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我来疼大官人 换我来疼大官人 第51章
作者:尔曹
门开了,面前少年眼下青黑、目光呆滞,竟似几宿未曾安眠。
“阿水?!你……怎的……”张松伸手欲扶他肩头,他却侧身闪避。
“县令大人有何吩咐?”阿水眼皮肿得压住半扇黑瞳,语气之冰冷,似刀锋将张松刺了个透穿。
--------------------
松松大老爷:纯情弟弟,一碰就in
纯情弟弟:想不想要爸爸的大兔叽送进你的小县衙?
第184章 番外四(六)会不会心疼人
“我没有事,”张松垂眼道,“想叫你别把功课丢下了。”阿水不言语,只把两手攥住裤缝儿,怔怔望着空里。“你有何心事?不妨说来,我与你参详一二……”堂堂县令大人,话说到这份儿上,张松自觉已尊严扫地,不知如何自处了。却听阿水沉声道:“你当真,叫那么些人糟蹋过了?”
张松一听这话,耳边厢轰隆一声,气结不能言。可不是嘛,他打未成人时起,便叫多少人……可那两个字,他万难承受。左右不过为了生计、为了能有一处安身,各取所需罢了,怎能说是……恁地不堪。待要辩驳几句,却连自个儿也说服不了,竟无从开口。
“是啊。”张松赌气认了,话一出口,只觉万念俱灰。再不敢看阿水脸上神情,他掉头便往巷口灯火通明处走去。短短几十步,却如一生漫长。那呆子看上的,是光风霁月、衣不染尘的县令大人,不是铅华尽染、千疮百孔的张松。罢了,人生在世,谁不是踽踽独行,没有非要同谁比翼于飞的道理。
回到院里,张和连叫了几声“老爷”,张松全无反应,径自回房去了。屋里未点灯,张松躺在冰冷衾席上,方觉没那么容易。才分别了不到一刻,他已开始想念。
那边厢,阿水也正趴在床上大哭。那日他往码头替师傅买鱼鳔入药,见桥头一个说书的,正挤眉弄眼、口沫横飞地演说“县令大人艳史”。阿水扑上去把人一通好打,幸而被赶来的巡察捕快拉住。说书的自是不敢闹上公堂,收了仇老官儿几两纹银,便不再纠缠。回家后,仇老官儿问出他因何事与人殴斗,气得手戳他脑门儿骂道:“不识时的邪皮蠢材!这事你也替他出头?还指望邀功讨赏怎的?强似揭人短儿!”
听这意思,那拔舌货说的,竟不全是诬捏毁谤?!看着温柔明澈、白玉似的的心上人,竟是男人堆儿里打滚过的浪荡子,阿水恨得牙根咬碎,一口气堵在心头,几日缓不过来。方才张松上门来问他“心事”,阿水心痛委屈,却仍抱着一线希望,忍不住直问出口,不承想竟得了这么个轻慢草率的回答。敢情全是自己一厢情愿,横竖人家并不在乎!阿水将整个头脸全埋在被里,只想着把自己闷死算了。
这时他脑后“啪”地重重挨了一巴掌,听人骂道:“小楞登子!还把你委屈的!做作出这般模样给谁看?!”阿水扭身一瞧,仙人又来了。
仙人上来便是一大耳刮子,打得他翻倒在床上:“你爹我是这样教你的?嗯?你是甚么好人家的清贵子弟?臭抬尸的晦气玩意儿!人不嫌你,你倒嫌人?狗嚼良心的糊涂东西!”且骂着,劈头盖脸又是一顿老拳,打得阿水抱头缩在床脚,呜呜直哭。
到后来挨打急了眼,阿水蹬腿撒泼道:“他早同多少人干过了!凭甚?!我咽不下这口气!”仙人叉腰道:“早八百年前的事儿了,与你何干?你光盯着从前,往后呢?没有姓陆的管着,那小淫……他能守几年空房?赶明儿他那个青梅竹马的老情儿回来了,还有你甚么事儿?瞧你这小器样儿,算我看错你了!你就好生搓你娘的管子罢!”言罢拂袖扬长而去。
阿水环抱两腿抽鼻思量,恍然间如醍醐灌顶。是啊,前事已不可追,那往后呢?
却说张松蜷在榻上哭湿了半截儿枕头,翻个身又紧着另半截儿哭。悠忽间惊觉屋里进来个人,他惊坐而起,才要叫嚷,那人已冲至他身前,猛扑上来。张松闻到他身上硫磺与艾叶的特殊气味,叫了声“阿水”,便再出不来声。
阿水从没亲过人,下口全是用牙,与其说是吻,毋宁说是啃。啃完了嘴,又照张松脖子里一口口咬下去,疼得他边推边扭,却将阿水胯间蠢物磨蹭地显出形来。阿水扯开他胸前衣物,三两下又将他衬裤扒了下去。
“畜生!你……放开!别动我!唔……我不……”
不叫还好,一叫阿水理智全失,鸡儿在他两腿间一阵胡戳乱顶。张松使手去推,摸到那根东西,登时吓出一身冷汗。这呆子生得好大家伙,比昔日所见西门庆那根驴屌有过之而无不及。这要生生捅进来,今日可死也。张松唬的魂飞魄散,哀声求道:“阿水,不要,求你将就些个!”于是手握那滚烫的巨物,尽力盘桓侍弄不迭。阿水处子之身,哪禁得起这等刺激,才弄了几十下,便情极意动,抵着张松腿间凹处泄精如注。
阿水口喷热气压在张松身上,那话儿竟还硬挺着,蘸着粘滑精水,直往那眼肉穴里钻。张松用力推他、打他,死活挣不出来,眼睁睁被他顶开穴口,狠狠刺穿进去,疼得泪珠儿滚滚而下。阿水只觉那处被死死咬住、又热又紧,前所未有的凶猛快意令他手足无措,整个人僵住动弹不得。张松泣道:“你好狠呐!没有这样欺负人的……”
阿水回过神来,无师自通地甩胯肏干起来。这滋味儿销魂蚀骨,比自己用手痛快千百倍,他往来抽送了几百回,喜欢得无以复加,实在不知表达,竟一口叼住张松胸口嫩肉,放在齿间研磨。张松疼得抽气一抖,屁股夹得更紧,又把阿水夹得去了一回。
张松以为这回他总该完事儿了,便哭骂他“畜生”、叫他滚,可他真当得起“畜生”二字,如同见着荤腥的野兽,恨不得将猎物扒皮嚼骨,哪肯罢休,只歇了两个呼吸,便又狠狠肏捣开了。张松在他身下呻吟、扭动,泪水泡得眼眶发白,被他啃得胸口全是一圈圈牙印儿,没一块儿好肉。
“畜生,你……要肏死我吗?”张松咬住自个儿手背,绝望地哭出声来。却见阿水也红了眼,从牙缝儿里挤出几个字儿:“往后,我的!”
张松闻言泪眼一怔,遂即想明白这呆子闹得甚么张致,便放弃了挣扎,任由他翻来覆去、又啃又掐,发疯似地摆弄了半宿。
窗外渐渐有些微光之时,阿水终于发泄够了。张松屁股里头叫他灌得满满登登,好不胀得慌,便使手轻轻推压自个儿小肚子,将那不知多少泡精水往外挤。两人身下衾被被汗水浸得透湿,张松冷得瑟瑟发抖,阿水便前心贴着他后背,双臂将他死死箍在怀里抱紧。张松堵着鼻子低声怨道:“傻货,会不会心疼人?往后可不能再……”阿水听见“往后”俩字,浑身便又一紧,没头没尾仍是那句:“往后,我的。”
--------------------
庆庆:不管孩子多大年纪、有多大出息,在老父亲眼里,他永远是个……小淫妇。
第185章 番外四(七)魂儿都叫他勾没了
次日夜深人静之时,阿水服侍师傅睡下,便又攀墙越户溜进县衙后堂,钻入张松房里。张松叫他那根烧火棍儿似的家伙捅怕了,正待悉心规调一二,却见这呆子竟如突然开窍了一般,那话儿硬挺挺抵着张松小腹,却抱着他只亲嘴儿吃舌头,咂摸半晌不急着入港。旋即将张松剥脱干净、使他靠坐在床头,把他那三四寸长的小鸡巴放在口中嗦得硬梆梆的,又手沾香脂往他屁股里摸索。
张松又惊又喜,不多时便轻喘吁吁,身子热扑扑染了一层粉红。阿水强压着火,憋得眼都红了,张松便叫他坐好,自个儿骑跨上去,扶着那烫手蠢物慢慢儿送进穴里。阿水低吼一声,仰脖儿吐出一口热气。“呆子……”张松两手抱着他脖颈儿,两弯秋水柔波荡漾,阿水呆呆看着,魂儿都叫他勾没了。张松轻轻甩胯,夹紧驴屌来回磨蹭,阿水咬牙锁紧精关,强忍着舍不得丢。
大有大的好处,张松后头叫那根粗屌塞得实实的,骚心子被碾过来、挤过去,舒服得直哼哼。阿水挨不住了,猛地把住张松纤腰,口喷热气在他耳边道:“行了罢?该我肏了罢?”不等张松答应,阿水便托起他两瓣屁股蛋子,自下而上狠狠顶弄开了。张松“欸呀”一声,身下便传来汹涌的快意,再觉不出疼。
阿水发狂捣了几百下,两人都意乱情迷,如腾云驾雾一般。“阿水,阿水……啊……要去了……阿水啊……”平日里肃然端坐于高堂之上的人儿,如今在自己怀里被干得痴眉醉眼、浪声骚叫,阿水心头如烟花绽放,得意忘形又将面前粉红乳尖儿一口叼住。才咬了一下,忽又想起仙人教导“多咱都不能用牙”,便急忙松开牙关,将那团软肉吮在口里,以舌尖拨舔。
才舔了两下,张松便嘤咛一声,两腿夹紧阿水腰身,哆嗦着喷出精来。阿水正干到美处,一发肏捣得又快又狠,直把张松一下下往云里抛。到最后两人都迷糊了,张松精关失守,前头一股股往外冒水儿,夹着屁股里那根东西一阵阵抽搐。
外头厢房里,张和正睡得懵懂,忽听老爷“水啊”、“水啊”地叫唤,只道他半夜口渴了怎的,便勉力支着眼皮,取了灶上蹲的一壶茶,往他屋里送。“来了来了,水来了。”张和打着呵欠推门进去,阿水正攥着张松两边腰凹,美美往他屁股里头灌精。
说时迟,那时快,张和眼前白光一闪,两个人影儿凭空出现,下一瞬他便身子一软昏睡过去。床上两人慌的搂抱成一团,一齐惊叫出声:“仙人?!”“哥?!”
灰衣仙人稳稳托住小张和歪倒的身体,将他打横抱在怀里,鼻孔出气冲床上两人嗔道:“孩子在旁边儿,注意影响!”白衣仙人则接下张和手中水壶,回头飞眼一笑,面露赞许道:“瞧这狗崽子,恁大的本钱,随我!”
张松臊得想死,急忙扯过被褥遮住两人胴体,再抬头时,对面三人已踪影全无。阿水将脸埋在他颈窝里蹭蹭,喘着粗气道:“几时与我往月老树下还愿去罢?”
“哪来的月老树?”张松羞道,“你何时许的愿?”阿水道:“城南湖边,那棵挂满红签的老槐树。我才来那年便去了,人说十分灵验,果然……”
看官听说,其实中秋那晚张松惜别玳安儿的情景,被隐身于巷底幽暗处的阿水全看在眼里。两年前,仇老官儿将阿水从村上带来之时,便曾领他进县衙拜见。那时阿水才十五六岁,比如今矮上一头,生得又黑又瘦、灰头土脸,见了县令大人眼也不敢抬。张松听了他身世故事,不禁心生怜悯,便伸手在他乱蓬蓬的头顶摸了摸。这一摸不好,从此阿水便惦记上了,一心往这斯文和善的大老爷身边儿凑。为此他发奋操习师傅教的手艺,很快便能独当一面,只为常在张松跟前儿露脸。后来他偷偷将原本安置在门楹之上的照妖铜镜,改挂在巷底垣墙之上,借此窥视县衙后门,每日人员出入往来,全在他监视之下。
那晚玳安儿走后,阿水妒火难熄,煎熬不住,便溜出家门,跑到他曾画签许愿的月老树下踹树泄愤。正哭得眼儿红红的,却见树后头闪出个明眸善睐的白衣男子,自称月老座下兔儿仙,说要帮他达成心愿。仙人教他梳头净面、锻炼身体,又送他两身颜色清爽的衣裳,叫他勤加洗换,此后更是几次深夜现身,适时提点开导,终于促成这桩奇妙姻缘。
看官要问,这西门庆原不是个热心肠、好积德的人物,如何竟愿下此心机,帮阿水与张松结合?实情是他与徐应悟打赌较劲哩。
话说徐应悟与西门庆打“蓬莱仙境”回到大宋地界,徐应悟照见张松遭遇难事,便安排玳安儿前来助他破局。原想着他二人青梅竹马、年少相交,这些年各自成长了不少,若能合浦还珠、再续前缘,不失为一桩美事。可眼见着张松春心大动,玳安儿却丝毫没这念头,徐应悟心中焦急,有意再向玳安儿撺掇一二,西门庆却冷嘲热讽,笑他枉费心机。
“岂不闻马前泼水、覆水难收?玳安儿早看透情爱之事,人家漫世界做买卖忙得火热,你又绊住他作甚?再者,那小淫妇不过思春寂寞,见着个囫囵汉子便发……唔——”徐应悟气得捂他嘴,不叫他说。西门庆好容易挣开他手,扬眉笑道:“休得再打我家掌柜主意!横竖是你舍不得他孤独、一心给他找个归宿,当我不知?不信我与你打个赌,你看着,一月之内,我便给他配上种儿!”于是才有“兔儿仙”指点小仵作这一椿。
从此张松与阿水二人痴恋相守不提。徐应悟仍不服输,又嫌小仵作性子阴郁、冷血心狠不会疼人,跨过年来西门号回港之时,他便又拉着西门庆登上巨舰,欲问玳安儿可还挂念张松。
时值月初,一弯银牙高悬,两人携手踏上船舷,海风吹鼓衣衫,送来咸腥湿气。才要推开舱门,忽听里边儿传来“嗯嗯”怪声,西门庆弯眼冲徐应悟坏笑道:“噫,你那‘痴情种子’正与旁人做得好事哩!”两人开眼再看,却双双蹙眉撇嘴,都是一副害了眼疾的膈应模样。
船舱内,玳安儿半躺在榻上、敞着裤裆,胯间阳物硬撅撅支在空里。他身前却并没有人,而是一只一尺来长、通体火红的狐狸。那畜生生得尖嘴尖耳,面目清秀,此刻正前肢下趴,高撅着屁股,用那根毛茸茸、尖端雪白的长尾巴,卷住玳安儿那话儿搓摩。玳安儿迷瞪着两眼,舒服得大腿微微颤抖。这狐狸竟还是只公的,两颗圆圆的卵蛋垂在身下,发情咕咕尖叫。
玳安儿挺胯低吼一声,精水涌出沾湿了狐狸尾巴,那小畜生也兴奋地嗞出尿来,狐臊味儿瞬间充斥整个儿船舱。徐应悟捂眼扭过身去,西门庆却瞧得起劲儿,兴奋地摇着徐应悟手,压低声音道:“看!看!”只见狐狸将尾巴一甩,抱在身前,吐出小舌头舔舐上头白浊,吃得眯缝眼儿、提着嘴角,一脸痴醉模样。
“三郎乖,吃饱了吗?”玳安儿餍足喘着粗气,伸手在狐狸油光水滑的脊背上顺毛抚摸,“再没有了,都给你了,嗯?”那畜生摇头晃脑,初生的奶狗儿似的“嘤嘤”叫了两声,似在表达不满。玳安儿遂将它抱进怀里,勾头扑噜它圆鼓鼓的屁股,低声道:“好三郎,乖乖儿在船上等我。不是我不带你上去玩儿,我是怕……世人愚蠢狭隘,万难接受你如今这副模样;再者,你这一身上好的皮毛,我不忍叫人那样看你。你仍在粮舱里睡几日,吃些枣子,我去去就来,同往常一样,嗯?”小狐狸闻言拱背往他怀里蹭蹭,竟似听懂了人话,乖顺地舔他手指。
西门庆捂着嘴冲徐应悟飞眼儿坏笑,徐应悟拉起他便走。两人回到岸上,徐应悟仍皱着眉不做声。西门庆两手环抱住他腰身,眨眼惊异道:“那畜生,当真是陈三郎?”
“人常说,念念不忘,必有回想。这些年,玳安儿白天黑夜、睡里梦里一心想着他,但凡他有一丝游魂尚在,能感知不到?你可记得五方山上的狐仙庙?陈三郎身骨便葬在那附近。想是狐仙老爷被他二人痴心打动,借他个畜生身子还魂了罢。”徐应悟思之不免动容,定定望着幽冥夜色红了眼眶。
西门庆扳着他下巴左右摇晃,虚眼笑道:“好了好了,看把你操心的,净管些闲事。”又在他嘴上轻啄一口,美目一勾诱道:“你说,那东西好吃吗?多咱我也尝尝?”然后脑袋直往徐应悟怀里钻,还学那畜生咕咕淫叫。逗得徐应悟展颜笑了,伸手抽他屁股一巴掌,揽腰带着他往人间富贵繁华之所在,寻落脚处去了。
--------------------
至此,故事便讲完了。(擦汗
还剩ABO和吸血鬼的paro,是独立的短小故事线。
第186章 Paro.吸血鬼
徐应悟趴在床下,屏息凝神,侧耳细听。肉体撞击的声音节奏越来越快,夹杂着诱饵带着哭腔的呻吟。他在等那一刻。
“呃——”猎物发出一声诱人……哦不,罪恶的低吼,徐应悟应声窜了出去,手上粗绳一甩,正正好好套中猎物雪白的脖颈。猎物猩红的眼瞳像两团烈火,才刚刚龇出的两颗尖利的长牙,离刺破诱饵的血管只差毫厘。徐应悟用力朝后拽绳,猎物摔在地上时身前性器还正汩汩往外喷精。
猎物名叫西门庆,是个年轻英俊的吸血鬼。
十年来,徐应悟出手几乎从不落空,他已成功猎杀了十二个吸血鬼,却始终未能将西门庆收入囊中。猎杀吸血鬼必须在他们显出血眼、露出獠牙之时,用银器刺穿他们的心脏;如果把他们杀死在人类形态之下,无论你如何处理这具“尸体”,哪怕烧成灰烬,他们都能在下一个月圆之夜全须全尾地复活。
可西门庆太狡猾了,他不像别的吸血鬼那样四处游猎人类,而是以成功的商人身份为遮掩,以情爱为诱惑,把无知的少男少女拐骗回家,豢养他们做自己的血奴。
吸血鬼每一次嗜血的狂欢,都是在重温初拥那一刻的极乐,因此在做爱时完成初拥的西门庆,只有在达到性高潮时才会现出原形。他的血奴们,都是心甘情愿在他身下承欢的情人。西门庆从不将哪个血奴吸干弄死,他们的每一次奉献,表面上不过是带有些SM属性的私密性事而已。
因此很久以来,徐应悟明知这位表面上风光无限的青年企业家是个什么东西,却始终抓不到他的任何把柄。直到最近,徐应悟从悬崖边救回一个神情哀伤、皮肤白得发光的清秀男孩。
他叫张松,今年才十六岁。他在海边的悬崖上纵身一跃,恰好被路过的徐应悟甩绳套住了脚踝。起初不管徐应悟怎么问,他只双眼无神呆望着空里,一言不发。徐应悟只好将他带回家,悉心照顾了几日。他的脸上渐渐有了些血色,终于开口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话:“你知道怎么找吸血鬼猎人吗?我要他死!”
张松将西门庆的秘密和盘托出,却始终不肯说自己为何那么恨西门庆。以他为饵,诱使西门庆露出真容的计划,是张松自己提出的。徐应悟原本不答应,他看出这孩子似乎受过很大的创伤,不愿他再回到那个怪物身边冒险。可张松居然自作主张,留下张纸条跑了。
纸上画了西门庆家庄园的草图,标出了各处门卡的密码,在角落一间小室的位置,画着个红叉。徐应悟不得不承认,这是杀死西门庆的绝佳机会;更何况,他怎么能让那可怜的孩子回到那种地方再受折磨?当天下午,他带齐装备,埋伏在庄园附近,等西门庆出门之后,他偷偷潜入那个房间,躲进床底。
见西门庆被缚,张松吓呆了,撅着两瓣肉颠颠的白屁股趴在床边,哆嗦着动弹不得。“走!快走!”徐应悟冲他叫道。他抖抖索索穿好衣服裤子,在徐应悟的催促下开门跑了出去。
徐应悟从身后抽出一柄银质的匕首,转身要去刺西门庆,却见他全身赤裸半躺在地上,肘撑在身后,喘着粗气冲他笑了。徐应悟尽力不去看他腿间那根粗大的性器,却无比失望地发现,他已收起尖牙、恢复成寻常人类的模样。
错失良机,又只差这一点点!徐应悟咬牙扼腕,气得怒吼一声。西门庆春红染面,一双迷离的桃花眼情火未熄。“啧,怎么没赶上呢?”他弯眼笑道,“下次吧。”
不大的房间里弥漫着腥膻邪味,徐应悟皱眉只想快点离开,可不管他怎么摇晃把手,门死活就是打不开。西门庆口吐热气嘿嘿坏笑,冲他抬抬下巴:“还这么怕我吗?十年前,是你吧?”
徐应悟只觉心惊肉跳,可在这妖怪面前怎能露怯?他转过身去,狠狠与西门庆对视。
十六岁那年,徐应悟被师父带入吸血鬼猎人这行,第一次出手就遇到了他。不过那时,西门庆是受害者。
那一夜,西门庆险些被那个美艳绝伦的女吸血鬼榨干吸净。她看上西门庆年轻貌美,舍不得他死,就在他还剩最后一口气时,咬破自己的手腕给他喂血。徐应悟就晚了一步,他冲进去时,西门庆刚刚完成初拥。
他一击刺中女吸血鬼后心,等他狠下心要杀西门庆时,却已来不及。西门庆双眼已恢复黑白分明的常态,却还没从癫狂中彻底醒来。他的身体全无血色,泡在血泊里漂亮得刺眼。那双含情媚眼半痴半醉,嘴角含笑呆望着徐应悟。那时徐应悟正是青春热血的年纪,哪受得了西门庆这副模样。感觉到身上血液倏倏直往那一处流,他暗叫不好,慌忙丢下手中银锥,逃也似地夺门而出。
这一次他不会再逃。他缓缓蹲下,捡起绳头用力一扽。西门庆颈上的绳圈收紧,勒得他昂头发出一声呻吟。
“别以为我杀不了你!”徐应悟凶恶道。西门庆低头看一眼身前性器,冲徐应悟努努嘴:“是啊,你再让我爽一回,不就能……哈哈哈哈——”
徐应悟啐道:“畜生!”
“啧,鸡巴都硬了,还装!”西门庆笑道,“爽到一半,被你打断,我好难受啊!来呀,你帮我口出来,我这条命,就是你的了。多划算!”
徐应悟在他腰间狠踹一脚,骂道:“滚你妈的!”西门庆在地上滚了半圈,爬起来凑到徐应悟身前,伸手拉他裤拉链:“我先帮你。是不是很有诚意?”
徐应悟被他一碰,顿时浑身一激灵,而后僵住动弹不得。他那根弯刀样的上翘鸡巴,从内裤边沿伸出头来。西门庆鼻尖抵住柱身,用牙叼住内裤往下一扯,那蠢物摆脱束缚一跃而出,啪的一声弹在西门庆脸上。西门庆用双唇吸住龟头,舌尖在蛙口来回滑动,腥咸的津液充斥口腔。
这不会是……在做梦吧?梦魇般幽僻淫靡的暗室,因为他的疏忽、在他眼前变成怪物的他的宿敌,和无数次梦中一样,毫无道理地雌伏在他身下,用这种下流的方式取悦他。
十年来,他没有一日不想着西门庆,他卧室的墙上贴满了西门庆的照片和简报。他心心念念要猎杀的妖物,那具血泊里的妖冶躯体,渐渐变成他的执念,他最隐秘的欲望。
是做梦吧,徐应悟放下心来,要不是做梦,这妖怪怎会如此温顺。徐应悟无意抵抗,任由西门庆推着他躺倒在身后床上。两根粗壮的性器夹在两人腰腹之间摩擦,西门庆趴在他身上,喷着热气在他颈间吮吻。
像无数次梦里做过那样,徐应悟熟练地摸到西门庆身后肉眼儿,扶住弯屌送进穴里。吸血鬼的身体有神奇的自愈能力,他们不会受伤,疼痛也只是转瞬即逝的幻觉。西门庆身子先是一紧,遂即放松下来。
这次的感觉,与以往梦里的都不一样,徐应悟被无比踏实激烈的快感震惊,却来不及多想,就沉溺在西门庆炽热的喘息里,放纵自己挺胯一顿猛肏。西门庆在他身上嗯嗯啊啊颠簸,一声比一声放浪,黑眸被血样的欲火一点点侵蚀殆尽。
那根雄壮的性器硬挺起来,戳在空里上下耸动,西门庆突然发出一声压抑的嘶吼,长牙从两边嘴角龇出,对着徐应悟侧颈跳动的血管刺了进去。
刚才在那血奴身上泄了精,可没尝到血,只爽了一半。这会儿被顶着骚心儿,鸡巴夹挤两人腹肌中间射了出来,滚烫的血液奔涌进口腔,几重快感交叠着累积,西门庆快爽疯了,身体像触电似的剧烈抽搐。
颈间尖锐的刺痛令徐应悟稍稍清醒,在梦里,在梦里也不能被吸血鬼吸干啊!他猛地坐起,翻身将西门庆压在身下。西门庆满嘴是血,猩红的双瞳看上去妖艳可怖。徐应悟还在肏干,他已被情欲夺去理智,想停也停不下来。才吞了几口鲜血,胃口刚刚吊起,西门庆舌尖舔着獠牙,在他身下露出贪婪焦渴的神情。
不知怎的,徐应悟仿佛被他勾去了魂魄,竟觉他嗜血的癫狂模样性感无比,他想亲他,想得无法自制,脑子一昏,真的亲了下去。西门庆热烈地回应,两人唇舌交缠在一起。徐应悟头回尝到人血的滋味,幸好是他自己的血。西门庆的舌头直往他喉咙里钻,粘腻腥甜的血,混杂着野蛮与危险的诱惑。一阵又急又重的肏捣后,他射在吸血鬼身体里,脑子里烟花盛放。
以往在梦中泄欲后,他会突然惊醒,紧接着陷入无法自拔的低落。可这次他惊醒之后,却仍无比亢奋,好像周身燃起无数丛细小的火焰,要活活将他全身的血液煮沸。
那妖精仍在身边!西门庆苍白修长的手指在他胸前、腰间游走。“你总也不来,我等啊等啊,等了你好多年。”他在徐应悟耳畔低诉,“为什么不来抓我,嗯?非要我先出手?”
徐应悟眼前血色越来越浓重,视线都已模糊。“你……你干了什么?!”上牙膛的胀痛逐渐明显,他疼得嘶吼出声,獠牙首次刺破牙龈,滴着血缓缓伸出。西门庆翻身坐上他的弯屌,心满意足地又一次与他交合在一起。
在初拥后离魂般的狂欢中,徐应悟恍然大悟,张松的确是诱饵,但他才是猎物!西门庆咬破自己的舌尖,利用刚才那一吻,已将吸血鬼受诅咒的淫血,送进他喉咙。
上一篇:内侍每天都想离皇上远点
下一篇:快穿:在病娇反派怀里撒个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