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无情剑修手握万人迷剧本 当无情剑修手握万人迷剧本 第87章
作者:汐和
有长袍,有短打,更多的则是……时下女修最流行的款式。
“你平时都在捣鼓什么玩意?”凌霜铭愕然。
雒洵却抓错了重点,欣慰地说:“师尊果然喜欢这样的,也不枉弟子特意吩咐宸湮采购。”
凌霜铭低头,只见自己随手扯出的是件雪白裙装。
繁复下摆绣满琼花暗纹,衣料亦是上好的冰蚕丝,在客房内无风自动。
——和林浮雪的装束极为神似。
宸湮深以为然地点头:“果然……主上深得令师真传。”
凌霜铭:“???”
年轻人,你可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第103章
雒洵扫眼身旁双颊泛红的人, 冷声说:“宸湮,谁给你的胆子妄议师尊。”
宸湮连忙单膝跪地:“是卑职口无遮拦,请主上降罪!”
一把匕首被随意掷在地上, 刀刃泛着森然翠绿, 显是淬过剧毒。
“喜欢嚼舌根, 便把舌头割了。”
宸湮霎时惨白了脸,重重地叩头:“主上饶命!”
凌霜铭也被吓了一跳, 再顾不得尴尬, 连忙扯住雒洵的手:“不过一句玩笑话,何必大动肝火。不如叫他将功补过, 探清北冥城如今的形势。”
“既是师尊开口,我便饶过他。”雒洵反握住他的手, 轻轻摩挲一下, 才转头对宸湮吩咐,“限你半日内查明城内现有势力, 有任何关于秘境的消息,第一时间传音给我。”
“是, 主上。”宸湮如蒙大赦,擦了把额上冷汗, 身形迅速消失。
确定人已经走了凌霜铭,才用力点了点雒洵的鼻尖:“都已经是当魔尊的人了, 对待下属这般严苛,以后谁还敢为你做事?”
雒洵揉了揉被戳红的鼻子,委屈巴巴地说:“宸湮满口胡言,弟子又没罚错!师尊若是真的精通易容, 怎么连段斫风都能一照面便识破?”
凌霜铭:“?”
啊, 他是不是幻听了, 雒洵这是在对他的幻术指指点点吗?
“阿洵身居高位,我这样的山野村夫自是无法比的。”凌霜铭挑挑眉,不咸不淡地问,“不妨说说你的高见,为师的幻术哪里出了纰漏?”
“师尊的演技,可以说是极其拙劣了。”
修仙者是经不起挑衅的,饶是凌霜铭薄情寡欲,也瞬间垮了脸。
“何以见得?”
他想甩开雒洵的猪蹄子,却被后者紧紧攥住。
“师尊平日里从不吐露心事,易容后却格外坦诚。”
凌霜铭想起自己在“林浮雪”期间的一言一行,不由别过眼睛,心虚道:“那是为了不被认出,不得已而为之。”
“可我看师尊将他们戏耍于鼓掌间,分明是乐此不疲。”
雒洵轻轻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重新对视。
琥珀似的眸子里,带着与戏谑语气不符的沉沉暗芒,仿佛所有埋藏的心思都无所遁形。
接下来他的质问,更是步步紧逼,全然不给凌霜铭喘息的机会。
“师尊,眼睛是骗不了人的,昨晚你到底在期许什么?”
“事到如今,你我还有必要坚持这可笑的师徒戏码吗?”
不知不觉间,凌霜铭的后背抵上了墙壁。
雒洵顺势俯身,两人的鼻尖几乎要抵在一起,连吐息都彼此交融。
凌霜铭不习惯被人居高临下地压制,当下便想将人推开。可灵力还未聚集,便被雒洵轻轻一个弹指打散。
“师尊不会以为,现在的你在弟子面前,有任何反抗之力吧?”雒洵微微眯起眼,鎏金眼眸里满是危险的信号,“我们能做的事几乎都做了,师尊还要逃避多久?”
听到“能做的事”这四个字,凌霜铭冰白的脸霎时被红晕覆盖,脑海里不断浮现种种难以启齿的画面。
他只觉说话都有些磕绊:“让我仔细想想……我会尽快给你答复。”
一句话未完,他的肩膀突然被雒洵大力攥住。
“弟子已经等了几百年,不想再等下去了,我要现在就听你的答案!”
“嘶……”凌霜铭轻轻发出声低吟,只觉肩上的骨节都快被硬生生抓碎。
雒洵怔了怔,如梦初醒地松开手,小心翼翼地问:“弄疼师尊了?”
凌霜铭垂下眼帘:“雒洵,倘若换做旁人,诸如君秋池,或是段斫风,我不会纵容他们这般放肆。你……还不懂吗?”
雒洵按捺住眼底汹涌的情绪:“我不懂,除非师尊亲口说与我听。”
凌霜铭悸动之余,脸颊上的温度愈发变得滚烫。
诚如雒洵所说,他们之间几乎做尽亲密举动,早就逾越了正常师徒师徒情谊。
他把心一横,踮起脚尖探上雒洵的双唇,留下个蜻蜓点水的吻。
“师尊明白这样做的意味吗?”雒洵扣在他腰间的手猛地收紧,骨节都开始泛白,“你在亲吻世人口中十恶不赦的魔头,你要陪我一起永坠无间,求出无期吗?”
凌霜铭眨了眨眼:“何必多此一问,你是我的徒儿,你的秉性我最清楚。”
“你是我最重要的人,纵使世间万般景致,若没有你在,皆是虚妄。”
他郑重地说罢,立刻将头埋得更低。
然而雒洵仿佛被施了定身术,就这么直直地看着他,僵在了原地。
凌霜铭苦笑:“果然这不像是我会说出的话,你就当我从未说过……唔!”
不等他说完,雒洵忽然狠狠地将他揉进怀中。紧接着他的双唇被炽烈到近乎是啃咬的吻堵住,呼吸霎时一乱,再无法吐出半个字。
“师尊总是说这种话撩拨弟子,现在又想拒不负责,哪有这么容易。”
正焦灼时,雒洵低沉的声音在他识海中响起,而手却不安分地顺着他的腰身游走,最后拉住腰间丝绦的结扣。
雒洵滚动喉结,手开始不自觉地颤抖。
只要轻轻一拽,就能拨开层层叠叠的衣物,看到其下那抹光洁的冷月。
其实他幼时便已看多很多次,昨夜也曾一览无余,但都循规蹈矩,不敢越过那条界限分寸。
但接下来他要做的,就是给这捧雪月染上属于自己的颜色。
单是想到这点,震慑魔界数万恶鬼的魔尊不觉面露虔诚,却又因心底埋藏的忐忑而战栗。
凌霜铭酥软的身子堪堪恢复了丝气力,忙将在自己腰上不老实摸索的手摁住。
“天色还早,莫要胡闹。”
他说话时还轻轻喘息着,清泠如泉的声音略微沙哑。刻意端起的威严反倒使尾调上扬,听起来愈发轻柔。
雒洵眼眸倏地一亮。
不是以往长篇大论的说教,而是一句轻飘飘的“莫要胡闹”,师尊他这是……欲拒还迎?
凌霜铭看他停下动作,刚想缓口气,继续商议秘境一事。
孰料身体骤然一轻,竟是整个人被雒洵拦腰抱起。
眼前景物翻转,待他反应过来,已被带着翻进了幔帐。
腰间系带早被抽去,衣襟松散着滑落肩头。大片肌肤裸1露出来,在和煦的日光下,宛若冰瓷泛着莹白光华。
凌霜铭忙伸手将衣领往上拉,妄图挽回已碎得不能再碎的形象。
但雒洵并不给他逃脱的机会,随手祭出一股灵力,将他的双手牢牢扣住,紧接着锁骨上传来一阵细微的痛感。
“雒洵,你……!”
这臭小子是属狗的吗,竟上嘴咬人!
雒洵伸出手指抵在他唇齿间,轻轻“嘘”了一声,止住他未能出口的责骂。
“师尊只需享受弟子的服侍即可,在我这欺师灭祖的不肖之徒身上浪费口舌,累到的人是您,疼在心上的则是我啊。”
凌霜铭一时语塞,这逆徒何时变得舌灿莲花,连黑的都能说成白的?
很快他便没有思考这些细枝末节的余暇,身体随雒洵的摩挲逐渐变得敏感。耳畔吹拂的热气,胸膛及腰窝间轻微的点触,都能使他霎时酥软下来。
这具逐渐丧失生气的身体,竟在此时格外地好用。任何触碰都被放大,清晰地自经络传至识海,占据了他的所有精力。
也正是在这刻,他发现自己其实并不抵触,甚至隐隐生出了类似渴求之情。
他认为自己该为此羞耻,可当他对上那双澄澈至极的金色眼眸,心底最后一道岌岌可危的堤坝也土崩瓦解。
雒洵对他,没有生出不劲的想法,甚至如信徒朝拜神明那般虔诚。
于是他渐渐松懈,任由身上那人牵引着,放任自己沉溺下去。
冰玉似的脸颊由内而外晕染开淡淡的血色,那对桃目眼尾也飞起两笔殷红,细密眼睫下,是一对浸过水雾的霁蓝眸子。
是早春时带露将绽的桃花,不是浓墨重彩的妍艳,而是清冷与绮丽巧妙地中和。
只需惊鸿一瞥,便荡人心弦。
雒洵呼吸骤然加重,牙关松开那对精致的锁骨:“师尊,弟子可以进来吗?”
凌霜铭半阖上眼眸,脖颈往后仰了些,全然是一副引颈就戮的姿态,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他们二人真要算起来,年岁加一起足有千岁。
可现在却青涩得如少不更事的少年人,俱是凌乱了吐息,一时徘徊踌躇。
雒洵深吸口气,指尖带了丝灵气,眼看便要深入,门扉忽然被人敲响。
“主上,宸湮已探明各派动向。其中丹霞派行踪诡异,我一路跟随他们,果然在西北城郊发现了类似秘境的痕迹!事关重大,不敢擅自行动,只好先请主上过目!”
凌霜铭猛地惊醒,一把推开雒洵,扯过衣衫便往身上套。
规整衣襟的同时,不忘回头恶狠狠地瞪眼孽徒,轻声斥道:“日头高悬便无法无天,下次再这般放肆,为师不介意帮你斩断孽根!”
雒洵自知理亏,低头嗫嚅:“师尊,我……弟子知错。砍了它我到无所谓,苦了师尊怎生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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