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渣攻抢着对我汪汪 重生后,渣攻抢着对我汪汪 第42章
作者:那咋
有丫鬟看着,又顾忌着落星,孟鸣之蜷缩在小小的轿子中,腿都伸展不开,仿佛被塞进了密不透风的匣子,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但这还不是最让他觉得煎熬的。
轿子周围的窃窃私语一直没停,孟鸣之即便知道幻境中的无脸人并非真人,也被说得耳根发热,浑身犹如蚂蚁啃食,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他可是玉清门的大师兄,什么时候陷入过这样尴尬的境地?
哪怕门前迎亲的无脸人中,没有同为玉清门的弟子,他离开幻境,依旧能做师弟师妹们心中最敬仰的师兄,孟鸣之的心中还是生出了无数尖锐的刺,扎得一颗膨胀的心流出散发着阵阵恶臭的羞愤与恨意。
孟鸣之毫无瑕疵的形象破碎了。
这种破碎,让他如坐针毡。
不过,孟鸣之的想法无法左右幻境。
无脸人们吹响了唢呐,梵楼也背着沈玉霏跨进了热闹的正厅。
半人多高的红色灯笼里燃起了赤金色的火光,挂在屋檐上的灯笼也随着他们的脚步,逐一透出了明晃晃的红火。
沈玉霏舒舒服服地趴在梵楼的背上,目光低垂,透过喜帕的缝隙间,看见了两道相依相偎交缠在一起的身影。
沈玉霏忍不住晃了晃腿。
影子也跟着晃了晃腿。
“宗主?”
梵楼沙哑低沉的嗓音就在耳畔。
“没什么想问的?”
梵楼抿了抿唇,牙齿再次印在已经被咬得伤痕遍布的唇上。
他用舌尖舔去血气,心里的酸涩压下去一些,又冒出来一些,就像是一个不断冒着泡沫的沼泽,试图将他尚能维持的理智淹没。
“宗主有没有……”梵楼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想问,孟鸣之有没有背宗主。
但是问了又有什么用呢?
若是没背过,那些无脸人怎么会想到被关在柴房里的他?
可不问,梵楼的胸膛亦如被生生撕裂,剧痛麻痹着神经,让他麻木地幻想着沈玉霏被孟鸣之背在背上的模样。
孟鸣之会像他一样,托着宗主的腿吗?
宗主又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将胸膛紧紧地贴在他的脊背上呢?
一股燥热的热意从颈椎流淌而下。
梵楼察觉到黑色的蛇鳞从脊椎上冒出来,不由绷紧了脊背,生怕沈玉霏察觉,结果小腿后侧被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
沈玉霏冷哼:“不问?”
“宗主有没有让孟鸣之……”梵楼走进正厅,停下脚步,在两张空荡荡的椅子前,小心翼翼地弯下腰,“让孟鸣之背……”
问出来了。
梵楼心如擂鼓。
沈玉霏从梵楼的背上跳下来,先隔着喜帕,打量同记忆中一样,并没有“高堂”存在的正厅,再回过头,示意单膝跪在地上的梵楼起身。
“你说呢?”沈玉霏将双手背在身后,眯起眼睛。
他看着梵楼因为自己一句话呼吸急促,双臂肌肉紧绷,手指捏得咯吱咯吱响的模样,满心奇异的满足感。
……他在故意刺激梵楼。
沈玉霏曲起手指,用指节碰了碰梵楼的手臂,感受着那片肌肉因自己的触碰微微颤抖,坏心道:“若是不背,幻境中的无脸人怎么知道他不行呢?”
梵楼闻言,差点将掌心扣烂。
说曹操,曹操到。
被无脸人塞进轿子的孟鸣之终于也来到了正厅前。
他狼狈地从轿子里爬出来,丢开丫鬟给的汤婆子,刚想冲到沈玉霏的身边,就被无脸人钳住了手臂。
幻境中的无脸人看起来并非修士,但他们每一个人都力大无穷,哪怕孟鸣之拼尽了全身的力气,依旧无法挣脱那些手的桎梏。
孟鸣之又不敢动用灵力,只能涨红了一张脸,由着无脸人将自己架进正厅。
正厅里可不止无脸人。
进入第二层秘境的修士大多汇聚在这里。
他们看见梵楼时,便猜到成为新妇的,是梵楼的主人,“沈姑娘”。
……倒也合情合理。
只是,众人没想到,玉清门的大师兄,那个鼎鼎大名的孟鸣之,竟然就是无脸人口中不行的病秧子。
登时,无数怪异的目光汇聚在了孟鸣之的身上。
孟鸣之差点气得吐血。
他想要当众大吼,自己没有不行,但他也知道,但凡挣扎叫闹,必定会引得流星滑落,幻境崩塌,到时候,即便有玉清门中的弟子支持,他也会成为众矢之的。
所以,孟鸣之现下能做的,唯有忍耐。
他故作镇定,推开无脸人伸来试图搀扶的手,理了理衣袖,傲然仰起头,用看起来最潇洒的步伐,走到了沈玉霏的身侧。
“应是幻境中的这个角色,身子孱弱。”隔着喜帕,孟鸣之看不大清沈玉霏的神情,不过,任凭有没有喜帕,经历了这么一遭,他也不奢望自己在沈玉霏的心中有什么好的形象,便硬着头皮,强行解释,“不是我……”
戴着喜帕的沈玉霏不置可否,毫不犹豫地扭开了头。
孟鸣之:“……”
孟鸣之好不容易提起来的一口气憋在了胸腔中,上不去下不来,最后全变成了咳嗽声。
这下子,不仅是幻境中的无脸人,连修士们看他的神情都逐渐起了变化。
孟鸣之又气又急,好不容易装出来的云淡风轻即将土崩瓦加之际,无脸人终是有了新的动作。
几个套着红布衣裳的无脸婆子冲进了正厅。
其中一人怀抱生着嫣红鸡冠的大公鸡,横冲直撞,转瞬就来到了“新妇”的身侧。
公鸡的脖子上系着朵红花,还没落地,就在无脸婆子的怀中对着沈玉霏咯咯地叫起来。
孟鸣之和梵楼的神情同时发生了变化。
新郎官儿在正厅,替兄成亲的替代品也在正厅,幻境中的无脸人竟然还要沈玉霏与一只公鸡拜堂。
“不行!”孟鸣之向前踏出一步,站在无脸婆子面前,“我可以……”
梵楼虽然没有说话,却也默默地迈出了一步,占有欲十足地将宗主挡在了身后。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评论说两根!我之前也想过这个问题——
修狗和宗主的情况可能有点不同。
大概是修狗发现自己变成蛇以后,有两根(),然后问宗主:“主人,可以两根吗?”
宗主:……………………………………
宗主: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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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亲哥的老婆剑以后》by那咋
诡秘复苏,不断有诡怪从深渊中来到现世。
薄家天才少主薄意秋,凭借一己之力,唤醒上古神剑中的剑灵年春时,并与其签订了契约。
二人组合,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可惜,好景不长。
薄意秋英年早逝,据说,他死时,刚同剑灵年春时表过白,薄家也视年春时为自家少主未过门的“儿媳夫”。
葬礼上,年春时第一次在众人面前现身。
他一席白衣似雪,姝色无双,捧着黑白的照片,活脱脱就是薄意秋的未亡人。
也正是在这个葬礼上,浑身生满赤色眼珠的怪物凭空出现。
“它”甩着无数条藤蔓一般的触手,大开杀戒。
年春时为保薄家,身负重伤。
他气息奄奄之际,薄家弃子薄冬白,忽然现身。
薄冬白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代表着“俘获”与“操纵”的烙印,留在了年春时脆弱纤细的脖颈一侧。
薄冬白逆天下之大不违,将堂堂神剑剑灵变成了自己的鬼奴。
*
薄冬白因修习御鬼之术,被薄家视为弃子。
他在世间飘零多年,从未动过回薄家的心思,直到一次意外,他被年春时所救。
白衣白发踏剑而来的剑灵,对薄冬白露出浅浅的微笑。
刹那间冰雪消融,春暖花开。
薄冬白的心里从此住了一个不该住的人。
后来,他的兄长薄意秋早逝,薄冬白偷偷潜入葬礼,只为多看年春时一眼。
单薄的剑灵还和薄冬白记忆中一模一样,眼里却再也没有了他。
薄冬白多年的嫉妒在看见年春时为了保住兄长的肉身,身负重伤时,彻底爆发。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年春时变成了独属于自己的鬼奴。
*
人人都说薄冬白是个疯子。
他不仅修行禁术,还在兄长死后,霸占了兄长的未亡人。
但没有人知道,薄冬白压根不舍得在年春时的身上打上御鬼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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