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渣攻抢着对我汪汪 重生后,渣攻抢着对我汪汪 第74章
作者:那咋
他能为宗主做的,很少,很少。
梵楼将手伸向了后颈。
咕叽,咕叽。
血肉翻滚。
梵楼重新发动了妖族的秘术,撕裂了自己岌岌可危的神识,将三片新生的蛇鳞从后颈拔了出来。
沾血的蛇鳞静静地躺在他的掌心里,哪怕只看一眼,也能看其中透出的浓浓的妖异之感。
“宗主……”梵楼的双眸肉眼可见地失去了一层光亮,仿佛连生气都消散了大半。
他颤颤巍巍地抬手,手指微颤。
蛇鳞化作暗暗的红芒,没入了沈玉霏的身体。
做完这一切的梵楼,手臂颓然耷拉下来,头重重地砸在床沿上,在密密麻麻的痛楚中,沉沉地合上了眼皮。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jj抽出来的重复已经全部替换掉了,也在原文的基础上进行了一点修改,前面补了一大段,麻烦大家重新看一遍啦,鞠躬。
大家的评论我都看到了_(:з」∠)_
关于前世,还有很多细节没写到呜呜,看起来可能会比较难受,我会尽量按照大纲写得细致一点的。
孟鸣之这个屑肯定会虐的,我保证!?
第51章 051
“沈姑娘……沈姑娘?”
漫天黄沙的荒原里, 小月见沈玉霏迟迟没有说话,忍不住好奇道:“你在想什么?”
沈玉霏从前世的回忆中脱身,生生咽下满口腥甜。
他在秘境第二层恢复了真正的记忆,看见了梵楼为自己, 在阵法中痛苦挣扎的模样, 再回想起前世, 心绪登时翻滚如沸,恨意灼烧着理智, 叫他眼前不断浮现出黑白交错的光。
“无事。”沈玉霏缓了一口气,嗓音略略有些嘶哑, “你方才说, 若要完成伏魔阵,需要三样至宝, 蛟龙角, 鬼花蜜, 还有玉骨粉……你知道什么是玉骨粉?”
小月猛地挺起胸膛, 骄傲颔首:“我知道!”
她说起自己知晓的阵法,手舞足蹈:“裴师姐同我说了,玉骨粉就是妖修的妖骨所磨成的粉!”
“妖修的妖骨所磨成的粉?”沈玉霏的脑海中隐隐划过一道思绪,可惜, 这道思绪溜走得太快了,他还来不及细想, 就听小月又道, “是,还得是死前怨气滔天的妖修的妖骨所磨成的粉, 才是真正的‘玉骨粉’!”
浓郁的血腥气随着小月的话, 在二人周身弥漫开来。
“死前怨气滔天……”沈玉霏眼神微动。
小月却恍若未觉, 自顾自地笑起来:“呵呵……若是孟鸣之当真是妖修,那他还不如永远待在醒骨真人的秘境里。”
她的眸子忽地被一层淡淡的青光笼罩,里面闪的精光与先前截然不同。
“她”缓缓转动着脖子,打量的目光带着奇特的岁月沧桑感,落在了沈玉霏的身上。
沈玉霏似有所感,倏地抬眸。
小月的身子不易察觉地一颤,眸子里笼罩的青光如潮水般褪去。
她眨了眨眼,恍然道:“我说错了吗?”
小月还是那个小月,与之前没有办法差别。
沈玉霏眯了眯眼睛。
……感觉错了吗?
“无事。”他敛去心中疑惑,顺势道,“如若他真是妖修,离开醒骨真人的秘境,就算是玉清门,也护不住他。”
妖修销声匿迹百年,此时却突然出现一个蛇妖,必定会让无数修士疯狂。
谁叫妖修全身都是宝呢?
沈玉霏冷笑着想,可惜了。
可惜,孟鸣之不是真正的妖修。
……那就让他“变成”妖修。
这念头刚起,不远处就传来一声重物坠地的巨响。
小月吓了一跳,双手不自觉地翻转。
隐匿气息的阵法眨眼间将她与沈玉霏笼罩在内。
“咳……咳咳!”
砸出深坑的沙丘中,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孟鸣之狼狈地从坑里爬了出来。
他面上紧扣的雪白面具沾满黏糊糊的血浆,一道裂缝从面具的正中直裂了开来。
爬满细密蛇鳞的面颊在面具后若隐若现。
“孟……孟道友?!”方才还提及的修士出现在面前,小月不自觉地躲在了沈玉霏的身后,“他……他越来越像妖修了!”
沈玉霏亦看见了孟鸣之脸上的蛇鳞——
较之第二层秘境时,那些鳞片生得更密了,几乎覆盖了孟鸣之的半张脸,远看,犹如漆黑的墨汁,将雪白的皮肤完完全全地掩盖。
孟鸣之单手扶着面具,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一双黄色的竖瞳分别在眼眶里转动,一只倏地向左,一只又倏地向右,最后,双眼在眼眶里滴溜溜地转了一圈,艰难地对上了摇摇晃晃地从沙漠中走出来的梵楼。
“该死——”
孟鸣之不知身边还有两个隐在阵法中的人,见四下无人,便本性暴露。
他拄着君子剑,歇斯底里地对着着梵楼怒吼:“不该是这样……不该是这样!”
梵楼置若罔闻,掌心血流如注,饮了鲜血的残剑血光大盛。
他盯着孟鸣之,犹如盯着一个死物:“主人……在哪儿?”
孟鸣之的头皮一炸,啐出一口血,费力举剑挡在身前。
下一瞬,梵楼已冲至面前,黑漆漆的眸子里倒映出了孟鸣之眼底的惊恐。
——砰!
孟鸣之倒飞而出,再次栽进了沙丘。
梵楼却不给孟鸣之喘息的机会,身子带起一股血光,恶狠狠地冲向了过去。
孟鸣之顾不上起身,手忙脚乱地再次举起君子剑。
——砰!
——砰砰!
梵楼越战越勇,孟鸣之应接不暇,竟成了单方面的碾压。
“不该……是……这样!”孟鸣之吐血不止,咬牙启齿间,心底只剩这么一个念头。
怎么会是这样呢?
他怎么会被一个废物打成这幅模样?!
孟鸣之吐出一口混着血的沙子,一边应付梵楼的攻击,一边试图调动身体内的灵气。
就在这时,沙尘中走出了更多的修士。
他们看见了缠斗在一起的梵楼与孟鸣之,却都默契地保持了沉默。
“你们——”孟鸣之也瞧见了现身的修士,怒吼,“帮忙啊!”
“孟道友。”穿着土黄色衣袍的玄机门弟子闻言,掸了掸衣摆上的灰尘,非但没有出手,还施施然地拱了拱手,“你们二人之间的恩怨,我们不便插手啊。”
他身后的弟子点头附和:“是你提起了沈姑娘,这……这抱剑的侍从才与你搏命的。”
“……可,谁叫你说知道沈姑娘在哪儿呢?”
“……若你真的知道,就告诉人家嘛!”
“……人家要找自己的主人,你掺和个什么劲儿?”
玄机门的弟子唏嘘不已。
他们在兽潮中,撞上了孟鸣之。
若孟鸣之的面上没有蛇鳞,他们必定愿意与其一道,闯出兽潮。
可现在的孟鸣之在所有修士的眼里,就是妖修。
玄机门的弟子避之不及,纷纷祭出法器,看向孟鸣之的目光,比看兽潮中的灵兽还要忌惮。
孟鸣之何时受过这样的待遇?
他本就因为脸上的蛇鳞,心绪不宁,此刻见玄机门的修士拿法器对准自己,讥讽脱口而出:“就凭你们——”
孟鸣之举起了血迹斑斑的君子剑,而梵楼就在此刻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身着黑袍的修士浑身是血,明明已经狼狈至极,挺拔的身子却散发着一股悍然之气。
梵楼死寂的目光划过玄机门的修士,最后死死地钉在孟鸣之的身上:“主人……”
他举起了手中的残剑:“主人……在哪里?”
孟鸣之心里有气,见梵楼,愤怒一瞬间烧毁了理智。
“我知道,也不告诉你。”他哈哈大笑,“你就在兽潮中找吧……你就算是死,也找不到!”
梵楼闻言,瞳孔缩小到极致,继而握紧残剑,向孟鸣之袭去——
玄机门的修士回想起自己看见的一切,又听孟鸣之气急败坏地叫嚷个不休,忍不住面露鄙夷。
话是你自己说的,现在知道后悔,当时怎么不闭嘴呢?
玄机门的修士,脚像是在沙地里扎了根,谁也没有向孟鸣之伸出援手。
孟鸣之见状,“哇”得呕出一口血来。
他的确与梵楼提起了沈玉霏,可那只是一时嘴快,为的,不过是气气梵楼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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