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渣攻为我醋炸天 五个渣攻为我醋炸天 第31章
作者:木三观
父亲也有些尴尬,只说:“受委屈和离婚有什么关系?你不喜欢单家,就回娘家住住,娘家永远欢迎你。但是离婚就不太好了,说出去也不好听呀。你不想着自己,也要想想孩子。”
原来,张梨受气了回娘家住住,娘家还是肯容的。但是她要离婚,娘家就不可能同意了,有道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他们名门望族怎么可能回收废水嘛?
单维意却在旁边说话:“母亲就是为了我着想,才要离婚的。现在父亲欠债,妻子不得跟着还钱吗?又有道是‘父债子还’,我不也得跟着当老赖了?”
张家父兄闻言心惊一瞬:“那个单云云真有这么大本事,能让你们家破产?”
单维意才把账目细细摊开说明,只说单云云还真有这么大本事,让单家欠下百亿烂账。这数额巨大到难以置信,就算真的能请动太子出面也没那么容易摆平。
要是摆不平,作为单家的亲家,张家很可能会被拖下浑水!
——想到这个,张家父兄立即转了嘴脸,忙对张梨说:“既然过不下去就离了吧。我们张家还养不下一个女儿吗?赶紧离了吧。”
看着父兄前后变脸的速度,张梨也是心灰意冷。
张梨要离婚,却轮到单丁山不肯了。
单丁山现在欠一屁股债,就指望妻子和儿子帮着搭把手呢。单丁山死活不肯离,还昂着头说:“张家就教养出这样的女儿吗?大难临头就背弃夫君!这就是张家的家教?”
单丁山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就赖着不肯离,张家也没他办法。
张梨正是不知所措,太子却一道命令下来,让单丁山离婚,不然就再去公开处刑直播间转一圈吧。
单丁山这下就怂了,灰溜溜地跟张梨去户籍处办离婚。见耍赖不成,他还泪汪汪地看着张梨和单维意:“你们就一点儿亲情都不念吗?”
张梨闻言脱下高跟鞋就往单丁山头上砸。单维意忙拦住张梨:“母亲,使不得啊,八千块一双的红底鞋呢!何必便宜这个死穷鬼!”
张梨一听有理,便再不给单丁山一个眼神,以免抬高这猪头的身价。
张梨回娘家不久,父兄就开始张罗给张梨找第二春。
张梨不想再嫁,便撒娇地跟父兄说:“父亲、哥哥,你们不是说张家养得起一个女儿吗?怎么又这么急着把我嫁出去?”
父兄便满脸慈祥地说:“养得起是一回事,但你女人家单着在娘家也不是个事儿啊。女人总得要找一个男人依靠,否则下半辈子就没有着落。既然要找男人了,自然要趁年轻趁早找。我们是为了你的幸福着想。”
张梨无奈得很地接过父兄送来的相亲对象资料,脸上立即变色:“怎么都是一些鳏夫丑男……还有这个我记得还是出名的老瓢虫?”
父兄便说:“你离过婚生过孩子了,哪有这么好挑的?能找到这些就不错了,要是你再不肯,以后连这些都没有!”
张梨冷冷地说:“怎么没有?我只要不挑世家不挑家财,找几个贫穷的年轻美男玩玩不是特别容易吗?”
父兄闻言大惊失色:“妇道人家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张梨气得要死,索性也不在娘家待着。
单维意便说:“我早说张家这儿也没什么好的,咱们母子出去单过才爽呢。”
张梨这才信了单维意的,就和单维意一起去豪华酒店订贵宾套房常住。
谁又想到,酒店前台一脸歉意地对张梨说:“张女士,你的信用账户被冻结了。”
张梨脸色僵硬,满脸羞耻。
她出生就是富家千金,嫁人后是世家太太,哪里受过这样的事?她又伤心又难过,像失魂小鸟一样看着成年的儿子,欲哭无泪:“我们该不会要睡大街了吧?”
“没事,你给我几分钟。”单维意微笑着说。
张梨摇头:“你的零花钱能有多少?就算还剩一点儿怕也被冻结了。”
“没事没事。”单维意说。
单维意转过脸去,操作起腕带的智能光屏,点击开抽卡APP后台。
很遗憾,虽然他给沈逾送了回归礼物,但是沈逾还是没有回归抽卡游戏。
归根究底,原因是两个:第一个,是太子已经生疑,所以沈逾行事会更谨慎。但这不是最重要的原因。最根本最重要的原因是,沈逾爱的不再是二次元的单维意了。
他恋上的是三次元的单维意,所以卡牌对他已经不是那么重大的诱惑。
奚之桐的建议出现在光屏上:“是否需要向沈逾发送收款码?”
现在沈逾对单维意这么上头,应该是愿意当ATM奴的。不用玩那些花里胡哨的抽卡游戏,他愿意直接吐钱。
单维意却说:“沈逾现在已经也只剩棺材本了,我们还是留点底线吧。咱们是割韭菜,不是拔萝卜。”
他是一个有良心的策划。
如此,他按了几下屏幕,说:“找新的韭菜。”
奚之桐说:“太子并无多少现金,而且他的现金流一直处在皇帝的监视下。”
“我知道,谁说他了?”单维意摇头,“并非所有带绿色的都是韭菜。”
单维意操作几下,手指熟练地点击操作按钮。
星际飞船的豪华舱室华丽非凡,既有古老的古董家具,也有先进的科技设备。
光脑屏幕上浮现一张美丽的图片——长得和白糯一样的男孩子穿着一套白衬衫向阳而笑,完美诠释了君更尽对梦中情人的想象。
坐在光屏前的君更尽脸色微凝,下意识地伸手触碰屏幕上梦中情人的笑颜,却在他手指碰到的那一瞬间,图片变得模糊,屏幕中央弹出一个非常醒目的付款码。
第32章 感天动地大孝子
张梨局促不安地站在前台,尴尬得不敢看礼宾小姐的脸。
礼宾小姐很有职业素养,并没有因为张梨刷卡失败而露出鄙夷的神色,或是任何不礼貌的表现。她甚至略带同情地蹙眉,以善意占多的情绪看着这位昔日挥金如土现在却寸步难行的富家女。但是这样的善意也是张梨所难以承受的,张梨依旧羞窘不已。
明明只是过去了一会儿,但张梨却好像已经等待了一个世纪,她的皮肤都要被炙火般的落差感烤焦了,一寸寸的疼痛。她抬起眼,寻找儿子的身影。很快的,单维意微笑着朝她走来。
她懦弱得全无那位不可一世的夫人的影子,畏畏缩缩地看着单维意:“算了,我们还是……”
单维意镇定地拍了拍张梨的手背,转头对礼宾小姐说:“长租可有折扣?一次交一个季度。”
张梨震惊地看着单维意:“你有这么多钱?”
单维意笑眯眯地看着张梨:“就是有。”
单维意和张梨被请到楼上谈价格,最后谈了一个合适的长租价。然而,在豪华酒店长租花的钱够在郊区买房了。可单维意一点儿也不介意,迅速地付款,过程非常顺畅。从他那从容的表情里可以看出,他付完这一笔租金后,还剩充足余额够他大肆挥霍。
这家酒店不走金碧辉煌的豪华风,即便是高档套房里,也并无大金大红装潢,却是从简约中见高雅。宽敞的居室里遍布清晰几何形的家具装置,空间充满井然有序的美感。张梨苗条的身子陷在鹅绒牛皮沙发上,昂着头,脸上略带不安:“你哪来这么多钱呢?”
“这么一阵子就能挣到这么多钱,”单维意回答,“那肯定是坑蒙拐骗来的呗。”
他的语气里却一点儿负罪感都无。
听着单维意这么回答,张梨反而放宽了心,半晌一笑,说:“你骗我吧。”
“如果不坑蒙拐骗,哪里来这么多快钱?”单维意撑着下巴。
张梨便说:“我知道了,你现在得到太子宠信,是不是他打赏的?”
单维意只想说:太子的月俸还不如我的零花呢。靠他打赏,我住快捷酒店都要团购。
但这种事情和张梨也太难解释。
张梨看着要强,但其实幼稚。她也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富家女而已。
单维意索性不多解释,便说:“靠别人手指缝里漏出的钱过活,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这话正正刺中张梨的心。
如果是从前,张梨或还听不进去,只说:“我父兄手里漏一点儿,都够我们母子吃一辈子了。”现在经历过这些,张梨再不说这样的话了。
别人手里漏的,随时能一把抓回来,还顺便甩你一个大耳刮子。
张梨苦笑着说:“是啊……”
这么说着,困惑和不安爬上了这位大小姐的脸庞。
“滴”——一声尖锐的提示音响起,打断了张梨的自怨自艾。
张梨惊讶地发现,提示音是从她的腕带上发出的。
她的智能腕带是订做的红玛瑙手链,屏幕处是一个和田玉扣,中心凿空,能透出光屏。单维意的腕带就在玉扣处敲了敲,通过密钥,一秒进行账户合并。
单维意说:“我那个专做坑蒙拐骗的账号跟你共享了,你以后想花钱直接从这儿支取就行。”
张梨震惊不已,但心里更是感动居多,眼泪汪汪地说:“你可真是一个大孝子!”
感天动地大孝子单维意毫不心虚地接受了张梨的赞美,并说:“确实啊,我也觉得自己特别孝顺。”
说着,单维意又开起了玩笑:“不过这账号都是我的‘诈骗’所得,你共享了这个账号,就算我的‘共犯’了。”
张梨却有点儿把这话当真了。她眨眨眼,透出一股天真气:“你还真干诈骗了?”
单维意噗的一笑,没回答。
张梨更有八成当真了,怔忡几分钟,又摆出笑脸来:“真不愧是我的孩子,能诈到那么大一笔钱,可见你是聪明的,只是不爱读书罢了。”
单维意感叹张梨的亲妈滤镜深厚如斯,连儿子当诈骗犯了都能夸一顿。但考虑到这位是恶毒反派妈,好像也不那么值得大惊小怪。
张梨看了看账户,又看了看单维意,一脸坚定地说:“这个账户就挂我的名字吧。以后出了事,妈妈一个人担着。”
就这样,张梨还十分认真地思索起东窗事发时怎么背锅了。单维意可不敢让张梨继续天马行空下去,忙笑着解释道:“我是要当官的人,哪里用得着诈骗?这都是胡说的。”
张梨也立即相信了,笑着说:“那就好。我就知道,我的儿子人品端正,怎么会诈骗呢?”
单维意:……………………
这个账户就是抽卡APP的收款账户。
之前,沈逾转的钱,也被单维意花得七七八八了,现在收的都是君更尽的钱。
单维意也算是薅了一次资本家的羊毛,四舍五入算劫富济贫,还富于民。
他给君更尽的定价是在沈逾价格上加三个零。
现在根据君更尽氪金的状况看,单维意还是保守了。
君更尽甚至还在意见簿上狂妄留言:穿联邦第一中学校服拍一个,我出十倍价钱入。
单维意回复:二十倍。
君更尽:已打款,请查收。
单维意:……日,这么爽快,看来我价格还是开低了!
在君更尽这样的顶级资本家眼里,钱貌似还真的只是一个数字。
在他眼里,比钱更值钱的东西有很多。
白糯或许在他眼中就算一种。
白糯是他年少梦里的影像,是一个熟悉或不熟悉的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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