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我来疼大官人 换我来疼大官人 第26章
作者:尔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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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松:支持爸妈离婚!跟那个心狠手辣的浪货一刀两断!
玳安儿:啧,我看你是想当小妈吧。
第83章 像看傻子一样瞅着他
“嗯?”徐应悟满头雾水,瞅着他摇摇头。
“半月前山东大旱,府上花园池水蒸干,露出一具白骨来。” 西门庆哽咽难言,缓了缓又说,“那是我应二哥。你不是应二哥,你尾骨没伤……”
徐应悟双瞳颤动,愕然失语。应伯爵死了?!这他妈就要掉马了?!
“应二哥死了,应二哥还活着?这世上竟有两个应二哥?”西门庆伸手抹泪,“这倒也并非全无可能,世间确有两人长相一模一样的情形——你与我应二哥,本是一母同胞的双生子。只因家贫出不起双份学费,打六岁起,你们便假扮为一人,轮流上学堂念书。那时我才二三岁,自然辨不清、记不得。小时我不懂事,如今回想起来,方觉奇怪:应二哥已到了学龄,怎还能成天伴着我四处顽耍?实情是你二人排了班次,每日不上学的那个,便来带我。”
徐应悟目瞪口呆,半张着嘴,像看傻子一样瞅着他。
西门庆以为他是因被拆穿身份而震惊无语,便继续说道:“后来你爹娘出事,你二人便分开了。此后,在街巷里讨生活、与应大嫂婚配的,我爹过世后回来与我混迹的,与元璟……对我起了恶念、把自己逼疯了的,都是应二哥。而你,应三哥——我总有感觉,你不如从前的应二哥年长,暂且当你是老三罢——这些年你可是去了东京?何永寿说你‘见识不凡,绝非山野小民’,疑心你是我从哪家王府里诱拐出来的暗幕高人。呵呵……”西门庆苦笑两声道,“想来他猜得不错。我早该想到,你对京里各衙门官署的分布如数家珍,连朱太尉与蔡太师离心离德,你都知晓!初次进京的平头百姓,怎能掌握这些消息?”
“你离京返乡,却意外发现应二哥正欲害我……抑或是他亲口向你坦陈,他要为父母报仇的计划。”西门庆深吸一口气,尽力憋住眼泪道,“可你舍不得害我,对罢?你恨他自甘堕落、害人害己,便杀了他,再替他拨乱反正、重新活人……你抛妻弃女,却又变卖家私为她们谋生计,只因她们若留在你身边,轻易便能看出你并非应二哥!”
“哈哈哈哈!”听到这里,徐应悟终于反应过来,忍不住手抚胸口笑出声来,“你可真是个大聪明!”
的确,“应二”死了,“应二”还活着,且两个“应二”一模一样。除却那些怪力乱神的东西,便只有双生子这一种解释。
徐应悟见他哭得脸都肿了,便知他一夜未歇,才琢磨出这一套“应二哥杀了应二哥”的离奇故事,竟还能够自圆其说,真真难为他了。
笑过之后,徐应悟却又被戳中心窝,偏头不敢再看他。
人类理智的一大特点,便是善于自我说服。纵是再有悖常理的现象、再荒诞不经的理论,只要人愿意相信,总归能想出办法将其合理化。但前提是,他愿意信。
在西门庆眼中,与他爱恨纠缠的应二哥早已被人害死,凶手很可能就是眼前这个鸠占鹊巢、假扮他应二哥的骗子。可他居然绞尽脑汁想出一套逻辑,将恨他、害他、要杀他这些坏事,一股脑儿推到死掉的应二哥头上,一心觉得眼前这个来路不明的人是来救他、护着他,是对他好的那个。徐应悟一时都不知该说他是精还是傻了。
西门庆见他笑了,便又涎脸挨过来,拉着他手道:“走,同我回去……”徐应悟顾着胸口伤处,不敢发力挣扎,轻易便被他拽到了门口。
“放手!你松开!”徐应悟扒住门框叫道,“疼!”
西门庆慌忙撒开手道:“如今县衙众人,与那潘六儿,都道白骨是应二哥遗骸。须得你当众现身,方能破此……‘谣言’。”
听这意思,他竟要替“应三哥”遮掩作伪?徐应悟却不想背这杀人黑锅,正不知如何是好,又听见“潘六儿”三个字。
“潘六儿?”徐应悟疑道,“她怎知那是应二?”西门庆尚未分得心来想这一椿,听他这么问,也愣住了。
玳安儿紧走几步上前道:“此事说来蹊跷。那日尸骨从池里起出来时,五娘只远远瞧见一眼,便抱头惊叫,说那是应二。此后她便……”玳安儿指指自己脑袋,“逢人便说那是……应二叔……”
适才张松与他两个在门外听西门庆与徐应悟说话,到此时已明白大半。
“我哥没杀人!”张松瞪眼犟道,“你血口喷人!”玳安儿搂过他肩膀儿,冲他嘘声叫他冷静。
的确,只有将白骨遮掩过去,徐应悟才能继续顶替应伯爵在此间世界立足。可究竟是谁杀了应伯爵?
害死西门庆的大计未成,应伯爵并无动机自杀;若失足落水,尸体不多时便会浮出水面,决不会沉在水底数月之久。除非有人在应伯爵身上绑缚石块等重物,才可令尸身不浮。
徐应悟记起那晚他“穿越”来时的情形。他一睁眼,便发现自己头晕脑胀瘫在椅上,席间众人正拿他头上草标取乐。这便意味着,在他“穿越”来之前,原本的应伯爵已醉酒昏睡,不省人事。
如此看来,当是有人趁真正的应伯爵醉晕过去,将他绑上重物推入池中。而此时不知何故时空发生了错乱,徐应悟被拽入这个世界,顶替了应伯爵的位置。
“我真不记得。”徐应悟依次与西门庆、玳安儿对视,一脸诚恳,“即算是我杀的,我也全无印象。我甚至不知自己如何来到你府上,此前明明我在……车上。”
四人相视无不纳罕,徐应悟想了想又问西门庆:“那日韩道国做东,我醉晕过去,你在我头上插了草标,你可记得?那是我‘失忆’后最初的印象。那时究竟发生了甚么?我怎会突然出现在席上?”
玳安儿半张着嘴,挠了挠头,“哦”了一声道:“那晚应二叔吃醉了出去放水,老半天没见回来,爹便叫我去寻他。我走到花园里,黑灯瞎火的,见有个人睡在地上,我上前一瞧,是应二叔。伸手拍他不醒,我便将他拖到身上背着,送回席上。”
徐应悟心道,如此说来,人必然不是玳安儿所杀。倘若他才推了应伯爵下水,转眼又冒出个“应伯爵”,还不把他活活吓死,哪还有心思把人背回席上?西门庆与席间众人也无时间作案,因此真正的凶手,一定是那时在府里、不在席上的人。这些人包含西门府一众妻妾女眷、丫头老婆、小厮伙计。
其中当属潘金莲最为可疑。她只“远远”看了一眼,凭什么断定一具白骨的身份?她明明见过活生生的“应伯爵”,为何一心认定死在池中的才是应伯爵?应伯爵死亡的真相,恐怕还要着落在潘金莲身上。
才同西门庆说了“分手”,又往人家府上去算怎么回事?徐应悟百般不情愿,奈何应伯爵尸骨一事与他性命攸关,眼下这一趟,便是不去也得去了。
“我去会会潘六儿,”徐应悟严肃道,“她许是知道些甚么。”张松闻言抓住他两手摇晃:“哥!你去招惹那疯婆子作甚?!身上带伤,再磕碰着,可怎生了得?”
徐应悟拍拍他手道:“无妨,我心里有数。我去去就回,赶晌午来家吃饭,嗯?”
西门庆吩咐玳安儿,眼却只瞅着张松,语气竟带三分得意:“玳安儿,扶你应二叔上车。”
第84章 西门庆眼中升起一团烈火
车一动,西门庆立刻翻着眼皮冲徐应悟道:“你把那小浪蹄子叫回来的?”
“与你无关。”徐应悟语气甚是冰冷,只望着车窗外,像懒得看他。
西门庆直勾勾盯着他道:“说我浮浪?!这才几日,你便续上新人了?”
“旧人。”徐应悟赌气道:“不是西门大老爷老早赏了我的?”
西门庆气得直蹬腿儿,胸口起伏狠狠咬牙。徐应悟只觉痛快极了,心道活该,气死你个双标狗!
两人一路无声较劲,狭小的车厢里暗流汹涌。少顷,车在西门府前停稳,西门庆踹开厢门跳下来,冲玳安儿没好气道:“扶他!”
徐应悟又一次打西门府正门迈入,心情与上回大不相同。西门庆在前头疾走,时不时停下背着手等他一等,一路将他领到花园西南角那处僻静小楼前。
玳安儿扬声唤道:“春梅姐?秋菊姐?爹来了!”
话音刚落,春梅提裙打门里出来,照玳安儿胳膊上扇一巴掌,压着声儿骂道:“小短命鬼儿!无端端大呼小叫的作甚!”转脸冲西门庆浅浅道声万福,紧锁双眉道:“娘才睡下。叫那脏东西吓得,半夜里害心病,树影儿也把她唬得惊跳起来……”
“她怕甚么?”徐应悟突然开腔。春梅偏头射他一眼刀,又紧盯着他打量再三,方才应道:“当你白日走尸,活见鬼哩!”
西门庆正不痛快,闻言一把薅住她发髻,将她拽到自己身前骂道:“贼多嘴的小淫妇!不看你娘面上,大耳刮子打出你去!”春梅疼得眼汪着泪,咬着嘴唇儿硬不做声。
徐应悟见不得他欺负女人,扳住他肩膀大喝一声:“你放开她!”
这一闹不好,真把潘金莲吵醒过来。她迷迷糊糊叫着“春梅”,寻声走出来,一眼便照见徐应悟活生生立于房檐下,登时便吓得一屁股坐倒在地。
“鬼,鬼呀!啊!”潘金莲两脚蹬着地,尖叫着直往后窜,“阎王老爷啊!快拿了他!”
春梅扑上去,跪地将她搂在怀里,边拍边慰道:“六姐儿莫怕,六姐儿!你好好儿看看,他没死,直冒人气儿哩!那不是他,不是他……”
徐应悟站在门口光影交界处,手指着自己身前阴影道:“我不是鬼,你瞧,我有影子。”接着从妆台上拿一面镜子,上前递给她:“你照照,镜子里我还是人样儿……”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潘金莲缩在春梅怀里只顾尖叫,“不是我!不是我!”
“是谁?不是你是谁?你看见甚么了?”徐应悟凑近逼问道。
潘金莲蓦地双眼圆瞪,指着徐应悟厉声尖叫:“畜生!我要你的命!你敢!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你敢动他!你敢动他!”忽而又狰狞狂笑,“哈哈哈哈!下贱歪拉骨!含鸟儿养汉的烂货!他有半个眼儿看的上你?哈哈哈哈!你奈我何?你追到黄泉路上,再去给他舔沟子呀!哈哈哈哈!”
春梅慌的大力摇晃她:“六姐儿!你胡说甚么?嗯?与你何干?!”
徐应悟与西门庆相视骇然,玳安儿低头凑近西门庆请示:“爹?”西门庆磨齿道:“锁了。她娘俩一道儿。”
三人退出屋来,玳安儿把门一闭,从外头挂上大锁,将钥匙递到西门庆手里。
徐应悟恍然大悟。前次他来与潘金莲对峙时,曾以陈敬济与她私通一事相逼迫,潘金莲恼羞成怒,可骂出的话却有些奇怪。譬如她说应伯爵“几次三番”揪着她不放,说明这已不是她第一次受“应伯爵”要挟。其次,她威胁说要应伯爵死在她手里,却又道应伯爵“命大”,岂不意味着她已对应伯爵下过杀手,只是未遂?准确来说,是她误以为未遂。
三人边垂头思索,边往外走。才出了花园角门儿,西门庆兀地停下脚步,回头道:“不对。潘六儿因何缘由,非害死我应二哥不可?他二人全不搭界,有何仇怨?”
“她发现应二叔设计要害爹,便以此要挟勒索,两人……没谈得拢?”玳安儿挠头道。
西门庆摇头:“应二哥能有几个钱?她若向我直言,还愁我不重重赏她?必不是为钱财。”
“那便是……为情?她早看出应二叔对爹……因妒生恨!”
“荒唐。彼时我尚且不知,她又怎能知晓?她若手捏这把柄,还不满世界张扬取笑?”西门庆摇头道,“不对,不对。她没有理由……”
“她有。”徐应悟沉声道,“是为灭口。”
西门庆不明就里,皱眉等着他解释。玳安儿却倒吸一口冷气,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徐应悟见状心头一凛,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他正焦急思索着如何编个瞎话儿遮掩过去,玳安儿却憋不住了。
“爹,您开恩,饶了我罢!”玳安儿扑通跪下,两手抱着西门庆大腿,抖抖索索道,“并非我有意隐瞒,只是……无凭无据,我人微言轻……”
西门庆踹他一脚道:“你说,我留你一条贱命!”
“是,是。那日大哥儿生前,吃满月酒时,我打花园儿山石上经过,见……见大姐夫,正同五娘在下头洞里……拉手儿,亲嘴儿……我正不知作何打算,无处下脚,应二叔突然拍我肩膀儿,捂了我嘴,把我拽到后头。他叫我权当没看见,同我讲了一通‘疏不间亲’的道理,把我说得服服的,我便……”
西门庆眼中升起一团烈火,转身便往回冲。徐应悟怕他冲动之下惹出人命来,急忙抢一步拦在他面前,用身体挡住他去路。
“这淫妇为奸夫杀我应二哥!”西门庆恨得上下牙咯吱作响,红着眼吼道,“我活剐了她!”
徐应悟深知此刻言语无用,只得强忍着胸口剧痛,双臂箍紧怀中疯汉,任凭他挣扎踢打,生死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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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掉马
第85章 你老实儿在我这儿养着
徐应悟疼得眼冒金星,忽然一阵晕眩,随即便脑重脚轻,往前一头栽去。幸被西门庆两手扶住,不曾跌落在地。主仆二人将他搀至书房里间榻上,西门庆见他眉头紧蹙,呼唤不应,方才记起他胸口骨裂之伤,不禁懊恼不已,跺脚连声“唉呀”不迭。
西门庆吩咐玳安儿拿杯冷茶喂他,见他咬紧牙关似在忍痛,已出了一头冷汗。西门庆唬的魂飞九天,趴在榻边抱着他手颤声道:“天杀了我!你若在我手上有个好歹,只把我这条命也带去罢!”
不大会工夫,玳安儿叫来了任医官。任医官听闻应二胸骨裂了,慌忙解开他衣衫察看,见白布绕胸缠得严严实实,便长出一口气道“还好还好”。胸骨不比别处,一呼一吸都受牵连,能施的手段有限,任医官取来银针为他灸治,将他胸前并两手背扎得满满的,也只能暂时缓解。徐应悟拒服汤药,任医官便嘱咐他卧床静养,又开出一贴曼陀罗花煮水,叫他疼得紧时服下。
西门庆见不得他痛苦煎熬,立即吩咐玳安儿去铺上拿了曼陀罗花,叫灶上尽快煮来。徐应悟喝下后便昏沉睡去,醒来已是夜阑人静之时。
幽兰净室里烛光摇曳,徐应悟于迷蒙中睁开眼,见身旁趴着个人。
西门庆侧身搂着他腰,横波流转冲他笑道:“你醒了?还疼不疼?”
药效已过,怎能不疼,徐应悟蹙眉呼出一口气,“嗯”了一声又闭上眼道:“事已至此,我不便在你府上打搅,烦请西门大人叫人送我回……唔——”
西门庆扳着他下巴吻住他嘴,将小半盏曼陀罗花水渡入他口中。“任医官说不叫你动,你老实儿在我这儿养着罢。”西门庆用手背擦掉嘴角药水,直直看进他眼里,勾头又亲了上来。徐应悟扭头想躲,脖颈却被硌得生疼,手脚也动弹不得。他赫然发现,自己竟被牢牢束缚在榻上。
西门庆将一根手指伸进他脖子与钉在榻板上的皮带之间滑动:“别乱动。松松儿的,勒不着你。”
徐应悟圆瞪双眼震惊无比,好半天才缓过劲来,气得破口大骂:“西门庆!你他妈有病?!放开我!肏你妈西门庆!给老子解开!听到没?!解开!”
西门庆置若罔闻,翻身骑在他大腿上,眼带笑意解开他裤带,掀衣露出他腹肌来。
“我应二哥哪来这身筋肉?”西门庆一边在他腰腹上摩挲,一边骨嘟着嘴嗔道:“没遭道的野汉子,骗得我好惨!”言罢弯腰在他脐下嗦了一口。
徐应悟口里不住叫骂,身下蠢物却没心没肺地奢棱露脑跳将起来。西门庆放出那柄弯刀,与自己身下玉茎一同抓在手里,一面套弄,一面气喘嘘嘘道:“不叫我与旁人好,我听了你的鬼话,生生捱了半月,到头来得了甚么?‘好聚好散’,‘各自安好’!好你个欺心忘八贼囚根子!把你达达我当不经事的雏儿耍?!”言罢屁股一抬,扶着徐应悟那根弯屌便坐了上去。
徐应悟禁不住嘶吼出声,只觉浑身血液沸腾奔涌直冲向那处,瞬间麻了指尖。此前西门庆已使玉势在自己身后穴里捣了半天,直弄得欲火焚身快要发疯,却怎么也到不了。此番坐在徐应悟鸡巴上才颠弄了没几下,竟悠忽间灵犀透顶、魂飞魄荡,股股浓精喷泉似的直往外冒。
他憋坏了似的,歇都不歇一下,紧接着又向后仰身,手按住徐应悟两边大腿,一下下挺腰上下掀腾,自己那根东西很快又硬挺起来,在空里画着圈挥舞。
“哼嗯……嗯……应二哥,你想我罢?哼嗯……想肏我罢?嗯,嗯……你肏啊……肏死我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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