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霍爷的白月光又在装乖 冰山霍爷的白月光又在装乖 第17章
作者:镜闻
元攸宁拍了出神的元穆一巴掌,以为他无聊了,拉着他走,“哥哥,走了,化妆排队要一个小时呢。”
“这么久,那他来的更早了?”元穆突然问。
“这是他从小养成的习惯。”
在记忆中,祁羽是长在剧组里的,可能是父母的基因,更是从小的氛围,他对于自己所有的天赋和环境并不排斥,反而极为享受和喜欢,对于演戏也是兢兢业业的性格。
化妆室,元攸宁若有所思地收起手机。
李如彬的报应已经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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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璟初找片场边的小旅馆住一夜,直到隔天下午,陈璟初才急匆匆从床上爬起来,看着挂在墙壁上的闹钟快速洗脸退房,跑到片场,
两年了,他第一次睡了好觉,不用在乎突然而来的消息和公司任何人的命令,母亲去世之后,他也似乎变成行尸走肉,每天在恐惧中活着。
到达片场的时候,气氛变得很热闹,今天变得不太正常,工作人员提起耀辉娱乐就是一句听不清的辱骂,刻意压低声音。
陈璟初找了人借手机,一头雾水的打开网页,上面热搜棒第一,话题热度已经爆掉了。
#耀辉娱乐 性暴力#
#耀辉娱乐老板李如彬 吸du#
#耀辉娱乐被调查#
“哎,你怎么了?”片场助理伸手晃了晃。
“没事,谢谢你。”他摇摇头,眼眶发红。
“哎,小事,你不是程塘的助…”
陈璟初快步往片场走,身上一直困着的枷锁随着一道道爆出来的消息解开了,它们摔在地上,碾成尘埃,只是尘埃,再也无法困住他。
小助理自言自语的收回手机,“他今天没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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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
顾墨逍一身红色衣袍,胸口浸着献血,独自靠在悬崖边的石头上,面颊苍白如纸,毫无血色。
顾墨逍仍旧握着剑,撑着起身,满眼皆是疯狂,他大笑,“你们杀不了我,做正道之人有什么好。”
独孤悠离他最近,她跪在地上,吐出一口血,哀泣着喊:“哥,你回来,我陪你。”
“不。”顾墨逍垂眸拒绝,他的一只脚已经悬在半空中,他的身体早已被心魔腐蚀,活不了多久了。
最后一眼,无情冷眸看向独孤悠,还有在场的所有人。
“悠悠,我是坏人,从头到尾都是。”
“做坏人有什么不好吗?至少…主动权是我的。”
顾墨逍一身红衣,他张开双臂,直挺挺从悬崖坠落,悬崖边只留下他的剑,还有映入记忆里绝望的红衣背影。
山风赫赫,一代魔教之主顾墨逍就此陨落。
…
工作人员解开威亚,元攸宁站在镜头前跟着导演看了两遍,确定没问题才擦干脸上的人造血浆,回到化妆室换衣服,
陈璟初垂着头,忍着激动跟在元攸宁身后不远处。
元穆守在门口,一进化妆室,元攸宁从椅子上的包里掏出来协议书,“这是解约协议,李如彬已经签好了。”
陈璟初拿着协议的手都在颤抖。
元攸宁余光扫了一眼表情,拿着卸妆湿巾擦干净脸上的粉底液,漫不经心道:“看来你知道了,我做事也不是让你对我感恩戴德的,以后好好生活,别再看错人了。”
“不,我想留下来,做…助理。”陈璟初有些不好意思,他一鼓作气弯下腰鞠躬,“我想多跟着您学习学习,我已经快一年没拍戏了,助理工作做的还可以。”
陈璟初刚才看到元攸宁拍戏,已经变成迷弟,心悦诚服他的演技和为人,在看到元攸宁惊讶的表情,陈璟初赶快说道,“您放心,我不要工资的。”
元攸宁眼尾上挑,本来软白漂亮的模样经过化妆多了不少攻击感,他擦掉脸上的粉底液,独留下黑色的眼线,拍下不少照片留着以后营业用。
长长的假发散在耳后,元攸宁软白的指尖缠绕几根发丝,他轻轻捧着脸颊,衬得眉眼动人,“想留下来也可以,但要听话点,知道吗?”
“谢谢您。”陈璟初激动的点头。
元攸宁竖起手指,拨动额前的黑发,“首先,把您这个称呼改掉。”他转过身打开自拍软件,慢悠悠道:“还有,我不是周扒皮,工资照市场价开给你。”
“我现在能有什么做的吗?”
元攸宁递过去手机二维码:“第一件事,加微信。”
“给你时间整理自己,三天后再找我报道。”陈璟初懵懵的点头,拿着手机和协议,很快走了。
门外,元穆靠在门边,扫到祁羽让自己的人别跟着,独自走过来,依旧身体压着门不动。
元穆动作像是故意挑衅,实则是请求解答疑问,元霁让他来找元攸宁过敏的原因,一定是有问题,“昨天我弟弟过敏了,为什么?”
“因为你另一个弟弟。”
“元钰,他不会的。”
“呵,你怎么知道不会,因为你们关系好吗?”祁羽不站在元攸宁面前时,神色分外冷厉,没有温和笑意可言,对于他下意识的言语更是嘲讽。
“我…”这种方法太细微了,元钰他怎么会想到…
祁羽按上他的肩膀,钳制对方,同时唇瓣附在元穆耳边,他声音压的很低,似是警告又同时是劝诫,如电一般钻进脑子:“元穆,动动脑子,元钰不是好人,别告诉我没人和你说过。”?
第32章 “是你啊,霍先生。”
元穆眼眸浮现几分危险,毫无征兆,在祁羽还未反应过来时,就被反身交换狠狠地按在门板上,元穆掐着他的腰,距离很近,神色冰冷,“是真假,我会自己找,祁羽。”
善良无措的大狗狗被激怒了,瞬间变成撕咬血肉的猎犬。
同元钰的关系果然是很好啊,调查的没错。
祁羽轻轻勾唇,毫不在意周遭人投来的目光,他笑着,直视道:“是吗?我等着你。”
元穆松开手,哼一声摔门进化妆室。
仔细看,耳尖几分微红。
祁羽悠悠然转过去,同背着身的助理保镖说道,“和刚才路过的几个人去聊聊心,别乱说。”
“是。”小李立刻去了,祁羽揉了揉撞疼的后背,身体吊了半天威亚,他恢复面色,离开门口,转身进入自己的专用化妆室。
-
化妆室,元攸宁仍旧坐在椅子上,软白的手指敲着手机屏幕,看自己拍的几十张照片,想挑出最好看的一张发给霍远白。
不放弃每一个同霍远白聊天的机会。
看到元穆进来,小美人招招手,捧着脸颊仰头,举着手机屏幕,“哥哥,这张好看吗?”
“好看,你今天演的很好,我听到导演夸了。”元穆不自在的夸赞道,但确实出于真心,当的上演员二字。
“二哥,怎么不坐下?”
元穆面颊冷硬,带着几分涩意,他抿着唇,“你的…过敏和元钰有关吗?”
元攸宁靠在椅背上,乌黑的眸子转了转,说出的话不偏不倚,没有半分找哥哥讨要公道的意思,“有点吧,程塘给元钰打电话说这件事的时候,我们都听到了,刚才过来的人,是程塘以前的助理,他抢过来手机,我还和元钰说了两句。”
元穆垂眸,“你怎么不跟我和大哥说?”
元攸宁听了这句话,竟是笑起来,浓密的眼睫跟着轻颤,软糯的声线隐约带着不易察觉的伤心意味,随着垂下的指尖划出。
“二哥,元钰也是你弟弟,我从回到元家第一天,你就对我说过的,而且没有直接证据,我凭什么说他不好呢。”
“我会给你一个交代。”元穆说完这句话,急匆匆的拿着手机离开了,大概是要去找元钰问清楚。
元穆对元钰的信任感正在逐渐趋于崩塌。
他不必去添砖加瓦,静候佳音即可。
小美人擦干净眼妆,元钰,任你再反驳又如何呢,信任对于人们无非是一个薄薄的高墙,一旦出现裂缝,倒塌只是迟早的问题。
尝到金钱和权力好处的元钰,只会更加的高高在上,成为偏离元穆的记忆的人。
[我拍完了(照片)]
[今天好累哦。]
[你不想见我吗?(猫猫委屈)]
…
[霍远白:半个小时后出来。]
[好哦(猫猫亲亲)]
元攸宁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白色运动长裤,黑发垂在耳后,眼眸漂亮干净,同祁羽说再见后,毫不避讳的往树下的车里走去,拉开车门。
一个初出茅庐,背景空白小演员?
不,绝对不是,刚和他起过争执,隔天出事的程塘已经不来剧组了,而且他还是影帝幼苗祁羽的发小呢…这可得是什么大背景…啧啧
小美人一步往上跨,直接坐在霍远白的腿上,软白的肉与膝盖接触,小美人往前面滑,叹气,“他们正在猜我的背景是什么呢?”
霍远白扶着他的腰,冷眸滑过他脖颈上的红色划痕,指腹贴上去,顺着说,“是什么?”
元攸宁吧唧一口,贪欢一样,亲在他的手指上,软软的唇瓣滑过手指,四肢紧紧抱着霍远白,弯眸道:“是你啊,霍先生。”
霍远白漆黑的眸色微亮,他不动声色,但也似在回应他的话,像下雨前零星的反应,却告知着声势浩大的暴雨即将袭来。
“不好笑啊,霍远白。”两只软白的手臂抱着霍远白的背,垂下头埋在他的脖颈上,隐藏的脆弱显现,甜甜的小美人也有伤心的地方。
“霍远白,我今天有点不开心,今天演的角色死掉了,心也变得空空的…”
霍远白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他亲自看过剧本,元攸宁每天在拍什么,助理都会送到他的桌上。
比起众叛亲离的戏,温暖有力的怀抱才是真的,雪松香气飘入鼻腔,如同做一场不会醒来的美梦。
小美人抱着霍远白,眼眶湿湿的,埋着头不肯移开,一只淋雨发抖的小猫儿。
若是顾墨逍能够有人在崩溃前拉一把,也不会选择死去吧。
本来因为演戏伤心,现在变成因为很久没有抱过而舍不得离开,上辈子他们亲密无间,但没有好好拥抱过。
“宁宁,你怎么样会变得开心呢?”霍远白揉了揉他的发,捧着小脸仔细看,擦掉眼泪,没有一丝的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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