想被人发现,最后还是同意我用手帮了他几次。
结束之后,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严凛洗了个澡又不乐意出门的样子。我体贴道,“你别送了,地铁还没停,我自己回去就行。”
“明天周末。”严凛拉着我卫衣的帽子不让我好好穿鞋,没来由冒出来一句,“这周保洁来过,卧室帮你打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