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二代被迫从头再来 富二代被迫从头再来 第63章
作者:寓风
谭石头扔了刮刀和鱼站起来了,稀罕道:“也不是昨天啊!什么时候没的?”
摊子上其他兄弟也没注意,一个个谁也没注意到。
卢栩呢喃:“那就不是白天了……”
谭石头:“肯定不是白天,咱们从早到晚都在这儿守着呢,都没瞧见。”
他们纳了闷儿了,官船好端端的大半夜跑什么?“难道是大人有急事往州府去了?”
其他的伙计道:“不能,头几天衙门还通知了西边闹水匪,不让往西去了。”
谭石头:“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伙计:“就前几天……哪天来着……对对,给山宝往牢里送饭那天!”
卢栩眼睛亮了,“我懂了,我总算懂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无奖竞猜,官船去干什么了呢?
运粮、接人、剿匪、其他
第58章 运粮
卢文、谭石头和其他人莫名其妙。
卢栩憋笑问谭石头:“船帮还在各个镇上收粮么?”
谭石头点头:“收呢。”
卢栩笑起来,越笑越不怀好意,逮住全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的卢文扔上船,“小文,你不是想买牛么?现在回去,让你爹,四叔把家里粮赶紧去卖了!不不,还是得留好口粮,以防万一。”
卢文:“你不炸油条了?”
他娘当初想买牛,都卖一半了,怎么还卖?
卢栩往河里推船:“赌一把,你再去找大爷爷说一声,叫他通知大伙,谁要卖粮,抓紧卖,一定要卖给船帮知道么?”
卢文:“啊?”
谭石头拉住船:“为啥?!咱们铺子也能卖啊!”
卢栩把船桨扔给谭石头,把他也推上船,“你也去,问问咱们供货那十个铺子收了多少粮,全就近卖给船帮。”
谭石头:“你疯了?!”
现在粮食可比钱保值!
卢栩凑到他耳边低声道:“县令大人找来粮食了。”
谭石头震惊地看他:“真的?”
卢栩:“我猜的,不过我有……”
他竖起手刚要比划个八,迟疑片刻,保守道:“七成把握。”
谭石头才看见他手势当即道:“七成?!干了!我这就去!”
卢栩:“……”
谭石头风风火火窜上船,让卢文坐好,边使劲儿划船边喊,“你今天住大院里,等我回来!”
卢栩:“好。”
船帮听见动静,探头往他们摊子上瞧,“又他妈穷折腾什么呢?”
他们往岸上巡逻的官差看看,吐一口唾沫骂道:“真他娘晦气。今儿谁给三爷送饭?记得跟三爷说道说道,往州府方向堵他妈好几天了,也不知道大爷二爷收没收到消息。”
“怎么收?河上过不去,县衙还不给路引,走陆路中间还隔着两个县,怎么过去?”
“咱们罗家县尉老爷是不是疯了?”
“谁知道!”他们又往裘家鱼摊上看了看,“罗家有县尉兜底,咱忍了,裘家让个毛小子领着胡搞八搞,呸,早晚弄死他们。”
卢栩也惦记着弄死宋家。
他在码头琢磨来琢磨去,只恨颜君齐不在,他也没个可商量的人。
卢栩想了想,跑去牢里。
卢栩随便拎了个篮子假装要送饭,被牢房看管撵出来,“懂不懂事,不是让你们只准早上送一趟吗!”
卢栩:“早上送少了他们不够吃!”
看管:“你这会儿送了他们也吃不着!”
卢栩一想,差点忘了,这会儿梁山宝、宋三他们都在郊外开荒种地呢。
他又提着篮子往裘家大院跑,“今天是谁给牢里送饭的?”
“锁子啊。”
卢栩又跑去铺子找锁子:“你早上送饭时候遇到县令、县尉他们了么?”
锁子:“那哪能遇到?”
卢栩:“你这两天往荒地那儿去过么?”
锁子点头:“去过两趟。”
卢栩:“见到过县尉么?”
锁子:“见到过!”
卢栩又逮了锁子,揣了两双鞋往郊外跑,他们被官差拦下来,卢栩只说是送鞋,官差喊梁山宝来拿鞋,卢栩低声问:“这几天是谁盯着你们干活?县令大人,县尉大人来么?”
梁山宝:“县令大人不常来,县尉大人每日都来瞧瞧。”
卢栩:“今天来了么?”
梁山宝一想,“没,昨个儿就没来了。”
卢栩心更定了,他把鞋往梁山宝怀里一拍,压着兴奋低声道:“山宝哥,说不准你们快能出来了!你快忙去吧,我先走了!”
梁山宝:“……?”
你倒是把话说明白了!
官差盯着,他哪儿敢乱喊,只得捡起掉地上的鞋,顶着官差狐疑的目光往脚上套。
梁山宝试了一双,又试了一双,差点扔了鞋骂娘,你说你给我送鞋,倒是送双合适能穿的呀!
卢栩带着茫然的锁子马不停蹄跑回城里,跑遍裘家所有的铺子摊子:“有多少银子?全拿去兑换成铜钱。”
所有人只有一个反应:“疯了吧?!”
但采购基本是卢栩谈的,他坚持,谭石头不在,梁山宝在牢里,裘虎走前又许了他十分之一的利钱,一时别人也没了主意。
见大伙都不愿意,卢栩也放弃了,“那就换一半吧,若是赔了,算在我的份子里。”
他们想了想,还是拿出大头,只留了几十两应急钱。
他折腾完,天已经快黑了,卢栩在码头等谭石头回来,鱼摊上留守的伙计马上告诉他,“刚刚衙门里通知,这几天大船出港都要先登记。”
卢栩:“大船?”
他们哪有大船?卢栩不住往船帮的船上看。
往州府去的水路堵了,这会儿除了官船,就只有船帮的货船是大船,船上装的大多还是粮食。
卢栩默默腹诽一番,还是他们县令大人心狠啊!
他们观阳的粮食,凭什么都往外跑?活该留下来!
正说着,谭石头也回来了。
与他同回来的还有四五艘小船,谭石头那艘眼见的吃水要深一些。他跳上岸,朝卢栩递了个放心的眼神,“都办妥了!”
卢栩看热闹不嫌事大,和谭石头嘀咕:“晚上安排几个兄弟在船上住,瞧见船帮的大船偷跑,就敲城门报官!”
谭石头安排人把钱运回大院里,一拍胸脯:“我来!”
当晚他就搬了铺盖睡到船里。
刚进后半夜,卢栩被人从熟睡中摇醒。
谭石头的脸在他眼前骤然放大,被烛火照着,一片狰狞,一滴滚烫的白蜡油落下,垂直落到卢栩眼尾,卢栩嗷一声惨叫,又疼又惊蹦起来,眼还没睁开先从脸上抠下块蜡来。
卢栩:“卧槽!”
谭石头:“是我!是我!”
他抄起枕头砸人,“大半夜扮什么鬼?蜡油都滴我脸上了!”
得亏裘家兄弟人少了一大半,他是自己住着,不然非踩到人不可。
谭石头放下蜡烛,安抚暴躁的卢栩:“哥,哥,哥,你是我亲哥!船来了!船真来了!”
卢栩按着眼角,糟心不已,“什么船?哪家船?”
谭石头:“官船!粮船!官船引着好几艘运粮船来了!”
“真的?!”
“我亲眼看见的!”
卢栩掀了毯子跳下床,穿上鞋就往外跑,“走!去看看!”
他们跑出来,才发现四周静悄悄的。
卢栩抬头看看天上在正中悬挂的月亮,“现在什么时辰?”
谭石头:“半夜啊。”
卢栩:“你怎么进城的?”
谭石头:“翻墙啊。”
卢栩:“……”
其他屋子里也有人听见动静出来了,“石头?小栩?怎么了?”
谭石头兴奋:“来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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