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第29章

作者:yyyyyyu9 标签: 穿越重生

第44章

  严凛效率极高,在我们买票进山前就在手机上提交了签证申请,他心急如焚的样子让我忍不住笑他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他脸拉得老长,沉默片刻后说,“你才是太监。”

  售票处的队伍不短,我没和他一起排,独自去旁边看景区的简介,等他买完后过来,票没有,只递过来一根樱粉色的手绳。

  “带着吧。”他顿了顿,又怕我不信似的说,“这就是‘票’,不带不放你进去。”

  我瞧了瞧周围的游客,确实都带着,知道他不是诓我,刚想接过来,看到他手上系着的一根是靛蓝色的。

  “我也想要蓝的。”我说。

  严凛眉头锁起来,阻止了我回售票处的步伐,指了指用了好几种语言写的标示“一经售出,概不退换”。

  “那你和我换。”我边说,边要解下来他手上的那一条。

  严凛脸色骤变,猛地抽回手,“不可能。”

  我的手尴尬地悬在空气中几秒,脾气也上来了,不假思索道,“那我自己再去买一条。”

  走出去三步,就被人制住手腕,“和你换行了吧。”他语调里委屈得仿佛受了莫大折辱一般。

  严凛拽着我的胳膊把我转过来,依依不舍地解下来自己手腕上的绳子,给我套上,又气急败坏地戴上了那条粉色的。

  我比在一起看了看,心里满意了很多。

  来这里的人大多是情侣或带着孩子的家庭,我一开始还挺拘谨地和严凛隔着点儿距离,走路的时候手背将将挨着手背就已觉得十分满足。

  可就算我们没做任何亲密动作,颜色鲜明的手绳还是暴露了我们非比寻常的关系,旁边来来往往的游客也不自觉地多看了我俩几眼,我小声咕哝了几句后索性直接拉上了严凛的手。

  自从交换了手绳后他就满脸写着不开心,这会儿看我牵他倒是也没拒绝。

  我火上浇油地指责他的小失误酿成这么尴尬的局面,“你在售票处怎么不说明白要两条蓝色的。”

  严凛用力撑开了我的五指,由握手变为相扣,简短陈述了自己的遭遇,“买票的时候,只问了我是不是couple,我说 yes,他就默认是一条粉的,一条蓝的了。”

  他手指蜷了蜷,继续欲盖弥彰地解释,“不是故意要给你拿粉色。”

  “嗯哼。”我接受了这个理由,好心地和他换了回来,不想看严凛像个小孩似的因为颜色问题而郁郁寡欢,再者说……我也并没有那么讨厌粉色,只是等正式进了景区大门后,我们又都默契地摘了下来,谁也没再提这件事。

  春野山的樱花名不虚传,但再怎么拍、怎么看也都是大同小异的景色,我很快就兴趣奄奄,打算前往下一站了。

  沿着山路再往上走,就是鹿苑了,春野山海拔并不高,我俩没再搭班车,选择了步行。

  本来并没想爬多久的,但山底下的小鹿都被大批的游客喂饱了,给他们吃东西也不配合,等爬到半山腰时,鹿已没几只了,倒有一座叫天音的寺庙,香火看着还挺旺盛,进进出出的人都喜气洋洋的。

  我不太感兴趣,看了眼就想接着往上爬,严凛却说出了今天第一句主动的话,“进去看看。”

  进去看了我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都能这么开心。庙里有个自助抽签的地方,抽出来的签文尽是“吉”、“大吉”这样的字样,哄得这些旅人又是上香又是俸钱。

  也不知道菩萨和佛祖要满足这么多人的愿望累不累,我心不在焉,有一搭无一搭地跟在严凛旁边。

  寺庙很小,又挤又烟火缭绕的,一个不留心,我和严凛就被人群冲散了一段距离。

  望着他进了庙宇的背影,我没再跟,不想和里面那些阿姨奶奶一起跪神拜佛,犯了个懒只在外面等他。

  门口立着两个土地公公的石像,笑容可掬,身上套着的红色条幅上写着“投币抽签 100日元1次。”

  我身上正好有几个钢镚咣当着找不到用途,装在兜里也是沉得慌,闲来无事当了一把迷信之人。

  自助抽签机的操作很简单,按键,投币,再按键,然后掉出来一个卷成了小圆筒的签文纸条。

  我本想着最起码也是个“小吉”, 展开一看,却被那个大大的“凶”字刺伤了眼睛。

  我好像拿到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攥紧了走到旁边人少的地方仔细看,上面的签文用的是最熟悉的汉字,写着一句没什么生僻字的古诗,“白云归去路,不见月波澄。”

  我紧了紧眉,看懂了又好像没看懂,翻过去看注解,只有英文和日文两版。

  看到英文那部分的时候我心都要停跳了,上面赫然写着——“There are a lot of troubles in the near future”。·

  我吞了吞口水,眼前发花,正经的诗句注释是一点看不进去了。

  底下还有一行小字,大概是一些解签语,翻译过来是,“愿望难实现,良人未出现”和“忌旅行、结婚、搬家。”

  盯着这几句话,我“嘶”了一长声,二十度的天气里,觉得冷汗都冒出来了。

  翻来覆去捏着这张签条看,正面是汉字,背面是英文和日文,正正好全是我会的语言,但是,我又好像半个字都看不懂了。

  我口口声声说自己不迷信,可这么薄如蝉翼的一片宣纸却快要把我整个人都搞崩溃了,我攒成团塞进裤兜里,咬咬牙准备进到庙里破财免灾。

  一跨进门槛就碰上严凛出来,他双手空空,神色冷淡,一副与此地无关的样子,看到我就说,“正找你呢。”

  我心慌慌地,说不出口自己抽了个大凶签,想把他支开进去速战速决买个消灾降福的小玩意儿,摸摸鼻子不自然地问,“你要去卫生间吗?”

  “不去。”严凛古怪地看我一眼,问,“你要去吗?”

  “也不用。”我再想不出由头,无奈作罢,跟着他走出了天音寺。

  我还是记挂着那个凶签,往上爬的路上是阵阵力不从心,兜里的纸条在发烫一样,烧得我整个人都很焦躁。

  等真的遇到觅食的鹿时,我早就没了半分玩的心情,而这些在山顶上的鹿却个个都饿疯了一样,三下两下就抢光了我手里的鹿仙贝。

  情急之下,有一只竟然开始嗅我的下半身,长嘴钻进我的兜里,把那团纸叼了出来。

  我一摸兜里空了,急得去掰它的嘴,严凛买回来一包新的鹿仙贝的时候,正看到我和一只鹿在抢东西。

  我从草地上站起来,忧心忡忡地问他,“鹿吃纸没事儿吧?”

  “咬你了吗?”他没问我怎么会和一头鹿“打”起来,翻过去我的手背检查。

  “那倒没有,”我不安道,“就是吞了张纸。”

  严凛喂了它一块新的饼干,又摸了摸那头鹿的脑袋,它立马从叛逆变为温顺,吐出来一包皱巴巴、湿漉漉的纸团。

  不待我阻止,严凛已经擅自打开了,甚至念出来声音,“白云归去路,不见月波澄。”念完之后低头看我,“你抽的?”

  这已属于是游客罕至的区域,四周除了我和严凛就是几个背包客,我没办法否认,但也没心情承认。

  严凛短暂又看了两秒,把那张签条重新叠起来,问我说,“还要吗,不要的话我扔了。”

  “这可以扔的吗?”我不是虔诚的信徒,可也知道这些东西就算不信也得尊重。

  “不准就可以扔。”他语气很肯定,手一扬丢进了路边垃圾箱,转身冲我道,“下山吧。”

  下山的路我们还是步行,这里的路不怎么好走,我们都专心在道路上,并没多说什么话。

  回到起点时才发现,时间预估得有些错误,我们错过了当天最后一班回羽田的列车,需要留宿在这里一晚。

  比起住宿问题,更需要解决的是温饱。我们来这里后,吃的几顿都是便利店买的速食,还没正正经经吃一餐饭呢。

  奈暮里日落后就很冷清,来自周边大城市的游客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原住民。店铺也是如此,白天热火朝天的餐厅都歇业打烊,只有几家传统而古老的本地餐厅还开着。

  这样的条件下,严凛无法再挑三拣四,随我进了家路边的拉面馆。店里人还蛮多的,基本都是回头客,和老板熟悉地聊着天。

  墙壁上贴了很多很多拍立得照片,也并不是名人,只是普通的食客,我隐约预感不好,果然,点餐的时候老板直率地问我们能不能也拍一张照。

  在我委婉拒绝前,严凛已经点头同意了。

  我瞪着眼睛看他,不明白他这是唱哪出,早上还不给拍的人怎么面对陌生人变得如此好说话。

  他一点儿没给我解释的意思,给我让了让位置,示意我坐过去。

  老板取来拍立得,笑着让我们靠得再近一点。

  严凛比我自在许多,一只胳膊搭在我的肩膊上,另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我扯出的证件照假笑也被他捏变了形。

  照出来的效果却很好,其实主要是严凛长得好看,鼻子眉毛眼睛,每个地方都好看,拼在一起就更好看了,相片里他笑得很浅,看着随意又帅气。

  我想他的爸爸妈妈怎么会如此幸运生出这么好看的孩子。

  他父亲我在新闻上看过照片,是很正气的那一类长相,说一不二的气势看着就让人生畏又尊敬。严凛除了也让人有压迫感外却并不那么古板。

  而他母亲是很温婉的长相,严凛鼻眼间的精致是遗传了她,但明显比她更有魄力,更有主见,是结合了所有优点又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基因选择。

  照片如其他张照片一样被贴在了墙上,老板看严凛长得帅,还摆在了一个很中心的位置,我挺想偷偷把照片拿走的,觊觎半天,也没好意思真的这么干。

  吃完饭出来一看,连电车也停班了。

  我们就近定了一家民宿,想着走回去也费不了多少时间,但因为白天爬山的缘故,我的小腿逐渐发颤,走路的速度也降了下来。

  严凛耐心地放慢步子等我,等着等着,星星和月亮都露了出来。

  一看到月亮,我又心生烦闷,想起来那条签文——“白云归去路,不见月波澄。”

  不知不觉,我竟然一字不差地背了下来,尽管意思并为明了,但一个“凶”字萦绕在我心头,像粘了强力胶一样撕不下去。

  我感觉自己好像一架新起航的飞机,过去从未起飞,所以从没怕过跌落,而现在翱翔在万里高空之中,却掌握不到平稳下降的方法,稍微一点颠簸,就担心自己会摔得粉身碎骨。

  我抬头看了看星星,不知道它们能不能帮我分担在天空中的怯慌。

  心事重重的时候已来到了民宿门口。这家店是榻榻米的设计,卫生间也只有一间,我洗完澡就先躺下了,闭上眼等了一会儿就有人带着水汽卷进被子里。

  严凛从背后抱住我,轻轻啃了啃我的耳垂,胳膊在我的腹部一寸一寸收紧,后面也被顶得有一点明显,我小声说,“今天有点累了。”

  他没说话,过了会儿松开我又进了卫生间,再出来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因为我已经睡着了。

  ps:明天休息哈

第45章

  翌日一早,我是被热醒的,身旁的人过于霸道地将我禁锢在怀里,灼热的鼻息尽数落在我的颈间。

  我往外蹭了蹭,发现力不从心,等了一会儿,还是压得慌,十二万分小心地拉开了他缠在我身上的胳膊。

  “干吗去?”我这么一动,严凛就醒了,声音还是没睡醒的那种低哑。

  “太热了,松开点儿。”

  严凛不改,得寸进尺地手脚并用起来,一条长腿压在我的腰间和腿侧,我彻底被制服住,一点儿动弹不得了。

  他还没这么大起床气的时候,我惊讶之余,也抗争不了,忍耐着又闭上了眼睛。

  再醒来时,已是快中午了。

  我们没再浪费时间,直接坐上了回羽田的列车,这班车上人出奇地多,还都是穿着制服的学生。

  严凛应该不是太适应站在交通工具上,拉着吊环还要不轻不重地倚着我。

  我一开始不想说什么,但对面几个高中女生盯着我俩又笑又窃窃私语的样子实在怪让人尴尬的。我站直了身子,杜绝他的下一次靠近。

  严凛无知无觉,仍然随着列车的停靠倒在我身上,我用肩膀把他顶开,压着声音说,“你没骨头吗?别贴着我。”

  “惯性作用。”他微微收敛了高大的身子,可后面还是时不时要靠过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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