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第44章

作者:yyyyyyu9 标签: 穿越重生

  “你用吗?”他打量了我一眼,问道。

  我微弱而羞耻地点了下头。

  “那普通的就可以了。”他说完便径自取了瓶写着regular字样的小瓶子递给我,自我肯定般重复了一遍,“绝对足够了。”

  很久之后我才知道这个东西和体重有关系,可当时的我愚蠢地认为他是瞧不起我某方面的能力,于是固执地让他又拿了瓶写着plus的增强版。

  待我再回到家里的时候,房间里灯亮着,却没人,我心沉到谷底,不会严凛连这么会儿都等不及吧?

  “去这么半天?”背后传来一道带着埋怨的声音。

  严凛围着条浴巾打开了浴室门,上身裸露着,成串的水珠顺着他的肌肉滑进腹部沟,这么活色生香的场面,却已经勾不起我的欲/望和兴致。

  我别过头,故作扭捏地说,“不太好买啦。”

  “嗯?”

  我拎起塑料袋朝他晃了晃,“你的型号不好买,我跑了好几家店。”

  也不知道我这句话又戳到了他的什么点,他喉结滚了滚,脸也红了。

  “我去洗澡。”我顾不上调侃他奇怪的兴奋点,绕过他走进了浴室,手心里藏着刚买到手的两个小瓶子。

  因为严凛才洗过澡的缘故,浴室里还雾气缭绕的,我抹开镜子上的水汽,望着自己的脸,忍不住甩了一巴掌。

  为了工作,还是为了什么?我说不清楚,我只知道我不想输。我紧盯着镜子苍白无力的一张脸,悲凉地意识道:我不是爱任何人,我只是不想输给任何人。

  邱景忆也好,Daniel也好,如果能赢过他们,让他们难受,我可以付出些对应的代价。

  匆匆洗完澡,我捏着这两小瓶棕色的东西研究,瓶身上的说明字体小得像蚂蚁爬,我恨不得要把眼睛贴上去才能看清,上面写着使用方法:将本品置于鼻下一厘米处,按住一侧鼻翼,用另一侧深呼吸3下左右即可。

  第一次用这种东西,我心里也害怕的,保险起见,先开了regular的那瓶。

  我按照如上说明做了一遍,可除了一股浓烈的汽油味以外没有别的体验。

  不甘心地又闻了一次,还是什么感觉都没有。我实在着急,深知自己失去这东西的帮助是绝绝对对无法和严凛做下去的。

  我心一横,索性拆开了加强装。这次刚打开就感觉到身体开始发烫,脑袋跟着晕,我不知道是刚刚的两次发挥了作用还是纯粹心里因素作怪,总之,我在闻了plus版后浑身彻底松软了下来,每个毛孔都在扩张舒展,飘飘然地像活在棉花里,脸上也浮现出两朵红晕,看起来让人有欲/望多了。

  我对着这样的自己感到满意,摇摇晃晃走出了卫生间。

  严凛坐在沙发上,维持着出浴室时的装束,正在看我书架上的一本原版小说。

  这本小说是我大学时买来装逼的,目前偶尔充当我方便面的盖子。

  我走过去,一只手一捏,合上了他手里捧着的书,“你…”刚出口一个字就被一股蛮力连人带书地拽进了对方怀里。

  三秒后,我穿上没两分钟的睡衣睡裤被扒掉,严凛滚烫而急切的吻落在我的脸上,脖子上,胸口上……并且不断往下顺延着。

  这个药效果不错,我不仅一点儿都不排斥他了,还生出一丝可耻的渴望,希望他能加快一些进程,加大一下力度。

  我正享受时,他却突然停下来动作,握在我腰侧的手捂上我的额头,语气很是紧张,“你发烧了?”

  “没啊。”我睁开迷蒙的眼睛,看到自己裸露的肌肤上通通泛起了不寻常的粉红色。

  “热水冲得太久了。”我骗他,上头的情/欲促使我开始胡言乱语,“热一点,你不喜欢吗?”

  他身体力行地让我知道他有多喜欢。

  可是这样点到即止的亲吻根本填不满我被药物提起的空虚,我把两条腿缠上他的腰,压着他的下/身贴向自己的胯。

  我以为自己会很膈应、很恶心,很不屑于要别人用过的严凛。可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儿,贴近的一刻,让我某种竞争意识油然而生——我极度想证明自己是做的最好的那一个。

  围在腰间的白色浴巾一扯就落,我摸到里面蓄势待发的硬/器,理智终于崩坏,坐起身子,将严凛按到向沙发的另一端。

第64章

  “别。”严凛在我埋下头的一刻眼疾手快地拉住了我。

  我匍匐在他的双腿间,保持着一个很卑微的姿势,手搭在他大腿内侧蹭了蹭,仰脸装委屈,“为什么?”

  “……”他说不出什么理由,而我也轻而易举地甩开了他的钳制,张开嘴含进了他又硬又烫的欲/望。

  严凛来不及再推开我,已经舒服地喟叹,双手插在我的头发里,一下一下摩挲,明显很享受。

  许久不做这种事,我退化到只能先吞进一个头,暗红色的顶端被我舔到晶莹发亮,分泌出一股股粘液。

  我借助这些湿滑的液体,慢慢地又吸进去一部分,吸/吮的声音滋滋作响着,随着我 越加卖力的吞吐,忽然间,一阵腥热的气息毫无防备地灌满了我的口腔,堵进我的嗓子眼儿里。

  我骤然一愣,下意识地抬眼去看严凛,没想过他今天会这么快,即使是我们在纽城时的第一次,他都比这个持久。

  可严凛脸上并无尴尬和羞愧,反而呈现出一种压抑的欲/望被填满的餮足神情,看着这样的他,我恍恍惚惚地意识到,他肯定也是很久没被这么伺候过了。

  像这种完全牺牲自己而讨好对方的事情只有我会对他做吧?邱景忆那样的大明星,浑身上下都金贵无比,嗓子要唱歌,的确做不来这些。

  我极度不平衡着,自己辛辛苦苦努力了几年,受够了冷眼和奚落嘲讽才得到的人,就这么被一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徒有其表的明星抢走了。我知道自己毫无胜算,却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输在哪里。

  我一边想,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的脆弱和敏感,偏偏严凛还要在此时来招惹我,“弄疼了?”他双手捧起我的脸,用拇指摸了摸我的眼角。

  “……”,我望着他,把那恶心人的东西咽下去之后才低眉顺眼地说,“没有。”

  “眼睛都红了。”严凛坐起身子,攥着我的手腕,把我拉进怀里,如同过去一般自然地抬起我的下巴,语气里带着些虚伪的焦虑与心疼,“让我看看。”

  “真的没事。”我无声地别过头,垂下眼眸,要自己冷静和理智,不要受他这副样子所蒙蔽。

  他两条腿把我圈在自己的领地里,挺固执地掰正我的头和我对视着,深邃的眼眸和过去一模一样,一样的有爱,一样的温柔……

  可是我无法再沉溺其中了,因为我知道,这样同质化的感情,他不仅可以给我,还可以给别人。

  为什么我不能是这世界上唯一拥有严凛的人呢?来势汹涌的占有欲将我卷入深不见底的沼泽,那是我从未没想过会对一个人产生的情绪。

  我会因他不能完全属于自己而心生怨恨,我会因其他人对他的觊觎而张牙舞爪,我甚至会产生比起失去不如毁掉的扭曲可怖心理。

  严凛,严凛,我该怎么让你体会到我的痛苦和难捱呢?比起幼稚且毫无杀伤力的报复,我更想得到唯一的爱啊。

  身体里因药物作用而再次涌起一波又一波的热,熏软了我身上的每一个角落。我仿佛遗忘了羞耻和恨意,主动地用腿勾住了他的腰。

  他一直紧盯着我的眼神闪烁过一丝兴奋,低首啄了啄我的嘴唇,手指熟练地伸进我用来接纳他的地方,揉按着。片刻后,略有些惊讶地问我,“你自己……?”

  我后知后觉地反应到他在指什么,弱不可闻地“嗯”了声,往他的腿心又贴了贴,身体里的热和痒使我游走在失去底线的边缘。

  “什么时候学的?”他语气隐隐不悦,手指却不停歇地往里探,深一下浅一下,明知道正确的位置又故意地避开。

  这有什么可学的?用药就能松软到他直接进来也没问题。

  “你别……”我本来就用了助兴的药,更禁不起他这样的挑拨,劝阻几次无果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跨坐到他身上,扶着他贲张的器物往自己的体内塞。

  我们从前极少用这个姿势,我既亢奋又急躁,丝毫找不到要领,一时只知道乱戳乱蹭。

  严凛忍得亦难受,看不下般用两手掰开我的腿,入口敞开,帮着我勉勉强强一寸一寸吞了进去。

  结合的刹那,我们不自觉地扣起了手。

  不知道有多久没和他这样粘连在一起过了,我身体舒爽地想尖叫,心脏却一丝一丝地在坠痛——用身体贿赂甲方老板,我居然还敢享受这无耻至极的行径。

  我的灵魂被劈成两半,一半恨严凛也恨自己,另一半沉沦于欲/望,只想和他无止境地交和下去。两方势力旗鼓相当,谁也不让谁。

  见我半天不动,严凛往上顶了顶,像是提醒我专心,又像是他自己在着急。

  我顺从地前后摇了摇,可杵在内里的性/器埋得太深,涨得太满,我稍一动作,就如同要被撑破般尖锐地痛起来,蓄了好久的眼泪终于变为名副其实的生理泪水夺眶而出。

  “啊!”伴随着眼泪还有我的一声痛叫。

  “疼?”严凛皱起眉。

  我点点头,可两条腿却更紧地缠住他的腰,活生生把自己钉在他身上,再动怕疼,拔出来又空得发痒。

  严凛本来还挺紧张,也被我黏人的行为逗笑了,鲜少地在这种时候调侃,“这么舍不得我呢?”

  他脸上温柔的笑和语气里的宠溺,都是我最熟悉的,也是最可恨的麻痹我意志的毒药。

  曾以为他可以永远这样无底线地纵容我,可最后又被用最低劣的方式打入谷底,就算知道他找别人是合情合理的选择,但我还是恨,因为得不到,也因为浓烈的不甘心。

  我在这一刻,才理解到陆方禾那时说的话,“送到嘴边的好东西如何舍得错过呢?”我比她走得还远得多,我分明品尝过严凛是何等的“美味佳肴”,我更不可能分享给别人,让给别人。

  甚至是,只要想一想会有旁人得到他的好,我就愤怒到激发了心中全部的敌意,剑拔弩张到想和对方决一死战。

  我远远低估了自己对严凛的占有欲。该去精神科看病的人是我,我完完全全地病态了。

  “怎么又不讲话了?”严凛发问。

  我注视着他脉脉的表情,生出一种可怕的想法,想要他彻底离不开我,想让他回到家发现另外的人都是何等的索然无味。

  男人最知道如何让男人舒服,我一言不发,只是陡然加快了频率,疯了似地前后摇晃,也忘了自己是疼还是不疼。

  一边动,一边揉搓他还挂在外边的囊袋,恨不得把这一部分也送进去享受紧致热烈的肠道收缩。

  吸入的助兴剂让我四肢始终泛着酸软,我搂住严凛的脖子,借助他的力量,用发麻的后/穴死死绞紧他,像吸盘黏住墙壁般,不让我们结合的器官间留一丝空余的空气,让每一根饱满的经络都贴在我的肠壁上抽/插。

  过了半晌,严凛猛地倒吸了几口凉气,脸微微仰后,闭着眼发出一声舒爽的闷哼。

  很快,蛰伏在我体内的性/器跟着跳了跳,严凛意识到什么,扶在我后腰的手一僵,他睁开眼,有些急躁地说,“先让我出来。”

  我两条腿盘得更牢了,连自己挺起来的性/器都贴在他的小腹上,又磨又蹭,一点没有放人的意思。

  严凛大概有些把握不好自己,恼怒地拍了一下我的臀,“不要闹了。”

  我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我也正是因此而不想放开他。严凛太爱干净,我相信他和别人做这种事也会要求次次戴套,所以我越加想成为一个特别的存在。

  没有束缚的嵌合才是最亲密,最无间,没人可以把我们分开,也没人可以从中做梗或插足。

  况且,明明这样比那样舒服太多,不是吗?可劝严凛必然是徒劳,我想起之前好几次箭在弦上,他还是自制力极高地遵守规则就是一阵烦躁。

  我坐在他身上,一阵一阵上上下下地动,和刚刚前后摇晃不同,我这次先往上提一点点,再用力往下坐,尽根吞没。

  严凛终于被我浪的没边的举动惹红了眼,反客为主,掐着我的腰往上捣,次次直中要害。

  持久不灭的高/潮激荡,让我身上像过电一样颤抖,坏了一般地往外流水,又害怕流出来弄脏了房东的沙发,只好夹住,任由严凛就着这些液体在我身体里变本加厉地驰骋,搅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渍渍水声。

  直至一股热流冲进我的后/穴深处,瞬间到顶后,又沿着甬道往下流,我痉挛了片刻,双腿无力地松开严凛,虚脱一般瘫倒在他身上。

  严凛动了动,似乎准备抽身而退。

  “不要……”我都已说不清自己是在哭,还是在求,“别、别动……弄到沙发上很麻烦。”

  激烈的性/事暂停,再听不到肉/体相碰撞、拍打的原始律动,寂静的夜,昏暗的暖黄色台灯的照耀下,只剩彼此间强有力的心跳声。

  我收紧四肢,无尾熊似的挂在严凛身上,身体里又潮又黏,肚子也胀胀地难受。

  严凛心跳声平复地比我快,呼吸由急促变平缓,他托着我站起身,走到了不远处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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