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养的妾是朵黑心莲 家养的妾是朵黑心莲 第87章
作者:莘泽
与此同时嵇宴俯身凑到他耳边低语,“相爷别忘了答应我的事。”
会想到拍卖会上他答应的事情,沈执清耳朵就红的更厉害。
“知道了。”他伸手轻轻将人推开,“现在还大白天的不是吗?”
嵇宴轻笑了一声,“那我晚上等你。”
快闭嘴吧。
沈执清快走了两步要离这人远一点。
*
三个人没跑太远,就近吃了个饭。
从二楼的窗户向下看,能看见神阙宫的人从拍卖会上出来。
人来人往的人都观察了一遍,行迹诡异者倒是一个人都没有,而神阙宫内的人也一个都没出来。
时间一点一点的滑过,沈执清单手撑额,眉头一点一点的蹙起。
半晌他拢着手里的暖炉,站起身来,“情况不对。”
坐在桌子一侧的嵇宴端起茶杯,“看来那人,不想让我们见到雍流。”
“不行,雍流必须找到。”沈执清面色沉了下来,“人若是死了,我们恐怕再也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沈执清的声音刚落,从神阙宫中突然燃起了一簇烟火。
白日烟火……
沈执清眯起了双眼:“不好,他们已经知道雍流在哪了!”
作者有话说:
中秋快乐
第64章 秘闻
随着烟火在神阙宫上空升起点燃,沈执清便知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他双手撑在桌子上,闭上眼睛,“燃放信号的烟火在城中点燃,那么雍流就一定还在双叶城,那人应该是在……”
“城主府!”
三个人一口同声。
沈执清睁开眼睛扫向两人,“走,去城主府。”
*
双叶城之中因为新任城主已到,城主府内一切都已经换上了新的模样。
沈执清三人到的时候,新任的城主吴秀一路小跑迎了出来。
“相爷,您怎么……”
沈执清伸手将人推开,他迈步上前视线在城主府内扫了一眼。
萧钦冲着吴秀问出声,“你可有看见什么可疑的人进了这城主府?”
吴秀啊了一声,浑身哆嗦了一番,“我没看见啊……相爷,这城主府内难不成进了什么刺客?”
嵇宴:“原城主住的屋子在什么地方?”
吴秀赶忙伸手指了指,“在后面西跨院。”
沈执清顺着吴秀所指看了过去,“带我过去。”
“是是是。”吴秀刚起身,萧钦已经抱着长剑纵身先行了一步,嵇宴紧随其后。
吴秀抬了抬手,“这……”
一个二个的欺负他不能用武功是吧。
沈执清扯了扯嘴角,“不用管他们,带路。”
吴秀领着人就朝着西跨院而去,两个人刚进院,就已经听见兵器打斗时所发出的铿然声响。
吴秀面色大变,“这还真的有刺客!”
沈执清皱紧了眉头,快步进了院子。
只见西跨院之中,萧钦正在同一个黑衣人对打。
而对方手中银钩如虹,身法很是诡奇。
是他?
沈执清猛地顿住脚步,沉了一张脸将不远处的黑衣人仔仔细细的看了看。
那黑衣人像是感受到了这股子眼神的打量,他侧目将目光落在了沈执清的身上。
下一刻原本打向萧钦的银钩就朝着沈执清的方向甩了过去。
沈执清侧身躲开,突然落在身侧的嵇宴,伸手将那银钩给一把攥住。
他手指用力,将人拉近,“认真观察。”
沈执清将黑衣人的武器再到人重新看了一眼。
那人在入梦时曾经跟他对打过,他虽然不知道对方是谁,但交过手对方到底是个什么路子他还是一清二楚。
而现如今面前这人,虽然与他格外相似,但不是那人。
沈执清低呵出声,“他是假的。”
嵇宴松开手,抬脚将人踹了出去。
黑衣人落地吐了一口血被萧钦的长剑架在了脖子上,“说,你到底是谁?!”
黑衣人捂着胸口一句话也没说,便倒在地上死了。
沈执清迈步上前,伸手将黑衣人的袖子撸起。
在看见黑衣人胳膊上的图案印记,站起身,“死士罢了。”
萧钦低咒了一声,将长剑抽回。
沈执清:“雍流人呢?”
立在身旁的嵇宴回答出声,“扶风看着,在屋里。”
沈执清转身朝着屋子走了进去。
前任城主干的事情不怎么光彩,新任的城主吴秀在接管了这座宅子之后,就将这西跨院给空了出来。
此时,这西跨院无人打理,显得有些破败。
屋子里似是被人翻找过,东西散落一地无人打理。
沈执清掀开帘子,就看见扶风手里按着一个人。
男人看上去四十多岁,身上还穿着狱服,头发几日不曾打理显得乱糟糟的,整个人给了人一种颓败之势。
几年前,沈执清曾经在皇宫里见过雍流一次。
那时雍玦正值盛宠,邀了自己父亲来京与他叙旧。
他见到雍流时,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可如今墙倒众人推,倒是过上了东躲西藏的日子。
沈执清将脚步停在对方身前,“雍流,别来无恙?”
雍流跪在地上,在听见头顶传来的声音仰起头,“南梁丞相,沈执清。”他视线落在沈执清身侧,“摄政王……哦不,宴朝欢。”
他越过对方肩膀又看向身后,“萧钦。”
“来的倒是挺齐。”
沈执清抬手拉过一旁屋子里的椅子,坐在他的跟前,“你从牢狱之中脱逃,可有想过今天?”
雍流哈哈大笑了一声,“你是来杀我的?”
“错了。”沈执清靠在身后的椅子上,拢了拢手中的暖炉,“我是来救你的。”
雍流眯起了一双眼睛,“你在开什么玩笑?”
“本相没有开玩笑。”沈执清微微扬了扬下巴,视线扫过屋外,“你应该也知道刚刚有人要杀你,若是本相要杀你,何须从他手中救你?”
雍流闭了嘴没有说话。
沈执清再次出声,“雍流,你招惹上了神阙宫,神阙宫要杀你,只有本相现如今能救你的命,你想活命吗?”
雍流冷哼了一声,“你怎么可能放过我。”
“我会。”沈执清声音一顿再次出声,“但是我的条件把你所知道的事情告诉本相。”
雍流嗤笑了一声,“相爷可真是打的好算盘。”
“可相爷想错了,我守了半生的秘密,怎么可能仅凭你这三言两语就告诉你。”
沈执清低头摩挲着手里的暖里,他轻笑出声,“雍流,或许之前你还有与本相公平谈判的资格,可现如今的你,还有别的选择吗?”
沈执清见雍流没有说话,他抬起眸,再次出声,“你从神阙宫之中出身,应该很清楚神阙宫杀人从未失手。”
“你觉得你身后的那位先生会放过你吗?”
沈执清观察着对方的面色,身子微微前倾,“从你背叛神阙宫的那一刻起,你口中的那些秘密就一文不值。说与不说,他们照样会杀了你。”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本相忘记告诉你。”沈执清从怀里将一枚木牌掏出丢到雍流的脚边,“本相呢,昨日买了你的命,现在,你的命是我的。”
雍流再次抬起头时,染着血丝的眼睛里,挂着一丝血红凶色,“沈执清,你卑鄙!”
沈执清:“你说对了,我就是卑鄙,可你又好到哪呢?”
“叛国投敌,派人迷惑陛下,你所做的这一切,真当别人不知道?”
雍流眯起了一双眼睛,“你……这些你怎么知道?”
沈执清:“你派人将这些汇成画,替换了原本在神庙之中壁画内容,这些还需要本相提醒你吗?”
“雍流,我劝你趁着现如今本相心情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出来,否则,架在你脖子上的剑现在就能杀了你。”
雍流颓然的坐在地上,“别杀我,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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