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娘炮拿了攻剧本 当娘炮拿了攻剧本 第75章

作者:夏彦 标签: 江湖恩怨 种田文 穿越重生

  沈山南完全听不懂他说什么,只能默然的跟他对视。片刻后,少爷深吸一口气,委屈的瞪了他一眼,粗暴扯开系好的衣带,扣腰埋头,将人压在墙上。

  淫靡的水声响起,温暖潮湿的触感在肌肤上流连,偶尔还有少爷自己的轻哼声。

  沈山南:......

  沈山南:............

  但是考虑到身体,少爷最终还是凭借仅剩的意志力停下了。

  点点殷红被他舔的胀大了一圈。与沈山南本人的冷硬不同,这点明显是怕冷的,颤颤巍巍的立起,触碰时软软的弹动,边缘还有少爷作案时留下的牙印和水迹。

  少爷趴在主人家胸口,逗弄着人家的东西,目光迷离。

  沈山南忍了一下,又忍了一下,最后还是捏着下巴将他揪起来,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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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后,夏知之在钱铺里给黑衣卫“发装备”。

  主要是自己做的一些机关,正教他们怎么用,就听有人来报。

  “飞鸽来讯,大少爷正在返程。”

  也不知怎的,好像黑衣卫们自然而然的就跃过夏长风,先将消息供到他这里来了。

  夏知之嗯了声表示自己知道了,疑惑了一下为什么娘亲一直不回来,看简讯说是有事,也没说到底什么事。

  不过重彩江湖经验丰富,倒也不是很担心。

  简讯上说夏亭大概还有十来天到家,夏知之照例派了人去迎,便先将他放在一旁了。

  另一边,寇思敲了敲少爷的房门,准备将饭菜端进去。

  他是惯常不指望沈山南能给他回应的,更别提开门。敲完门,又喊了声,便推门进去。

  一只脚刚迈进去,便突然感觉被什么东西砸中,腿间一阵酸麻就要摔倒。

  摔倒前一只手接过托盘,堪堪擦过他的身体。

  “哎呦!”寇思摔在地上,闷哼一声。

  说来也怪,他的腿就像抽筋了似的,摔在地上酸痛的起都起不来,直到沈山南“无情的”将托盘放在桌上,又回来将他拎起来,他的腿才突然又好了。

  寇思龇牙咧嘴的揉着小腿:“怎么、怎么回事......”

  沈山南面无表情坐回桌边。

  寇思心里怀疑是他——毕竟周围都是习武之人,怎么着心里也有点数,但是又搞不懂为什么,要说沈山南捉弄他?开什么玩笑,他可没这么大的脸面!

  于是只能招呼一声,疑惑的离开了。

  他走后,沈山南停下吃饭的手,闷咳了几声。

  有一点黑血从口鼻耳出溢出,滴在衣领上。

  他今日依旧只穿着白衫,衣领上已经有一滩血,被头发挡住了,还有一点落在衣摆处,若是寇思正常进来布置碗筷,说不定会看见。

  可惜他疑神疑鬼的,反而没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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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说什么好,

  因为最近理疗,看了很多LSP的漫(这两者之间有关系吗喂)

  写的时候会有很强的画面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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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把胳膊扔下来

  沈山南顾不及去擦,凝神定气,将翻滚的心血压下去。

  算算时日,那些蛊虫也该反应过来,开始作祟了。

  一阵阵神经抽痛自心口传来,他对此并没有什么感触——既不紧张,也没有反感,只是像肚子饿了就该吃饭、时间到了就需要睡觉一样,对他而言,这些都是再寻常、再普通不过的小事。

  除了不能让某个娇气包知道以外。

  他切开自己的脚踝,将毒血放出一些。

  适当的虚弱可以抑制和转移蛊虫的攻击性,但又不能伤害到胎儿,这其中的度并不好把握。

  说起来其实手腕会更适合,但是.......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少爷没摸过的,相对而言脚踝会更安全,万一伤疤没好,也不容易被发现。

  当然,前提是少爷能克制......

  重彩不在,少爷的纵容又日益加剧,黑衣卫现在几乎不会特意监视他。沈山南直接翻出火折子将衣服烧干净,不远处有黑衣卫探头,但犹犹豫豫的,被他刻意一眼瞥过,又缩了回去。

  站起身时眼前瞬间一黑,他闭眼片刻,再睁开时又正常了。

  不过因为这个插曲,他没有再坐回窗边,而是披上衣服出门。

  【去告知少爷】

  有黑衣卫比划手势。

  夏知之每天出门时,都会不厌其烦的描述自己今天要做什么、大概几时回来,沈山南便没有要黑衣卫指路,戴好幂篱,一个人飞速离开。

  夏小少爷突然被查岗,倒是一点不慌。考虑到沈山南速度极快,他来不及多说什么,从暗室中出来,跑到门口等着。

  果然没一会儿,沈山南迈步进门,顺手捞住从阴影里扑过来的人。

  “今天怎么突然过来?”

  照例没回答,只是回旋半圈,稳稳的将他放到地上。

  小少爷扒拉着胳膊,先钻进黑纱亲了他一下,笑道:“正好,我还准备带你看看咱们杭州城新开的店,走么?”

  沈山南自无不应,少爷将他被撞歪的帽檐压好,又拿过自己的大氅给他披上。

  沈山南被殷切的推着出去,夏知之贴在他身后,一条胳膊搂在腰间,另一只手微抬,背对着空气做了个手势。

  【解散】

  暗处的黑衣卫愣了许久,直到令人离远了不见踪影,这才反应过来,不由面面相觑。

  少爷......少爷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些暗语?

  ————

  “呜呜呜苍天无眼啊——”

  “老头真的没活路了,老头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儿子没了啊,我儿子没了啊!”

  孤村枯井旁,一个骨瘦嶙峋的老人扒着夏亭的裤腿哀声哭泣,他的一条胳膊被齐根斩断,另一条胳膊也是伤痕累累。整个人蓬头垢面,瞧不清长相,只有手指露在外面,指骨长而狰狞,骨节突出,指甲里全是泥,像是鸡爪子一样。

  夏亭的裤腿显着被他扯烂,然而缠得没办法,想要好声好气与他说话,他又一直不听,只自己在那儿嚎,想走,却也不让走。

  “啧。”褚言见他还伸手去扶,眉头微跳,开始琢磨哪儿有水给他洗个手。

  夏亭听见他不满的声音,回头冲他比划了个捎待、马上就好。

  褚言翻个白眼。这一路走来,夏大少爷简直就是侠客本侠,多管闲事的时候多了去了,开始他还不耐烦,后来等的多了......就只好在一边等着呗,不然还能自己走了不成。

  “老人家,你拿着银子,去找医——”

  “我不懂啊,我不懂啊,”老头边哭边拍地:“老头蠢啊,我儿死了,老头没活路了啊!”

  “不是,你儿子没死呢!你拿着银子,去——”

  “我儿子没了啊,老头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没死!”夏亭一手拽着他,一手拽着裤子,无奈极了:“他就是饿晕了!”

  老头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嚎,压根听不进其他声音。

  “我说——”褚言被魔音灌了半天,眼见这老头嗓子都喊哑了,捂着耳朵道:“他这是疯了吧。”

  夏亭不太赞同,又不得不赞同:“......”

  两人只是路过这无人的村落,意外发现有人在哀哀哭泣,夏亭就想过来看看,结果这一看却被缠上了。

  这老人家的儿子瞧着也是面黄肌瘦,不过褚言的蛊虫略有反应,怕是也能算个练家子,还是走偏门的那种——不过估计也没“走”太远,不然也不会天寒地冻的饿晕过去。

  “得了。”褚言揉了揉耳朵,忽然脚尖一错,踢起一块小石头,正中那老人家的穴位。

  霎时间漫天哭嚎戛然而止,老头软软的趴倒在夏亭脚边。夏亭被他嚎了大半天,乍然间停下,都有点发愣。

  他缓了好半响,这才回过神,甩了甩脑袋,将人扛起。

  褚言皱着脸退了好一步。

  这老人......得亏是冬天,不然都得臭了,反正他是没夏亭那种好心的。

  好在夏亭也没好心到帮陌生人养老送终,只将两人移到旁边空屋里,有将原先塞都没塞过去的面饼放在他们身旁。

  “够了吧?”褚言站在门口:“我那一下可不重,一会儿就能醒。”

  夏亭点头。

  褚言嘟囔:“就你好心,跟他墨迹这半天。”

  夏亭终于得空,给饿晕的青年稍微探了脉,感觉还不至于真出事后,舒了口气,又放下一点碎银,忙不迭出去了。

  “走,找水洗手......你要不直接换身衣服得了.......”

  两人越走越远,声音渐渐消弭。

  对他们而言,这仅仅算回程中的一点小插曲,都没放在心上。

  寂静的空屋里,灰尘轻轻漂浮。

  床上的人动了,伸出嶙峋的手指,摩挲两下,抓起他们留下的碎银。

  一阵轻微的刮擦声后,碎银竟似软泥一般,被徒手捏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