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渣攻抢着对我汪汪 重生后,渣攻抢着对我汪汪 第136章
作者:那咋
……用以疗伤?
前世的沈玉霏受丹药的影响, 或许会信, 但今生, 他是断然不信了。
“既然孟鸣之觊觎我宗秘宝,那我等就更应该提高警惕。”百两金计上心头, “宗主,属下会找机会, 去一趟海中月。”
只有海中月的女修有可能了解伏魔阵。
“海中月……”沈玉霏单手托腮, 拨开梵楼垂在自己面颊边的发。他想到死在孟鸣之手中的裴惊秋,垂下的睫毛抖了抖, “本座也是时候去海中月一趟了。”
裴惊秋等一众海中月的弟子死得蹊跷。
沈玉霏早已动了去一趟海中月的心思, 此时, 恰逢恰当的时机, 即便只是为了搞清楚伏魔阵的用处,他也免不了要亲自跑一趟了。
“海中月?”一旁站着的没骨花闻言,一脚踹开了躺在地上,仍晕厥着的商时序, “宗主,这回……带我去吧?”
她讪笑着搓手, “听说海中月的女修, 虽然不善修行,施展的法阵却极其精妙。我想同她们切磋切磋。”
“血光……之灾……”
没骨花话音刚落, 一直悄无声息的商时序竟然短暂地清醒了过来。
玄机门的弟子还没从地上爬起来, 就挣扎着抬起了手。
他攥住了没骨花的裙摆:“血光……血光之灾啊!”
没骨花:“……”
没骨花一脚蹬开商时序, 对上梵楼不善的目光,眼转子滴溜溜一转:“宗主,你想啊,梵楼要替你抱着残妆剑,那别的事儿呢?……别的事儿,就需要我了啊!”
没骨花一撸衣袖,攥着拳头,信誓旦旦道:“宗主,你可不能厚此薄彼……梵楼可以去,我也要去!”
“宗主去海中月,又不是去秘境,你瞎掺和什么?”百两金没好气地打断没骨花的胡搅蛮缠,“再者,就算宗主真要去秘境,带谁,也全看宗主的意思。你再闹,也没有意义!”
“关你什么事?”没骨花对上百两金,向来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原先,黄莺还会劝几句,可惜,现在的黄莺惨败于梵楼的剑下,已经没了劝说的底气与想法。
加之,虚弱的商时序还时不时挣扎着仰起头,望着没骨花,来一句撕心裂肺的“血光之灾”,临月阁内简直乱成了一团。
“罢了。”沈玉霏被吵得头痛,手腕一翻,没骨花与百两金,连带着神志不清的商时序,都被灵力卷了出去。
黄莺见状,黯然行了一礼,也跟着离开了临月阁。
“孟鸣之觊觎蛟龙角,或许伏魔阵有关。”沈玉霏翻身,勾着梵楼的脖子,示意梵楼将自己抱回床榻,“待本座搞清楚伏魔阵,也就能搞清楚他的意图了。”
他嘀咕了几句,修长的腿不安分地从衣袍下探出来。
沈玉霏的腿弯搭在梵楼紧绷的手臂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晃。
红影飘摇。
梵楼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沈玉霏的腿上。
许是宗主先前问了他,关于过去的事,他被眼前若隐若现的雪肤一刺激,不可避免地想到了还没有进入合欢宗之前的事。
梵楼如点漆般的眼睛里,清明逐渐散去,混沌重归眼底。
他还做蛇妖的时候,最懂的是恨。
可他做人修的时候,最不懂的,也是恨。
沈玉霏剥去了他的恨,随意将情/欲种在了他的心中。
而情与欲,又滋生出无限的爱意。
每与沈玉霏多呆一天,梵楼的心中就多出一味情绪。
最后,纷乱的情绪杂糅在一起,五味杂陈。
而随着对沈玉霏的欲望越来越重,旁的情绪就褪色了。
……任谁也罢,只要和沈玉霏无关,都无法引起梵楼的心绪波动。
他成了一个纯粹为沈玉霏活着的妖。
“想什么呢?”
梵楼的发尾,隐隐传来拉扯感。
梵楼低下头,看见沈玉霏跪坐在榻上,正仰起头,不满地瞪着自己:“今日,你总是走神。”
“属下在想宗主。”梵楼实话实话,继而顺手替沈玉霏脱下了外袍,也将沈玉霏头上的发簪取了下来。
三千青丝倾泻如瀑。
沈玉霏撩起的眉随着梵楼的回答,心满意足地弯了弯:“本座许你想了吗?”
他拽着梵楼的头发,逼着梵楼不得不倾身,将双手撑在床榻上。
“……阿楼,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梵楼默不作声地低下头,用唇蹭了蹭近在咫尺的湿软唇角:“属下……可以吗?”
温热的触感一触既离。
沈玉霏骤然想到了先前被梵楼托在灵泉中,被撕咬嘴唇的感觉,心念微动:“你……”
他倏地抬眸,望进了梵楼的眼睛——他在那双深邃的墨色里,寻到了自己的倒影,仿佛望进了一汪深不可见底的寒潭。
梵楼的身上明明没有任何的灵力涌动,沈玉霏却感到了莫名的压迫感。
他一错不错地望着那双眼睛,就像是与一头饥肠辘辘的野兽对望。
……不能退,不能服软。
沈玉霏仰头迎了上去,强势地在梵楼的唇上留下了清晰的牙印。
铁锈一般的血腥气在唇齿间蔓延开来。
沈玉霏蹙眉舔着唇,拿腿轻轻地踢梵楼:“帮本座舔干净。”
“属下遵命。”梵楼屏住呼吸,手掌划到沈玉霏的后颈,托着他的头,乖顺地贴了上去。
起初,梵楼的确用舌老老实实地卷走了沈玉霏唇齿间沾染上的血气,但等沈玉霏逐渐放松警惕以后,他就暗搓搓地将舌尖探进了微微合拢的牙关。
软绵的舌如藏身花苞的花蕊。
梵楼品尝到了甘甜的花蜜,双臂猛地收紧。
沈玉霏耷拉着的眼睛,猛地睁开。
“唔……阿楼?”他不算难受,也就没有对梵楼发火,而是拽着梵楼的衣领,清澈的眸子里升腾起了困惑,“放……放开本座。”
“宗主……”梵楼故意多逗留了片刻,等被沈玉霏推开后,顺势将头埋在他的颈间,“宗主难受吗?”
“难受?”沈玉霏不以为然,“不过是……本座怎么会觉得难受?……你也太瞧不起本座了!”
他想到宗内其他弟子修习的双修之法,耳根微微泛起红意。
合欢宗前任宗主,玉娇娇,为了让沈玉霏不被情/欲控制,在将《白玉经》真正地交到他的手中前,用独特的手段,生生将这两种情绪,从他的神识中剥离了大半。
虽说,沈玉霏看似和寻常人无异,但对合欢宗其他弟子沉迷其中,无法自拔的一些事,其实并不感冒。
除了一些本能的反应,他甚至于,有些排斥。
……现在,梵楼是他的例外了。
“刚刚那算什么?”沈玉霏用手背蹭去唇角的水意,得意洋洋,“本座才不会因为你,失了心神。”
他对梵楼,向来不设防。
梵楼亦对沈玉霏,毫无保留:“属下会。”
沈玉霏闻言,脸上的得色不自觉地一僵。
“属下……”梵楼再次将头埋回他的颈窝,“属下会因为宗主——”
“——住口!”
梵楼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沈玉霏羞恼地打断。
“本座何时许你在本座的面前,胡言乱语了?”他拧身从梵楼的怀抱中挣脱,纤细的身子灵活地翻进锦被之下,继而色厉内荏地呵斥,“滚下去!”
梵楼缓缓起身,舔着唇上的牙印,在床尾寻了个位置,抱剑坐了下来。
沈玉霏忍不住掀开被子一角。
手长脚长的梵楼蜷缩着,微垂着头,眼皮也耷拉着,不知道在看什么,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玉霏无端恼怒起来。
……倒像是他欺负了梵楼似的!
红影一闪。
沈玉霏跌进梵楼的怀抱。
“宗主……”梵楼愣愣地接住不肯在床榻上安生待着的人,“宗主怎么……嘶——”
沈玉霏的牙却已经再次愤愤地咬破了梵楼的唇角。
红色的衣袍徐徐散开,沈玉霏的双臂环在梵楼的颈间,笑意虽冷,面颊却隐隐有些升温的趋势:“本座还没惩罚完。阿楼,本座……本座要你替本座守夜。”
沈玉霏绷紧的脚尖不易察觉地动了动。
他知道,梵楼想要什么。
他可以给,却偏只浅尝辄止地给。
这大抵比法塔中的刑罚,更痛苦吧?
沈玉霏心中所想,果然没有半分差错。
是夜,朦胧的床帐摇曳间,两道身影隐隐绰绰地重叠在一起。
沈玉霏闲闲地歪在榻前,撩起的衣摆下,探出了一只素白的脚。
“……本座许你动了吗?”
“……本座要你忍着。”
“……阿楼,本座踩得你舒服吗?”
…………
隐忍的喘息声被风揉碎,一只苍劲有力的手从床帐中探出来,重重地攥住了床沿。
清晰的血管浮现在手背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又一下没一下地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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