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第45章
作者:yyyyyyu9
第65章
我刚被放到床垫上,便模模糊糊地发现自己右半边身子竟然麻了,大腿根以下抽筋抽得直哆嗦。
严凛也察觉到了,不过他当然不知道这是药物的副作用,以为是自己把我折腾得太惨,自然地帮我揉/捏按摩着。
他动作轻却有力量,熟悉的温度从他的掌心渡到我的皮肤上,我望着他稀松平常的表情,心里翻江倒海般震惊着、痛苦着。
“好了,”我按住他的手,低声说,“我没事了。”
因为实在太怕自己再沉醉在这虚妄的温情宠爱中,我提前喊了停。
严凛对我的话置若罔闻,继续揉按着,不一会儿又温声问,“你身上好烫,真没发烧吗?”话音未落,一只手伸过来要摸我的额头。
“没发烧。”我翻了个身,避开他的触碰,而随着我幅度加大的动作,后面流出几缕尴尬的温热黏液。
灰色的床单被白色玷污得很明显,这下谁也无法装看不见。
“……”
严凛的手换了个位置揉按,但我却更想让他停了,“我去卫生间。”我挣扎着要起来,摆脱这羞臊的场面。
“里面全是。”严凛没用什么力气便把我拖回来,平淡地看我一眼道,“你自己清理不干净。”
我不知道他对“干净”是多么严苛的标准,但直到我尴尬的心情退却,他还是专心致志地低头工作着,唯恐有一滴残留。
“差不多得了。”我玩起床上的平板电脑,回头谑道,“我又不是女的,不会怀孕的。”
他很不高兴我说这种话,手上动作也不再那么轻柔,两根手指勾到某个位置,惩罚似的重重戳了下去。
我触电般缩了缩,藏在深处的汩汩热流终于在高频的颤动下排干净。
趁着严凛下床拿纸巾,我低头看了看,望着那一大滩白浊的脏污,羞愤地想这床单我明天就要扔掉。
——
“你喜欢小孩吗?”严凛在擦床单时突然地问。
“啊?”我被他不知从何而起的话题问得脑袋一懵,随即想到应该是刚刚提到的“怀孕”二字使他产生奇怪的联想,便不以为意道,“不喜欢,超级不喜欢,讨厌得要死。”
“嗯。”他的回应淡淡的,没情绪和态度可以分辨,令人揣摩不到他的真正意图。
床单清理得很简单,他却累坏了一般躺倒在我的身边,环住我的腰,把脸贴在我的小腹上,鼻息喷洒在我的皮肤上,又痒又热。
我一时心神大乱,无法再把视线聚焦在手上的平板上,控制不住地产生一种被严凛依赖的错觉。这种感觉比起被他捧在手心的宠溺更让人无可自拔,我几乎不敢相信是真实地发生着的。
严凛好像真的就此变成了一个磨人的小孩,反反复复蹭着我的腹部,隔了一会儿,才轻声道,“我们不会有孩子的。”
是一种很笃定的无奈。
我对他郁郁寡欢的语气毫无头绪,他以后有没有小孩,和我有什么必然的关系吗?我说过很多次,无论我属于任何一种取向都不会要,可是严凛……每个人的情况并不一致。
而且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二次提到我讨厌的话题了,我不知道他到底想表达什么。
“怎么老说这个?”我放下平板,摸了摸他的发旋,问道。
他安静地蜷缩着,我看着他的侧脸,那是一副很多心事却无法讲出口的样子。
我用手指点了点他的紧抿着的嘴唇,索性放任他的沉默。我们各自压抑着心情,可谁也无法在这一刻推开对方。
“如果有个像你一样的小孩,一定很可爱。”良久的无言后,他用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说。
我愣了又愣,这是在变相地夸我吗?在我的世界里,孩子等同于累赘和责任,可是严凛居然用了“可爱”来形容。
但,什么叫一个像我的孩子??……
我恍然发觉我方才理解错了严凛的意思,我以为的“我们”指的是我们分别不会有自己的小孩,而他想说的似乎是我们无法拥有一个共同的小孩。
我被这个想法震惊到无以复加,再看到他抱着我肚子的姿势,一时间身上冷汗都冒出来了,鸡皮疙瘩起了一片,慌慌张张地用力推他,“起来,起来!”
“夏优。”他喊着我的名字,不松手,反而搂得越加紧实了。
他的发音不太准确,我一瞬间幻听他在喊我“小优”,心里更吓得不轻,身体绷得像一张干涩的弓。
严凛对我身体的变化感知得很迅速,下一秒便仰起头困惑道,“你怎么了?”
“我……我冷。”我扯过被子,本以为他会识趣让开,谁知宁可被蒙着,严凛也不挪位置。
“让我抱一会儿。”好歹他不再执着在我的肚皮上,往上蹭了蹭,用高大滚烫的身躯把我从头到尾地裹住。
除了气短外,我还感觉到一阵本能的排斥,药效快过了,理智回笼,我的身体即将无法再受情/欲支配。
被他扯着说了这么一堆无用的变态话,搞得我差点忘记了我的初衷,此时不说,恐怕之后再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了。
“那个……”我硬着头皮开口,通常这个开场白下,都是我最难讲的台词,显然,严凛也是知道这一点的。
“什么?”他把我翻了个面,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住我。
我看着他的眼睛,莫名忐忑起来。严凛给人的印象通常是强大的,高傲的,无所不能的,可此时,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刚经历过激烈的欢爱刺激,他眼神中流露出一线脆弱和敏感。
但我没办法,如果我不说接下来的话,那我今天这些行为得不到很好的解释,我不能容许自己充当一个无欲无求的“床伴”角色。
我心一横,豁出去一般问出口,“Ovenue的广告策划,你选好了吗?”
时钟仿佛停摆,床上静到我只听到自己因心虚而加速的心跳声。
“选好了。”响起的声音又低又冷,严凛换了一个人似的。
我心吊起来,正欲开口说什么争取机会的话,却被严凛不留情面地直接打断,“我选了A组。”
看我似乎还有话想说,他更简单粗暴地告诉我,“已经通知给你们总监了。”
言外之意是我不要再想他能改变主意。
“……”我闭了闭眼,心凉透了。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但没想到他一点转圜的余地都不留给我。现在倒好,赔了夫人又折兵,卖了身,却求不到荣。
“你问我这个干什么?”严凛疑心渐起,因为不信任,他钳着我的手也逐步放松。
等不到我的明确回答,他眯着眼睛敏锐地猜下去,“你——不会因为这个和我上/床吧?”
我挺想回他一句,“不然呢?”不过,鉴于我现在体力和战斗力都有限,识时务地否认,“不是,——我去趟卫生间。”
说着就从床上爬起来,只是站还没站稳,又被一股强大的蛮力拽回床上。
严凛用两条腿死死夹住我,双臂锁在我的腰间,让我整个人动弹不得,泄愤地啃咬在我的后颈处。
我出奇地耐痛,咬住嘴唇没有叫出来一声。
周身是他的古龙水混合了我家的沐浴液的味道,好像严凛也被打上了我的标记,可我感觉不到快乐。
我隐忍的承受被严凛当作是自己猜测的印证,他咬得越来越狠,直到最后,干脆用这个姿势贯穿了我。
药效过去,我感到后面一记闷沉的胀痛,我揪紧了身下的床单,一声不吭,用沉默表达自己的抵抗。
我失落地神游天外:如果这样严凛都不肯帮我,那么我这半个月算彻底白干了,我还要等多久才能真的完手自己的第一个案子呢?欲速则不达,越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Ovenue,工作越难办,同理可得,我越迫切地想要推开严凛,越无法舍得。
严凛不用看我的脸也知道我在心不在焉,顶撞的力度迅猛到不顾及我半分,整个床都在随着动作摇晃,床面荡漾得像暴风中的海面。
我一点没有办法让他停下来,只好抓住他的手往上摸到自己的脸颊,以及上面留下来的泪水。
我难过的事情有很多,无论是心理上的还是生理上的,桩桩件件皆与他有关,所以理应让这个罪魁祸首体会到愧疚感。
严凛的动作果然缓了下来,掰过我的头,咄咄逼人地质问,“哭什么?”
我不说话,只是让一串串眼泪了流落到他的手心,严凛的征伐终于完全停下,换了个姿势抱住我,固执地问到底,“你哭什么?”
“为什么要那么想我?”我演起戏来动人且逼真,把鼻涕眼泪全蹭在他的胸膛上,抽抽噎噎地说,“今、今天,明明是你先来找我的!”
“嗯,”他意味不明地重复了一遍我的话,“是我先来找你的。”
我们谁都没有再讲话,良久后,严凛才闷闷地问,“是想我帮你吗?”
他可真聪明,“想。”我坦诚道,“你帮帮我吧。”
我又挤出来几滴眼泪,“这次对我特别特别重要,忙了半个多月,”我牵引着他的手去摸自己凸起的几条肋骨,“——忙瘦了好几斤,你没发现吗?”
“……”严凛对我的疯癫无话再讲,半晌后妥协般呢喃,“帮你,帮你。”
ps:以为这会儿能完结呢,提起答应了和同学出去玩,估计这几天要隔天更新了
第66章
或许是心力俱疲的缘故,我睡了难得的安稳一觉。一阵闹钟声响起,但只持续了不到五秒便戛然而止。
“几点了?”我还是被吵醒了,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问。
“10点。”身旁的人答道,他窸窸窣窣起身,在我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嗓音里带着晨起的沙哑,“你再睡会儿。”
今天是周末,这还不算是个该起床的时间,我眼睛半睁半闭着,隔着被子按住他的手,“去哪儿?”
纵使严凛已经向我许下承诺,但我仍时刻提心吊胆着。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定时炸弹,我不想在周一公布结果之前出任何差错,走到这一步了,我不得不考虑得周全一些。
“要去趟总部公司。”严凛也不怎么想起床,很懒散地又倒回我旁边。他闭着眼睛,均匀地呼吸,好像马上又要睡着了。
我看着他的脸,不自觉地用目光临摹他俊挺的五官,看过千遍万遍,还是禁不住动心。
我觉得自己肤浅到无药可医了。
“周末还上班?”我越看越心烦意乱,恶作剧般捏住他的鼻子,“这么忙哦?”
严凛其实是娇贵而典型的少爷体质,被我一捏鼻尖便敏感地泛起红,但是他貌似很开心,闭着眼笑,也不打掉我的手,甚至就这么瓮声瓮气地回答我,“是的,我很忙很忙。”
我突然升出一股说不上来的怨气,烦透了他这副好拿捏的样子——让他舒服了就能被宠上天,让他厌烦了就马上被一脚踢开。
我不是他的宠物。
骤然清醒过来,我悻悻松开手,语调也冷了几分,“忙就赶紧滚吧。”
可手还没收回来,又被严凛抓着塞进了被子里,一路向下,碰到了因早起而活跃的某个部位。
我真好奇他的体力分配,明明他自己都困得半死,为什么这里还能如此精神抖擞着?
我只迟疑了一秒,便狠狠抽回了手,踹了脚他的小腿,“自己去卫生间!”
严凛这时候才肯睁开眼,不满地看向我,无声地控诉我的无情。我马上反应过来,他现在是我的老板,不是我能由着性子自由发挥的人,最起码,周一之前不行。
我憋屈地把手又放了回去,可上上下下梭动了好久,对方都没有能结束的意思,含情脉脉地盯着我的脸,时不时还用指尖划几下我的脸颊。
我没有这个耐心陪他浓情蜜意,直接钻进被子里,想用嘴速战速决。严凛却并不乐意我做这个,推开我,掀开被子,起床了。
浴室传来水声,我浑浑噩噩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大脑一片空白,只有身体上的酸痛提醒着我一切是真切发生过的。
“笃、笃、笃”三道敲门声响起。
敲得不疾不徐,不会让人产生被催促的急躁,倒像是个礼貌平和的问早,我一时也没多想,下床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