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渣攻为我醋炸天 五个渣攻为我醋炸天 第32章
作者:木三观
来到联邦之后,君更尽就没有接触过白糯。
尤其在白糯和毒医相好之后,白糯为了照顾毒医这位占有欲爆棚的恋人,他直接和君更尽断了联系。
君更尽为此非常痛苦。
抽卡游戏的出现缓解了他的相思病。
尽管,君更尽知道照片里的人并非白糯。
他在游戏留言簿里问:你是单维意?
单维意没有否认。
君更尽感到警惕:你是怎么知道‘他’的?
单维意:单云云告诉我的,你有一个长得和我一样的梦中情人。所以他才老疑心我会和你有点什么。
这话算是单维意回敬单云云的一个坑。
这坑挖得也实在很有水平。
看到这句话后,君更尽心下对单云云更为不满。
然而,君更尽并无表现,只给单维意留言说:你这样精心拍照设计,难道不是想和我有点什么?
单维意断然回复:想多了,我只想要钱。
坦率得令人动容,也令人安心。
君更尽一时竟觉得好笑,弹指间又给单维意打了一笔钱,附留言:你还满意你看到的吗?
——十足霸总风味的一句老土台词,但单维意确实还挺满意。
单维意没有问君更尽私人问题,不跟君更尽套近乎,对单云云或白糯的事情也一点儿不关心。他表现得纯纯的就是想要钱,这让君更尽觉得安全。
甚至在某些时间节点上,君更尽会忍不住想:他真的完全对我这个人不感兴趣?
有趣。
君更尽打的钱源源不断地流入挂在张梨名下的账户里。张梨为此甚至不得不关掉收款提示。她每天一睁眼就发现自己离福布斯又近了一步,总是疑心这是发梦。渐渐的,她又忍不住怀疑儿子在做违法事。
单维意倒是一派怡然自得,对母亲说:“这些钱你收着就是了。想怎么花怎么花,不要想着替我省钱。”
张梨点点头,狐疑看着单维意:“你真的没干犯法事?”
“唉……”单维意叹了口气,“过阵子,太子会叫我去,我去了之后大概会好一阵子不能回来。你不用牵挂,也别打听,知道吗?”
听到这话,张梨越发不安:“什么意思?”
单维意讳莫如深地说:“不是说了要给我一个官做吗?会有一些暗箱操作,你别问啊。反正等着我衣锦还乡就是了。”
张梨半信半疑地点点头。
这一阵子,太子都没有找单维意。单维意也颇为清闲地陪母亲逛街吃饭,其乐融融。
却在这天,东宫内侍突然来访,说要请单维意到东宫去。内侍的话说得客气,身后却跟着四个全副武装的机械侍卫,阵仗看着吓人。
张梨十分紧张,但见单维意怡然自得,她又安心了两分。单维意笑着问她:“记得我说过的话吗?”
张梨点点头:“不要牵挂,不要打听,等着你衣锦还乡。”
单维意点头:“还有一样呢?”
张梨浑浑噩噩:“还有……?”
“多花钱,别替我省。”单维意说。
张梨忙点头:“好的,今晚就去会所找男模。”
单维意还是一脸不满意。
张梨只好说:“找八个。”
单维意勉为其难点点头:“你看着办。也别累着。”
看着眼前的感天动地大孝子,张梨流下两行清泪。
皇城是帝星系里的一座环形漂浮岛。中枢殿在最中央,宛如太阳,而其他宫殿则如行星围绕着中枢殿旋转。东宫离中枢殿很近,旋转中流动出绮丽的淡紫色,那是太子头发眼眸的颜色,据说也是先皇后中意的颜色。
东宫太空城规模不小,五脏俱全,防御森严。
太傅迤迤然到了东宫主殿,又转入偏厅。
太子坐在偏厅处,身上披着一件紫袍,极衬他的好颜色,在俊秀里透出贵气,眼中似有气象万千。
沈逾朝他一拜:“参见殿下。”
太子朝他一笑。
窝在太子膝上的,还有一只猫——正是意主子。意主子打了一个呵欠,正要离去,却被太子按在掌下。
好像是顾着逗猫而忘记了沈逾的存在,太子并无让沈逾平身。
注重礼节的帝国太傅只能保持弯腰下拜的姿态,如石像一般僵着在原地。
太子似无所觉,闲适地用手挑开意主子的项圈。意主子颈脖上的束缚被松开,便甩了甩脑袋,从太子膝上跳开,一溜烟的窜走,瞬间就不知到哪里去了。
太子并没理会,只把项圈放在掌心,说:“老师认得这个东西吗?”
沈逾没有抬头,但光听项圈铃铛上发出的清脆响声,沈逾的心脏就已剧烈跳动起来。
他曾戴过这个项圈。
也曾因为这个项圈上残留的苍兰气味而招致太子生疑。
这阵子相安无事,沈逾竟以为这事已经过去了。
现在看来……
太子紫眸淡漠下扫,淡笑着说:“单维意说是这个为意主子打造的,我看着尺寸却也差太远了。”
“这个项圈看着尺寸是可以调节的。”沈逾答道,“再说了,意主子是灵兽,以后能长很大。”
太子自顾自笑着说:“我让人去寻那个打造项圈的匠人细问。匠人却说,单维意下单的时候给的就是人的尺寸。特意说了要用灵犀兽皮,因为用项圈的人是个贵人。”
沈逾仍保持着下拜的姿势,说:“那他有没有说这个‘贵人’是谁?”
“那倒没有。”太子缓声说。
“殿下需要我去找出那个人吗?”沈逾的声音平稳,没有透露一丝慌乱,好像真的在认真地为太子思考如何解决难题一样。
太子轻轻一笑,站起身来到沈逾面前。
沈逾仍垂着头,态度恭敬一如往昔。
太子伸出手,将柔软的项圈套在沈逾的颈脖上,顺手扣上——尺寸弧度严丝缝合,如同为沈逾而生一样。
第33章 拜见皇帝
单维意也被请到东宫去,却没有被带到主殿。
从内侍的轻慢对待中,单维意可知道,他不被带去主殿的原因,是太子认为他不配。
即便是在太子最喜欢单维意的时候,也不曾觉得单维意真的配得上自己,配得上入主东宫。
如同剧情里太子对闻鹿那样。必须历经百苦千辛、赴汤蹈火,熔炉化了真金,太子才从千里追妻的自我折磨里认可对方的价值,屈尊降贵地送他一顶平民太子妃的桂冠。
而所谓太子妃,依旧是太子的附庸,东宫里最精致、昂贵的玩偶。
太子的傲慢是在他很底层的逻辑里的。
他再宠爱单维意,也很难认可单维意的独立地位。他对单维意的一切纵容都类似人类对可爱猫狗偶尔拆家的宽容和好笑。
单维意做的事被太子发现,太子颜面大大受损,心灵更是饱受伤害。太子再高傲再自我,也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郎,遭遇这种事情,当然是伤心不已。他是知道单维意并未对自己动心的,而他却已把单维意放心上。在这样的难堪中,他竟也失去了和单维意当面对质的勇气。
他不见单维意,既是因为身份差距给他的傲慢,也是因为恋爱温差给他的自卑。
他便需要用更大的傲慢去弥补自卑带来的痛苦。
故而,他愿意见见太傅,和他说话,却不肯看单维意一眼。
单维意被带到一处宽敞却昏暗的宫室里。室内空荡荡的,连家私都没放几件,瓷砖地面坚硬冰冷,似伤情人的心。
单维意盘腿坐在地板上,微微合眼。
他早就料到有此一遭。
如果不是这样,他就不会先给张梨安排好生活。
单维意和太傅的往来并没有做到天衣无缝。他故意留有破绽,只要太子一旦起疑,寻起来也不难。
最明显的是单维意从三番两次提醒过太子,他花了太傅的钱。
太子如果起疑了,肯定会查二人的资金往来。
当然,太傅并非大蠢人,不会明目张胆地直接用自己账户打款,但钱始终是从他账户里出的,又加到单维意的户头去了。计算一下太傅账户的支出以及单维意最近的进账,很容易发现数字是吻合的。
还有项圈、香气、甚至信息往来……
只要太子用力查,就一定能够查出蛛丝马迹。
当然,在明知太子已经起疑的情况下,太傅一定会用力擦除痕迹,剩下的不过是零零散散的证据,远远构不成一条完整的证据链,来定二人私通之罪。
可是,很重要的一点是,这儿是封建帝国的东宫,不是民主社会的法庭。太子要拿你的罪,根本不需要证据确凿。
他觉得你有,你就有。
单维意闭目养神的时候,宫室的门再次缓缓开启——他的双眼亦然。
他看到内侍领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进来。那男子长发蓝眼,磊落青衫,正是帝国太傅。单维意和沈逾看到对方,脸上都没流露太大的惊讶。
内侍面无表情,看起来是一个不通人性的仿生人。只见他拿出一把刀,放在宫室中央的地板上。钢刃碰到瓷砖地板,发出清脆的一声吟哦,有断魂之感。
内侍再次站回门边,开口说:“太子口谕:沈逾,单维意,你们二人,只有一人可活着离开。”
内侍的语气依旧冷静无波,仿佛裁判宣判比赛规则一样,冰冷机械并理所当然。
说完,内侍便退出了宫室。
门在他面前合上,并锁死。
关上门后,宫室里好像连空气都不流动了,气氛凝滞如同流水结成冰冻。单维意和沈逾依旧保持着四目相对、不悲不喜的姿态,而二人直线距离的中点不偏不倚地摆着一把匕首。
单维意依旧盘坐,月亮的清晖从窗棂如银河穿过,流淌在单维意的脸上,使他增色,使他增光。他琥珀色的眼瞳好像最美丽的宝石,在月光下流光溢彩,与地上的钢刃相映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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