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渣攻抢着对我汪汪 重生后,渣攻抢着对我汪汪 第61章
作者:那咋
沈玉霏:不是你……吧?
修狗浅浅地用手()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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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045
“你说的是昨日我让你抱我之事?”
梵楼缓缓点头。
沈玉霏按了按眉心。
果不其然, 梵楼说的,是昨日他被“传染”上热意,站不稳之事。
可那又算得了什么?
沈玉霏烧得神志不清,最后沉入梦境, 压根就不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
再者, 梵楼也不是故意的。
都是幻境带来的影响。
沈玉霏想问梵楼的, 是蛇鳞之事。
沈玉霏将黑蛇的样貌在心里翻来覆去地回忆了几遍,试图在蛇身上寻到记忆中的蛇鳞——可谈何容易?
且不说, 蛇身上有多少鳞片,就算是他真的记住了每一片鳞片的样貌, 也无法将其与前世梵楼受尽法阵折磨后, 消失时留下的鳞片做对比。
罢了。
沈玉霏抬手。
梵楼闻弦知雅意,凑过来扶他起身。
沈玉霏顺势摘掉了梵楼脸上碍眼的面具。
梵楼低眉顺目, 乖觉异常, 即便生了张棱角分明, 俊逸异常的脸, 依旧是他身边最忠心的下属。
沈玉霏心中最后一丝怀疑消散殆尽:“什么时辰了?”
梵楼看着窗外的天色,答:“刚过卯时。”
“刚过卯时?”沈玉霏竖起耳朵,“外面在吵什么?”
梵楼垂眸答:“还是妖修之事。”
他微微抬起手臂,让梵楼替自己系好松散的衣带:“难不成, 那孟鸣之的脸上,又生出新的蛇鳞了?”
梵楼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红影摇曳, 沈玉霏裸露在外的一大片雪白的胸膛就在梵楼的眼前晃荡。
沈玉霏没有避讳的意思, 梵楼也只能装出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死死按捺住心底的躁动, 修长的手指缠着的衣带, 指腹用力地摩挲着上面的花纹。
他动作间, 只敢用目光时不时隐晦地滑过沈玉霏腰后的一片微红的印记。
那是梵楼不小心留下的。
起初,只是手劲儿大了些,沈玉霏的后腰就仿佛白纸染上了朱砂,红得潋滟生姿。
后来,他就克制不住热潮了,俯身贴过去,缠缠绵绵地留下了隐忍的牙印。
梵楼整理完沈玉霏腰后的衣带,面不改色地绕到了前面,弯腰替他将身前的衣带也给系好了。
沈玉霏伸着胳膊,毫无所觉地站着。
他还在想孟鸣之的惨状,唇角笑意渐浓,由着梵楼折腾自己身上的衣衫,等终是弄好了,立刻迫不急地走出了洞房。
院前果然围满了修士。
天亮以后,漆黑天幕上坠着的落星不复存在,修士们也不再担心自己的所作所为会影响到秘境本身,于是,都围拢到了孟鸣之的身前。
……自然而然的,他们也察觉到了孟鸣之身上进一步的变化。
玉清门的弟子将孟鸣之护在中间,精疲力竭地辩解:“大师兄他真的不是妖修……”
其中,以盈水最为激动,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谁也不信的说辞:“我自入门起,就与孟师兄一道修炼。他是不是妖修,没有人比我更清楚!”
与盈水相反,今日的正因显得更沉默了。
正因歪在轮椅里,脸色不知是因为受伤,还是因为孟鸣之的事,苍白得有些不正常。
他盯着带着白色面具,将整张脸遮挡得严严实实,唯独露出两只眼睛的孟鸣之,心里泛起了一丝又一丝难以形容的波澜。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在日积月累的相处中,生根发芽。
正因昨夜压根没休息。
他回忆了整整一个晚上。
从自己入门,认识孟师兄开始,一直回忆到进入秘境为止。
正因想到最后,竟惊恐地发现,自己对孟师兄的敬仰之情,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消散殆尽。
他甚至隐隐生出一丝期待。
……如若离开醒骨真人的秘境,孟师兄还是这幅蛇妖的模样,他们玉清门的掌门与长老们,是不是就要清理门户了?
这念头刚起,正因就产生了浓浓的负罪感。
不论他如何怀疑孟鸣之,修行多年,孟鸣之也的的确确帮助过他。
正因就在这样的怀疑里,辗转反侧,头疼欲裂,最后自暴自弃地想,无论事情发展到什么模样,自己都不管了。
谁曾想,他不想管,众修士看了孟鸣之变成竖瞳的双眸和分叉的舌,立刻逼着玉清门的修士给所有人一个说法。
“他就是妖修!”
“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们玉清门还要包庇他吗?”
“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他是妖修?……好啊!等我离开秘境,我定要告诉全天下的修士,堂堂玉清门,竟将一个妖修奉为掌门首徒!”
…………
坐在轮椅里的正因听得头晕眼花,又见满面通红的盈水与几个修士争执不下,手已经握在了剑柄了,终是忍无可忍。
“够了!”正因一声怒喝,“都给我闭嘴!”
他在玉清门内的身份比不上孟鸣之,但到底是长老的爱徒,戾呵之下,当真起了效用。
“盈水,你过来。”正因费力地转着轮椅,咯噔咯噔地往院外去。
“正因师兄?”盈水不解其意,攥着刚出鞘的剑,急急地追上去,“你要去哪儿?”
正因阴沉着一张脸:“天亮了,幻境中的喜事结束了,我们也该去秘境的第三层了。”
“这就去了?”盈水猛地一跺脚,“孟师兄他——”
“孟师兄他如何,由不得你做主!”正因忽而提高嗓音,两只抓着轮椅扶手的胳膊用力到绷起了青筋,“这件事,自有掌门和长老去定夺。”
他说到这儿,转身看向站在人群外的孟鸣之:“孟师兄,你觉得呢?”
低着头的孟鸣之闻言,缓缓抬眸。
他脸上紧紧扣着的白色面具上,没有半点花纹,连嘴都被遮得严严实实,唯独黄色的竖瞳散发着阴邪的光。
孟鸣之暗暗咬牙。
……区区一个长老的徒弟,也敢同他这样说话?!
若是他没有变成这幅鬼样子,正因就像只烦人的苍蝇,围着他嗡嗡乱转!
一切都乱套了。
孟鸣之的胸腔里盘踞着一团郁气。
他深呼吸,又深呼吸,竖瞳暗暗转动,无意中对上了刚从洞房里出来的梵楼的眼睛。
梵楼漆黑的眸子仿佛吸走了所有的阳光,看起来既阴森又冷厉。
孟鸣之毫不示弱地瞪了回去,被面罩挡住的嘴角探出一条细长的舌。
……走着瞧。
孟鸣之想。
即便同样得到重生的机缘,人与人,也是不同的。
他是得天独厚的玉清门大师兄,梵楼算是个什么东西?
“阿楼。”
沈玉霏察觉到孟鸣之面上的变化,惊讶地拢了拢松散的衣衫:“看见他的眼睛了吗?”
沈玉霏眯起桃花眼,惊叹不已:“居然变成了竖瞳——他当真是妖修?”
不等梵楼回答,他率先否定了这个想法。
“不可能。”
沈玉霏笃定地想,若孟鸣之是妖修,断然不可能入玉清门掌门的座下,成为玉清门的首席弟子。
前世,他也没有从孟鸣之的身上察觉到任何的异样。
孟鸣之是妖修的可能性,小之又小。
“宗主。”梵楼见沈玉霏的视线一直黏在孟鸣之的身上,心尖仿佛被一根细长的针不轻不重地刺了一下。
梵楼难得主动开口:“天……亮了。”
天亮了,秘境第二层展现出来的幻境也即将接近尾声。
沈玉霏淡淡地应了声,顺势收回了视线。
无论孟鸣之是不是妖修,此时此刻受到的猜疑,都是咎由自取。
沈玉霏乐得看孟鸣之的笑话,转身带着梵楼,向着记忆中的祠堂走去。
他前世曾听孟鸣之提过,秘境第二层的秘宝,就藏在宅院的祠堂里。
他们主仆二人的举动并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所有的的目光依旧汇聚在孟鸣之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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