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养的妾是朵黑心莲 家养的妾是朵黑心莲 第100章
作者:莘泽
他伸手,将翻身起来的人给拉了回来,翻身将人按在了床榻上,“那如果复生而来的不是我,君后将宴朝欢送到你府上,相爷还会收吗?”
沈执清:“收。”
如果不收,雍玦就会怀疑。
嵇宴收拢起手,那双垂落下来的眸子在落在沈执清的身上时,几乎是要将人的脖子给咬断。
沈执清望着对方的神色,“现在是不是后悔救我了?趁我武功还没回复之前,你现在动手还来得及。”
嵇宴的手指勾上对方的腰带,“与其杀了你,我现在有个更好的想法。”
沈执清一脸警惕的握住了对方的手,“你想做什么……”
嵇宴吻住了对方的唇,“先jian后杀。”
沈执清的手攥紧了嵇宴身侧的衣服,“你混蛋……”
嵇宴:“相爷刚刚点的火,总是要自己灭。”
沈执清:“………………”
沈执清:“你图谋不轨。”
嵇宴:“明明是蓄谋已久。”
第78章 回朝
西河玉京事出突然,京都发出密旨,召回了在外的沈执清。
马车停到相府门口,沈执清掀开车帘看向走下马车的嵇宴,“回来用给你带什么吗?”
嵇宴:“双喜楼旁的五方糕。”
沈执清扬了扬眉,“没问题。”
见沈执清将车帘放下,嵇宴走上前抬手将车帘撩起,“进宫,注意安全。”
沈执清恩了一声。
马车从眼前驶过,嵇宴的目光从车上移开,身后浮春姑姑已经走上前冲着人躬身一拜,“主君。”
嵇宴微微抬眸,“恩,走吧进去。”
*
朝堂上,一片肃穆凛然。
沈执清到的时候,朝堂内的众臣纷纷朝着人看了过来。
近日南梁朝堂十分微妙,南梁帝看似已经归来,但实际人却是日日呆在凤栖宫。再加上把握朝政的沈执清在外,整个南梁朝堂上已经有所动荡。
加上近些日子西河玉京出了事情之后,众位大臣已经人心惶惶。
几天前在早朝上,九卿之首周景冲着南梁帝提议召回了在外的丞相。
南梁丞相沈执清虽然病了,但却为南梁惩治了恶后,救出了陛下。在众人的眼中,沈执清是既死去的摄政王之后唯一的支柱,以至于在人回来的时候,一个二个都听取着对方的意见。
沈执清就西河玉京的事情发表了一番看法之后,目光就落在了高座上的南梁帝身上。
王座上,南梁帝看上去有些疲惫。
他整个人靠在身后的椅子上,单手撑着下颚,半晌方才出声,“丞相说的不假,西河玉京若反,各地的诸侯必群起而攻之,可西河玉京的要求让朕十分为难。”
沈执清微微轻蹙眉宇,“什么条件?”
南梁帝微微抬眸将目光落在沈执清的身上,“西河玉京要丞相。”
沈执清拢在袖中的手紧紧的攥起。
南梁帝观察着沈执清脸上的微妙变化,身子微微前倾,“北穆王想见杀了他儿子的杀人凶手。”
南梁帝的话让站在下方阶梯上的众臣议论纷纷。
“北穆王这什么意思?”
“我看他这个不是想要议和,是想要替摄政王……”
“嘘,别说了。”
沈执清听着四周的声音,脸色微微白了白。
他沉默了片刻,南梁帝问出声,“若是朕派丞相前去西河玉京,丞相可愿意?”
沈执清:“我去。”
“陛下三思啊!”
“陛下三思!”
陛阶之下的大臣跪了一地,沈执清面色微凛。
在燕芜城里的那场回溯之中,他见到了北穆王。
北穆王又是否与燕国国灭有关?
“都起来吧。”沈执清声音一顿再次出声,“这件事也该有个了结,既然北穆王想见本相,本相又怎么不去赴约呢?”
南梁帝:“好。”
在沈执清的声音落,他再次出声,“那丞相就回去收拾收拾东西,去西河玉京吧。”
*
从大殿内走出,周景匆匆扯上沈执清的胳膊。
“相爷刚刚怎么能答应呢?”周景急道:“这是个大坑啊,这摆明着去了凶多吉少,到时候……”
沈执清出声打断:“那就任由北穆王发兵京都?”
周景瞬间哑了。
沈执清抽回视线迈步走下台阶,“有些事我想弄清楚。”
“更何况,他说的不错,杀了他儿子的的确是我。”
周景看着沈执清坚持,就没再阻拦。
他看了看四周,倒是说起了另外一件事,“相爷最近有没有听到什么传闻?”
沈执清抬眸,“什么传闻?”
周景掩面低语出声,“摄政王,其实没死。”
沈执清脚下的步子稍稍一顿,随后低呵出声,“胡说什么。”
周景追上前,“不是我胡说的啊,是好多人都在传,而且这个人……您还认识。”
沈执清:“宴朝欢?”
周景没说话。
沈执清冷哼了一声。
周景看着沈执清的脸色有些不放心的出声,“相爷不得不防啊,你想这世上怎么会有两个人如此像?当初我见对方第一眼的时候,我就觉得摄政王没死。”
“这要是真的不得不防啊,说不定这一次去西河玉京就是给您挖的坑。”
沈执清挑眉,“怎么?你怕他留在我身边是为了找机会,杀了我?”
周景没敢说话。
毕竟当初在流云台发生了什么,没有一个人知道。
“我尚能记得,当时流到手上的血,滚烫灼人的感觉。”沈执清顿住脚步,看向前方,笑道:“你知道我当初一剑捅向了对方哪里吗?”
周景:“哪里?”
沈执清伸手点了点自己心口,“这里,一剑穿心。”
第79章 发现
这大概是初冬的最后一场雨。
沈执清从皇宫之中出来,扯过宫外的马独自一人骑着出了城。
城郊白玉塔寺中的密林之中,沈执清手执了一把翠玉十二骨的油纸伞站在原地,隔着雨幕,沈执清的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墓碑上。
墓碑没有写名字,只有沈执清一个人知道这碑下到底葬了谁。
他伸手将酒从马上取下,执着伞走到了墓碑前。
他看了良久,直到浑身上下染上了一层薄冷,沈执清方才启唇,冲着墓碑低唤了一声,“嵇宴,我来看你了。”
*
三年前,摄政王以谋反被论处,尸体被人随意丢弃于荒野。
无人知道,沈执清派人带走了嵇宴的尸体,并将人葬于了白玉塔寺内。
权倾朝野的摄政王一朝暴尸荒野,沈执清于心不忍。
看在两个人同处于一个朝堂多年共事的份上,他为他寻了一处净土。
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却是第一次来看他。
大约可能是因为想起了三年前在流云台的事情,又或者是想起了曾经现在的人,让沈执清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人。
他跟周景的说的不错,摄政王嵇宴已经死了。
死在了三年前他的手里,一剑穿心。
而今,就葬在这厚土之中。
于沈执清而言,无论对方是否复生,事情做了就是做了,他没什么好不敢承认的。
这也是为什么沈执清同意要去西河玉京的原因。
他甚至想,若北穆王要他为人偿命,他也是可以的。
头顶的雨越下越大,沈执清却是握着手中的酒壶将酒液倒进了口中,感受着烈酒入喉,辛辣的感觉刺激着味蕾,他靠在墓碑前,突然问出声,“嵇宴,其实有一句话,我一直想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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