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限流中遇见渣了我的前夫怎么破 在无限流中遇见渣了我的前夫怎么破 第254章

作者:泷夏川 标签: 爽文 系统 无限流 强强 穿越重生

  夏箕奇紧张地拉扒着他哥肩膀,小声问:“你们相信了?没有暴动?”

  “那倒是敢。”伊菲那化着浓艳口红的嘴角咧到耳后根去,“那会儿还有一百多名狱警呢,全都被他干翻了。欺负过他的人无一幸免,不是被他那鞭子抽成了碎肉,就是试图逃跑时被食人鲨吞了,不然的话,我们监狱的人也不至于这么少。”

  “……这还少?”

  “哈尼,你是不知道,监狱长大人那一晚足足干翻了近两百人。卡尔,当时囚犯中间的老大,据说比拉尔还厉害,曾在中东战场上一人掀翻了一整个坦克连。他是潘西的狗腿子,欺负监狱长最狠,最后被监狱长打到跪地求饶,当着我们的面,耳朵被监狱长咬下来吃掉了。

  “至今我仍记得那时的场景,”伊菲眼神飘远,崇拜又迷离地说,“惨白的月光下,这里,就在我们脚下的操场,尸山血海,堆满了断肢。没有人是站立的,包括我们这些被潘西边缘化的囚犯也被监狱长的软鞭误伤,站不起来。唯有他站得笔直,身上淌着仇人的血,身后是盘旋的乌鸦。乌鸦那猩红的眼珠和他身上的血交相辉映,美到让人无法直视……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伊菲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语气里透着点炫耀的意识,“我们连他的真面目都没见过,却不约而同地认为,他一定是个不容亵渎的美人。”

  秦晷:“……”

  秦晷:“所以你们连逃跑都不敢尝试?”

  “为什么要跑?”伊菲不理解他的逻辑,“我们早已被祖国判定为罪人,流放在这茫茫公海上,这就是我们的家。我们自给自足,占山为王,还有比这更舒服的地方吗?”

  “但监狱长喜怒无常,并不拿你们当人看。”

  “嘿,小美人儿,”伊菲察觉了他的意图,咧嘴笑道,“挑拨离间是没用的。不管你怎么说,我们对监狱长大人的忠心都不会变。想利用我们发起对监狱长大人的暴动?啧,难怪监狱长大人看中你,不得不说,很多时候你的想法和监狱长大人蛮像的。对了,你是东方人吧?听说监狱长大人也是。”

  秦晷皱了下眉,拳头在身侧悄悄篡紧:“你会把刚才的对话告诉监狱长吗?”

  “那倒不会。放松点哈尼。”伊菲瞥了眼他紧绷的双肩,非但不在意,还安慰他,“每个新人都要经历这么一个阶段,我自己也是新人过来的,我理解你。但是这话可不能对别人说,比如拉尔,他就没我这么好脾气。”

  说完,他冲秦晷挤了挤眼睛,加快速度向前跑去。

  “哦对了,哈尼,别怪我没提醒你,已经是最后一圈了,你们要是再这么慢的话,就没有早饭吃了。监狱长大人的规矩,一日之计在于晨,今天能不能过得好,全看你们跑步的名次了。”

  说话间,拉尔第一个跑过了终点,拳头举过头顶,大声欢呼起来。

  紧接着,第二名囚犯也跑了过去。

  荀觉跑在第三,他完全不知道已经到终点了,只是下意识想绕到后面追赶秦晷,结果刚过终点就被拉尔热情地拽住了。

  荀觉:“……”

  没办法,秦晷只好也加快脚步朝前冲。

  他今天状态还算好,不多会就越过前面的人,排在了第六。

  夏箕奇看他冲刺,慌得连忙去抱鸡——没错,夏叽叽做为挂件,也是要跟着出早操的。

  谁知就这么一耽搁,夏箕奇脖子一痛,监狱长的黄金软鞭将他拽倒在地。

  那抹修长的身影笼罩在眼前,监狱长弯起颀长的颈部,优雅地冲他勾了勾唇:“宝贝儿,你对我定下的规矩有什么不满?”

  夏箕奇:“?”骇得连喊哥都忘了。

  秦晷眉梢一拧,下意识往这边走。

  结果就听见监狱长叹息似地说道:“小朋友啊,全员出早操,意味着你的鸡也要抡着双脚跑过终点,不然的话,我们晚餐还差一份泡椒鸡爪,可以试试。”

  夏箕奇:“…………”

  鸡:“咕咕咕?”

第196章 海上监狱14

  有那么一瞬间, 夏箕奇怀疑监狱长没见过鸡,他一直笑眯眯地盯着夏叽叽瞧,吓得夏叽叽本能地要装晕。

  监狱长暴躁的起床气似乎治好了一些, 语气轻快:“装晕的话, 厨房有专人可以帮助治疗哦。”

  夏箕奇:“……”

  他喉咙被紧紧地缠住,说不了话,只能翻着眼睛, 祈祷夏叽叽自求多福了。

  小老弟悚着鸡脖子,小眼睛滴溜溜转, 在送去厨房和立即装晕两个选项中来回衡量,最终试探地迈出了一只小鸡爪。

  监狱长弯下腰, 笑眯眯做了个“继续”的手势。

  夏叽叽立刻懂了, 扑扇着翅膀, 哒哒哒地冲过了终点线。

  监狱长抱着黄金软鞭, 哈哈大笑:“这么能跑的鸡一定好吃。”

  夏叽叽:“……”淦,这人说话不算数, 欺负鸡!

  它悲愤欲绝, 一下跳进秦晷怀里。

  秦晷:“……”

  监狱长笑睨秦晷一眼, 摇头道:“这么肥的鸡, 你居然没兴趣吃?”

  秦晷:“…………”谁说他不想吃?

  他低头, 和夏叽叽对视, 半晌,夏叽叽明白了,它这是刚出虎穴,又入狼窝, 只得再次撅起小屁-股, 扎进荀觉怀里。

  荀觉“嘿”了声:“堂堂监狱长大人, 还会对人家的鸡感兴趣。”

  “没什么,”监狱长淡淡道,“只不过好奇你们一帮老弱病残,居然会把鸡当宠物。不如贡献出来吧,以后早上让它负责喊你们起床,我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荀觉:“啥,让它当监狱长?”

  监狱长:“…………”

  秦晷:“这怎么行,它倒是能当监狱长,可监狱长应该干不了它的活儿。”

  监狱长:“…………”好不容易舒展的笑容又快绷不住了。

  黄金软鞭狠狠朝地上一抽,头也不回地喝道:“某位小朋友,你的鸡已经抵达终点了,你呢,想当最后一名进油锅吗?”

  “哥——!”夏箕奇屁滚尿流,卯足了劲扎进他哥怀里。

  监狱长捉弄完他,心情大好,鞭子又是一抽,厉声道:“好了,最后几个,不用跑了,对,你们今天没有饭吃。走吧,拉尔,伊菲,把他们赶去厨房帮忙。其他人排好队,去餐厅领吃的吧!”

  他把黄金软鞭盘在腰上,大步往前走,其他人不敢违拗,按照来时的队形,向餐厅进发。

  经过那面真实之镜时,秦晷又看见黑影从里面闪过,但镜面依然捕捉不到他自己的影子。

  来到餐厅,昨晚的狼藉已经收拾干净,桌面铺上了整洁的绒布,打碎的锅碗盘盏全部换了新的,就连吊顶上那个大圆盘烛台也修好了。

  管风琴轻轻地响起,伊菲指挥大家入席,行注目礼目送监狱长走他的王座,开始一天的训话。

  “新的一天,新的开始,但你们的一天已经注定,按刚才的名次过来领吃的吧,没跑过的在旁边看着,说不定有谁下巴漏风,能漏点给你们。”

  囚犯们哈哈大笑。

  监狱长愉悦地享受最后几名可怜兮兮的表情。

  拉尔第一个领到了他的豪华早餐,由昂贵的沙朗牛肉、黑松露、螃蟹薄饼和鱼子酱组成。

  第二名岑陌领到的早餐稍次些,鱼子酱换成了普通的甜果酱。

  到第三名荀觉的时候,黑松露换成了松茸。

  原来这就是出早操的意义。

  到最后一名夏箕奇的时候,他只分到半根硬得无从下嘴的法棍,连夏叽叽的食物都比他好。

  夏叽叽转着小眼珠子,非常识趣用尖喙把自己的盘子拨给了夏箕奇。

  “叽叽,哥没有白养你!”夏箕奇感动得热泪盈眶。

  夏叽叽:骄傲.jpg!

  下一秒,对上监狱长的目光,它又怂了,吃完自己的份就削尖脑袋拱到了荀觉怀里。

  荀觉正在和秦晷说悄悄话,示意他向左边看。

  昨晚被留下来收拾餐厅的男人回到了队伍中,漠然地拿起刀叉,吃自己的早餐。

  他老婆坐在左手边,皱眉小声道:“你可算回来了,吓死我了,昨晚你到哪去了?”

  男人连个正眼也没给她,只顾吃自己的。

  女人道:“没回来也好,昨晚我们牢房里出怪异了,接连吓死了几个人,我还在想,幸好你没回来,不然就你以前干的那些事,非把自己吓死不可。哎呀,我在跟你说话,你怎么不理我?”

  男人转头,直勾勾盯了她一会,像是不认识她,继续埋头吃东西。

  女人恼了,声音大了一些:“你这人怎么回事,以前都会主动帮我剥虾的,喏,虾就在这,你倒是剥呀!”

  她气呼呼地把自己的餐盘推给男人,男人顿了顿,竟然抓起那只基围虾塞进了自己嘴里。

  女人惊呆了,霍然站起:“姓王的,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谁,没有我,哪有你的今天!”

  男人慢吞吞抬头看她,张嘴,嗓音粗砺得像含了一口沙子:“没有你,他也不会落到这种下场。”

  “什么?!”女人气昏了头,一把掀了他的餐盘,掀完才意识到这是哪里,心虚地向监狱长看去。

  监狱长托着腮,笑眯眯地打量她:“不想吃可以不用吃,今天你的三餐都不用吃了。”

  “不不,我想吃的,想吃的。”女人谄媚地笑着,忙不迭去捡打翻的食物。

  监狱长冷冷注视着她,半晌抓起叉子,咻地掷出去。

  分明隔着那么远的距离,却准确插-进女人的手背之中。

  “我说了,不用了。”

  女人痛得心脏漏了两拍,想叫却不敢,最后只得怨恨地瞪向自己的“丈夫”,而对方却对她的遭遇视若无睹,拖过她的餐盘,大口吃起来。

  “又一个。”岑陌低低道。

  这男人和混在人群中的戴珍珠项链的女人一样,已经不是原来那个了。

  “目前为止,一共三个了。”曲安宁用气声说。

  “不。”秦晷摇了摇头,“是五个,包括那个死去的老头和他女儿。”

  “什么?”

  这时才注意到,从门口走进来两人,正是那被白鲨吞得连肉渣都不剩的老头和他的女儿。

  他们俩站在餐厅中央,左看右看,最终向囚犯那桌走去。

  上百个囚犯拍着桌子欢呼起来。

  新人这桌却早已吓破了胆,大家可是眼睁睁看着他们消失的,怎么才过一会,就又回来了?而且那两人还有亲戚在新人这桌,他们却像没看见,自己融入了囚犯的氛围里。

  “太诡异了。”曲安宁搓了搓手臂,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们发现没有,”岑陌放下刀叉,已然失去了胃口,“所有死去的人都复活了,唯独霍清然没有。”

  “霍清然在我们上船时就被人挤下了海,要复活也是复活在海里。”曲安宁想了想,“她那诡异的能力,在海里应该能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