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蛮玫瑰每天都在洗白 刁蛮玫瑰每天都在洗白 第218章
作者:鱼笙笙
栗软被他说服了,“好吧。”
两人此时的想法都很简单。
那就是利用栗东的贪婪,对他小小惩戒一番。
可两人都不知道,他们这一举动,竟意外得知了一个悚人真相——在他们“成婚”这天,那东西变得更厉害了!
等五分钟过后,下人依照命令将被关在木屋的栗东放出来。
就见距离门不远的位置,栗东倒在地上生死不知,浑身都是血。
下人也没见过这场面,吓得顿时尖叫一声。
尖叫声引来了周围的下人,他们纷纷闻声赶来,看到这一幕俱是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办?”
“赶紧告诉管家,让他通知家主!”
…
这消息很快传到了闫老爷子耳朵里。
闫老爷子握住拐杖的手一紧,脸上的笑意登时维持不住了,阴沉沉的往栗辉身上看了眼。
栗辉有些惊恐,还以为是自己做错什么惹他不高兴了,结果就见对方一招手,示意他出来。
栗辉一头雾水,不过还是跟他身后走了出来。
闫老爷子都快压不住心中的怒火了,闭着眸调整气息,所以解释的话都是由管家说的。
“你的儿子闯入了闫家族中禁地。”
栗辉眼皮一跳,从刚才栗东离开他心里就有些不安,果然是栗东在给他惹祸!
他连忙赔笑,不过话还没说出口,就又听见管家来了句,“现在人已经被送到了闫家私立医院去救治。”
栗辉听到这话都懵了。
救治?什么意思?
栗东被人发现闯入禁地,然后挨打了?可不管怎么说,打进医院也太过分了吧?
栗辉想着,不禁心里有些埋怨,不过紧接着,看到管家递过来的文件,他就乐开了花。
那是闫家最新项目,要是能加入,定是一笔暴利收入!
栗辉见状喜滋滋的签上自己的名字,一边道:“这事全都是栗东的错,闯入禁地给你们添麻烦了。”
闫老爷子铁青着脸,“的确是麻烦。”
栗辉脸色一僵。
管家接过文件,见他全程都没有看到附加条款,心里满是嘲讽,“合约签署即刻生效,栗家主,你也是个聪明人,知道违约是什么后果。”
“家主那边的意思,是今天贵少爷所发生的事,禁止向任何人透露,否则……”管家眼神一冷。
栗辉已经发觉到不对劲的地方了,愣愣点头。
看着管家离开,他二话不说就开车去了私立医院去看望栗东。
结果就见栗东浑身都是伤口,虽然并不致命,但光看着就令人心惊。
栗辉打了个冷颤,“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栗东还久久无法回过神来——他差点被吓傻了。
……
眼见浑身是血的栗东被担架抬了出来,栗软和闫英两人都沉默了。
他们久久回不过神,气氛安静凝滞。
良久,闫英才哑着嗓音,“它…变厉害了,怎么会这样?”
栗软脸色发白,“不知道……你说,会不会跟这场婚礼有关?”其实他更想说,会不会跟闫英有关,毕竟闫英最近的身体,恢复的奇迹一般的快。
闫英想否认,却无论如何都开不了这个口。
栗软比他镇定些,很快调整好状态,“拜堂仪式是不是定在了晚上八点?”
闫英恍惚点头,“好像是。”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我感觉,今晚一定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现在他们谁都无法确定那个变强了的东西能不能从木屋里出来,要是能出来呢?
会不会直接盯上曾被标记成“猎物”的他们?
想到那东西的可怕,栗软和闫英两人脸色就凝重不已!
第195章 给豪门少爷冲喜后和反派he了(6)
两人虽然满心抗拒,但目前确实没有什么好点子来避过这个劫难,而且闫英总是不相信自己会舍身危险之中。
毕竟在他看来,爷爷很疼爱他,自己身体虚弱那么多年,也是爷爷坚持用各种秘方还调养他的身体。
也是为了他的身体着想,才会想了个“冲喜”的法子。
这么疼爱他的爷爷会害他?无论如何闫英都不肯相信。
见闫英固执,栗软也并未多说什么。他倒没觉得闫老爷子会害这颗独苗,要害,闫老爷子也只会害自己。
但那木屋诡异的东西,闫老爷子不知情是绝不可能的。
他肯定是暗中谋划了自己所不知道的阴谋。
栗软到底对这个家了解太浅了,总有一种被玩弄鼓掌中的感觉,这让他心情无比糟糕。
脑袋里一闪而过砚青寒温柔俊美的脸。
或许砚青寒能知道一些辛秘。
但真的肯告诉他吗?砚青寒自小是养在闫家的,而且也帮过自己很多次了,栗软理智上告诉自己,不能让砚青寒这个好人这卷入漩涡里。
一时间,他只觉得未来黑暗又渺茫。
两人面对面无言端坐了一天,直到七点多,才被下人告知,可以穿好婚服做准备了。
栗软闻言将婚服穿好,想了想,又拿了尖锐的美工刀防身,偏头瞥见闫英面前的食盒还一动没动,他好心提醒,“不吃点吗?毕竟吃饱了才有力气行动。”
“行动”这二字是什么意思,闫英也明白。
他皱着眉犹豫了下,到底口如嚼蜡的吃了一些。
而他吃饭的工夫,栗软已经将嫁衣穿好了,金丝凤纹的嫁衣高贵又华美,穿在栗软身上却一点也不另类,衬得他未上脂粉的面庞都明丽非常。
栗软站在窗边,忍不住为自己的命运叹气,这时,视线里便出现了一个令他惊讶的人。
那人着黑色衬衫,胸口最上方的纽扣被解开,以往温柔如幽兰君子的形象被冲淡,多了淡淡的邪气与不羁。
外面沉云滚滚,但并未下雨,他修长白玉的手却捏着一把金色的雨伞,缓缓走来。
雨伞微抬,露出砚青寒含笑的脸,“好久不见,今天的你真漂亮。”
他毫不吝啬对栗软的夸赞,说话都似优美的和弦曲。
栗软抿了抿嘴巴,到底没忍住,有些害羞的笑了笑,“你别取笑我。”
“我是发自内心的,但你看起来似乎并不高兴?”
栗软叹了口气,“被你看出来了。”
“为什么不高兴呢?如果不介意,可以把我当成是倾吐心声的树洞。”砚青寒微笑着说。
“树洞还有陪聊功能吗?”
砚青寒歪了下头,“那你可以把我当成是成了精的树洞。”
他开了句玩笑,成功令栗软笑了出来,心里也少了几分郁气,情不禁的就跟砚青寒说出了自己的担忧和疑虑。
砚青寒一直微笑倾听着。
跟他这样的人相处,心里平静舒适了起来。
“……总之,我觉得接下来会遇到危险。”
砚青寒若有所思,眸里甚至有一股淡淡的玩味——不知道是不是栗软看错了。
“是这样啊。”
就在栗软以为他会出什么主意的时候,就听见他突然提起手镯。
栗软都呆住了,“手镯?还在的,我时刻带在手腕上。”
“嗯,一定要带好,今天来的匆匆,我没来得及带礼物,便将这伞赠予你吧,今晚会下雨哦。”
砚青寒对栗软眨了下眼。
“哦,好的。”栗软懵懵的将伞折叠起来。
不管怎么样,砚青寒送来的东西应该都很有用,栗软想了想,将伞直接塞进婚服里。
砚青寒见着,没忍住弯唇一笑。
…
收到了伞,栗软心情好了很多。
他出房间,连闫英都感觉到了他的心情愉悦,不由纳闷。
“你……不害怕了?”
“没有,”栗软摇头,“我只是忽然想起了朋友说过的一句话。”
“什么话?”
“这个世上,唯一能拯救自己的人,只有自己。既然躲不过,不如勇敢面对,这里是闫家,又不是什么深山荒岭。”
闫英一听,好像,说的有点道理。
他便也放松了,左看右看,决定回房间拿了样东西防身。
就这样,很快他们便被下人带去了婚礼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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