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蛮玫瑰每天都在洗白 刁蛮玫瑰每天都在洗白 第24章
作者:鱼笙笙
封夙垂着幽深的眸,近乎虔诚的盯着栗软看。
虽是昨天做了很多破格的事——主动要求船戏,小算计将人留下来,甚至完全成了变.态,去跟踪、去发骚.扰信息,但真的到这一步,可以趁着栗软睡着肆意侵占,他反倒止了步。
栗软睡得这么美好,那样只会是一种亵渎,不是吗?
于是他看得痴迷垂涎万分,喉间干涩沙哑,却也没有动栗软,只拿起了被喝了三分之一的果茶,望梅止渴。
封夙可不是个食草系生物,他天生有着食肉动物的攻击性与占有,一时的心软更加坚定了一个念头。
牙尖重重的咬着吸管,他面无表情的想:再这么毫无保留的睡我面前,我一定会将你吃掉。
…
栗软对这一切一无所觉,等他再醒来,已经是傍晚了。
空调依旧开着,只是不知何时自己躺在了床上,身上还披了薄被,他睡得脸颊粉扑扑的想,应该是封夙醒了做的。
桌子上喝了一些的果茶不见了,栗软没来得及奇怪,门就被敲响,眼镜青年拎着食盒走了进来。
“醒了先吃饭吧,一会儿要拍你的第一场戏。”
栗软的戏份不多,一共三场戏。
第一场,就是他接到组织首领的命令,要除掉“剑仙”的戏份。他神情冷酷的脱掉出尘的白衣,再换上妖媚惑人的红衣,神情也由冷酷转变为柔弱楚楚可怜。
栗软也饿了,坐在椅子上开始用餐,想到了什么,他问:“封夙还有夜戏吗?”
“没有。”
栗软忽然有些失落,巴掌大的小脸神情黯淡:“那他是不是已经离开了?”
“没有。”眼镜青年认真的回,这算是你的初演,他怎么可能错过?
“太好了,”栗软很快的笑弯了眸,顾盼飞扬间甜美又灵动,“我也想让封夙看看我的演戏首秀呢!”
眼镜青年抬了抬镜框:“祝你成功。”
…
事实证明,他乌鸦嘴了。
栗软的初演以失败告终。
演戏绝对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不仅要配合镜头走位,这个角色还要讲究动作上的美感。
虽然有这张脸撑着,他做什么都很赏心悦目,但他眉眼过于娇美,就缺失了杀手的阴郁与肃杀气息。
即便绷着脸面无表情,也很乖巧让人怜爱。
计章华再一次强调,让他眼神透着狠辣杀意,栗软却抬眸眼神像天真的鹿一样无辜,计章华忍不住扶额,心累的让他回去好好琢磨。
他演的不好吗?可是封夙以前都说过他是能拿影帝的水平的!
栗软耷垂着眼皮,沮丧的垂下小脑袋。
计章华又道:“对了,这方面你可以去请教封夙,他比较有经验。”
将导演的话听进心里,栗软满心失落的去找了封夙。
他眼巴巴的看着封夙,“那个……你觉得我演的怎么样?”
此时栗软心里还藏着几分希冀。
说不定只是演戏风格的原因呢,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喜好偏爱!
封夙薄唇浅抿,用磁性清冷的声线道:“木头美人,毫无灵性。”
八个字直接化成冷水灌在栗软头顶,栗软蔫耷耷的,被打击的眼神都呆滞了。
“还有其他事吗?”封夙抬手看了眼腕表,一副打算要起身离开的样子。
栗软见此,急急的拉住了他的衣袖,吸了吸鼻子,抬起杏眸,眉眼娇怯,“有的。封夙,你能教教我怎么演戏吗?”
封夙睫翼微垂,沉默的看着猝然靠近的栗软。
靠得太近,他稍一垂眸,就能探进那白色衬衫的领口,瞧见那分外皙白娇粉的肉色。这让封夙时常怀疑栗软是什么樱花冰点心捏成的,粉的俏丽,甜的诱人,情不禁的就想咬一口。
栗软没发现他眼底过于粘稠晦涩的情绪,封夙沉默的太久,让他心里愈发紧张不安。
“不可以吗?”栗软的眼神更可怜了,湿漉漉的。
封夙终于回应:“可以。”
他怎么可能拒绝?
只是突然改了主意,他不想在这里教导了……
“今晚我没有夜戏,晚上来我房间找我。”
栗软没意识到这句话有多暧昧,很欣喜的点了点头。
虽然在剧组睡了一天,但傍晚拍戏时还是不可避免的出了身汗,他先是回住处洗澡换了身衣服,才按照地址,来到了酒店。
开门时,封夙刚洗完澡,只穿着睡衣,发梢还在滴水,滴落在肩膀上,打湿了丝绸睡衣,露出完美的胸Ji轮廓。
凤眸微眯间,性.感男色逼人,“是你啊。”
栗软进入房间,心跳快了几拍,脸有些发热。
虽然早就跟封夙同床好几个月了,但面对封夙的美色,他抵抗力还是不高,特别是晚上,一旦沐浴完,就意味着要做那种事了。
栗软意识发散,脸更红了,连忙转移注意力,“那么封夙,我要怎么样才能演好明天的第一场戏呢?”
封夙勾了勾唇,没说话,而是走向厨房,给他倒了杯牛奶。
“喝了我再告诉你。”
“哦。”
栗软很乖的捧着杯子,小口小口将牛奶喝完了。
牛奶甜甜的,但有种古怪的味道,刚一喝完,栗软视野就天旋地转了,他没发现自己已经靠在封夙怀里。
像只小奶猫一样嘟囔着:“我不晕,也不困,不能睡觉,我还要学习……”演戏。
话没说完,就软倒在封夙怀里,昳丽的眉眼满是天真与依赖。
封夙呼吸瞬间沉缓下来。
第37章 娇软小玫瑰x假高冷的痴态影帝
这一刻,封夙仿佛浑身都在战栗,亢奋的血液在沸腾烧灼。
是他的了,终于是他的了。
他虔诚的跪在栗软身边,止不住的爱慕倾恋烧的他大脑昏沉,往日的冷静不复存在,他再也忍不住,俯身含住了栗软嫣红的唇。
真正遇到了渴求至极的人,再青涩的事也会无师自通。
封夙像是中了一种名叫栗软的毒,越吻越重,越吻心尖就越躁动贪婪。
他不由睁开幽蓝色的眸,执拗、狠狠地盯着栗软的眉眼看。
他看着栗软因长时间的接吻变得嫣红勾人的眼尾,看着他因承受不住而无措娇娇哽咽。
却自始至终都未曾放开,像是恶极的疯狗将食物吞进肚子里才安心。
直至栗软的一滴泪从眼尾流下,落在了封夙的手背,他方才像被烫到了一样,眼底的狠戾触及栗软的脸重新变得温柔。
他掀唇,神情有些病态,摸了摸栗软的脸:“让封夙把你关起来,好不好?”
他的手很凉,像是刺骨的冰,即便是不安稳的睡梦里,依旧让栗软不自禁的打冷颤。但栗软并没有后缩,因为“封夙”是让他嗅到了危险也不顾自身要依赖靠近的存在。
于是在封夙眼里,便变成了他一边娇怯,一边又乖乖蹭他掌心的模样。
怜爱到令他触动。
栗软喜欢他吗?也许是喜欢的,否则他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就将人骗过来。
他喜欢栗软吗?这或许不能用喜欢来形容了,他对栗软是疯狂的爱,是渴望不住将人藏起来的自私的爱。
既然栗软依赖喜欢他的,栗软又是那么胆怯,他为什么不顺从心意将栗软带到只有他的地方呢?
封夙唇边的弧度更甚,再也抑制不住偏执黑暗的念头,低低笑了:“那我就当你答应了。”
封夙开始着手行动。
他早就查过了栗软的资料。
无父无母的孤儿,社会交际也不深,没什么朋友,就算不动用家族的势力,想将人藏起来也并不是件难事。
他甚至只要解决了合同的事,只用一个锁铐就能将栗软暂时关在房间里,等后续拍摄结束,将他带到国外的庄园里,做他娇美的金丝雀。
事情简单到不可思议。
他打了通电话,叫路易去办。
路易便是那眼镜青年。路易一愣,抬了抬镜框,“老板,你这样做征得了栗软的同意吗?”
征得同意,那是情侣间的情趣,没同意,那就是fz了。
路易知道老板喜欢栗软,甚至看到栗软就会失去理智,但喜欢人可不是这个喜欢法。
他有心劝诫,却陡然听到那边骤冷的声音,“我不希望有第三人知道这件事。”
路易心下微叹,只能照做。
路易是家族配给封夙的,办事效率与能力属于顶尖,很快就将封夙要的道具封在箱子里,送到了酒店房间。
于晨时,才缓缓解决合同的事。
他之所以放缓脚步,是希望栗软能让老板改变主意。
虽然可能性渺茫——封夙一旦做了决定,轻易难为之妥协改变。
就这样,于路易很动荡,于栗软也很不平静的一晚很快过去。
栗软这一晚上做了很多个梦。
先是梦到被野兽扑倒,被吻得无法呼吸,带到野兽巢穴当“野兽的新娘”,再就是近天亮的时候,梦见封夙来解救他,结果封夙被野兽吃掉的可怕画面。
栗软一张俏生生的小脸都惨白如纸,明媚眼眸黯淡惊恐,像是霜寒冻过的玫瑰花,抱着膝盖缩在床上瑟瑟发抖。
封夙从洗漱间出来,就看到他这般模样,怕吓到他,声音都下意识地放轻了些:“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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