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渣攻抢着对我汪汪 重生后,渣攻抢着对我汪汪 第95章
作者:那咋
而沈玉霏的所作所为极大地刺激了梵楼。梵楼目眩神迷,一个不留神,竟让自己最肮脏的欲/望冒了头。
骑在梵楼腰间的沈玉霏一怔。
梵楼亦是一怔。
紧接着,梵楼惊恐地直起身,大手猛地攥住沈玉霏的腰,又想起他的命令,仓惶地松开。
“宗主……”梵楼哑着嗓子弓起腰,试图离沈玉霏远些。
沈玉霏回过神来,心中却没有多少气恼。
……他知道梵楼对自己的心思。
且理所当然地觉得梵楼就该是这样。
梵楼都愿意为他去死了,心里自然有他。
……梵楼的喜怒哀乐,都因他而起,欲望自然也因他而起。
“躲什么?”
沈玉霏轻哼一声,“你当本座不知道吗?”
“……双修这么多次,本座当然知道你的龌龊心思!”
不仅是梵楼。
沈玉霏成为合欢宗的宗主多年,旁人一个眼神,他就能感受到那些不堪的念头。
他早已习以为常。
沈玉霏不躲反近,稳稳地坐在梵楼的腰间,手也滑到了梵楼肌肉线条流畅的下腹:“哼,也和旁人没有什么区别……”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这么想。
若是没有区别,他又怎么会待梵楼有所不同呢?
梵楼和那些人不一样。
梵楼……就是梵楼。
他可以对梵楼提出任何苛刻的要求!
沈玉霏的面颊烧起了红霞。
他自顾不暇,再顾不上呵斥梵楼了。
如何呵斥?他自己都急躁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哪里还管得了梵楼的感受呢?
沈玉霏的神识仿佛被无形的手撕裂,精神崩溃,疼痛在脑海中炸裂。
必须得做点什么了,他对自己说。
再不做点什么,不等向孟鸣之报仇,他先要在无尽的疼痛中疯魔了。
“属下……遵命。”同样备受煎熬的梵楼呼吸急促,依言闭上双眼,运转起功法。
两道无形的神识狠狠地碰撞在一起。
沈玉霏的身形猛地一个摇晃,一声控制不住的闷哼从嘴角溢了出来。
“抱……抱着本座!”他一口咬住手背,难堪地怒吼,“梵楼……本座命令你……抱着本座!”
作者有话要说:
审核你疯了吗,我改了那么多次,哪里有问题?????凭什么给我标黄啊???精神崩溃,神识撕裂,有什么问题????还是脸上有红晕有问题,你告诉我啊????
修勾在宗主的心里是不一样的。
宗主的伤会好哒w
除夕快乐嘿嘿,新的一年请多指教!?
第62章 062
若是没有失去三识的沈玉霏, 在情毒爆发的时候,定是看都不想看梵楼。
可如今失去三识的他,恨不能贴在梵楼的身上,听那剧烈的心跳, 感受那烧起来一般的皮肤。
……因为那是不安的沈玉霏, 唯一能从梵楼身上得到的回应。
功法运转, 神识交错。
沈玉霏渐渐平静下来,梵楼的状态却恰好相反。
梵楼搂着沈玉霏的手臂鼓起了青筋, 残留着红印的脖颈上汗水汇聚成了溪流。
“宗主……”梵楼的鼻尖死死地贴在沈玉霏的颈窝里,受宠若惊。
这是他从未有过的待遇。
梵楼因为过于高兴, 脑子里一片浆糊, 思绪一会儿飘到沈玉霏的身上,一会儿飘到那只揽在沈玉霏腰间的手上。
冷香中混杂了一味奇异的热。
梵楼贪婪地喘着气, 运转功法的同时, 暗暗失落。
一月一次, 他等得太苦了。
若是七日一次, 每日一次……
梵楼不敢细想,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煎熬着将功法在体内运转了一个周天。
而随着情毒的减弱,沈玉霏拧紧的眉心逐渐放松开来。
他徐徐放松了紧绷的身子, 瘫软回床榻。
《白玉经》虽有跗骨之蛆般的隐患,却着实是世间一等一厉害的功法。
不过是一次神识上的双修, 沈玉霏体内的暗伤就已经有了缓解的趋势。
或许不用一年。
沈玉霏暗自思索, 今非昔比,刚成为合欢宗宗主的他, 需要一年的时间来恢复失去的一识, 现下的他, 极有可能缩短这个时间。
难不成,要靠双修来恢复身子吗?
沈玉霏搁在身侧的手无意识地动了动。
他的手指攀上了梵楼的衣袖,若有所思。
+
沈玉霏又在客栈中修养了几日。
他不会炼丹,但随身携带的储物囊中装着不少乱七八糟的丹药。
沈玉霏自己吃了些,也给梵楼塞了些。
主仆二人一身的灵力虽不说恢复到了百分之百,但至少,他自己恢复到了至少三成。
沈玉霏的身子稍有好转,便将心思放在了孟鸣之的身上。
距离孟鸣之被那只大手抓进虚空的裂缝,已经过去了好几日。
修为到了孟鸣之的地步,就算失去四肢,也不至于身死。
他理应回到了玉清门。
可若孟鸣之回了玉清门,怎会咽下身负重伤的这口气?
沈玉霏百思不得其解。
他三识受损,无法打探消息,便催着梵楼去打探消息。
沈玉霏拽着梵楼的手,指尖在生着茧子的掌心里写写停停。
他想到哪儿,写到哪儿,也不管梵楼是不是能记住,不管不顾地倾诉着自己的想法:“宗内搜集消息之事,一向由佛见笑与佛见愁负责。”
沈玉霏想到谷内不苟言笑的双胞胎姐妹,手指在梵楼的掌心里不轻不重地戳了几下。
“既然玉清门还没有对合欢宗下手……那就让佛见笑或是佛见愁来翼州城吧。”
他剔透的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转。
沈玉霏信任梵楼,却不信任合欢宗内的其他长老。
即便佛见愁与佛见笑姐妹与玉清门有深仇大恨,他也不愿在身受重伤之时,见两姐妹中的任何一个人。
“拿着。”沈玉霏将藏有宗内长老神识的玉简塞到梵楼的怀中,“还需要我教你吗?若他们姐妹俩生出异心……本座许你将她们的神识撕碎!”
梵楼默默将玉简收入怀中:“属下……”
梵楼抿了抿唇。
那个玉简中,收着合欢宗四位长老以及黄莺的神识碎片,却没有他的。
梵楼望着在自己掌心里若即若离地蹭过的手指,薄唇一抿,修长的手指抵在太阳穴,须臾,生生扯出一缕神识来。
他为人修时,生扯出一缕神识的痛楚,远远不及为妖修时。
梵楼扯完,用手指勾着那半透明的细细一缕神识,巴巴地递到沈玉霏的手边。
“做什么?”
沈玉霏何等敏锐,那神识散发着与梵楼一般的气息,他怎么猜不出梵楼的心思呢?
他手指微勾,将神识勾入了掌心。
沈玉霏没有将梵楼的神识拍入玉简,而是当着梵楼的面,把玩着那像是蛇一样的神识,最后将指尖抵在了太阳穴。
沈玉霏将梵楼的神识藏在了自己的身体里。
温凉的触感在灵魂深处绽放。
梵楼漆黑的眼底闪着微光,满脸的风雨欲来。
沈玉霏却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事。
他再次将话题转到佛见愁与佛见笑身上:“去将她们其中一人叫来吧。”
沈玉霏言罢,手指翻转。
他想要将自己披散的发挽起来,弄了半晌,都没有成功,空洞的眼睛缓缓地望向了梵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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