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蛮玫瑰每天都在洗白 刁蛮玫瑰每天都在洗白 第219章
作者:鱼笙笙
就像砚青寒说的,天真的要下雨了,紫红色的雷在黑沉乌云里滚动着,普通即将作乱咆哮的巨兽。
成婚殿堂,一股冷风也将红布条吹拂的乱颤动,一道惊雷劈来,画面惊悚。
彼时栗辉被闫家人强制带了回来,看到这场面,再联想起栗东清醒时说的话,已经两腿战战快要昏迷。
栗辉第一次后悔了。
不是后悔将栗软推入狼窝,而是后悔自己以后要和这诡异的家族有所关联。
画面惊悚,闫老爷子倒是面露笑意,似乎很高兴的样子。
闫英看的心下一沉。
“拜堂”后,他们便在下人带领进入了一间瓦房。
瓦房不大,意味着也容易逃出去。
栗软和闫英快速对视一眼,迅速将房屋的景象收入眼底。
这婚服华丽,不过也挺沉重的,穿着不方便逃跑,栗软当即就将衣服脱了,露出里面的衬衫。
闫英也学着他的动作,将多余的衣服全都扔掉。
“接下来……该干什么?”
“等,熬。”
睡觉是不可能睡觉的。
谁知道会不会半夜突然来。
两人也只好相对无言,掏出手机。
唯一差的地方就是没有信号,这里像是装了信号屏蔽器一样,连电话都打不出去。
就这样一直撑到了十二点。
哗啦一声,外面的大雨还是倾盆般的坠落,雷声也尖锐刺耳。
屋里是电灯。
一阵冷风,电灯闪烁了几下,彻底熄灭了光亮。
栗软和闫英不由对视一眼,心中一沉。
那东西要来了!
怎么来?从哪里出现?
很快他们就有了答案。
他们警惕的四周看去,亲眼目睹,铺着花生的红绸缎床上,慢慢的渗出了血液以及黑色的头发。
从边缘渗入,慢慢蚕食到中央,像是要把床上的东西吞吃掉一样。
栗软和闫英亲眼看到这画面,只觉得头皮发麻。
很快,床上的诡物就发觉不对劲了,它吞了个空。
脑袋360度旋转,它的眼睛直直的锁定住栗软和闫英。
栗软倒吸一口凉气。
“跑!”
屋里空间小,不论往哪里跑都是思路,因此他们只能开门冒雨逃出去。
栗软和闫英已经用最快速度行动了,但奈何追逐他们的根本不是人。
大雨阻隔了他们的行动,却给那东西行动的便利!身形忽闪,几个呼吸间,黑红的影子就已经追上了栗软身后的闫英。
栗软忍不住扭头看向闫英,就见闫英脸色苍白,身体莫名的虚弱了起来,还是强撑着才没有摔倒。
栗软要是扔下他,绝对会增加自己逃生的几率。
可……他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而且闫英品行也不坏。
咬了咬牙,栗软强行拽了闫英一把,而他自己,也落到了闫英的身后。
闫英忍不住瞪大眼,震惊无比的看着他。
“你……”
“快跑,别拖我后腿!”
栗软说着,眼见血红的长指甲已经向他攻来,下意识地抬手右手阻挡。
很巧的是,正好被砚青寒送给他的手镯格挡了下。
手镯发出一道红光,又隐去不见,而诡物却被烫到了般,发出极其渗人尖锐的惨叫。
栗软已经没工夫探究原因了,趁着这个工夫,他赶紧拿出自己的金伞,跑离院子。
诡物在身后依旧不远不近的跟着,可不知是不是金伞的震慑,它始终没有再次靠近,只能用漆黑的眼死死的盯着栗软的身影。
…
栗软来到砚青寒的别墅时,灯已经熄灭了。
栗软以为他已经睡了,没想打扰他,转身回自己的住处。
却没想到客厅的灯突然亮了。
砚青寒打开了门,对他微微一笑,“要不要进来坐坐?”
栗软先是下意识地看向身后,那东西已经不见了。
他这才缓缓点头,“好。”
砚青寒为他收好伞,也体贴的没去询问,为什么新婚当夜会逃命似的跑在大雨中。他拿出了干净的毛巾,为栗软擦了擦脸上的雨水。
栗软睫毛颤动了下,低声道:“谢谢。”
屋里很温暖。
栗软待了会儿,身上的寒意便消失了,他也总算回过神来,看向砚青寒,“今晚……我能不能在这里住一晚上?”
“可以,”砚青寒像是并未觉得困扰,“还是上次的房间,可以吗?”
“谢谢,真的谢谢你。”
道谢已经不足以表达心中的感激之情。
但除此之外,他并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灯光下,砚青寒的面庞柔和,“外面淋雨很冷吧,快回房间洗个热水澡就睡觉吧。”
栗软默默点头。
这里就像是最佳的避风港。
所有危险都会消失。
栗软心里安定下来,他将浴缸放满温热的水,而后便躺了进去,舒服的眯了眯眸。
他没看见的是,镜子里突然出现一只手,似想借此钻出来。
不过顷刻间,手便像烧灼的纸张,一点点燃成了灰烬。
第196章 给豪门少爷冲喜后和反派he了(7)
这一晚栗软睡得无比踏实安定,直到翌日九点,他才清醒过来。
他出房间,砚青寒人不知去了哪里,只在桌子上留下一张纸条。
【桌上有早餐,热一下再吃。】
栗软来到餐桌,见小笼包还温热着,便没再弄进微波炉里加热,迅速将早餐吃完。此时他心情已经平复下来,知道昨晚自己已经逃过一劫。
至于后续,他会不会再被诡物缠住,便不得而知了。
想到此,栗软心中不免沉重,他努力让自己乐观些。
吃了早餐栗软也没多久,而是回了自己的住处。
昨晚和闫英意外分开,也不知道闫英有没有再遇到危险。
如此想着,他打开了别墅的门,就见闫英愣愣的坐在沙发上,好似许久没合过眼的样子,眼睑青黑,眼里也满是血丝。
他偏头见栗软毫无受伤的回来,紧绷的身体才一颤,彻底放松下来。
“还好你没事,不然……”
不然怎么样?心怀愧疚?心怀歉意?
栗软忍不住在心里摇头,怀着这些情绪又有什么用,要不是砚青寒送给他的手镯,他还是难逃一劫。
他没将这些讽刺的话说出口,只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回到房间。
闫英却如释重负,整个人活过来一样,好奇的问栗软,“昨天你是怎么逃出来的?真没想到你看起来弱弱小小的,其实人还挺厉害的。”
“撑伞逃走的,那个诡物追了我一会儿,我躲进一间屋子里就没再追我了。”栗软含糊不清的说。
“是吗?说明那东西也没那么厉害。”闫英若有所思。
眼看着栗软活着回来,也解开了自己的心结,他双眼紧盯着栗软,只觉得头一回发现,其实栗软长得很好看,五官比明月还秀气。
在昨天的事没发生前,他一直对栗软的存在报以抗拒的念头,可昨天,栗软为了助他逃跑不惜以身涉险的垫后,他对栗软便彻底改观了。
就算做不成爱人,当个朋友似乎也不错。
想着,闫英炯炯有神的盯着栗软。
栗软则被他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忍不住皱眉,“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
闫英露齿一笑:“没什么,就是忽然发现你人挺仗义的,本少爷已经认可了你这个朋友。”
栗软无语。
他忍了忍,到底没按捺住冲动,“所以你一直想的都是这事?你难道就没思考下,那个诡物的由来?”
“比起这些没用的,你更应该想一下,我们被诡物攻击,会不会和你爷爷有关!会不会一切都是你爷爷一手安排好的!”
说完,栗软也不顾闫英陡然僵硬的神情,抬步进入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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