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第23章
作者:yyyyyyu9
“还是去看看吧,它好像很难受。”他抱着猫就出了门。
关门声响起后,我无比绝望地瞄了眼日历,张宇扬还有四天才能回来,可我已是一秒也忍不下去了。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下午五点的时候,严凛还是没回来,给猫配种都他妈该完事儿了吧?
五点半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给他打了个电话。
当然我还是不好意思直接问他怎么还不回来,委婉地说自己准备点外卖,他要不要吃。
严凛所处的环境绝不是宠物医院之类的地方,嘈杂又混乱,混杂着粗犷的吆喝声,仔细一听,似乎还是中文。
“先别订。”他说,“我顺路买了些吃的,马上回去了。”
“噢,好。”我没多想又挂了电话。
他回来的时候已经六点过一刻了,双手拎着的袋子来自唐人街一家连锁粤式茶餐厅。
“猫呢?”我问。
严凛脸色罕见地尴尬了一秒,什么也没说又出门了,几分钟后才把猫抱了上来。
他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把食物重新加热端上了餐桌。外带回来的菜品丰盛,有干炒牛河,避风塘炒鸡翅这类热菜,还有虾饺、烧卖这样的小食点心,单独放在盒子里的是两份精致包装的生滚牛肉粥。
粥不好用微波炉,用锅加热后溢出来阵阵香味儿,闻起来让人心情都变好了不少。
“医生怎么说的?”我主动问他。
“嗯?”严凛慢了半拍,含糊其辞地说,“没说什么,就是正常生理现象。”
“是吗?”我存心逗他,“去的哪家医院啊?能顺路去唐人街。”
唐人街寸土寸金的地方,我不信会有宠物医院开去那里。
“没记名字,随便搜了一家评分高的——好吃吗? ”他话题转的倒是很快。
“还不错。”我道。
美食拥有治愈一切的能力,和谐的一餐饭中止了这场因猫而起的冷战。
其实,我也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和一只猫争风吃醋。大度本是我最大的优点,即使谈恋爱了,我也没翻过他手机一次,偶尔他回来晚了,我也不多过问半个字。
今天确实是非常失态的做法。想来想去,我觉得是因为严凛对猫也展现出了娇纵的一面,一而再再而三地退让,降低自己的底线,这一点让我极度不爽,因为这是我的特权。
可能严凛对之前的女朋友也这样过,但我没看见就不算,现在这这猫让我看到了,我的地位受到挑战,所以不开心。
可说到底,严凛会对猫这样也是因为我不想碰,那四舍五入还是为了我,这么想想,我舒服了许多。
ps:明天要坐飞机,如果北京20点前没更,那就是要等24点后了~争取不让大家等哈。
第36章
一只猫所具备的占有欲远比我想象的强大,再到晚上睡觉的时候,它已经不甘心放严凛和我同床共室了。
除了不停歇地鬼叫抗议外,还开始挠门,尖锐的爪子刮在门板上,发出和抓黑板类似的生化噪音。
我忍了半天,等到严凛从浴室出来,勒令他赶紧出去把猫关笼子里。
严凛脸上浮现出不舍的为难表情,我看他这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冷冷说,“那你让它进来吧,我去客卧。”
我掀开被子就跳下床,可直到按下门把手也没等到他说一句留我的话。
打开门,苦等已久的猫看都没看我一眼,飞蹿进来找严凛,
我心灰意冷地进了客房,已经很久没在这里睡过觉了,此时竟有种被打入冷宫的凄凉感,心里也是酸酸的,也不知道严凛会不会真的让猫上床。
短短三天,我竟沦落到和一只猫争宠的地步,暴躁着对着空气一阵拳打脚踢时,有人缓缓推开了门。
他动作很轻,说话也用的气音,“它睡了,小点声,和我回去吧。”
原来不是怕吵醒我,是怕吵醒那只猫,
我把头蒙在被子里闷声闷气地说,“我困了,懒得动了。”
“那我陪你。”身边的被角被掀开,一阵冷空气后是熟悉的炙热体温。
我本不想理他,可亟须什么来证明严凛是专属于我的,收了收手臂,抱住了他的腰,又有种赢回一局的心情。
“又撒娇?”他摸摸我的头发,这种连人都受不住的亲昵更何况外面那只小畜生呢。
“什么叫又啊。”我不满道,明明很少这样的好不好。
“那你承认自己在撒娇了?”
“你真是……”黑暗里我看不见他的脸,愤愤地把手伸进他的睡衣里,打击报复。
他并没躲,反过来问我,“手怎么这么冷。”
“这屋空调好久不开了,有灰,开了一会儿又关了。”我闭着眼睛说,双手肆无忌惮地在他背后的皮肤上摸来摸去,把他当人肉取暖器。
严凛轻叹了口气,把我整个人箍进怀里,冰冷的脚抵在他腿侧的肌肉上,渡过来的丝丝暖意化作无形的屏障,把我保护在其中。
所谓肌肤相亲说得就是这种感觉吧。
俗话说饱暖思淫/欲,我身体某处也随着上升的温度而渐渐复苏,有抬头的趋势。
我现在已经不会不好意思了,恬不知耻地蹭了蹭他的腿间,软绵绵地叫他,“严凛……”
他好像笑了笑,可还是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义正言辞地说,“睡觉。”
严凛不可能在这种事上拒绝我的,一次也没有。
“你还在生气吗?”我想到白天在书房开他和猫的黄色玩笑。
“生什么气?”
“我说你和猫……”
“……”他不讲话了。
不说话就是默认!
我就知道他会因为这个不高兴,可又想不出什么好办法让他消气。
仰头舔舔他的嘴唇,是薄荷的味道,舔舔他的下巴,是须后水的味道,再想往下的时候,他却拉住了我,“真把自己当猫了?”
我咬在他的耳朵边说,“当然不是,猫又不能被你/操。”
严凛呼吸都乱了,抓住我胳膊,反身压到我身上,“到底想干吗?”
“想你操/我。”
黑暗的空间让我放下了所有羞耻心,说出毫不顾忌人类形象的话。
他终于忍不住笑出声,俯下/身赏了我一个吻,“第一次见小公猫发情的。”
一句无心的玩笑话却给我浇了盆冷水,我当猫也是公的,不如女生可爱,撒娇都像作怪。
我不要他再亲我,背过身去不理人了。
严凛被我挑起了兴头,又紧急熄灭,很是恼怒地把我掰回来,“不是你自己要的吗?!”
“你还是更喜欢女人对不对?”面对这种问题,我实在憋不住委屈,直接说了出来。
他伏在我肩头的手都在抖,不知道是气得还是心虚,半晌后说,“没有。”
“那你谈那么多女朋友。”
“要我一个一个讲吗?”
我并没有要刨根问底的意思,是他自己主动要说的。
他开门见山道,“陆方禾,你们学院的,谈了三个月。”
“嗯,我认识,为什么分开?”正所谓前人之鉴,后人之师。
“她提的。”
我想起来陆方禾给我的“忠告”,揶揄道,“是哦,她和我说你谈恋爱不用心来着。”
“她还和你说这个?”严凛的语气紧张起来。
“翻译课无聊的时候聊起来的。”
严凛在黑暗中也能精准地刮到我的鼻子,笑说,“挂了一次还敢不听讲。”
“你怎么知道?”
严凛没回答我的问题,继续数着他的情史,“第二个,就是白苒,你也见过。”
白苒,好久没听到这名儿了,还是那么膈应,第一次见面就哭鼻子的事儿我能记一辈子。
可我又马上反应过来,不对啊,中间还有一个呢,连问道,“你不是在外语大还有个吗?”
“她不是。”严凛否认,“是报纸胡乱写的,只是我妈的一个学生,见过几次面,没有什么。”
“你妈还收学生啊?”严凛母亲曾是同传界的女神级人物,但结婚后就深居简出地很少露面,更没听说过会教人。
“嗯,她会在几个大学的英语系里选人,私下教。”
“哦……”这种特优生才有的待遇我当然不知道了。
本科时,我学得最烂的就是翻译,尤其口译,普通的对话我还可以,但是涉及到诗词歌赋或者是专业的知识我就歇菜了。
当时口译班分层,我就是最底层的那个班。信、达、雅三个标准,老师只要求我们班做到“信”。
像我这样的,怕是永远不会符合严凛妈妈的挑选标准,各个方面的。
我回想的时间过长,严凛出声打趣,“你不会是也想学吧?”
我摇摇头,跳回上一个问题,“那你和白苒怎么分的手?”
“你不知道?”严凛听起来很诧异。
“不知道啊。”
这事儿还是严潇告诉我的,她一个小孩能知道啥。
“你那朋友……”严凛应该是不知道江飒的名字,“她没跟你说过吗?白苒在国内有男朋友,去年毕业回国就订婚了。”
“哈?”我很尽量地去理解他话的意思,“那她干吗还和你在一起?”
“父母之言。”
我还是不明白,问了句,“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