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蛮玫瑰每天都在洗白 刁蛮玫瑰每天都在洗白 第25章
作者:鱼笙笙
栗软听见封夙的声音,立刻委委屈屈的扑到他怀里,汲取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才噙着娇软哭腔道:“我做了噩梦……”
封夙知道他的雀儿娇气又胆小,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后颈:“不过是个梦罢了。”
栗软知道只是不切实际的梦,但那画面太恐怖,还是让他心有余悸,他抿着嘴巴怯怯的瞪圆眼睛,“可是我梦见你死了。”
封夙眉目矜冷,仍是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膀,“好吧,或许你很需要我来作为一个倾听者。”
他坐在了床上。
于是栗软倾诉自己的梦境。
听他说自己被野兽吃了嘴巴,封夙神情微妙的挑了挑眉,听他说自己要变成野兽的“压寨夫人”,封夙心中只觉,他的雀娇怯归娇怯,面对事情倒有种天然的预知。
再后来,听栗软说,“封夙”跑来野兽的巢穴,像个英雄一样来救他……封夙瞳孔猛缩,方才察觉到异样。
如果说,梦境里的野兽是他,那英雄一般的“封夙”又是谁?
封夙心下一沉。
他试探性的问:“你梦里的封夙…是我吗?”
栗软瓷白的脸颊立刻沁出羞粉,有些羞赧的点头:“当然是你啊,只有你会对我这么好。”
听到他的话,封夙却生不出丝毫高兴的情绪,眸底如墨一样漆黑。
事到如今,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梦里的野兽是他,“封夙”也是他。
只是一个是最真实卑劣的他,一个是戴着虚假面具的他。
而栗软从始至终喜欢的,也是假面的他。
封夙无声扯了扯唇,忽然觉得无比讽刺,心里像被冰锥刺透了一般的凉。
栗软见他不说话,想抬起脑袋看封夙的脸,又被封夙压下,扣在自己怀里。
封夙声音淡的听不出情绪:“梦里的野兽对你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选…‘封夙’?”
栗软觉得他的问题古古怪怪的,不过还是蹙着秀眉认真想了想,“不能用好不好来形容。只能说不合适吧?”
“野兽就像那个变.态,”栗软用最天真的口吻说出最残忍的话,“谁会喜欢跟一个性格可怕的变态在一起呢?也没人喜欢被折断翅膀失去自由的活着。”
封夙抿着唇,彻底不说话了。
就算是再狠戾的野兽也总会有柔软的地方。
封夙最柔软的腹部便被捅的鲜血淋漓。
这很奇怪。明明他跟栗软只认识了两天,却给他一种爱了栗软几个月的感觉,爱的本能刻进骨子里,所以被遭到如此评判才会有难过的体验。
封夙不自禁攥紧拳头,才没让浑身的冷厉扩散出去。
或许他还是可以遵从本心,将栗软关起来,折断双翼扼制他的自由,但与此同时,也意味着会让栗软远离、惧怕他。
封夙面色沉郁,心里飘摆不定,垂眸一看,就瞧见栗软弯着杏眸甜的像糯糖对着他笑。
一时间什么阴暗念头全都消失了。
“算了。”
封夙难得妥协了。
如果栗软喜欢那样的他,就一直装下去吧。
总归他也伪装了很多年了。
栗软眨巴着眼,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算了,好奇的追问:“什么算了?”
封夙垂眸睨着他,捏了捏他嫩滑的小脸:“忘了你找我的目的了?再不向我请教,计章华就要找你算账了。”
栗软一呆,瞬间紧张了,“对哦,我差点就忘记了!”
他边苦恼着自己昨晚居然一头睡了过去,边向封夙请教着。
封夙余光一直打量着他的眉眼,见他居然丝毫没怀疑是那杯牛奶的问题,一时不知该舒口气还是失望。
他漫不经心地给栗软讲解着技巧,又做了简单的练习,才让栗软梳洗一番放他离开。
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前,他看着栗软离去的背影,心里的不甘才重新蔓延爬了出来。
他想,他也许是有点后悔了。
但也只是一点。
封夙向来很冷静,从不会被“后悔”的情绪所支配。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直至栗软的身影消失,才打了通电话,告知路易取消先前的计划。
另一边,路易只差一点就要付违约金了,接到封夙的电话,悬着的心才放下。
看来,栗软是说服了老板。
路易声音一如既往地沉稳,“好的,老板,还有什么事吗?”
封夙默了几秒:“我记得你国外念书,修过心理学学位。”
“是的,老板。”
“他很害怕真实的我,我该怎么处理跟他的关系?”
路易说:“害怕?老板,我觉得栗软很依赖您。”
封夙皱眉,语气糟糕:“他依赖的是对外界公开形象的我,不是真正的我。”
那不也是你吗?
路易心里无语,但作为金牌助理,他还是得为老板排忧解难。
他迅速分析出了栗软的性格:天真,呆软,又不是一味好欺负,有时候也会冒出刺来。
胆子也不大,像只易受惊的小白兔,会习惯寻求喜爱者的依赖,但真遇到什么事,也绝对会负责任。
封夙听着,神情有些若有所思:“继续说下去。”
路易道:“是这样的,既然您喜欢栗软,栗软对您也有好感,为什么不在一起试试呢?”
封夙倒真有几分豁然开朗的感觉。
国内同性婚姻早就合法了,他跟栗软结婚是更好的选择,不是吗?
不过栗软虽是依赖他,但有时候也顾忌着什么。而他伪装的形象又不能过于主动……
想到某个跟踪的夜晚,封夙心里渐渐生出一个主意。
第38章 娇软小玫瑰X假高冷的痴态影帝
在封夙的指导下,栗软这第一场戏总算拍完,虽然过程依旧ng了很多次,但总体来说也算顺利。
拍完后,栗软第一反应便是跟封夙报喜,都走到休息室了,看着锁起来的门,才想起来封夙今天没来剧组。
明明早上才分别,只隔了几个小时不见,栗软就又有点想封夙了,他不禁有些失落,敛起眸中的笑意,也回了出租房。
他在闷热的出租房里画了一下午封夙的素描来打发时间,等到了夜晚,气温勉强降了下来,他才去浴室洗澡,准备休息。
出租房空间小还没有空调,唯一的优点就是卫浴里空间足,有一面很大的等身镜。
当栗软将衣服置放在洗衣篮里,转身看向镜子时,他不由微微一愣。
他在自己的锁骨下方看到了三两道红痕。
这使得栗软干净的眸里浮现出几分困惑,他抬手摸了摸,不红肿,也不痒,不像是蚊子叮的,反倒像是吻 痕。
诶,吻、吻痕?
栗软瞬间睁圆了杏眸,心下重重一跳。
怎么会?他昨晚睡在了封夙的床上,难道这是封夙做的?
心里的困惑越来越深,栗软都想要立刻给封夙打电话来求证了,但想到这个时间点他不应该有封夙的联系方式,他便也只能按捺住想法,等明天再问。
栗软很心不在焉的洗完了澡,便关灯睡觉了。
然而今晚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
对于栗软来讲,只要不抓住那个变态,就注定了他会百般困扰的受其恐吓与骚扰。
今晚即是如此。
在万籁俱寂的深夜,那曾跟踪过他的变态又现身了。
这次他要比以往还要胆大一点。
变态试图撬锁,且丝毫不顾忌是否会吵醒栗软。
他的目的昭然若揭——他就是要吵醒栗软,他就是要让栗软感到恐惧,如此才有追逐猎物的趣味。
于是栗软在悚然的窸窣作响下,终于惊醒了。
他琉璃般的眼眸透着惧意,脸色煞白,显然也察觉到了,那变态就与他有一门之隔。
这个事实于栗软来讲,无异于撞见了鬼,他贝齿将下唇咬的糜红,慌得小被子底下的身子都在乱颤。
那变态是不是快进来了?他究竟该怎么办?
栗软吓得有些六神无主。
还是隔壁屋的邻居被动静吵醒,一句怒吼解救了栗软。
“靠,再不安静我就报 警了!”
对,他还可以报 警!
栗软勉强定下了心,攥着手机,清泠娇气的嗓音颤抖着:“变、变态,你再不走我就报.警!”
门后的动静才陡然消失,良久,脚步声渐行渐远。
栗软翘着耳朵听着,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
受到了惊吓,他身心俱疲,握住的手机直隐隐发烫。
手机震动了下,他都能受惊的打颤,疑惑的打开手机看,就见又是相同的陌生号码发来的骚.扰信息。
【今天的拍摄我看了,你穿红衣当个小女ji的样子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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