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霍爷的白月光又在装乖 冰山霍爷的白月光又在装乖 第72章

作者:镜闻 标签: 穿越重生

  在他眼里,元老夫人不会不管亲孙子,自己更是不用操心,从小元攸宁和元攸音是如此长大,理所应当元钰也能抗的过去。

  “少爷,快递。”姚之凡面不改色递过去。

  元钰撕开,发现法、院传票文件,狠狠扔在地上,他抱头,对着他嘶喊,“怎么又有?不是说拒收,不接吗?”

  姚之凡垂头,老实本分道:“他们直接塞在门口了…上面写的您的名字,要是让别家看到不好的。”

  元钰没心情再说他,抓起文件看着临近的日期,他已经待在家里许久了,学校不能去,澄清没人看,网上现在还挂着他的暴力视频,工作更是没有接。

  元钰坐在地毯上,整个屋内砸的乱七八糟的,这些天每天都在崩溃,他一双眼睛忽地睁大,元钰说:“我不能去,我去了就是认罪。”

  一个想法冒上心头,元钰光脚踩着地毯走过来,一双手按着姚之凡的肩,使得力气非常大,他哀求道:“你替我,你就说都是你干的,我给你钱,姚之凡,我求你了,当初你也不是没有做,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你让我去…替你?”姚之凡的语气不可置信。

  元钰自顾自的说,他直接跪在他的面前,感觉这是一个完美的计划,“对,你去,最多也是坐几年牢,如果赔钱,我替你赔,我要去就是坐实这些了,你和我这么多年的朋友,我求求你。”

  “你的家人,我都会照顾好的。”

  元钰没有看到姚之凡的眼神,充满了对他的恶心,这句话说的很好听,也是对他的威胁。

  当初元攸宁说的真对,元钰不止是会利用他,还会把他像垃圾一样扔在一边,想让他抗住所有的舆论,所有的事情,自己金蝉脱壳。

  姚之凡表情似乎在思考,他声音很哑,眼眸微微颤抖,“阿钰…你让我想想…”

  “好,你认真想,好好想,我去筹钱。”元钰说罢,便站了起来,眼里充满急迫,看着姚之凡就像是在看最后的希望,又像是笃定他会做。

  姚之凡垂下手,他坐在沙发上,看着元钰走远,才掏出手机,拨打陈璟初的电话,“喂,告诉元少一声,元钰让我替他顶罪。”

  陈璟初站在片场外,他道:“好的,暂时不要回复,你先等消息吧。”

  …

  慕宅,程塘表情麻木,如同一个行尸走肉,推着慕言的轮椅到车、库,看慕言站起来坐上汽车,才舒缓一口气息。

  程塘穿着仆人的衣服,机械的浇水整理花园,被遮住的身体上是一道道的伤痕,泛着血光,又反复的结痂愈合,留成疤痕,慕言就是个变态,自从被元钰送给慕言,他的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从不见光的情人变成没有生存能力的玩、物,没有什么保护,全部都是假话。

  他恨元钰和慕言。?

第92章 “你也会这样对我吗?”

  花园里,一同工作的管家接起电话,瞬间脸色变了,拿着手机走开,很快,程塘就看到对方带着一列人开车离开慕宅,安保和仆人走了大半。

  “今天有机会离开?”这个念头,让他的热血一下涌现,激动的不行,程塘试探性的放下工具,照例面色冷淡的走回地下室,一路平静无波。

  慕宅的仆人各司其职,两耳不闻窗外事,每个人都位置都离慕言的地下室很远,因为恐惧,也因为慕宅的惩罚机制,让他们失去人性中的好奇心,日复一日的变得麻木不仁。

  “喵~喵呜~”地下室存活的猫咪缩在笼子里,灵动的眼眸望着打开的门口,他们无限的渴望自由,渴望可以离开这个黑漆漆的屋子,充满了血腥气息的冰冷房间。

  程塘看着笼子里,几只被管家抓过来几天的野猫,长得还不大,他拿过挂在墙上的钥匙,打开笼子,揉了揉他们的脑袋,相继解开身上的每个锁链,“嘘,我放你们出去,小声一点叫哦。”

  像是听懂了,小猫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几个表情很乖,尤其其中一个长毛的灰色的猫咪,正享受般的蹭着他的手。

  程塘紧张的自言自语,好在这里隔音很好,不用担心外面的人能听到,慕言发疯的时候,自然也是鲜少人知晓,更别提程塘疼的撕心裂肺,鞭子狠狠扎进皮肉里,只有慕言阴狠着一双眸子,欣赏又残忍的看着他的伤口。

  “疼吗?看着真漂亮啊。”

  后来,程塘学听话了,他不再大声叫喊,把一切吞入唇齿,做最听话的玩、物,跪在他的膝下,垂眸安静,身上丝毫没有与元攸宁相似的灵动色彩。

  他变得聪明,也在放弃挣扎。

  “呼…”程塘把他们相继捞在怀里,分别放在三个口袋中,伸手关紧地下室的门,拉掉电闸,听到宅子里的尖叫声,快速往同人群相反的地方去。

  慕宅的花园后方,书房走出来后,两米高的花墙,关掉电网翻越变得简单,这里之前有安保来回巡逻。

  现在人被他们急匆匆的带走,慕宅重点保护老夫人和大门处,低微的叫声,“喵~”

  程塘紧张的心快掉下来,好在对方在听对讲机,没有发现,看最后一个安保离开检查电闸,他才从花丛里面钻了出来,顶着落叶快速翻越,离开困了他许久的慕宅。

  来不及高兴,程塘走了几百米,抱着最乖的小猫孤零零站在交叉路口,不知道往哪里走才是正确的,又才能避开慕言。

  一辆车开过来差点撞到他,急刹车停在一米外,他不敢惹富人区的人,接连的开口道歉,脑袋垂的很低,“对…不起,是我没看好路。”

  车主拉开车门,烦躁的下车,正是元钰,摘下墨镜,他越看越不对,“当然是你的错,路这么宽,你站哪边不行啊,你是不是小偷啊,穿的这么脏兮兮的,哪家的仆人衣服。”

  元钰惊呼一声,“程塘,你怎么跑出来了?”

  居然是元钰,程塘脸色苍白,咬着唇,道歉求饶的话对这个人说不出来,心无限的往下沉,手脚冰凉,他是不是注定逃不过了。

  这次回去,一定会被打死吧。

  这个世界上有明确的爱,相同,也有明确的恨,两个人相继的折磨,压的他喘不过气,又只能遵从生命的本能,把自己的委屈坏人呐喊全部收起来,藏起他的不甘,等待时机逃开。

  可现在呢,他作为坏人,已经受够了苦和痛,这些人为什么得不到惩罚,反而日益嚣张跋扈。

  元钰掏出手机,他笑嘻嘻道:“我现在就打电话,让慕言喊人把你带回去。”

  姚之凡拉开车门,他按下元钰的手机,在对方哑然的神色里,他平淡又柔和的说:“不用了吧,看着怪可怜的。”

  “有什么可怜的,当初仗势欺人的时候,怎么没想到现在难受呢。”元钰倒是忘记自己做过什么,每次算起别人的账会头头是道,说着就要拨出去,非得把程塘送回去。

  姚之凡轻轻叹息,他凝视着元钰,有些失望,“阿钰,我看到他,会想到我自己,等我替你顶罪,你也要这样对我吗?”

  元钰表情一僵,立刻笑眯眯收起手机,救自己的场,“哪有,我就是想吓唬吓唬他,程塘,今天我就当看不到你。”

  元钰推着姚之凡往车里走,“之凡,咱们走吧,我带你去吃饭。”

  播下一颗种子,给它土壤,给它环境,让它长大,有的心无旁骛长得健康,有的心事重重日渐凋零,有的表面看不出来,只有青翠,内里却烂透了。

  这就是元钰。

  程塘吐了一口气,他快速往小路边走,随便靠在墙壁上休息,抱着的猫咪又叫起来,看着自己就像是一种依赖的希望,可他不知道要往哪里走,又怎么活下去呢。

  十分钟后,程塘坐上一辆奔驰,似乎冥冥之中带着安排,元攸音坐在副驾驶位上,她的嗓音冷冽,不带几分好感,“我带你去见我哥…抱好你的猫。”

  “我知道了,谢谢你。”

  三只小猫趴在程塘的腿上睡觉,它们从出来开始粘的很紧,爪子轻轻抓在裤子上。

  这大概是他活着做过最有价值的事情,从慕言手里拯救了三只幼小的生命,远离虐待和痛苦。

  “快吃,快吃。”

  酒店包厢内,不少名贵的菜品相继摆上,彰显着价格和看重,姚之凡被按着坐下,他表面笑着,内心索然无味,拿起筷子,夹了几口,吃的漫不经心,表情心事重重的放下。

  姚之凡说:“阿钰,我可以答应你。”

  如果他替他顶罪,那么一切都有解释,他便可以轻松的,继续做元家少爷,这句话一出,元钰的开心溢于言表,连忙站起来,亲自给他倒酒,听到一句话,“但是,我有条件。”

  元钰与他碰杯,掩盖不住的笑,“你说,我一定给你。”

  “我需要在市中心的房子,给我一家人住。”

  “这个,恐怕需要时间。”元钰还买不起房子,尤其是市中心的,他只能求助于家人。

  姚之凡神情落寞,他放下杯子,慢慢的说,听起来写满真心,“阿钰,既然准备给你承担,我就做好没有后路的打算,尤其是刚才你对程塘的态度,真是伤了我的心,我必须要给我的父母保证,让他们以后的挨骂和人肉有价值,我一生的名誉,只值一套房子。”

  这话一出,元钰立刻握着他的手,稳定军心,“我会想办法的,你放心,我们认识这么久,我什么样的人你也了解,我马上就去找我奶奶,她肯定有不少房产。”

  姚之凡叹气,“老人家会同意吗?我还没有敢跟我母亲妹妹说呢,这件事太出格了。”

  “我…再想想。”

  姚之凡不经意的提起,“我这段时间听管家说,元叔叔那里有一列墙的古董,有不少的名贵珍品,你可以找他说一下。”

  姚之凡抬眸,有些退缩的样子,“要不,阿钰算了吧,我有点怕,万一做不好呢。”

  元钰快速保证,眼里燃烧着疯狂,“你放心,我有办法,钱和房子我都会弄到手的,会把你以后安排的稳妥,咱们是好兄弟。”

  对方轻轻点头,表情像是听进去了。

  元钰拿过红酒瓶倒酒,表情笑盈盈的,有些神经质,仿佛洗白的未来已经到来,伸手皆可摘。

  …

  一回到元宅,元钰买通管家,进书房参观元父的珍品,他这个自私自利的父亲,只澄清一次,再也没有伸手帮过他,元夫人也一样,回到娘家躲起来,连往日多给的零花钱也扣下来。

  元钰一脸阴沉,站在巨大的墙壁前,上面是定制的架子和柜子,一整面的藏品,有大的小的瓷瓶,有古董字画,每个被单独锁起来,擦拭的干净。

  怪不得整天待在书房,一分钱不多出,合着全部花在这里,有什么用呢,这些全部都会是他的。

  无论元父如何宝贵,一切会是自己的,提早拿走一个,又有什么关系呢。

  “少爷,老爷快回来了,咱们快出去吧。”

  越想越合理,元钰天真无邪的笑起来,“管家,我问你一个问题。”

  “您快说。”管家擦了擦额角的汗。

  “你应该陪着我父亲去拍卖行吧,这里面最贵的一个在哪?”

  管家指了指最中间位置的一副字画,自豪起来,“您抬头看,这个最贵是绝迹。”

  元钰记住位置,他没什么兴趣的点头,“哦,我知道了。”

  两个人往外走,元钰又问,“这些东西的密码在哪里?”

  管家有些被元钰的问题吓到,太大胆了,他关紧门,沉声道:“每个都不一样,关于密码,只有老爷知道。”

  元钰弯了弯唇角,听着楼下的汽车响声。

  他面色如常的走上楼梯,回到卧室,让姚之凡下单微型摄像头,又翻看这幅绝迹的仿版,买一副假的放进去。

  不就是密码吗?开个箱有什么难的。

  他想要得到的,没人能阻拦。?

第93章 “祁羽,我难受。”

  片场休息室,元攸宁披着薄毯子,慢悠悠撑着下巴,神色自若地听着姚之凡照例汇报元家的状况。

  在听到摄像头的时候,小美人没变神色,只是淡淡说道,“我知道了,他要什么都给他,动手再告诉我。”

  姚之凡挂了电话,从元家往外走,既然没问题,他照做就行,找黑市的人去购买,贫民区不少这样交易的地方。

  陈璟初递过一杯温水,他倒吸一口凉气,听完感觉有些荒诞,不理解对方的想法,“老大,元钰会真偷出去卖吗?偷自己家的东西,是不是有些…神经质。”

  元攸宁缓慢的咽下温水,润着嗓子,他刚拍了嘶吼的戏,嗓子正是沙哑的时候,周身透着几分冷气,“他啊,有什么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