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渣攻抢着对我汪汪 重生后,渣攻抢着对我汪汪 第134章

作者:那咋 标签: 穿越重生

  当初, 梵楼能作为供他挑选的双修之人出现在他的面前,出身定是清白。

  “阿楼。”沈玉霏又将梵楼的发丝缠绕在指节间,“让本座瞧瞧,从‘生门’里出来,你有什么长进。”

  他说话间,指尖的灵力已经探入了梵楼的心脉。

  灵力通畅无阻,梵楼从不对沈玉霏设防。

  沈玉霏垂眸感受了片刻,眉心微微一皱:“境界提升得倒是快,灵台可稳?”

  沈玉霏指尖一蜷,在梵楼的心口留下了淡淡的指甲印:“本座教没教过你,欲速则不达?!”

  他担心梵楼强行提高修为,即便现在乍一看,修为高深,实则灵台不稳,日后在修行一路上,再无精进。

  “属下受教。”梵楼握住了沈玉霏在自己的胸膛上作乱的手。

  那只手像白鸽,扑棱棱地在梵楼的掌心里扇动着翅膀。

  沈玉霏天生不喜受制于人,即便是已经让他放下防备的梵楼,他依旧不愿露出脆弱的一面。

  “受教?……哼!本座自会帮你稳固灵台。”沈玉霏当然不会任由梵楼因灵台之故,修为再无精进,心中早已有了计较,“混账……现在认罪,迟了!……你可曾想过,若是无法从法塔中出来,该当何罪?!”

  梵楼的身上还萦绕着挥之不去的血腥气,不难想象得出,为了从生门中出来,吃了多少的苦头。

  可沈玉霏偏要治他的罪。

  ……他想要治梵楼的罪,就治梵楼的罪!

  梵楼面具下的脸,长眉凌厉,眸如点漆,看人时,眼神阴狠毒辣,其实很容易让人心生惊悚,但他看向沈玉霏的目光,却带着另一种骇人的情与欲。

  梵楼抿紧了唇,下巴若即若离地搁在沈玉霏的头顶:“宗主……已经治了属下的罪了。”

  沈玉霏默了默:“本座何时治你的罪了?”

  “宗主……宗主要和别人双修。”

  即便那个被没骨花选中的弟子已经被梵楼亲手丢出了临月阁,梵楼依旧耿耿于怀。

  “宗主还……还逼着属下……逼着属下以下犯上。”

  梵楼话音未落,沈玉霏就从鼻子里挤出了一声轻哼。

  “本座逼着你以下犯上?”

  他不承认,自己刚见从法塔中出来的梵楼时,心绪起伏,情绪暴虐,一言一行都是有意为之,反倒责备起梵楼来,“阿楼,本座这才是在惩罚你——”

  沈玉霏浸在水中的足轻轻一晃,踩在了梵楼那试图掩藏的有了反应之处。

  梵楼面色剧变,心中激荡如浪,脱口而出:“宗……宗主!”

  “嗯?”沈玉霏双臂用力,撑在灵泉边缘,轻巧地坐在了边上。

  梵楼也想要起身,却被他用足踩着肩,压了回去。

  哗啦!

  梵楼满身湿热的泉水,狼狈地伏在沈玉霏的膝头粗喘。

  “乖一点……”沈玉霏眯起眼睛,手指插/在梵楼的发间,肆意游走,“本座喜欢听话的人。”

  梵楼自然是最听话的那一个。

  ……只是,此时听话,换来的只有痛苦。

  “起开。”沈玉霏俯身在梵楼的耳畔呵斥,“让本座继续踩!”

  梵楼置身温暖的灵泉,却冷汗涔涔,结实的腰腹起伏不断,敞开的衣衫更是彻底掉落在了灵泉里。

  “起来些,本座踩不到!”

  沈玉霏的脚尖踢在梵楼绷紧的腰间,剔透如琥珀的眼珠,亦如清澈见底的浅溪。

  梵楼缓缓从水中起身,视线黏在沈玉霏的身上,卑微地想从他的身上,寻到一丝一缕同样被情/欲所浸染的痕迹。

  他甚至不敢奢望,宗主会被自己浸染。

  可沈玉霏和梵楼记忆中一样,被炽热的情绪包裹的欲,仿佛冬日暖炉里氤氲出来的暖意,看似热滚滚一片,实则风一吹,就凉透了。

  “宗主……”梵楼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雪白的足动如脱兔,顽劣地在一片焦土上跳跃。

  山峦迭起,沈玉霏一边踩,还要一边在梵楼的耳畔说些折磨人的话:“放肆……本座的足,也是你想碰,就能碰的?”

  “……阿楼,你弄疼本座了!”

  …………

  天地良心,梵楼连动都不敢都一下。

  可那山峦痴恋着玉兔,轰隆隆地跟随而去,哪里是沈玉霏呵斥几声,就能控制得住的?

  可沈玉霏斥责他,便是他的错。

  梵楼苦笑着扶住沈玉霏的膝,大手在那片滑腻的皮肤上贪婪地磨蹭。

  “宗主……”

  “嗯?”沈玉霏踩得专注,于百忙之中,不耐烦地斜了梵楼一眼。

  那一眼,水光潋滟,尽是毫不掩饰的风情。

  梵楼好不容易凝聚起的理智轰然炸裂。

  他伏在沈玉霏的肩头,绷紧的肩如雄鹰张开的羽翼,肌肉喷张。

  “宗主……宗主……”梵楼猛地从水中起身,声势浩大却轻柔地将沈玉霏压在了灵泉边,“宗主……”

  滚烫的怀抱里有沈玉霏熟悉的气息。

  ……很舒服。

  沈玉霏不排斥梵楼的靠近,也就没有再折腾人。

  他勾着梵楼的脖子,踩得脚踝发酸,干脆动用了灵力,在梵楼逐渐加重的呼吸声中,不耐烦地蹭了几下,总算是听到了一声含糊的长叹。

  “宗主……”

  梵楼精壮的腰狠狠地抽搐,搂在沈玉霏腰间的手也收紧了。

  沈玉霏被那声呼唤烫得耳朵发痒,偏头羞恼道:“脏。”

  梵楼恋恋不舍地松开他的怀抱,修长的身子沉入了水中。

  梵楼先将自己清理干净,再捧着沈玉霏的足,专注地擦拭。

  生着茧子的指腹划过细嫩的肌肤,留下一连串迸溅的火星。

  白碧染霜,梵楼擦拭去自己的东西时,眼神讳莫如深。

  ……宗主身上有他的气息。

  梵楼喜欢这样的感觉。

  只是这样留下的气息,用灵泉一冲,就散了了,若是在别处……不,若是以妖修之身,就能将气息在宗主的身体里留得更深,留得更久些。

  梵楼并非无缘无故想到妖修之事。

  他能离开生门,也有身负妖修血脉之故。

  秘境中经历的一切,加上孟鸣之的出现,都让梵楼痛苦地认清了现实——不成为妖修,他永远没有资格追随宗主。

  若是他继续以人修的身份待在合欢宗内,即便有服下改变根骨的丹药的机缘,也无法护住宗主。

  所以他在法塔中,为了沈玉霏,重拾了放弃了多年的妖修之法。

  “宗主……”梵楼洗净沈玉霏的足,将唇印了上去。

  他痴痴地吻过脚背,抬眸,试探道,“属下想……想看看宗主身上那条……”

  “你是说,那条白蛇?”

  沈玉霏身上被大妖白矖留下痕迹之事,除了梵楼,并无第二个人知晓。

  他信任梵楼,加之,心中并无多少旖念,便坦坦荡荡地解开了衣衫。

  红袍如凋零的花瓣。

  雪白的身躯仿佛是最柔软的花芯。

  梵楼的瞳孔骤然紧缩,刚有所缓解的热浪卷土重来。

  沈玉霏似有所感,用那双清澈的眸子上下挑剔地打量半晌,直言:“本座不想踩了。”

  继而也不管梵楼心中作何感想,素白的手探向后颈,撩起及腰的墨发,“此蛇必定与白矖相连。先前,本座祭出长安钟,能勉强压制住它,但现在……”

  白蛇重新盘踞在了沈玉霏的后颈上。

  它的姿态不复先前的闲散,连碧色的双瞳都警惕地眯了起来。

  梵楼的眼睛同样在看见白蛇的刹那,眯了起来。

  ……另一个蛇妖。

  沈玉霏的后颈白得像是柔软的云。

  白蛇盘踞其上,有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妖冶昳丽,只是梵楼视宗主为自己的所有物,再美丽的蛇纹与他而言,都是眼中钉,肉中刺。

  “不过……本座已经寻到了制住白矖的法子。”

  沈玉霏话锋一转,唇角微勾,粲然一笑,“阿楼,替本座将衣袍穿上……你可知道,没骨花抓住了一个玉清门的弟子?”

  他心安理得地吩咐着梵楼,即便身上没有红袍的遮掩,还非要贴在梵楼的怀里,兴致勃勃地提起玉清门那个,不修习剑法,只知道操纵灵蜂的明心:“大妖白矖敢让本座帮忙寻找六识……本座就帮他寻找六识!”

  “……可本座何时答应了他,寻到了六识,就带到他的面前去?”

  沈玉霏早已做好打算,要将明心留在身边。

  “宗主说的……是哪个明心?”

  梵楼替沈玉霏将衣袍披在肩头,指尖划过他柔软的后颈,闷闷道:“属下……会变强。”

  只要变得更强,强到和那大妖白矖旗鼓相当,他就能护住宗主了。

  沈玉霏抬了抬手臂,拢着松散的衣袍随意颔首。

  他没有将梵楼的话当真:“你现在的修为怕是与佛见笑与佛见愁都差不多了,只是灵台不稳,说什么都无用。”

  “……罢了,这都是以后的事。”沈玉霏解了情毒,周身灵力涌动,临月阁内破碎的阵法恢复如初,临月阁外的杏树的枝头,也重新开出了血色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