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第22章
作者:yyyyyyu9
严凛这种控制欲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让我既无力又窒息,只能不断地后退,因为不想争吵也因为习惯性的服从。
我一再压榨自己的生存自由,可我天性并不服约束,这样下去,迟早要爆发。
我悄悄从玻璃的反光里看他一眼,还是一言不发的样子,知道他也不喜欢我这样的态度,如果是我全心全意对一个人好,对方不感激还挑三拣四,我肯定加倍恼羞成怒。
我不想成为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在等红绿灯的间隙又主动去拉严凛垂下来的手。
严凛好哄的要命,只要我这样低一低头,他就可以对一切既往不咎。
可这样真的能长久吗?我拿不准他的心性能维持到哪日,不敢去想,也不愿去想,我为自己这种逃避而感到担忧,但既然说不清未来,那就只好先把握当下了。
短暂的周末就这么结束,再次去上学的时候,我为了力证自己并没有饱受严凛管制,特意请张宇扬在食堂吃了顿午饭。
他倒是不客气,蹭完吃喝后还要我去帮他去喂几天猫,并再三保证面试完就火速回来,一天也不会多麻烦我。我心想每天这么折腾几次,还不如我先住回去一周呢,答应了他,又不知道该如何和严凛开这个口。
这种先斩后奏的做法,闭着眼睛都知道他要生气,我忐忐忑忑了两天,最后选了个自认为合适的时机。
一场淋漓尽致的欢爱后,我窝在他怀里小心翼翼地开头,“想回去住几天……”
“不行。”我后续的理由都没说就被他两个字否决。
“你先听我说啊。”我翻到他身上趴着,小声恳求,“张宇扬要去加州面试,家里养的猫没人管,我得过去照顾几天。”
“你还和他养猫了?”严凛的语气陡然不悦。
“不不,搬来你这里他才养的。”
他阴晴不定的脾气越来越难琢磨,但现在有求于他,只能先低声下气一点,虽然我也不知道回自己家为什么要申请他的批准。
“拿到这里来养。”
“啊?”我撑着他的身体坐起来,满脸写着不敢置信。
严凛几乎是有洁癖的,保洁一周来两次都嫌不够,怎么可能接受这种到处搞破坏的小动物。
“还是别了,我去喂了再回来吧。”
“他什么时候走?我陪你去接。”严凛一副毋庸置疑的姿态,根本不理我后面的话。
说话间,他手往下重重一压,我腰也跟着塌下去,又贴上了他的身子。
他像是识破了我的预谋一般,逼着我坐在他身上自己动,可我已经体力透支了,两下之后还是闹着求他在上面。
去接猫的那天,严凛不肯再在车上等着,和我一起上了楼,开了门,张宇扬脸色也是一惊,好在那只叫Lily的猫喵喵叫个不停,一定程度缓解了这种尴尬。
张宇扬平时是个粗心大意的直男,养了猫之后却格外细致起来,分门别类放好了猫的各种用品,又蹲在地上给我表演了半天如何使用猫砂盆。
最后不舍地把Lily关进一个小笼子里,转头对我说,“具体事项回头我发给你,你要有什么不懂的就问我,打电话也可以,我24小时都在。”
我乐道,“你就很专业吗?”他养猫都不超过一个月,哪里来的这么充足的自信。
张宇扬说不过我,把笼子交到我手上庄重地说,“那就拜托了。”
琐碎的宠物用品严凛都拿了,我就拎了只猫。张宇扬本来还要送下去,我挡住了,“好了,你不是要准备面试吗?会替你照顾好的。”
猫倒是挺乖的,就是叫声刺耳,上了车我就把它丢到了后座,回头一看严凛正目光幽深地盯着我看,好像在斥责我这么冷漠无情的做法。
“我怕猫……”我说。
“嗯。”他没多说,只是一路上开得比往常慢许多,避免了颠簸,踩刹车都轻缓了不少。
回到严凛家里,我一个字不记得那些冗杂的嘱咐,对着那么多东西毫无头绪,反而严凛像个认真的学生,一字不落地记下来张宇扬的话,安安静静地摆好了猫需要的猫砂盆和爬架网。
这猫也出奇地黏着严凛,严凛走到哪里它就走到哪里,我一直以为猫是很不亲人的,它倒是完全不认生。而严凛就更他妈奇怪了,一点儿不撵它,由着它跟来跟去,没表现出任何不耐烦。甚至,他晚上还给猫热了罐头,他都没给我做过饭!
我只当是他新鲜劲儿没过,不曾想要睡觉的时候,他还迟迟不进来,和猫在外面玩。
我倚在门框上,不怎么经意地提醒,“我要睡了,你一会儿进来小声一点。”
他这才终于放下了猫,进了卫生间洗漱。
睡到半夜却被凄厉的几声惨叫惊醒,严凛也醒了,我问他,“这什么动静?”
“猫叫春。”
“……”
“睡吧。”他哄小孩一样揉了揉我的脑袋,又把我搂进了怀里。
第35章
第一晚只是个开头,后面两天这猫越来越变本加厉,不仅晚上睡觉叫,白天也叫个不停,如果不是严凛家隔音好,我觉得上门骂街的邻居一定不会少。
连嚎了两天,赶上周末,我被它叫得愈发心烦意乱,对着电脑一个字都写不下去。
于是我打算把它关到最里面的储物间里,这套房子其实是三居室,只不过户型最小的那间被堆了些杂物,放一只猫绝对绰绰有余。
可严凛马上对我这样的决定感到不满,他把猫抱起来,走进了书房,关门前跟我说,“这样总行了吧。”
行你妈了个头,什么叫玩物丧志,这就是。
写了一上午还是灵感贫瘠,我破罐子破摔打开视频软件看起来电影,广告还没放完就进来一封邮件,来信人显示的邮箱后缀是smart option.ltd。
是个企业邮箱。
是那个去年曾经买了我版权的迈城广告公司。
一种突如其来的忐忑涌上心头。
我关掉视频,打开了邮箱,和猜的差不多,是一封邀请我参加春季面试的招聘广告。
这样的邮件他们大概会给所有稍有合作过的人群发,我应该就当作没看见,让它和所有垃圾广告一样躺在我的收件箱里。
但我还是控制不住点了进去了,控制不住读了上面的几行字,控制不住盯着那张五彩缤纷的海报图发呆,控制不住想起上次那个被我卖掉的故事。
我写的很简单,是一个亚洲小男孩因为没考到数学满分而不敢回家并滞留在学校旁的快餐厅里的故事。
他没什么钱,只能一杯杯续免费的汽水,餐厅的老板看他可怜,在门口的流动雪糕车里给他买了一份三色球,然后进行了一番安慰和鼓励。
这么平平无奇的心灵鸡汤他们买下来后,改编成了迈城一家本地冰淇淋店的宣传片。
我本以为我所提供的仅是文字,而广告是视频,这属于两类完全截然不同的表现方式。可他们发给我初版样片的时候,我还是难以言喻地激动了,好像见证了一个崭新的生命体——他完全脱离了我,又完全属于我,无论是何种方式呈现,这都是我的作品。那种心情,千金不换。
我是从来没想过要留在美国,可是同样的,我也从来也没有明确过回国后能做些什么,多一种选择未尝不可,再说又不是我去面试,人家就会要我,只是试试而已。
我往下拉了拉,想找报名链接,可反反复复看了几遍都没找到,只好原路返回给发件人,配上了表达自己愿意参加面试的回复语。
明明是八字都没一撇的事儿,我却浮想联翩起来,如同下一秒就要改变人生轨迹,定居到这座沿着加勒比海的热带城市。
我泡在美好的遐想里,后知后觉想起严凛,这种事,好像应该与他知会一声。
不知怎么,我手心渗出了虚汗,紧张得连敲门都忘了,直接按下门把手,走进了书房。
眼前的景象让我再次刷新对严凛的认识。
猫就堂而皇之地趴在桌面上,一只爪子扒着严凛打字的左手,懒懒散散,一副惬意而恃宠而骄的样子。
我心里装着事儿,没空管这个,只觉得严凛或许过于放纵了一些,往前挪了两步,想引起他的注意。
猫率先反应过来我这个不速之客的靠近,立马站起来,走到桌沿边上,用漂亮的琥珀色眼睛瞪着我,似乎在护主。
严凛大概怕猫摔下去,一只手又把它拖回来抱到身上,另一只手摘下眼镜,没什么情绪地问我,“有事儿?”
我干干地笑了两声,打好的腹稿又开始忘词,刚回想出一句,再一抬头就看到猫一下又一下地隔着裤子舔严凛的裆部。
全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冲上脑袋顶,我几乎是想也没想就伸手要把猫拨开,全然忘了自己怕猫的事情。
然而严凛的手比我快,比我先一步把猫重新放回了桌面上。
“把它弄出去!!”我再也受不了了。
严凛经历了一只母猫的“性/骚/扰”后依旧毫无波澜,淡淡道,“等会儿就抱出去,你先说你的。”
转移了阵地,这猫也没停止挑衅我,它高高抬起自己的臀,尾巴翘到一边,前面两条腿匍匐在桌面上,一个劲儿舔严凛还搭在桌子上的手指。
这是什么意思,但凡看过半集动物世界的人应该都明白吧,但严凛看起来不懂,他还以为是猫在撒娇,轻轻抚摸了它的毛发,顺着脊椎到尾巴根,刺激得这只猫迅速发出发情期动物的求偶叫声,又媚又软。
我心理逐渐扭曲,不过脑子地说出很变态的话,“你是要操它吗?”
“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不是想操它?它看起来会很享受的,如果你要继续,那我先出去了。”
话音未落,就听严凛轰然起身,猫吓得立马蜷缩起来,翘起的尾巴都卷进了毛里。我竟有点儿羡慕它,我没比它少害怕多少,但还没有蜷起来的生理功能。
“开玩笑也要有个度。”他手上青筋都迸出来来,最后就说了句这么索然无味的警告。
“没开玩笑。”我继续皮笑肉不笑地说话,“你有这癖好我不拦着,不耽误你时间了。”我退了出去,算得上轻缓地合上了门。
走回电脑前,看到邮箱里已经有回信了,上面提供的面试地址就在波城,我都不用多此一举坐飞机,如此一来,我更不用先和严凛说了。
中午的时候,我们谁都没先说吃饭的事情,一点多钟的时候我实在饿得不行,去厨房煮了包方便面。
水都没开,严凛就从书房出来了。
我尴尬地回身,不怎么自然地问,“要吃吗?给你下一包。”
“嗯。”
因为加入了严凛的缘故,我调料包不敢全下,他口味很淡,吃饺子都不蘸东西的。
可清汤寡水的方便面失去了魅力,我一根一根挑起来,本身饿得前胸贴后背,这会儿又吃不下了。
“好好吃饭。”严凛敲了我的碗一下,说。
“没什么胃口。”
“要点外卖吗?”
“算了,晚上再说吧。”我说着要起身倒掉碗里的面。
严凛按住我要端起碗的手,道,“你刚要和我说什么?
“想问你中午吃什么来着。”
“那会儿才十点。”
“我十点就饿了不行吗?现在是饿过劲儿了。”
他不再问下去,缓缓放开了我,也放下了筷子。
还好这里有洗碗机,我不用饿着肚子还要伺候这些锅碗瓢盆。吃完饭没多久,严凛就要出门,说是要带猫去趟医院。
“不至于吧?”从没听说过有猫因为发情要到医院去,张宇扬不在,我们肯定不能擅自给它做绝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