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养的妾是朵黑心莲 家养的妾是朵黑心莲 第40章
作者:莘泽
太巧了。
刚好雍玦的宫里失窃,刚好黑衣人闯进了神庙,又刚好让周景撞见了他在这里。
时间不多不少,竟是刚刚好。
这就不得不让沈执清怀疑这件事是不是另有安排。
沈执清沉思的同时,周景再次问出声,“相爷刚刚在这,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此处人多眼杂,洞底的秘密若是暴露而出,指不定会打草惊蛇。
更何况刚刚的黑衣人尚不明朗,三公九卿除了他以外,皆有嫌疑。
沈执清思索了片刻,就否认出声,“本相什么都没有听到。”
周景让人在四周巡视了一番,却没找到什么可疑的人或者可疑的物品之后,就冲着沈执清拱手一拜离开了。
等人一走,沈执清的面色收拢,迈步走出了神庙,“宴朝欢,你觉得雍玦这么做意义在哪?”
风将沈执清身上的白色衣袍吹起,余光就看见人走上前,立在他身侧。
随后他就听见对方毫无藏私的回答出声,“雍玦这么做,无外乎只有两点。”
嵇宴声音一顿,微微偏头朝着沈执清看了一眼,再次出声,“第一,若金乌祥瑞与人有关,他设计这样一出戏不过是为了来看看人是否死了。第二,若金乌之事与雍玦无关,那行宫之中突然被什么人给搅扰了,雍玦必然会慌乱。”
“他会以这个人是相爷派过去试探他的探子,他怕陛下的事情提前暴露,所以他最先想到肯定是借着这样一个机会,除掉相爷。”
“宴朝欢,让你在相府做个妾真是可惜了。”沈执清轻笑了一声,“不如到我身边做个谋士,本相定以礼待之。”
嵇宴:“不当。”
沈执清看着人似是有些生气的迈步走下台阶,追上前询问出声,“为什么?”
嵇宴猛地顿住脚步,将视线落进沈执清的眼底,“我到是觉得当谋士不如当妻,这样夫妻同心,何乐而不为呢?”
沈执清点了点头,“好像是有点道理。”
嵇宴挑眉:“所以相爷……”
“你想的美。”
沈执清抬眸再次看向人的视线里多了一丝薄冷,他冷哼了一声,出声道:“宴朝欢一年期还没到,我们的赌约仍然见效。想要位份,你什么时候得了本相的心,就再向本相提要求吧。”
嵇宴盯着月下沈执清的背影,摩挲着手指,面上的笑意深了深。。
这有时候喜欢的人太聪明也不是什么好事,至少不好哄啊。
*
行宫东侧的角落,月光孤冷的斜照在地上。
斜飞的屋檐之下,照耀的影子里,只见一人手起刀落,面前的人便在呜咽声中倒地。
匕首的刀剑淌血,就在血快要滴落而下的时候,一双手从怀中掏出一方锦帕将将落的的血给接住,擦了擦。
与此同时,身后有人影落地的声音。
全身都拢在黑袍之中的男人,微微侧目,“怎么样?”
来人垂下头来,“他们出来了。”
男人擦着刀子的手微微一顿,“没发现什么?”
“没有。”
男人将手中的帕子丢在地上的尸体上,迈步转过身冷哼了一声,“从那么高的地方的地方摔下去,沈执清不但没死,还发现了金乌的秘密,到底是该说他们运气好,还是该说人该死呢?咳咳……”
男人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呼吸之间扯着胸口灼烧的炙热痛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刚刚交手战败的这件事。
尤其是不仅输了,竟然还输给了一个伶人。
实在是心有不甘。
男人低咒了一声,一拳砸向了一旁的柱子,“给我查查这个宴朝欢。”
明明只是一个罪奴,双喜楼绝不可能教人如此高深的功法,其中一定是有什么关窍是他想到的。
男人视线移向脚边的尸体。
只见躺着地上被一刀封喉的,是一个面白唇红的人。
若是沈执清此刻在这,定是能一眼的认出来,此人正是刚刚在神庙之中推了他一把的人。
当初的漏网之鱼没想到躲在了这里,
男人抬脚朝着一旁的尸体踢了踢,迈步离开,“把这个人处理了。”
“是。”
他决不允许,任何人,阻挡了他的路。
就算是沈执清也不行。
*
折腾了一夜,沈执清回到清泉宫的时候已经疲惫到不行。
他打了个哈欠就准备朝着床榻上倒。
哪知他还没碰到床,胳膊就被宴朝欢给一把拉了起来。
沈执清撑着眼皮子转头看向人,“你做什么?”
嵇宴:“脏。”
沈执清蹙眉,“你才脏!”
“困死了,我睡了。”
嵇宴没松手,手指轻轻一勾就将人拉到跟前,低头将人身上的衣服解开,“衣服脱了再睡。”
沈执清一把握住了嵇宴的手指,眯起了一双眼,“宴朝欢,你确定你不是想做点别的?”
嵇宴将人的外袍直接扯掉,伸手勾开了对方的里衫,“相爷若是想做点别的也不是不行,我可以奉陪到底。”
沈执清一把揪住了被宴朝欢扯的散掉的衣领子。
作者有话说:
第35章 入梦
沈执清一手揪着衣服,一手拽过床榻上的一床被子丢给宴朝欢,“你……睡地上!”
想跟他睡,门都没有!
被子正中砸落到对方的脸上,沈执清看着宴朝欢伸手将被子从脸上扒拉下来的阴沉脸色,飞快的爬了床,霸占了床上的所有位置。
舒服了。
沈执清长舒了一口气,就觉得身上有点冷,他刚要起身去扯过床上的另外一床被子,头顶上方就拢了一层阴影。
沈执清半撑着的身子一僵,迎面就正对上了宴朝欢那张俯身而下的脸。
烛光从缝隙之中穿过,映落在对方长睫之上,沈执清就看见那长睫轻轻颤动,呼吸可闻。
沈执清心漏掉了一拍。
他咽了一口唾沫,“你……做什么?”
嵇宴的视线在近在咫尺的脸上一一描摹而过,最后落在了沈执清微张的淡色的唇上。
他轻声一笑,俯身伸手,从沈执清一侧将另外一个枕头拽了出来,“拿个枕头而已,相爷不必紧张。”
沈执清翻了一个身,看向蹲在床下铺床的宴朝欢,“拿枕头就拿枕头,非要拿里面那个?”
嵇宴微微挑眉,“我乐意。”
呔!
他就知道,宴朝欢骨子里分明是这样的恶劣性子,他就是想看他窘迫的可怜样。
沈执清生气,伸手就朝着床榻上摸了摸,谁知道床上能抓的东西一个都没有。
沈执清只能作罢,掀了被子盖了,气鼓鼓的背对着人睡觉。
嵇宴盯着沈执清的背影却弯了弯唇。
这样会生气,会使小性子的人,分明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潇洒恣意的沈执清。
现在不承认没关系,但总是会有一天,他会让沈执清亲口承认喜欢他。
或许,也不用等太久。
嵇宴将视线从沈执清的身上移开,伸手将被子拉过盖在身上,将灯火吹熄。
*
冷……
温度似是寒冬腊月里的天,就连风吹拂在脸上都显得有些刺骨的冷意。
一股子突如其来的寒光拂过眉眼,杀气骤现。
沈执清猛地睁眼睛,就只见浓黑色的夜色里,裹挟着冷光的长剑从身前拂过,直愣愣的冲着身后的人直刺了过去。
什么情况?!
他不是刚刚在屋子里睡觉吗?
沈执清定了定神,朝着那人看了一眼。
昏暗的光线之中,沈执清只看见身后的人身上穿着的南梁的官服,但人到底长了个什么模样倒是有些看不清楚。
电光火石之间,沈执清本能先于思索,在对方因害怕摔倒在地上的同时,用手挡开了那把长剑。
内力震荡,握着长剑的男人不得不向后撤出去一步。
沈执清捂着胸口咳嗽了一声,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指。
月光之下,长期苍白的手指此时指尖染上了几分青紫之色,体内的内力流转出现了些许的凝滞,流转之下拉扯着堵塞的经脉,让沈执清脸色一瞬间白了白。
沈执清捂着胸口将人从地上给一把拽了起来,“走!”
“探花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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