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反派重生后求我爱他 偏执反派重生后求我爱他 第32章
作者:也休休啊
“别说了。”秦奏胸口闷的快要喘不过气来,他着急地想要身下的人住口,可却找不出方法来。
“你死心吧,秦奏。”虞清的口中又吐出了一句。
“我让你别说了,清清。”秦奏粗喘着气,血液上涌到额头,眼前似乎都变得朦胧起来。
他低下头,身下的人挣扎着推他,可虞清本来力气就比不上他,现在姿势不占优,更是使了半天劲也不见反应。
秦奏冰凉的唇贴上虞清的唇瓣,他压的很重,牙齿带着点狠劲,厮磨间唇瓣互相摩擦的发疼,疼的虞清忍不住掉下眼泪。
他用力推着身上的秦奏,可秦奏只晃了晃就又重新开始动作。
虞清张口便咬,他用足了力道,口腔中能品尝到血液的腥甜味,但吻却没有如他所想那样停下,反而顺着他的动作更加深入,用力的好像要将他吞吃到腹中。
发着狠的亲吻让虞清唇瓣都带着麻,他心里又恨,抬手间不再和以前一样控制力道,握着拳的手砰砰砸向秦奏的后背,虞清的耳边能听见秦奏的闷哼声。
见光是用手不管用,就又加上了腿,一场亲吻已经变成了搏斗。
秦奏禁锢住虞清的手,他喘着气看身下的人。
通红的眼睛里是好不隐藏的厌恶,一双唇也变得红肿,还有他不慎沾上去的血渍。
“清清。”秦奏受不了这种目光。
“滚。”虞清恶狠狠地说,只是声音带着哽咽,听起来更多是可怜。
身上的人不动,他就抬脚去踢。他踢,秦奏也不躲,任由着他发泄,身下的床单皱成一团,乱糟糟地快要滚下床。
一次又一次的拳打脚踢终于在某一次不知道踢到了哪里,秦奏的腿突然软了起来,半跪在地上,垂落在半空中的透明输液管被猛地拉扯到,头顶的吊瓶跌落地面,药水和玻璃碎片一齐溅落,哗啦啦好大的动静。
虞清站在光下看着半跪在地上的秦奏,他没说话,心软早已在方才的强迫中被消耗干净。
就这样吧。虞清想,他的确该想清楚了,秦奏是不可能回来的,如今眼前的这个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他不管了,也不想了。
门外一直等着约岳寒山听见病房内持续的大动静,本想着两人就算打架他一个外人还是别凑热闹了,结果没多久就听见东西打碎的声音。
岳寒山连忙开门进去,病房不大,所有东西一览无余。
站着的虞清,半跪着的秦奏,还有散落的碎片。
他心中一惊:“你们这是……”
话语将落未落,虞清转过头,他这才看见虞清整张脸上乱七八糟地痕迹,眼睛和嘴巴红肿的吓人,一看就能想象到方才发生了什么。
“打扰了。”岳寒山举了举手,尴尬笑着就要后退。
虞清吸了吸鼻子,说:“没事。”
岳寒山见他这可怜的模样也不好再走,站在原地,只忍不住朝那边的秦奏投去视线。
虞清收拾好自己的包,抬手斜背着,看也没看秦奏一眼,只朝岳寒山道:“我们走吧。”
“他呢?”岳寒山问道。
“和我没关系。”虞清冷着声音,他不笑的时候的确挺冷淡的,只如今红着眼看上去就变得可怜起来。
岳寒山没多问,只两手交叉伸了个懒腰,跟在虞清背后走着,末了还不忘回头朝秦奏笑着摆手,嘲讽味十足。
医院的光亮的刺眼,头顶的灯光打在身上,虞清突然被视线中的什么东西晃了下眼睛。
他抿起唇,垂眸一看,原来是手上的戒指。
脚步停下,空气寂静。
虞清脚尖一转,正対上岳寒山疑惑的视线,他咬了下唇,本就红肿的嘴唇此时更是一阵刺痛。
虞清径直回到病房,秦奏已经站起身,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听见了动静,一瞧见是虞清,脸上是忍不住的希冀。
“戒指还我。”虞清说。
“什么?”秦奏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
虞清不管他究竟是真的没听清楚还是装的,只一步上前,拉住他的左手,费力将那枚与他是一対的戒指取下。
第40章
医院的保洁正打扫着床边散落的药瓶碎片,直到地面重新恢复整洁,保洁阿姨一抬头,就见不远处的那人从她进门到现在竟然一直没有动过。
秦奏伸着自己的左手,视线凝望在无名指的位置,那枚银色的戒指曾一度让他觉得不适应,可如今变得空荡荡了,他却觉得连心脏都空了一块。
窗外的阳光投进来,网格状的防盗栏斜斜地映下青灰色阴影,恰好打在秦奏伸出的手上,那根横栏横跨过手指根部,像是戴上一枚黑色的戒指。
他就盯着那枚“戒指”看了许久。
手一点点握紧,力道大到掌心被指甲印出一道道深印,几日前玻璃碎片割下的疤痕又一次因为这力道破裂开,带着红的血印勾起疼痛。
但秦奏好像丧失了感知,紧握手的力道还在一点点加重。
他来时是秋季,正是十月份的时候,如今春节已过,这中间的四个月时间,的确太短太短,和虞清同那个人的二十年相比,它渺小的乘载不住一片落叶。
他不知道自己的病好了没有,兴许是没有的,他只能感觉到心头烧的厉害,也慌的厉害。
秦奏勾起唇仰起头笑了笑,他果然不是什么好人,直到这时,他想的依旧是该怎么让虞清回到他身边,永远属于他。
远处传来一対夫妻说话的声音,他们嗓门有些大,听起来感情很好。
秦奏突然惊醒过来,他已经站在这里太久,不能再在这里耽误时间了。
酒店外,秦奏飞奔着跑过去,长款的大衣在身后飘出一个弧度,冬日里的清冷气息仿佛还沾染在上面。
电梯太慢,等得他心急。
一路上的焦躁让身上出了汗,额头上起了层细密汗珠。
刚一进门,秦奏的心就猛地提了起来,他忽略过沙发上坐着的岳寒山,急匆匆地就往虞清的房间跑。
没有,他又换一个房间。
套房又能有多大,一两分钟就查探完毕,没有一处有虞清的身影。
客厅中坐着岳寒山一只手撑在下巴上,就这么静静看着秦奏的动作,似是嫌这样还不够舒服,交叠的腿又换了个姿势。
翻来覆去几次,身体终于摆在一个最放松的姿势,而秦奏也刚好找完了所有地点,站在他的身前。
“他呢?”秦奏说,一路上跑的太急,喉咙干涩的厉害,口腔中带着腥甜味道。
“虞清啊。”岳寒山抬了抬下巴,装模作样地用手指在脑袋上点了点,做出一副认真思索的模样。
秦奏气急,一把抓住他的衣领,脸上满是戾气:“别玩这些小花样。”
岳寒山拍了拍他揪着自己衣领的手,头却往后仰了仰,道:“你不让我想想,我怎么知道他在哪里呢?”
他皱着眉,故意等了片刻,终于在秦奏暴怒前张了口:“他现在应该在机场吧。”
领口骤然一松,岳寒山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朝已经转身离开的秦奏又说了一句:“呐,这个时间你应该是没机会了,不如收拾下东西啊,他走的时候什么也没带。”
那道背影却连半点停顿都没有,匆匆远离他的视野。
岳寒山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眼睛看着墙上挂着的钟表。
秦奏来的比他想象的要快些,他算了算时间,如果运气好,兴许是能赶在上飞机前找到虞清的。
他叹了一口气,两手交叉活动着手指,口中喃喃道:“虞清呀,我已经帮你拦过他了,剩下的就看你们两谁运气比较好啦。”
比运气,秦奏就从来没有赢过,他这辈子运气最好的时候可能就是重生到这个世界吧。
人潮翻涌,一张张陌生的脸从身边走过,耳边是一道道交流声伴着机场广播的声音。
他来晚了。
秦奏颓然地两只手撑在膝盖上,他粗喘着气,像是冬天里穿堂而过的北风,听起来压抑又危险。
片刻后,猛烈运动过后的心脏终于恢复了平静,秦奏直起腰,他还是有机会的,他和虞清已经结婚,他们之间还有许多纠葛,虞清不会舍得的,他只能在心底这么安慰着自己,至于他究竟相没相信,那就没人知道了。
买了最近一班的机票,他焦灼地等着。
岳寒山叼着根烟,打火机在他手中被玩弄的啪啪直响,他走路的时候也是松松垮垮的,回到家,懒散的往床上一躺,吸了一半的烟头随手按灭在床头的烟灰缸里。
“我到家了,谢谢。”
手机叮咚一声响,是虞清发来的信息,岳寒山笑了起来,看来那位秦总的运气着实不好。
他随手回了一条短信,今天起得太早,上下眼皮直打架。
打了个哈欠,刚准备换身衣服,门却被突然敲响,他开了门,然后若无其人地开始脱衣服。
“虞清那孩子是不是跟那个秦什么闹了矛盾,我今天瞧着他们不像你说的那么恩爱。”走进来的是岳父。
岳寒山捋了把头发,眼皮一抬,道:“今天是吵架了,怎么,您老有什么想法?”
岳父呵呵一笑,眼睛在岳寒山身上打量着,道:“我倒是觉得他们长久不了。”
“那是,您这看人直觉多准啊,你不还说我妈绝対不会跟你离婚吗。”岳寒山轻啧了一声。
岳父面色一僵,很快又恢复过来,在桌面上敲了两下,道:“我的意思是,虽然虞清结婚了,但是你们也的确是有婚约在身的。”
岳寒山大步一迈,坐到岳父対面,拧着眉,道:“你也知道他们结婚了,我说了人家感情好的很,你就别瞎掺和了,什么年代了,娃娃亲早不作数了。”
“他们现在是结婚了,按照今天这情况,指不定哪天就离婚了,到时候你不就有机会了。”岳父说。
“我有什么机会啊,你整天老说这些做什么,咱们在人虞清面前就一陌生人,别整天瞎想。”岳寒山有些烦了,他脾气谈不上好,岳父又在他面前说过太多遍,以至于他现在一从岳父口中听见虞清的名字,他就头疼。
岳父板起了脸,他长得慈眉善目,但威严也向来不缺:“寒山,别忘了当初怎么答应我的。”
岳寒山揉了揉眉心,口中敷衍道:“知道了。”
他喜欢赛车,可这项职业向来入不了岳父的眼,在他眼里,自己整天就是在游手好闲,已经没救了。
岳寒山和他约定过,他做赛车手,但其他什么事都得听他的。
将岳父送到门边,岳寒山忍不住追问了一句:“爸,你跟我说清楚,你为什么就这么执着这件事。”
岳父摆摆手,背过身已经离开了,只留下一句:“你别管。”
岳寒山将自己摔进床,闭着眼越想越烦,手机滴滴响个没完,他看也没看直接抓起就扔,将手机砸向墙。
啪地一声响。
秦奏捡起地上不慎掉下的手机,他刚下飞机,天已经黑透,他心里慌得厉害,司机已经等在一旁,他坐上车,给虞清打去了一个电话。
没人接。
秦奏舌尖抵着牙,思来想去,最终只能给家里管家拨去一个电话。
虞清瞧也没瞧桌上不停震动的手机,他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东西太多,收拾起来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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