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渣攻抢着对我汪汪 重生后,渣攻抢着对我汪汪 第192章
作者:那咋
“换……换一换,好不好?”梵楼咬住沈玉霏的耳垂,哑着嗓子祈求,“属下想换一根。”
无论是哪一根,他都想要沾染上沈玉霏的气息。
在梵楼的认知里,自己的一切都是主人的。
只有沾染了宗主的气息,才算是得到了宗主的认可。
“主人……主人……”梵楼亲着沈玉霏被汗水打湿的发梢,哼哼唧唧,“主人……主人让属下换一根,好不好?”
沈玉霏被吵得头晕脑子,加上腰酸得厉害,语气就差了起来:“滚……滚出去!”
梵楼默了默,并没有抽身:“主人已经答应属下了。”
答应了,就不能反悔。
沈玉霏吐出一口热气,酸软的腿刚要抬起,将梵楼踹下床,脚踝就被五根骨节分明的手指牢牢地箍住。
梵楼将他拽到怀里,看似温柔,实则凶狠地甩尾。
沈玉霏嘴里溢出几声不情不愿的哭腔,继而羞恼得,对着梵楼的肩膀一通乱挠。
“主人……换一根……换一根,好不好?”
几道抓痕阻止不了梵楼的动作。
细微的刺痛甚至让梵楼更疯癫。
“主人会喜欢的……”梵楼掐住了沈玉霏的腰,“主人若是不喜欢,就告诉属下……属下听话。”
“……属下是主人最听话的狗,只要主人不让属下动,属下……属下就绝对不会动。”
“哈……哈?”
沈玉霏眼神涣散地盯着近在咫尺的梵楼。
他的目光如火星,从妖修高挺的鼻梁上划过,又噼里啪啦地掉落在湿软的唇上。
那唇上,有他亲口咬出来的清晰的痕迹。
……这张脸,生得着实和他的胃口。
“主人,替属下……再做一副面具吧。”梵楼趁势将脸凑得更近。
呼吸交缠,沈玉霏不自觉地点了头。
他抬手,悬着晶莹汗珠的手指轻点在梵楼的面颊上。
这一回,沈玉霏舍不得遮挡梵楼的眉眼,也舍不得遮挡那高挺的鼻梁,只在梵楼的嘴边为起点,幻化出半幅漆黑的面罩。
沈玉霏封住了梵楼的唇。
“不许……不许咬本座。”他轻哼着收回手,双臂一探,骄矜地环住了梵楼的脖子,“听到没有?”
梵楼闷哼一声,下腹起伏,嘴中应下“属下明白”,也终是埋在深处,幻化出了另一根。
沈玉霏眼前一花,好长时间都没能缓过神来。
是一个人,却也是不一样的感觉。
沈玉霏羞于承认,无论是哪一根,都让他舒服,却不自觉地比较起来——
因着弯曲的弧度不同,每一根都能碰到对方碰不到的地方。
真要选,他竟一时选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那便是都喜欢。”
梵楼却在沈玉霏的回应里,寻到了答案。
一起,自然是不能一起的,但随时转换,却不是什么难事。
……他生来就是要让主人快乐的。
梵楼隔着面罩,无法亲吻沈玉霏微张的唇,炽热的眼神却将他亲吻了一遍又一遍。
哗啦啦。
北海的海浪卷走了破碎的喘息与呻/吟。
当妖力幻化而出的空间破碎时,化为人形的梵楼打横抱着昏睡的沈玉霏,一步一步走进了海浪中。
作者有话要说:
嘘——?
第113章 113
沈玉霏又做梦了。
……与梵楼有关的梦都不太美好。
他在梦境中, 一步一步走向了血泊中的妖修。
那可怜的蛇妖抠出了大半的妖骨,趴在血腥的法阵中心,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他的名字。
“沈玉霏——沈玉霏!”
梵楼甚少直呼他的名讳。
梵楼不敢,也不被允许。
但是在他死以后, 梵楼像是着了魔……不, 梵楼就是着了魔, 要不然,怎么会相信什么献祭妖骨, 能复活人修的傻话呢?
“傻子……傻子!”
沈玉霏在梦里捧住了梵楼的脸颊。
那个被他厌弃的梵楼,那个在他死以后, 还固执地用纱布裹住脸颊的梵楼, 血泪浸湿了面庞。
“宗主?”
沈玉霏惊醒了。
他扶着剧烈起伏的心口,耳畔是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他无端想到了先前梵楼不愿意提起的幻境——在醒骨真人的秘境中, 梵楼为了破除幻境, 亲手杀了“他”。
而刚刚那个梦, 让沈玉霏愈发清晰地意识到, 前世的梵楼,因他而死,相当于……也死在了他的手里。
那种心脏被无数生满倒刺的荆棘缠绕的感觉,实在是痛苦。
“宗主, 你怎么了?”
冰凉的触感在颈侧绽放。
沈玉霏回过神,见戴着面罩的梵楼将脸颊埋在了自己的颈窝里, 莫名地舒了口气:“无事……”
他顿了顿, 抬手看着自己修长的五指:“变回来了。”
“嗯。”梵楼顺从地点头。
沈玉霏眼珠子一转,勾着梵楼的脖子坐起身。
梵楼还没来得及托住他的双腿, 他就凭空消失不见。
“嘶嘶——”
一条泛着淡淡红芒的小蛇, 从梵楼的肩膀游走而下。
沈玉霏又变回了蛇的模样。
成为白矖, 还是有些让他欢喜的好处的。
比如化身为蛇。
受人身限制,沈玉霏怕是难以幻化出妖修那般伟岸的身形,但是只是化为一条纤细的小蛇,并非难事。
“宗主?”梵楼见状,也想变回蛇身。
谁曾想,沈玉霏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不等梵楼有所动作,就凶狠地瞪起蛇瞳:“不许!”
“……本座不许你变幻出妖身!”
沈玉霏霸道地甩着尾巴,制止了梵楼化身为蛇妖的动作。
他从梵楼的胳膊上爬下来,一路游到手腕上,然后拧着身子抬起了头。
小蛇晃晃悠悠地挂在梵楼的手指上,好奇地四处打量。
他与梵楼竟身处伸手不见五指的深海,周身光源,唯有一点飘飘悠悠的妖力。
“北海?”沈玉霏又从梵楼的手指游到掌心。
他甩了甩尾巴。
梵楼顺势抬起了胳膊,将沈玉霏举到了面前。
“你既已经化为了螣蛇,那前一任螣蛇死了吗?”他盘踞着蛇身,舒舒服服地眯起了眼睛——在梵楼微微发烫的掌心里,沈玉霏待得很是舒服,一时间,不想变回来了。
梵楼蜷了蜷手指,忍着将宗主塞进怀中藏起来的欲望,慢吞吞地在海底走着:“属下刚化为螣蛇之时,曾试着给他致命一击……但还是让他拖着半截身躯,逃进了底下的深坑。”
当时,梵楼一门心思都放在了沈玉霏的身上,哪里还有心情追去确认,前一任螣蛇的生死?
“不过,属下觉得,他应该没有死。”梵楼想了想,提起了孟鸣之,“玉清门的首徒化身为蛇,与前一任螣蛇融合在了一起……有了人身,即便是失去了半条蛇身,它哪怕失去螣蛇的身份,也死不了。”
孟鸣之与黑蛇融合的模样,沈玉霏记忆犹新。
他皱了皱鼻子,嫌弃地吐出一口蛇息:“丑。”
沈玉霏实话实话:“太丑了。”
浑身生满脓疮的蛇,若是不开口,怕是任谁也想不到,它就是曾经的玉清门首徒,孟鸣之。
沈玉霏嫌弃完孟鸣之丑,又嫌弃孟鸣之愚蠢:“付出了这样大的代价,还不是被前一任螣蛇利用吗?”
在沈玉霏的眼里,孟鸣之甘愿与黑蛇融为一体,看上去,的确得到了妖修庞大的妖力,实际上,却是用自己的性命,延续了黑蛇的性命,得不偿失。
“宗主……”
话音未落,沈玉霏的颈子忽然被两根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捏住。
他立刻将生死不明的孟鸣之抛在脑后,舒舒服服地抻了抻身子。
他听见了梵楼的恳求:“属下……让属下变成蛇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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