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家犬 丧家犬 第98章
作者:吃一口椰冻
不过这样不知道会不会显得太冷淡了。或许我可以稍微表现的热情一点。
【晚上好?】
【你最近好吗?】
或者......
【我好想你?】
当最后一句话出现在我脑海里,我吓了一跳,有些慌张。
我竟然会想他!
我怎么会想他呢?
就在此时,门开了。
"我......."
那话几乎是脱口而出,可我抬起头一看,看到此时那站在门口,一脸茫然看着我的陌生男人,我愣住了。
剩下的话,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了。
"你找谁?"
陌生男人问我。
不是他。
在那一瞬间,我脑袋忽然炸开了,我用力的推开了男人,闯了进去。
那已经不是我的家了,风格已经完全变了,以往干净整洁的屋子此时乱作一团,满地的玩具,一墙的涂鸦,阳台的花已经枯萎,暖黄色的窗帘被猫抓的破破烂烂。
我没有家了。
我的家被我亲手毁了。
"你干什么?"
那个陌生的男人冲上来按住我肩膀,"这是我家!"不是的。
这明明是我家。
"你哭什么?"男人又道。
我下意识往脸上一擦,这才发现,我真的哭了。
我在哭什么?
哭打开门的时候看到的不是那个男人?
哭这满墙的涂鸦?
还是哭那被抓的破破烂烂的窗帘?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好想回家。
我想躺在那张床上,枕着那人的臂弯好好的睡一觉。
一想到这,酸涩就几乎要从我骨子里溢出来,催的我浑身发疼。
我病急乱投医的抓住那个男人。
"我给你钱。"
"你把我家还给我。"
我花了几乎十倍的钱把房子买了回来。
他们都说我疯了。
我可能真的疯了。我把满地的玩具丢了。
自己一点一点的擦掉墙上的涂鸦。
把坏掉的家具修好,按照记忆中的样子亲自布置好。
可我找不到一模一样的窗帘,我只能小心翼翼的把窗帘拆了下来,特意找了人修补。
修补的工作人员看着那一款廉价的窗帘直叹气,同我道,"先生,您这款窗帘,修补费都超过窗帘本身的价值了,要不然,您重新买一款?"
我摇了摇头。
"再买,那就不是原来那个了。""一定要原来那个才行。"
"一模一样才可以。"
修补的很好,和以前一模一样,几乎没有变化。
我高高兴兴的把窗帘挂了上去,然后坐在沙发上安静的看着。
暖黄色的窗帘迎风飘扬,干净整洁的房子温馨而明亮。
一切都很美好。
可我并没有想象中来的高兴。
明明跟以前一模一样了,可为什么我还是高兴不起来?
我坐在那个房子里一整天,从白天坐到黑夜,看着太阳落下月亮升起。
我在想这个房子里还缺了些什么。
第一天,我没能想起来。
第二天,我还是没有想起来。
第三天,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人。
那个人住这里这么久,肯定知道。
想到这里,我起身跑了出去。
等我反应过来,我已经站在那个有些冷清、破旧的殡仪馆里。
我低头看着地板,地板是灰色石英,看起来灰扑
扑的,是他讨厌的颜色。
他可喜欢暖色调了,瞧见一点冷色调就要嚷着说,死气沉沉,像个灵堂。
可这样的他却在这种死气沉沉的地方一个人孤零零的待了这么多天。日
"沈先生?"
殡仪馆的工作人员问我,"请问您和周先生是什么关系呢?"
我思索了很久,才道。
"我和他没关系。"同
"我一点也不喜欢他。"
"我应该不管他的。"
"可我突然有点想他了。"
"所以我想见见他。"
椰椰唠叨:本来以为今天可以写完沈温前世番外,不过临时有点事情,就先上传一章,估计还有一章,椰椰会尽快写完 QAQ
贺周番外也会安排上,如果有觉得番外啰嗦的读者请不要订阅哦~椰椰本来就是个写文啰啰嗦嗦的作者,嘤嘤嘤
第141章 沈温前世番外【回家】
时隔三个半月
我终于看到了他。
他躺在一个小小的廉价瓷罐里,上面贴着一张纸,纸上生硬的写了两个数字一一58。
以前活生生的一个人,怎么就最后剩下这小小的一罐子了呢?
我把上面贴的纸条撕掉了。
这里面的人不是一个冰冷的代号"58",而是周闲。
殡仪馆的工作人员把他的遗物交给了我。
他的遗物很少,少到一个密封袋足以放下,一个钱包、一部手机、一张旅馆的房卡,还有一张沾着血的喜帖。
周闲的钱包里只有两百现金和一张银行卡,银行卡里的余额只有一千。
他向来不是花钱大手大脚的人,按道理来说,身上不会只有这么一点钱。
喜帖是我结婚的喜帖,工作人员说,他临死前还紧紧的攥着这张喜帖。
他死在了离开我婚礼现场的路上。
我从来没有告诉他我结婚的事情,更不可能给他寄喜帖。
能给他寄喜帖的只有一个人。
我浑身发冷,打给了云锦书。
电话那头传来云锦书清脆又温软的声音,"沈温哥,你终于愿意听我解释了吗?"
我努力的压制的怒气,问他,"你给周闲送了喜帖?"
"沈温哥,你听我解释......"
我生硬的重复,"喜帖,是你送给他的?"
"......"
过了一会,云锦书终于回答,"对,他这么快就跟沈温哥你告状了?可我只是想让他来参加婚礼,我想,看到我和沈温哥你幸幸福福的样子他就能死心了,我没有其他意思。"
听到这,我胸腔似是骤然炸开,整个嘴里都蔓延着铁锈一般的血腥味,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道,"云锦书!他死了!如果不是你给他送这个喜帖,他就不会来参加我们的婚礼,更不会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死在了路上!"
电话那头的云锦书沉默了很久,然后才开了口,声音不复刚才温软,变得有些冰冷漠然,"哦?那又怎么样?他的死活很重要吗?"
"沈温哥,你亲口对我说的,你不爱他,如果你不爱他,你又为什么会关心他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