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养的妾是朵黑心莲 家养的妾是朵黑心莲 第1章
作者:莘泽
家养的妾是朵黑心莲
作者:莘泽
文案
【病秧子相爷x疯批美人攻】
南梁丞相沈执清心里有个白月光,他上门去寻,却是看见摄政王嵇宴将人虐杀致死。
从那天起,沈执清就成了皇帝的刀,替他,杀了嵇宴。
一年后,宫里赐了一名伶给沈执清暖床。
沈执清手里捏着这张与嵇宴酷似的脸,心头想起了嵇宴死时盯着他的眼神。
如虎扑食,欲咬断他的脖子。
沈执清:“你叫……什么名字?”
“奴叫阿宴。”
这一刻,沈执清几乎是要以为嵇宴回来了,回来找他算账。
*
嵇宴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还能再见到沈执清,他逼着自己眼睛从那一捏就断的脖子上移开。
沈执清心上人已死,这一次,没人再争得过他。
*
沈执清:摄政王杀了我的人,在我面前伏低做小,所求为何?
重掌大权的嵇宴将人放在王座上,捏住自己心心念念的纤细脚踝,跪在地上吻了他:为你。
沈执清气的手抖。
嵇宴:杀他,是因为他占我名,夺你爱,他不配。
沈执清:……
阅读指南:
1.温柔受(沈执清)x疯批攻(嵇宴)别站错+双C,受不喜欢白月光
2.V前随榜,V后多更,日更,有事会发公告
3.历史架空,无原型
内容标签: 强强 宫廷侯爵 重生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沈执清(受) ┃ 配角:嵇宴(攻) ┃ 其它:预收《渣了敌国太子后我带球跑了》求收藏~
一句话简介:我有病,不好惹
立意:舍小家为大家,努力经营美好生活
第1章 困局
南梁崇德元年,京都早春。
相府墙外的枝头上都落了樱,如霜雪堆积,春带旧寒,风里尚透着几分冷。
沈执清拢着衣衫坐在书房上首的位置,翻掌感受着窗外的风,沁冷的凉意让他少有血色的指尖,只透着一层浅淡的薄红。
此时那如冷玉一般的指尖上出了血,那是他刚刚发了火,被摔碎的杯盏划伤了手。
屋内静的出奇,沈执清敛下眸中怒容,淡声道:“不吵了?”
他接过婢女递来的帕子,慢条斯理的将指上血迹一一擦去,垂眸看向销金帐帘之外的南梁大臣们。
这群人一大清早跑到他这,吵吵了一上午,愣是一个有用的办法都没想出来,就叭叭的等着他拿主意。
沈执清将手中的帕子丢开,冷哼了一声,“北穆王嵇幽,此番向京都发难,是因为陛下久病不出,政局不稳。他虽是皇室,兵不过十万,你们慌什么?”
有人轻声喃喃出声,“可君后……”
“嘘,说什么君后!”九卿之首的周景猛地回头,伸出胖乎乎的手朝着对方头上呼了一巴掌。
周景心里咯噔了一声,相爷刚刚跟后党闹掰,这憨包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沈执清抬眼,“周景,让他说。”
周景将自己胖墩墩的身子重新挪了回去,冲着人垂首出声,“相爷,他就是想说南梁如今君后当政,这件事君后那边却迟迟没有表态,若任由着那北穆王发兵,京都大乱,得益的只会是藩王。”
屋内烧了炭火,倒是惹人困倦,沈执清将染了冷意的指尖重新拢进袖中,“嵇幽此番打的什么名头?”
周景老老实实的回答出声,“北穆王此番说的是自己儿子……”
“北穆王又没有说要反,他为自己儿子的死讨个公道。”沈执清手指在扶手上不急不徐的敲了敲,面上浮出一丝沉冷来,“那就给他讨。”
周景顿时恍然大悟。
相爷这么做,就是想将这个名头坐实,届时嵇幽就是名不正言不顺,若发兵,就是不忠。
沈执清的话一出,台下的人小声议论出声。
“话是这么说,可这公道怎么讨?”
“一年前闯入流云台杀了摄政王嵇宴的可是相爷。”
“到时候若嵇幽要人,我们难不成要把相爷交出去?”
“这……
他们这中立一脉可真难。
众人纷纷仰头看向周景。
周景浑身一哆嗦。
别别别,别害他,交人这事他可是不敢。
众人又都将视线落在沈执清身上。
刚从婢女手中接过暖炉的沈执清,就感受到几道眼巴巴的视线落在他身上。
他将暖炉拢在手里,感受着指尖的热意,脑海之中就想到此前嵇宴还在时的情景。
那时朝堂之上,两个人虽然敌对,但好在还能帮他挡点。可现在只剩他一个人了,一群人全指望着他一个。
想到此,沈执清拢在袖中的手指微曲,“周景,派个人以报丧的名头,出使西河玉京。”
周景:“那若北穆王问起……”
沈执清声音一顿,再次吐出的话,如圣裁决,“就说摄政王当年身死是因为事涉党派之争,一切不过是成王败寇。”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屋内炉火还烧的旺,周景擦了擦汗,“相爷,可这件事已经过去一年之久,到时候若那北穆王不肯买账……”
“这个儿子的死活对他来说,不过是寻一个伺机发难京都的理由。他嵇幽若不想当乱臣贼子,就只能接受。若不肯……“沈执清声音一顿,“以谋反罪名论处,直接罚了便是。”
周景连连应是。
“相爷,那此次出使西河玉京的人选,臣以为北穆王爵位并未被褫夺,又是皇室之后,按礼制,派出使之人前去游说报丧也应当配以相同身份……”
“南梁皇室除去北穆王就只剩下皇叔一脉。”沈执清抬眼,“这人你请?”
屋内再热,周景身上的冷汗也下来了。
“皇叔隐退多年,下官……”
周景就感觉到沈执清的视线停在了他身上,像是在等他说完‘请不来’三个字就宰了他。
完了完了。
这选人害了别人,不选自己完蛋。
周景索性就直接闭了嘴。
随着周景闭了嘴,一群人顿时又没了主意。
沈执清揉了揉隐隐作痛的眉宇。
只觉得愁的慌。
这件事,真要算起来,杀人的是他沈执清,出使去西河玉京的人也应该是他。底下的这群人不会不知道这个道理,可三公的人说了一圈,却唯独不敢提他的名字。
他可算是看明白了,这群人畏他,畏他权势,却也指望着他挽回现在南梁的局势。
外界皆言君后临朝,南梁帝病危。
可只有他沈执清知道,南梁帝久病不出的真正原因是被君后囚困了起来,如今后党猖獗,若这件事处理不好,后党与人联合,这天怕是要变。
就在几个大臣费尽心思,左思右想之际,一婢女突然快步走近,附在沈执清耳畔低语,“相爷,宫中来人。”
宫中来人,必是要紧的事,这可是解了燃眉之急,大臣们纷纷吐了一口气。
倒是沈执清眉头轻蹙,他撑了身子起身,雪白的袍角散在地上,质地细腻,如霜雪堆积。
那双白皙的手指挑开帘幔,出声道:“来的是谁?”
婢女垂首,“是君后身边的掌事公公。”
婢女的话一出,众人怯怯的抬眼。
南梁的丞相沈执清曾经是后党最忠诚的拥护者,可自打君后临朝,这位相爷就开始不满君后的所作作为,到最后一生气干脆直接闭门不出。
这人一走,朝堂之上少了个主心骨,君后最近正琢磨着怎么将人请回去。
日光微凝,众人果不其然就看见站在帘外的沈执清垂了眼,那瞳色之中恹色一闪而过。
午膳的时候派人来,妥妥的是要给人找不痛快。
“都给我回去好好想想,散了。”沈执清拢了衣衫,步下台阶,“来人,带他们从小门走。”
*
沈直拢着暖炉,绕过回廊走进亭子。
宫里的掌事公公张全早已经侯在这,见人来了抬眼看了过去。
相府墙外落樱随着人的步伐簌簌跌落,落花盈舞,衬得沈执清一身暗光流转的白裳,清艳至极。
沈执清本就生的好看,他不笑的时候,人像是琼宫之中的仙,又娇又矜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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