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渣攻抢着对我汪汪 重生后,渣攻抢着对我汪汪 第104章
作者:那咋
梵楼握着残剑的手一翻,剑尖已经对准了自己。
“放肆!”
沈玉霏感受到了梵楼身上散发出来的决然情绪,电光火石间猜到了梵楼的意图,冷哼着打掉了他手中的剑,“本座许你瞎了吗?”
残剑“啪”得一声跌落在地,红光微闪。
梵楼不甘地蜷了蜷手指。
……即便没有剑,他也能……
“本座知道你的心思。”沈玉霏却再次抬起了手。
两颗血淋淋的眼珠子出现在了他的手心里。
于沈玉霏而言,幻化出两颗眼珠,并非难事,只是,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能瞒过白矖庙前的结界。
“本座是合欢宗的宗主,区区一道结界……”
但凡事不试,如何知道结果?
沈玉霏勾起唇角,在梵楼急促的呼吸声中,猛地将手伸向了结界!
滴答,滴答。
粘稠的血迹顺着沈玉霏苍白的指缝跌落。
白矖庙的房梁上刻着的白蛇,一动不动。
“果然如此。”沈玉霏从鼻子里挤出一声轻哼,闪身进入到了庙内。
妖修消失多年,怎么会轻易在翼州城内现身?
此间残留的白矖气息,多半是神器上散发而出的。
至于这座庙前的结界,也大概率同那些陨落的大能的洞府所幻化而成的秘境一般,都是秘宝自我保护的手段罢了。
沈玉霏如此想,手中灵力翻涌。
咔嚓!
白矖庙内,一盏昏暗的佛灯骤然碎裂,结界也随之碎裂。
“宗主!”
下一瞬,梵楼就出现在了沈玉霏的身前。
他眼皮血红,隐隐浮现出两道指印。
想来,若是沈玉霏不打碎结界,他也会抠出自己的眼睛,拼了命地进入到白矖庙内。
“过来。”
沈玉霏显然也很了解梵楼。
他抬手,示意梵楼低下头。
梵楼目光殷殷地注视着沈玉霏,乖顺地俯身,将头凑了过去。
姗姗来迟的商时序刚巧看见这一幕。
他“唰”得展开扇骨,啧啧称奇:“小生曾有耳闻……沈宗主身边有无数男宠。原来这位戴着面具的兄台,就是他最喜欢的男宠啊。”
抱着柳琴,用琴音将手无寸铁的凡人拦在白矖庙外的佛见愁,闻言,不自觉地冷笑起来。
……最喜欢的男宠?
梵楼吗?
呵,不。
梵楼只是宗主最厌恶的一条狗罢了。
“本座的话都不听了?”沈玉霏微凉的指腹摸到了梵楼眼皮上的印子,语气淡淡,心里却不知为何,软化了一点,“留着你这双眼睛,本座还有别的用处!”
“属下遵命。”梵楼趁机,贪婪地用目光描绘着他的面容。
嘶嘶。
可伴随着隐隐的蛇吐信的声响,纤细的白影若隐若现地从沈玉霏的衣领下游过。
梵楼瞬间浑身紧绷。
——轰!
变故又起,地动山摇。
无数道不同的灵力从四面八方涌向了白矖庙。
“神器!”
“神器!”
神器的灵力波动,吸引来的,不止是凡人,还有无数双目赤红的修士。
“佛见愁!”
沈玉霏兀地收回手,厉声命令:“拦住他们!”
“属下遵命!”
佛见愁漆黑的裙摆如花朵般盛开。
女修怀抱柳琴,面若冰霜。
她凭空而坐,十指翻飞,琴音瞬间响彻云霄。
“合欢宗?!”被神器吸引而来的修士们认出了佛见愁的身份,面露厌弃,“堂堂神器,合欢宗竟也想染指?”
“……若不是玉清门的长灯真人为了孟鸣之闭关,你以为你们合欢宗还能在此逍遥吗?!”
天下宗门以玉清门为尊。
玉清门的掌门长灯真人不发话,即便合欢宗人人喊打,也甚少有宗门会堂而皇之地向合欢宗下战书。
佛见愁闻言,神情没有半点动摇,反而闭起了双眸,专心致志地弹起琴来。
琴音醉人,与琴音一同扩散的灵力却要人的命。
佛见愁能成为合欢宗的长老,修为自然不差。
她手弹柳琴,琴音所到之处,便有一朵血花盛开。
“姑娘……”
目睹一切的商时序缓缓升空。
佛见愁冷笑一声,弹琴的手骤然发力。
——轰!
一道灵力轰然炸碎了商时序脚边的碎石。
商时序堪堪躲过一击,狼狈地大喊:“姑娘,我是来帮你的!”
“你会有如此好心?”
“我算了一卦……”商时序说话间,当真站在了佛见愁的身边,“他们都是死卦。”
商时序手中的扇骨化为了一道道黑色的箭,直奔白矖庙外的修士而去。
商时序没说的是,他还算出来,唯有跟着合欢宗的宗主沈玉霏,自己才有一线生机。
商时序压下心中的惊恐,余光里闪过一黑一红两道身影。
那是向着白矖庙深处走去的沈玉霏与梵楼。
“罢了,命重要!”
商时序狠狠一咬牙,握住染血的扇骨,硬着头皮迎上了那些修士的攻击。
神器固然惹人眼馋,但若是要付出生命的代价,也就没有必要得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滴滴滴,梵楼黑化进程20%
修狗:怎么能有别的蛇在主人的身上打标记???????????
深夜,修狗深夜emo:主人只能有一条蛇蛇呜呜。?
第68章 068
“告诉我, 你看到了什么。”
没有外人在场,沈玉霏直截了当地问梵楼。
梵楼依言打量起白矖庙来。
白矖庙乍一看起来,与寻常的庙宇并无不同。
但只要细看,就能看出奇异的区别——白矖庙的正中, 供奉的女仙身上, 缠绕着一条粗长的白蛇。
这条白蛇栩栩如生, 乍一看,竟像是真的一般, 连绿色的眼眸都闪着灵光。
但梵楼很快就看出来,那只是蛇瞳反射出的灯火。
“白矖大神——”
“白矖大神——”
一声又一声虔诚的呼唤从先前进入白矖庙的凡人口中传出。
他们跪拜在仙人的脚下, 口中念念有词, 继而接二连撒地抬高了双手,奉上血淋淋的眼珠。
嘶嘶。
嘶嘶!
房梁上的白蛇又被注入了生命。
它们吐着信子, 倒挂在房梁身上, 三角形的脑袋勾起, 不断地在眼珠间游走。
一个人, 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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