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第41章

作者:yyyyyyu9 标签: 穿越重生

  她不放过我,追问道,“那您是哪一间住户的朋友?”

  我又不知道严凛的房号,情急之下只好报出来他的名字。

  保洁员脸上的表情更加严肃了,“我刚打扫完2208,严先生现在不在。”

  我感觉再这么下去她要打电话喊保安了,于是一鼓作气走到她刚出来的那扇门前,用卡“滴”地一声刷开了,扬扬下巴,用事实告诉她,“他说晚过来一会儿,给我房卡让我先上来的。”

  这下她彻底没话讲了,推着车走了。

  我看她进了电梯,又把开了的门合上。上次不打一声招呼去他家的阴影还留存在我心里,虽然是因为误会,但是主人不在家,我不好擅自进房间。

  严凛的房间位于走廊的尽头,门是两页开的,独占了一面墙。

  每一个酒店的每一层都会有这样一个特别的房间,我想起小时候和爸妈一起出去旅游,总会问他们这样的房间里是干什么的。

  他们会很简单地告诉我,“住人的。”

  我不信,天马行空地想这样的房间里肯定有什么秘密或魔法。如今长大才明白,这里面确实也是住人的,只是住的人并不是我们这样的普通人罢了。

  我有点儿明白刚刚那个保洁员为什么对我的出现过度关注了,我的确不像会住在这一层的人……

  为了避免再有类似的工作人员来质问我,我进到了另一边方向的消防通道里。

  孤独地等了两个小时,外面的电梯间还是没有丝毫动静,确切地来说,是整个楼层都安静得可怕,眼看就要11点了,我终于忍不住地拨出了那个严潇发给我的电话号码。

  几乎在电话通的那一刻,电梯间也发出一声清晰可闻的“叮”。

  我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推开门。

  映入视线里的是两个离得很近的男性身影,一个高大,一个清瘦。

  瘦弱些的那个提醒身边人,“凛哥,你的手机在响。”他人工糖浆一般的嗓音又甜又腻,腻得我胸闷心慌。

  严凛没说话,但是手上做了个很明显的锁屏动作,随着响彻在楼道里的电话铃声戛然而止,我耳边的声音也由正常的嘟音变为了一道机械的女声,“您好,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

  提示音在我耳畔回放了一遍又一遍,我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呆如木鸡地站在消防通道门口,看他们一步步走向位于长廊尽头的房间, 离我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ps:好吧,我今天才发现52我发了这么多遍……这种事有时发生,经常发不出去啊

第59章

  这是我24年人生里,最无措的时刻。

  望着他们的背影,我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得被动地接受着眼睛所传达的客观事实。

  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过,人类在面对生活中的重大不幸时,第一反应就是拒绝接受。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此,在他们进房门的前一刻,我撇开了眼,掐断了电话,逃一般重新回到身后的楼梯间里。

  耳边霎时清静了,眼前也只剩下灰突突的墙壁,我顺着墙滑落,抱着膝盖呆呆地蹲坐在台阶上,自欺欺人地为严凛找了很多借口:会不会只是谈工作,会不会只是普通朋友,会不会是我想得太多太乱……就算时间和地点都那么的指向性十足,我也想给他一个机会,给自己一个机会。

  在我的心里,他不是这样的人。最起码,不会是几小时前还和我在家里厮混,到晚上又能和下一个男人开/房的人。

  等待的时间流逝得异常缓慢,每一分每一秒都让我倍感煎熬,而长廊尽头的那扇门却始终紧闭着,没有丝毫要打开的迹象。

  终于,在两个小时过去后,这一层仍静得像座真空的刑房,毫无保留地抽干了我残存的氧气和自尊。

  我没有办法再自己骗自己,扶着楼梯栏杆站起来,怔怔地摸了摸裤兜里那张薄薄的卡片,自虐般地想,如果现在拿它刷开/房间会看到什么样的光景。

  这种事光想想就令人血液沸腾,气冲脑顶,可惜,我的胆量也仅停留在想想为止了,事实上的我,连走向那道门的力气都不复存在。

  如丧家之犬般走出被我当作避难所的楼梯间,我按了下行的电梯,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22层。

  下到10层的时候,进来几个拿着摄像设备的男staff,我跟在他们后面出电梯时,被还等在大门外的粉丝群体吓了一跳。

  和来时不同,她们没再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而是把火力集中在我前面的几位摄像大哥,几个小女生把他们一围,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

  我侥幸逃出了酒店外的人群,却还是被当成漏网之鱼拦在了马路口。

  拦住我的两个女生一个粉头发,一个蓝头发,个个前卫范儿十足。

  两个人纠结扭捏了一会儿,粉色头发的女孩先说话了,她颇为直白道,“帅哥,你是来面试的吗?”

  和她们夸张的装束和大马路上堵人的行为相比,她的声音出乎我意料的客气和礼貌。

  “不是。”我言简意赅地又一次否认。

  蓝头发貌似有些不满自己朋友的套话之术,埋怨起来,“哪有你这么问的,人家要签保密协议的。”

  粉头发不服气,反噎她,“那你自己来问。”

  两个人又僵持住,谁也不说话。

  “你们到底有什么事儿?”我今夜心情极差,更没功夫等她们,语气自己听来都太过冷硬。

  “嗯……就是想问您,有没有看到邱景忆?”二人这次约好般异口同声。

  “谁?”我听都没听过这名字。

  俩女生对视一眼,似乎很惊讶我不认识此人,旋即献宝般递上一张手幅,给我指了指手幅上印着的人脸,“这个。”

  原来又要问她们追的明星,我叹了口气,“两位,我真不是来试镜的,不认识你们说的明星。”

  俩姑娘还是不死心,把手幅塞到我手里,“您好好看看嘛。”

  “没见过。”我借着路灯看一眼便皱眉,照片上的脸被她们p的明星亲妈来了都未必能认出来。

  “好吧。”失望的声音响起。

  “我可以走了?”我脚刚迈出去,两个女孩再度拦住我,央求道,“哥哥,您再帮我们看一张可以吗?景忆今天不是手幅上那个妆,您看看上班图,没准儿能认出来呢。”

  她们认真的模样和卑微的态度勾起我狼狈的回忆,我忽然之间无比感同身受这份无力的仰慕和喜欢。

  “……给我看看吧。”我说。

  两个女生千恩万谢,忙不迭地从手机里翻照片,我无意扫了眼相册,几排几列里都是相似的一张脸。

  满心满眼装着一个人,又能得到什么呢?可怜又可悲。

  她们把手机递到我眼前,眼巴巴地小声说,“就是这个。”

  我接过去一看,的确是张极漂亮的脸,皮肤白嫩的像个女生,即使是粉丝抓拍的上班图,微笑弧度也能保持在最上相的位置。为了上镜而不得不化的淡妆不仅没有喧宾夺主,反而将他衬托得几分可爱和幼态。

  脸蛋精致立体,身材翩跹修长,好看又迷人,难怪有这么多女生为他痴狂,只可惜……一看就是个男女通吃的类型。

  我盯着看了几秒,如实答道,“挺帅的,但我真没看见过他。”

  “后面还有几张,您再看看。”她俩冒着星星眼恳求。

  嘶……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无奈地又往后快速翻了翻,几乎都是大同小异的连拍,最后几张还只有背影。

  然而正是这几张背影,让我一瞬如遭雷击。

  衣服背面的巨大奢牌logo我怎么也不会忘,这个明星就是两小时前和严凛一起进房间的人,是软着嗓子叫他“凛哥”的人,是此时此刻和他躺在一张床上的人。

  两个女生没有错过我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急切地问,“怎么样,有看到过吗?”

  严凛找了个明星睡觉?巨大的震惊里,我无意识地冲她们点了点头。

  她俩得到我肯定的答案,欣喜若狂地快蹦起来,兴奋地追问,“你知道他什么时候出来吗?”

  我神志回笼,望着两人期待的脸,如鲠在喉,半晌答不出话。

  或许我们来这里的目的不同,可不变的事实是,我们要等的人今晚都不会出来了。沉默良久,我道,“他早就走了,你们也快回家吧,这么晚了,女孩子不安全。”

  平时的我,不会多嘴管一句陌生人,但此时,我生出一股无名的同情心,不舍得看她们继续苦等下去。

  “走了?!”蓝发女生闻言马上垮下脸,一副濒临崩溃的神情。

  粉头发亦有些怨言,“我就说保姆车十点多开走了,你偏不信我,等到现在,什么都没有吧!”

  蓝头发理亏,弱弱地反击,“你也没说清楚里面坐没坐人…”

  ……

  两个女生的拌嘴声留在身后,我向前一步,没入了午夜时分仍车水马龙的世界。

  ps:晚点还有一部分内容。

第60章

  凌晨一点的CBD,我不太费力地打到了车,麻痹的心在夜色中渐渐复苏,一时说不清是背刺的痛楚多一些,还是反胃的恶心多一些。

  想了想,最后竟觉得是自己这些日子太盲目地自信,他提出的“缓缓”不是给我机会好好表现,是身旁早已有他人作陪。

  我怎么就忘了呢,严凛和我从来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喜欢男人,就会有成群漂亮又乖巧的男孩儿上赶着献身进贡。

  尽管我都未和这位叫邱景忆的明星打过照面,但他那一张脸、一句话、一个动作,我便知道他肯定是最讨严凛喜欢的类型。百依百顺的小金丝雀,任谁不会宠爱有加呢?

  我不意外严凛会移情别恋,只想嘲笑自己竟然会因为曾预料过的事情而如此伤神。从来都是这样的,他对我而言是唯一,我对他并不是,除我之外,他有很多更好的选择。

  譬如邱景忆,他,和与他类似的人往往擅长改变和迎合,努力让自己变为严凛钟情的样子,但这件事对我不成立,我的每一根刺都有它存在的必要,我可以学着将它们软化,但永远不会割舍,因为它们是我抵御攻击的武器。

  可偏偏在严凛一段时日的恩宠里,我逐渐失去了这份自我保护的能力,才会在今晚痛得这么彻底和剜心。损失对外界的机警和理智,得到的就是火辣辣的一巴掌,拍在脸上,逼我疼到清醒。

  构建对爱的信任需要很久,而退回原点只需要一瞬。

  我望着窗外昏暗的天际线,勒令自己将悲伤留在下次日出前。天亮之后,又是崭新的一天,崭新的开始。

  三天后,我在机场过安检时,手机突兀地亮起,好心的安检员暂停了动作,告诉我可以先接电话。

  我笑笑摇头,将手机同电脑一起放进了检查箱里。

  这个号码从三天前的白天开始打,起初的两天可能觉得不想惯着我不接电话的坏毛病,打了一两次便停了。

  而今早从我来机场的路上开始,对方突然发奋,电话不停歇地一个接一个。我果断调了静音,连拒听的动作都欠奉。

  现在的严凛对于我来说,只配听长段嘟声后自动转换的语音提示。

  接起电话,和他挑明真相固然能让他这个道德标兵自责、难堪一阵子。但是,比起这毫无价值的愧疚,我更希望他永远不知道我为什么能头也不回地离开。

  这些年,我在他心里一直充当的角色是呼之即来,挥之也不去的狗皮膏药,那么当他发现我不再困在他的桎梏中,又会是怎样的心情呢?

  我的要求不算太高,哪怕只有一刻能让他体会到我站在他身后眼睁睁看他挂断时的迷茫和无助,也算是胜利了。

  心中的光熄灭了,他的光环不再让我觉得刺眼,我没有任何负担感和畏惧感地在他第一条短信进来时把手机调成了飞行模式。

  催促登机的提示音应景响起,我背着随身的书包走进了廊桥,那一日的什海晴空万里,没有一分钟的延误,飞机翱翔于蓝天,带我摒弃所有,奔向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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