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渣攻抢着对我汪汪 重生后,渣攻抢着对我汪汪 第211章
作者:那咋
这执拗的蛇妖,似乎觉得他对孟鸣之付出了真心,连缠绵的时候,都耿耿于怀。
沈玉霏羞于承认,自己感觉出来了梵楼动作间压抑的狠劲儿。
但羞于承认是一码事,梵楼真的很在乎前世之事,又是另一码事。
“阿楼。”沈玉霏掐着梵楼的下巴,将人拖到面前。
梵楼动作间,牵扯了相连的部分,让他的薄唇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说出口的话,也失去了原本狠厉的语调:“本座……本座人在这里,你……你还有什么不甘心?”
梵楼顺势吻住了他湿软的唇。
一人一妖缠绵片刻,方才分开。
梵楼耿耿于怀:“属下该早些……前世的属下该早些让您重生。”
沈玉霏听了这话,眼皮没好气地一翻:“你还嫌挨的打不够多吗?!”
“……本座的命运,不需要你去控制!”
“可是……”梵楼又低下头,追寻着他的唇。
沈玉霏躲了第一次,没躲过第二次。
湿热的舌急躁地缠绕上来。
他攀着梵楼的肩膀,手指间悬着不知是他们二人中谁的汗珠。
沈玉霏不拒绝,也是舒服的缘故。
蛇的舌头很是灵活,梵楼的舌头更甚。
沈玉霏心里那点不痛快很快就被吻抚平。
“可是,属下还是不甘心。”梵楼抓着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属下……难受。”
妖修不知如何用语言去描述,心里不断膨胀的情感。
太复杂了。
每次面对宗主,他生出的情绪都太复杂了。
梵楼痛苦地恳求沈玉霏:“宗主,属下想……属下想继续——”
“——属下想在里面……”
沈玉霏一愣。
他紧贴在妖修胸口的手狠狠地颤抖起来,先是愤怒地抬起腿,作势要踹,但抬起的腿还没落下去,他的心就在对上梵楼充斥着痛苦的眼眸时,僵住了。
……那双金色的眼睛里,沉甸甸的,全是痛楚。
沈玉霏的心也跟着抽缩起来。
“宗主……宗主……”梵楼收紧了五指,不肯放开他的手腕,将自己砸在了他的身上,“属下为什么会这么痛苦?”
“……属下不想……不想伤害你,可是属下……属下想让你的身上沾满属下的气息。”
妖修的占有欲,远非寻常人修可比拟。
梵楼的不安需要很多细枝末节的事情来安抚。
比如气息。
沈玉霏鬼使神差间,问:“本座身上,还没有你的气息吗?”
“……非要,非要留在里面……”
梵楼抬起头,汗津津的额头轻轻撞在了沈玉霏的下巴前。
妖修就这么不说话,沉默着喘息。
……痛楚,难耐。
沈玉霏的胸腔随着梵楼的呼吸声,起伏愈发剧烈。
梵楼在折磨自己的同时,也在折磨他。
“罢了,罢了!”
没过多久,沈玉霏就败下阵来。
他自暴自弃地抬起手,用胳膊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他听见自己对梵楼说:“本座许你……把东西留在里面。”
沈玉霏说完,身子就是一轻。
他慌忙搂住梵楼的脖颈,呵斥都来不及说,就开始追悔莫及了。
他就不该应允梵楼的无理请求! 他就不该心软!
他以前……从前从不许的,也从未想过这样的事情。
总之,无论如何,都不许留。
梵楼也不会擅作主张。
但今日点了头,日后怕是再难拒绝了。
“滚……滚!”沈玉霏慌忙得想要逃离,可惜,已经太迟了。
梵楼仗着他点过头,恍若未闻。
妖修结实的双臂成了坚固的牢笼,沈玉霏无处可逃。
他好话歹话说尽,皆是徒劳。
……自然,梵楼也达到了目的。
沈玉霏缓过神,第一件事就是掐着妖修的脖子,有气无力地催促:“弄出去——”
“宗主,再等等。”梵楼顺势将他按在怀中,连哄带骗,“属下的气息还没全留在宗主的身上。宗主……再等等。”
“不等了……本座不想等了!”
“宗主应了属下的。”
“本座……本座……”沈玉霏双腿绵软,又不能用灵力轰走梵楼,最后当真是被逼狠了——梵楼竟不给他弄出来,就要继续!
沈玉霏选择了逃避,当场化为小蛇,纤细的身躯在床榻上歪歪扭扭地蹭着,所到之处,都留下了一道浅浅的水痕。
不过,沈玉霏能化身为蛇,梵楼自然也能。
黑蛇瞬间卷上来,将暗红的小蛇锁在了怀中。
“嘶嘶——”沈玉霏蜷着尾巴,气鼓鼓地啃梵楼的鳞片。
“宗主。”梵楼不以为意,长身一拧,蛇尾已经贴在了小蛇的尾巴边上。
“阿楼……阿楼等等——”
沈玉霏的蛇尾被黑蛇的尾巴强硬地勾住。
小蛇扑腾的幅度很快就减弱下来。
暗红色的身影也淹没在了黑蛇的身躯之下。
“嘶嘶——嘶嘶——”
不知过去了多久,床帐后又现出了人身。
沈玉霏瘫软在梵楼的臂弯里,软绵的双腿止不住地打着颤。
“本座……本座杀了你!”他的嗓子彻底哑了,脖颈处也满是红痕。
化身为蛇以后,沈玉霏更难逃离了。
梵楼是螣蛇,天生就能压制他。
即便梵楼从未真的释放出腾蛇的力量,强迫他,但又有什么区别呢?
沈玉霏费力地翻身,将脸埋进了柔软的枕头。
他连后悔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只想将梵楼杀了。
……不是真的杀了。
他只是……只是……
“宗主。”滚烫的身躯紧随而来。
沈玉霏的身体本能地颤抖了一下。
“宗主。”梵楼不知第多少次缠上来,“宗主以后,只能想着属下。”
“……好不好?”
“……不论是孟鸣之,还是谁……宗主都不要去看……”
沈玉霏听得头皮发麻。
类似的话,他方才已经反反复复,不知道听了多少遍!
沈玉霏怒吼:“孟鸣之都死了!”
他也从未对孟鸣之动过真心,若非颠倒爱恨的丹药,他前世都不会死得那么憋屈。
梵楼却执拗道:“死了……也不行……”
“本座……你连本座想谁都要管?!”
梵楼抿了抿唇,不再追问,而是埋首重复先前的动作。
几息过后,沈玉霏就受不了了。
螣蛇的鲜血对他有情之效,那射出来的东西,似乎也有。
沈玉霏腰软腿软地靠在梵楼的肩膀上,用指甲留下了数不清的红痕,同时恼火地嚷嚷:“本座不想便是……你给本座停下——停下!”
“宗主允了属下。”梵楼偏头,轻而易举地用吻堵住了沈玉霏的嘴,“宗主……且忍忍。”
这一忍,就忍到了十五。
作者有话要说:
得寸进尺第一名——狗狗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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