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霍爷的白月光又在装乖 冰山霍爷的白月光又在装乖 第73章
作者:镜闻
上辈子元钰直接拿元父的东西找原因污蔑他,他才被不分青红皂白的赶出去,事实上,那件沾了墨水毁掉的名贵字画,早就换了真假挂在上面,元钰偷偷卖了出去,还掉他在国外的赌债。
元钰在他落魄时,大张旗鼓不带遮掩的告诉他,一点不怕他拿这个事实告诉元父,对方在乎血缘,在乎元家的前程,又怎么会听他一个外人的话呢。
小美人表情似笑非笑,他不急不缓的放下杯子,白炽灯的照耀下泛着光,“让姚之凡做点手脚,做备份视频。”既然他做,又怎么能不给机会展示呢。
陈璟初点头,把信息发给姚之凡,想起了另一件事,他说:“程塘在酒店住着,元小姐安排人盯着他,问您什么时候有空去看看。”
程塘,曾经欺负陈璟初一年的人,现在变得四处躲藏,浑身带伤,眼眸里充满着恐惧和不安,只有缩在角落里才有几分安全感,这是他们看到的报告。
元攸宁看着面前神情坦然,表情温和,不带多余神情的陈璟初,他不如从前的阴郁绝望,甚至不知何时,染上几分阳光气息,活的光明磊落,不用面对突如其来的骚扰和暴力。
小美人揉了揉指尖,静静开口问道:“你恨他吗?”
陈璟初只是说:“说实话,自从来到您身边,我都快忘掉之前的事了,听到他的消息后,我…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
遗忘啊,确实是很好的开始,同时也是一种逃避的方式,人们可以逃避,但也要学会面对。
小美人仰起头,他目光温柔,缓缓说道:“璟初,去见程塘吧,看他现在是什么样的,告诉他,我可以帮他,前提是他把一切都说出来,不惜暴露他自己的方式,或者他可以离开。”
“我们可以不原谅,但是不能选择逃避。”
如果一直逃避,就会变得像他上辈子一样,无论是即将做的决定,往下走的道路,还是面前放置的选择题,人都不能选择逃避,等到一天回头,再面对早已布满灰尘,胡乱走下去的糟糕后果。
元攸宁说完,便拿过剧本仔细研读,陈璟初站在原地,思索了很久,在他离开休息室之前,自我确认的开口说:“我去见他,谢谢您。”
小美人没有意外,场务通知,起身拿起剧本前往剧场,陈璟初端着保温杯走在后面神情谦逊。
元攸宁一直在培养陈璟初,增加他身上曾经消失的自信,抹去他的自卑和恐惧,观察他的品德,等到一年合约结束,陈璟初会成为工作室的签约艺人。
…
祁羽坐在折叠椅上闭着眼睛补妆,小美人照了照镜子,妆容没怎么掉,他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安心等待片场的准备。
祁羽睁开眼眸,他眉眼锋利,掏出手机转头问小美人:“你知道你哥晚上去哪吗?”
元攸宁微微抬眸,看祁羽略带紧张的表情,他捧着软白的脸颊,故作拉长音,靠近道,“我知道啊…但我不能告诉你哎。”
祁羽气质冷冽,表情愣了一下,随后干脆利落的打开转账页面,反问他:“你要多少?说个数。”
元攸宁:“……”
就无语,恋爱果然使人变傻。
他想起昨天晚上,元穆先是莫名其妙转了红包,再紧张兮兮问他的样子,这两个人,果真是一对,思考事情的方式都一样。
小美人摇摇头,他拿开毯子站起来,“自己去问,又不是什么事。”说罢,他提着祁羽的肩膀,使劲把人拽起来,“走啦,拍戏去。”
……
晚上七点,元穆从学校出来,他同体育社的同学一起进入附近的平价KTV,气氛很是热烈。
随着季节进入秋季,元穆也变得越发的吸引人,一身黑色的长风衣,高领的黑色内搭,眉眼桀骜不驯,他插着口袋,个子高高的走在其中,并不言语,观感利落又帅气。
末尾跟着原白和元穆室友,原白的眼神越发痴迷,室友无奈的看着他:“我说学弟,元穆有对象了,你再这样没必要啊。”
原白跟着走进KTV,他执着的说:“学长,你不懂,我会一直守着元穆学长的。”
室友听的无话可说,懒得再劝他,直接去找元穆了,“元穆,今天可有空约你了,咱们要喝几杯。”
“行,但只能几杯啊,我晚上还有事儿。”元穆笑了笑,拉开桌上易拉罐装的冰镇啤酒,出来参加聚餐是意外。
实际上,今天没和祁羽说去哪了,主要原因是想给他一个小礼物,祁羽总是没有安全感,睡觉的时候都要缠着他才能睡着,让他又心疼又无奈。
元穆想了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办法。
原白让人挪开,自己在元穆旁边坐下来,他端着酒杯,紧张的咬了咬嘴巴,莫名其妙问了一句,“学长,你对象呢?怎么不带过来见一见?”
“他在忙,我等下去接他下班。”元穆道。
几个字里面充满了幸福的语气,让原白羡慕的不得了,为什么他追了这么久的人,突然成为别人的男友。
原白不能释怀,只能低低叹息一声。
“真好啊。”
在KTV炫彩的灯光下,元穆侧头看向他,他认真的说,“原白,你也会找到喜欢的人,不用追着我,学校里很多不错的人。”
原白乖巧的笑了笑,他拿起酒瓶,对元穆倒酒,“嗯,谢谢学长吉言,我一定会找到的。”
元穆接过来,浅浅喝了一口。
室友递过话筒,拉着他上去唱歌,一时间,场面好不热闹,元穆跑掉的歌词一句句的窜出来。
原白坐在角落里,神情莫辩,看着体育部的人闹腾,果酒的瓶子抓在他的手心里,男生都不太爱喝,只有他给元穆倒了半杯,好在药放的多。
那么,离药效发作还有一个小时。
原白向来没有白吃亏的时候,什么男友,上次在他面前拽走元穆的样子,他记得清清楚楚,下半年的棋,怎么能因为突然窜出来的人不下呢。
原白静静数着时间,看元穆微微不适的坐下来,呢喃,“我是不是太久没喝酒了。”
他乖顺的递过度数低的草莓酒,“学长,这个会好一点,只是饮料。”
元穆没有防备的喝了半杯,但感觉头晕的更厉害了,他扶着墙往外走,准备去洗洗脸。
“我去看看学长。”原白面色担忧的出去,藏在衣袖的手,激动的近乎颤抖。
洗手间,元穆撑着双臂站在镜子前,脸上的水滴往下滴,他却无暇顾及,几乎站不稳。
原白站在一边,他双手温柔的扶过来,表情带着善意,“学长,你看着很不好,我送你回去吧。”
元穆推开,他颤音说:“不…用…管我。”
原白再次往前走一步,他再次抬头取代温顺的神色,他表情阴郁,一步一步紧闭对方,“学长,你这么喜欢你的男友吗?”连他扶一下都不可以。
既然这样,就不要怪他狠心了。
原白伸出手。
一瞬间,原白被人拉开,撞到洗手台上,带来剧烈的疼痛,男人带着黑色的口罩,一双眸子十足的冷厉,寸头短发,套着卫衣,一动手像个黑社会。
“你是谁?”
祁羽捧着元穆的脸颊,并未搭理居心叵测的原白,小李快速按着人,表情也是愤怒的。
祁羽靠在耳侧,冰凉的手抚上发热的肌肤,他无声的安抚,轻轻道:“元穆,我来了。”
元穆垂下的双臂,抬起来抱住他的脖子,脸颊埋在他的锁骨上,声音很低,带着几分难受劲儿,眼眶红红的,“祁羽,我不舒服。”
祁羽满是心疼,低声道:“没事,我带你回家,一会儿就好了。”
原白看到他们亲密无间的样子,元穆明明是他的囊中之物,几乎在疯一样的喊叫:“你算是什么,我恨你,我恨你。”
祁羽直接停下,拉下了口罩,随着常见的这张脸出现,他的眸子很冷,原白表情呆滞,他嘲讽道:“我是他的爱人,原白。”
“今天的事情,我不会放过你,想做什么,随你来。”
怀里,元穆蹭了蹭他的脖颈。
他难受的喊:“阿羽。”
祁羽守了他很多年,不能容忍任何人的挑衅和伤害。?
第94章 “元穆,我死过一次。”
爱意会从细枝末节表现出现,从缝隙里冒出来。
当这句话放在自己身上时,祁羽毫无质疑并且万分信服,他从不怀疑这句话的虚假。
他对元穆的爱意无法隐藏。
是哪怕只看一眼,也会从眼里透出来的深爱,他跨越了数年时光,才走到了对方的面前。
祁羽周身带着黑压压的沉郁气息,他揉了揉怀里人的脑袋,侧头开口让小李去收集证据,说罢扶着人离开。
保镖把原白干脆利落的压着带出去,出声喊叫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去警局,他使用的属于禁品药物,提交调查正好。
KTV的老板极为茫然,听完极为震惊,连忙带小李去电脑监控拉下视频,言辞凿凿,表示这件事和他们店铺毫无关系。
小李平静的点头,收起证据,看的人心惊,祁羽身边的人气场同样的强大。
奔驰车内,宽大的后座上,元穆靠在祁羽的肩上,冷峻的面颊浮起红晕,一身酷感的人,修长的手指抓着祁羽的手腕,眼眸沾染上朦胧的光,浸湿了眼睫,打湿他的心。
他反复的喊,“阿羽…”
仿佛如此这般,就能化解不适感。
祁羽升上后车座挡板,泛白的指尖透着怜惜劲儿,反握着手,彼此十指相扣,在狭窄密闭的空间里,沉静的眸里欲、色重重翻滚,他说:“元穆…乖,马上就回家了。”
“元穆,下次不要自己跑掉了。”
如果,今天没找到呢,如果不是凭着回忆,根本不会知道元穆在哪,有多么危险。
祁羽不能想,只要一想,心里最黑暗的自己就会出现,他会无法克制的亲手去折磨原白,用尽所有最残忍的办法。
这样不好,元穆不喜欢血腥。
他不喜欢,祁羽会忍耐压制,变成一只乖顺的狐狸,亲手饲养他的狼崽。
祁羽垂下头,他急匆匆的赶过来,才发觉穿的有些薄了,单薄的黑色卫衣,双臂抱着元穆。
他黑眸黑发,极为俊美冰冷,紧抿的唇瓣宣告心情的不耐,“开快点。”
“是,少爷。”
怀里的元穆眉间紧锁,半睁着眼,一半陷入昏沉识海,一半清醒的挣扎,嘴里说着一堆自己没听懂的话,拼凑不成句子。
元穆体温发热难受,傻乎乎抱着身边唯一一个冰块使劲蹭,委屈的喊,“祁羽…阿羽…”甚至比平时的情绪波动大十倍,像个小孩子。
祁羽抬起他的下巴,目光沉沉,咬着唇瓣亲了几口,换来元穆睁大眼睛,呆呆的表情,面红耳赤的捂着嘴巴,比刚开始还要纯情。
“啧,有点傻。”祁羽低低道,手指捏了捏元穆的脸,原白从哪买的,这是什么假冒伪劣的药吗?
“少爷,到了。”司机说完,立刻开门下车在一边站好。
祁羽跳下车,双手半抱着元穆,不费力气的拦腰抱起,因为武打戏的缘故,他的体力比之前锻炼的更好,抱着元穆大高个完全不费力。
一进院子,祁宅整栋亮着灯,显得极为奢靡,仆人提前把一切整理好,祁羽面无表情的抱着元穆走进大厅,直接坐电梯进卧室。
卧室点着香薰,元穆刚躺在舒服松软的床上,药性一上来,坐起来,死死抱着祁羽的胳膊,不让他走,无理取闹道:“你干嘛去?”
正准备拿毛巾擦脸的祁羽,拽过元穆,把人扛在肩上,一只手揉了揉元穆摇晃的大腿,语气不容拒绝:“走吧,我们一起去洗澡。”
元·弱小可怜·无助·穆被从里到外洗个干净,出来时候眼睛都是红的,他披着黑色的睡袍,气质冷淡,行走间衣袍微动,脚踝透出淡淡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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