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第28章

作者:yyyyyyu9 标签: 穿越重生

  “不喜欢吗?”严凛看我有所迟疑,细心地问,“不喜欢的话,你想……”

  “喜欢。”我打断了他的话,他接下来的话无外乎是让我挑选那些行业顶尖的世界企业,可他不知道的是,他越说越是封死了我所有的路。

  我无论做什么,听从他的安排就是甘愿沦为附庸,去什么公司,做什么职位,差别都不大了。

  “但还是要让我好好考虑一下。”我顿了顿,补充道,“如果迈城那边也给我工作邀请的话。”

  严凛似乎一听到“迈城”这两个字就变得不耐烦,刚还勉为其难地说“可以”,现在只剩抿着唇抱怨,“你也知道那里往返什海没有直飞,光浪费在飞机上就要多久?”

  “……”

  “听话,跟我去金山吧。”严凛走过来摸了摸我的头发和脸,逗狗一样的动作往常是宠爱,而此刻他只是想让我听话。

  “我说了,我要考虑。”我深吸了一口气说,“是你说过的,不需要别人为你舍弃什么。”

  他的手停住了,悬在我头顶的声音很是不解,“去金山很委屈你吗?”

  “不,我只是想有自己的考量,而不是什么都要听你的。”我抬眼望他,认真而严肃地说,“我不想失去选择的自由。”

  ps:今天还有一部分,但估计要很晚了。

第42章

  “随你吧。”严凛撂下三个字又要出门,我心里一揪,冲着他的背影喊道,“还要去客房睡吗?”

  他表情复杂地回头看了我一眼,“我去洗澡。”

  他不回来我就睡不着,等了快半个小时,才听到他轻声推门进来。我稍稍放心,习惯般滚到他身上取暖,却发现严凛身上温度是反常的低。

  “你用的冷水?”我抬起手背碰了碰他的脸颊。

  “赶紧睡觉。”他并未正面回答我,“再不睡天都要亮了。”

  我用指尖抚平他拧起来的眉心,没再问下去。

  一周的期限转眼已经到了,我却还是没有收到smart option 的回信,这让我觉得很意外,想不通当时那位面试官为何要和我说“congratulation”。

  不过职场上的事情从来是变幻莫测,在国内如此,在这里同样,兴许严凛让我去Ovenue也是挤掉了某位可怜人的位置。

  有些失望,能收到offer的话,那无论我是选择去迈城还是金山,都代表着我不是只能依附于严凛帮我找工作的废物。

  也有些释然,这意味着我不必再去纠结,再去考虑,这是命运的安排,是上帝的旨意。

  我在告诉严凛这件事的时候,他风平浪静地“哦”了一下,我知道他开心也不会太喜形于色,却不知道他会在第二天直接甩给我两张机票。

  我看到机票上的目的地时呆了呆,“怎么还出国了啊?”

  “工作签证开始办理后就不方便离美了,春假先带你玩玩。”

  我翻来覆去看这两张机票,又问,“为什么是日本?”

  “其他地方你来不及办旅游签了。”

  看似合情合理,但我还是被他的一时兴起惊得不轻,过了会儿才担忧起来,“那我暑假也不能回国了吗?”

  我研究生这两年都没回家,不想再错过学生时代最后一个假期了。

  “可以,但可能要等到七月初了,有一些必要的流程要走……”他说起来也很无奈,“时限卡的比较严,我陪你一起等,办下来我们就回国。”

  “好。”我攥着手里的机票,第一次没有要出门旅游的开心。

  去日本的飞行时长和回国差不了太多,我想起上一次这样的长途飞行时,脑子里装的除了严凛外都是初来美国的新奇和兴奋,唯一不满意的是当时我旁边坐了一对儿老年夫妇,频繁需要上卫生间,我坐在靠过道的座位上要一直给他们让位置,想睡一觉也没睡着。

  而现在,我和严凛坐在头等舱,舱位里隐私性极好,我可以肆无忌惮地与他十指相扣,也可以在宽敞的座位间直接躺下去——但我却依然睡不着。

  旁边的严凛也没睡,他在用平板电脑看文件,自从金山回来后,他一直很忙。

  这么忙,还要陪我来度这个可有可无的假。如他所说的,对我掏心掏肺到这个地步,我就算是再自私的铁石心肠也被感化了。

  我看向窗外,落日余晖映在苍茫的云海之间,让人不禁感慨自然的恩赐。而能欣赏到这样一幅浑然天成的美景,无疑要感谢严凛挑了一天中最好的飞行时间。

  很难想象他这样要求生活品质的人是如何在前舱售罄的晚班机上,忍耐住六小时的经济舱“折磨”,从金山飞回波城。

  或许爱就有让人自愿让步的力量,他如此,我也如此。

  去金山工作,几乎就是我人生最大的妥协。

  他给我提供的工作机会固然很好,可我也知道我再怎么努力工作,都会被人打上关系户的标签。

  我并非除此外无路可走,但因为知道他是想长远地和我在一起而选择如他所愿。他为我做了这么多事,我也应该为未来努力。

  我希望我的妥协是有意义的,未来漫长,我并不强求我们能走到最后,但是现下的每时每刻,我都想和他一起好好度过。

第43章

  到达的城市名为羽田,飞机下行的时候正值当地的夜晚,打开遮光板后,我一直失神地望着窗外,夜幕下,俯瞰而去还是灯火通明,一片繁华。

  一只手抚上我的后颈,轻缓地揉了揉,我像是得到主人呼唤的狗,立马回头听命,“怎么了?”

  “看不够吗。”严凛尽量不带感情/色彩地说。

  他隐藏得再好,我也能听出来一股幽怨之气。似乎每次提到“日本”,他就会变成这样,比我还耿耿于怀于我当时放弃的工作机会。

  我小声说,“你别总这么阴阳。”

  他脸黑了一个度,嘴硬道,“我没有。”

  我本应继续装傻,但深知此刻不彻底说清楚会严重影响后面几天的旅游体验,叹了口气,缓缓道,“上次都告诉你了我不做后悔的事儿,你怎么就不信我呢?”我盖住他的手背,想要增加自己话语的说服力,“比起那份工作,我肯定更舍不得放弃你啊,对自己有点信心好不好?”

  我蛮少说这种正经煽情的话,耳朵都发热了。

  巨大的滑行轰鸣声阻断了他的回答,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进去。

  落地后,我们本打算一出关就租车,但这里的行车规则是右舵驾驶,我的驾照是在什海学的,严凛是在美国学的,都不能与之通用,只能先打车回酒店。

  作为全世界公认的不夜城,羽田的晚上十点也在堵车。高速路上时还好,驶入了市中心,不仅路越来越堵塞,人声也鼎沸起来,我模糊的睡意被周边的喧嚣声搅散,转头一看严凛正专心致志地看着外面铺天盖地的大屏广告。

  屏幕里放的是羽田申办某体育赛事的宣传片,我也跟着看了会儿,若有所思道,“这次是日本了啊。”

  几年之前,什海也承办过这个活动,当时可谓是举国欢庆,大街小巷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轰轰烈烈的场面很难不令人记忆犹新。

  严凛并没接茬,像是独自陷入了某段无法自拔的回忆。

  “看这么入迷,想去参赛啊?”我拍拍他肩膀,口无遮拦地说大话,“那你要问我了,我可是参加过的。”

  严凛回神过来,好笑地问我,“什么项目?”

  “志愿者。”

  他扬了扬嘴角,不像是无语的样子,倒像是在赞同“志愿者”也是竞技比赛必不可少的项目之一。

  我越发觉得严凛有渣男的潜质,哄骗人很有一套。

  关于参加体育赛事的话题并不好继续,我轻咳一声,擅自转移了话题,问他,“一会儿吃什么?”飞机餐很一般,我们都没动几口。

  严凛不答反呛我一句,“你不是要‘选择的自由’吗?不要问我,自己选吧。”

  基于他这样的不配合态度以及十五个小时飞行后的困倦,到日本的第一晚,我们并没出门寻觅美食,一进酒店房间就倒头睡了过去。

  好巧不巧,这次我们来的时间正赶上一年一度的樱花季,而樱花有极严格的观赏期限,为了不错过最漂亮的景致,我拉着严凛在第二天就坐上了去临近小城奈暮里的新干线,那里长年以花和鹿而闻名。

  我时差倒的慢,上了车就说“好困”,倒在严凛的肩头睡得不省人事。三个小时后到站,我下车时已连南北都分不清了,偏偏这时还有两位漂亮姑娘过来搭讪。

  严凛挺茫然地看我,我头疼地用尚不清醒的脑袋组织出几句拙劣的日语,勉强告诉她们我们并不是这里的人,想要委婉地拒绝。

  但她们出奇地热情,表示只留下社交账号也是好的,僵持之下,我只能告诉她们严凛并非单身。

  待她们很是失望地走掉后,严凛才语气随意地问我,“说什么了?”

  “她们想要你联系方式。”我不怀好意地看他,酸酸地说。

  “是吗?”他顿了顿,问,“那怎么没看你给?”

  我剜了他一眼,恶意报复道,“我说了你是gay,把她俩吓跑了。”

  严凛点点头,抽了一本月台边的地图册,翻着翻着也不理我。

  “你生气啦?”我怂得很,追在他后面问,一边又发牢骚,“你也太受欢迎了。”

  “没生气。”他态度大方,丝毫没有不悦,“你说的事实,我为什么要生气。”

  我给他说得心里痒痒的,脑子也晕乎乎的,被拉着拽着才走出车站。

  奈暮里为了接待慕名而来的赏樱游客,特别设定了十分钟一班的有轨电车,经停三站,正好涵盖了几大热门景区。

  候车的区域里,我看到被风吹落的花瓣,低头想照几张相,可镜头里的画面却总因旁人走动而被干扰,等了半天,也没找到好的角度和时机。

  严凛捡起来几片,捧在手心,问我,“这样可以吗?”

  小小的樱花瓣粉/嫩而青涩,被他小心地护在宽大的掌心里,我拍着拍着就心猿意马,不想拍花了,想拍人。

  本来只是想偷偷拍一张,但他反应力实在太快,我还没抬起镜头,他就转过了脸。

  “你为什么这么不喜欢拍照啊。”我被发现后索性光明正大地质问。

  “天生的。”

  “……”

  电车在此时进站,我只能不甘心地收好了相机和他一起上了车。

  车经停的第一个目的地就是春野山,是全日本观赏樱花最漂亮的地方。

  望着漫山遍野的粉红色,严凛突兀地破坏气氛,告诉我美东0点已过,现在开始是申请H类签证的第一天。

  这类签证的办理过程十分磨人,而关于此等麻烦事,我是全权交给严凛负责了的,此时听到他说就有点被倒了胃口,抱怨道,“你报名就好了,跟我说什么劲。”

  话刚出口,我又想起张宇扬和我提过这个东西需要抽签,犹犹豫豫地戳了戳他问,“会抽不中吗?”

  “不会。”严凛几乎是话赶话地回答我。

  他讲话向来是准确率百分百,我也就完全没再放在心上,只当抽签是一个走形式的过场。

  过了很久我才知道,每年会有数以万计的人落签,顺利中签的是小部分幸运儿。只是有严凛在,我不用承担这些担惊受怕的风险,因为无论用什么办法,他都会帮我搞定。

  ps:过会儿要赶飞机所以写不了太多,明天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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