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渣攻抢着对我汪汪 重生后,渣攻抢着对我汪汪 第203章
作者:那咋
“……旁人胡说也就算了。”他咬牙,“你一直陪伴在本座的身边,你难道不知道,本座除了你,就没有过旁人了吗?”
梵楼承受着沈玉霏的怒火,抱着他,缓缓走到贵妃榻前,从善如流道:“属下知道。”
“……但属下依旧担心。”
妖修将沈玉霏轻柔地放在狐皮上,直言:“属下知道,自己可以做主人最听话的一柄刀,最忠诚的一条狗……可属下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一直陪伴在主人的身边。”
梵楼将头埋在他伸出来掌心里:“属下不知道,自己有朝一日,会不会被主人厌恶。”
毕竟,他的欲望是那样的大逆不道,也是那样的肮脏。
他早已不满足于与宗主双修。
他想将宗主关在临月阁里,日日缠绵。
最好……最好是沉沦在情/欲里,半点清明都不曾有。
梵楼厌弃着这样的自己,却又不可避免地沦落到不堪的深渊中去。
即便有今日的天雷做警告,他依旧无可救药地想要与沈玉霏厮守。
“说你是傻子,你还真就是个傻子……”
听完梵楼喃喃的沈玉霏,没好气地将手伸进了妖修墨色的长发。
他收拢五指,逼着梵楼仰起头:“你明明学会了争取,为何还在争取之后,陷入迷惘?”
沈玉霏俯身,鼻尖几乎与梵楼相对。
他的耐心出奇得好:“阿楼,本座再教你一件事——争取到的东西,就是自己的,只要你不主动松手,他身上就永远刻着你的名字。”
“……本座说的话,你听明白了吗?”
梵楼仰起头,望着近在咫尺的面容,眼里几乎喷出火来。
“宗主……主人……的身上,刻着我的名字吗?”
沈玉霏沉默片刻,忽而抬手,在梵楼急促的喘息声中,用一根手指,慢吞吞地撩起了搭在腿间的火红衣袍。
就像是一片可以被控制的火焰,沈玉霏控制着火苗,让其从脚踝,一路向上蔓延,直烧到腿根,那有着黑蛇纹样的皮肤上。
“你说呢?”他轻哼着松开手。
火苗转瞬烧了回去,只留下一片引人无限遐想的雪白脚背。
沈玉霏转而挑起梵楼的下巴,“本座身上的痕迹,不是你留下的?”
梵楼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游离。
他登时气得想笑:“都留下印记了,还问本座什么?”
言罢,作势要收手。
梵楼趁势上前,大手接管了那片“火苗”。
黑蛇的纹样再次浮现在他们的眼前,沈玉霏懒洋洋地依偎在妖修的臂弯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腿:“怎么想到在这里留下痕迹的,嗯?”
梵楼欲言又止。
沈玉霏察觉到梵楼的躲闪,眼神一戾:“别想着骗本座!”
“属下……”梵楼只能说实话,“属下想要留下印记,日后……日后宗主就算抛弃了属下,那个让宗主抛弃属下的人,也能……也能看见……”
他是真的被气笑了。
“看见又如何?……阿楼,你简直是……”
“属下现在知道了。”梵楼不等沈玉霏说完,就顺势保证,“得到的东西,没有再拱手让人的道理。”
更何况……
梵楼目光灼灼地盯着沈玉霏腿上的蛇纹。
他的。
永远都是他的。
沈玉霏又在梵楼的怀里歪了会儿,见衣袍已经被撩起,干脆脱了下来。
他许是同蛇亲近多了,加之自己也化身为蛇的缘故,腰肢格外柔软,稍稍一拧,就缠在了妖修的怀里。
熟悉的气息将沈玉霏笼罩。
他命令梵楼将手伸过来。
骨节修长的手指立刻探了过来,乖顺地摊开在沈玉霏的面前。
沈玉霏顺势握住,来来回回地把玩起来。
“阿楼,你说日后,本座要是在外人的面前现出蛇形,会被当成妖修吗?”
“……阿楼,你的手指怎生这般长?”
“……阿楼,阿楼……”
沈玉霏漫无边际地说着话,人也挂在了梵楼的怀里,绷紧的脚尖状似无意地磨蹭着梵楼肌肉紧实的小腿。
“阿楼——”
若说,化身为蛇,对什么影响最大,大概是情/欲了。
沈玉霏在梵楼的怀里磨蹭了片刻,浑身上下就笼罩在一片熟悉的暖意中。
他并不排斥与梵楼亲近,就想顺从着欲望,抬起手,撕扯梵楼的衣衫。
谁曾想,正是恰到好处之时,临月阁外,忽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是黄莺略带沙哑的声音。
“启禀宗主!忘忧谷外……忘忧谷外有蛇妖现身!”
“混账!”被搅了兴致的沈玉霏猛地拢起衣领,身影瞬间闪现到了临月阁外,“那个坏了本座好事的畜生,在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
狗狗蛇:嘿嘿,留下了一个标记w主人是我的主人是我的主人是我的主人是我的——
求一求白白的液体嘿嘿,差一点就可以加更啦w?
第119章 119
却说黑蛇吞噬了化身为蛇的孟鸣之, 又利用螣蛇庙内的蛇骨补全了身体,便毫不犹豫地赶往了忘忧谷。
梵楼的身体,黑蛇势在必得。
而苦苦寻找螣蛇六识的白矖,在感受到黑蛇的召唤后, 悲鸣着赶来。
“嘶嘶——”
失去了螣蛇的身份, 黑蛇在依旧是白矖的白蛇的面前, 显得格外弱小。
他失去了强悍的妖力,也失去了极具威慑力的庞大身躯, 盘踞在白蛇的面前,连身上的鳞片都没了光泽。
“嘶嘶——嘶嘶!”白矖悲痛地低下蛇首, 用脑袋轻轻地蹭着黑蛇的身体。
显然, 白蛇并不在意黑蛇的身份。
但白矖的亲近,被黑蛇当成了“怜悯”。
黑蛇愤怒地甩动尾巴, 将白蛇的脑袋恶狠狠地拍开。
“我——不需要——”他张口, 发出了孟鸣之的声音。
白矖不解地吐着蛇信:“嘶嘶——为何——”
“我没有别的选择……”黑蛇冷笑着仰起头, 望着忘忧谷的方向, 身上斑驳的鳞片哗啦啦直响,“你难道要我忍受着被抢走螣蛇之位的屈辱,老老实实地当一个什么都不是的蛇妖吗?!”
“嘶嘶——即便你是蛇妖……”白矖再次低下头,试图触碰黑蛇身上的鳞片, “也无妨。”
“……你,变成这样……我……也有责任……”
“可我不想变成这样!”黑蛇再次用尾巴抽开了白蛇的蛇首。
它愤怒地在地上来回游走, 身躯扭动如浪, 将身边的树木撞得东倒西歪,连带着泥土都翻卷起来。
那些肮脏的泥污深陷在黑蛇身上杂乱的鳞片上, 让他几乎发狂。
“人修——人修!该死的人修!”
它靠着吞噬孟鸣之的身体, 勉强恢复了六识。
但那毕竟不是它的六识, 它只能操纵,让自己看见,听见,闻见……却不能让自己恢复到还是螣蛇时的模样。
一朝从巅峰跌落,黑蛇生不如死。
不仅如此,螣蛇的情绪还因为吞噬孟鸣之之故,受到了影响。
它如孟鸣之一般暴躁,也如孟鸣之一般癫狂:“还我妖力……啊!”
黑蛇神经质地在泥地里扭动。
大妖白矖愣愣地注视着在地上翻滚的细长黑蛇,翠绿色的眼睛里闪过茫然与无措。
它不自觉地扭动着身形,向后缩了缩。
黑蛇似有所感,扭动的身形微微僵住:“嘶嘶——连你也……哈哈!连你也要抛弃我了吗?!”
黑蛇忽而暴起,用身躯卷着白蛇的一截蛇身,凶狠地张开了血盆大口。
“嘶嘶!”
白色的鳞片随着利齿的落下,顷刻间崩裂,白矖发出了痛苦的嚎叫。
黑蛇却格外满足地舔着那片被自己咬碎的蛇鳞:“你是我创造的……嘶嘶——你明白吗?没有我……就没有你!”
还是白矖的白蛇并非躲避不了黑蛇的攻击。
但它没有躲闪的意思。
它只是哀哀地睁着湿润的翠绿色眼眸,悲伤地盯着发疯的黑蛇。
……白矖所注视的,并非现在的黑蛇,而是早已消失的,那个千百年前,选中他的螣蛇。
黑蛇毫无察觉,卷在白蛇的身上:“走,去忘忧谷,我要把那个不知死活的妖修的身体夺回来!”
“……只要有一具完美的躯壳,我还能变回螣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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