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科状元种田考科举 理科状元种田考科举 第60章

作者:牧野闻歌 标签: 种田文 爽文 穿越重生

  “射!”

  才转眼间己方就已经只剩下三个人,曹重顿时双眼煞红,他在场下就已经跟庆王夸下海口要断柳郁那小子一臂,要是反倒被那小子一挑七,他今后也别想在庆王跟前混了。

  “三面包抄,射他!”

  曹重此时已经杀红眼,从箭筒中抓出箭便朝柳郁射去,半点也不顾准头,试图以攻为守逼退柳郁。

  另外两人也不甘示弱,纷纷朝柳郁的方向拉弓射箭。

  左边看台上的庆王已经面沉如水,只见柳郁驾马后撤,轻松躲过曹重三人数支飞箭,随即抬臂控弦,曹重左右二人先后落马。

  又是被穿透左肩钉死在地上!

  右边观赛台上立刻爆发出一阵喝彩声。

  柳沐高声道:“曹重阵营六人落马!”

  庆王阴沉着脸,冷哼一声甩袖离开观赛台。

  左边观赛台的都是追随庆王的人,见庆王都脸色不渝离开,众人自然纷纷跟上。

  曹重见另外另外竟然一个照面就全部坠马,对上柳郁那双杀意乍现的眼睛,背上顿时冷汗涔涔。曹重余光扫到离场的庆王,方才冲上颅顶的热血瞬间冷却,理智回笼后立刻纵马回身飞奔,只要他能在柳郁射中他之前离开练武场就算他主动认输,柳郁便不能再对他不利。

  他还有救!

  庆王既然已经抛弃他,他便没必要再为了讨庆王欢心得罪柳郁这个杀神。

  不知为何柳郁没有再开弓,曹重听着身后越逼越紧的马蹄声只觉得自己成了被追赶的猎物。

  离练武场边缘还有最后五十步!

  曹重攥紧手中的缰绳,口中不住地喘着粗气,耳边已经再听不见任何声音,就连鬼魅般紧追不舍的马蹄声仿佛也消失不见。

  最后一步,只要马蹄跨出赛场,他就有救了!

  扑哧一声响起,曹重只感觉自己右肩仿佛被巨锤重击,整个人腾空从马背上飞出,狠狠砸在练武场外,受惊的马儿厉声嘶鸣,高高扬起马蹄又种种落下。

  曹重被箭矢狠狠钉在地上猛地咳出一大口血,他的右肩和左腿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视线消失前的最后一刻,只见一匹四蹄雪白的马儿高傲地摔着尾巴从他身边经过。

  “曹重阵营七人全部坠马,此次骑射比斗,胜出者为柳含章!”

  柳沐的话音刚落,观赛台上便爆发出剧烈的喝彩声,秋羲第一时间冲出人群朝柳郁的方向奔去。

  练武场上只余几名被射落马下的庆王跟班在地上哀嚎,守在场边的监丞立刻带着医师前往场中查看曹重七人的伤情。

  一名大夫正在检查最先落马的监生,往这人不住哀嚎的嘴里塞了张手帕后,朝他道:“运气还挺好,伤口干净利落,虽然伤筋动骨但骨头没碎,只是钻了个洞,养几个月胳膊还能用。”

  这名监生听后立刻撅了过去。

  给曹重治伤的大夫过去时发现人已经昏死在地上,左腿和右肩上的骨头都碎了,大夫摇摇头:“这也是运气不好,竟然被马蹄给踩碎了腿骨。”

  柳沐扫了一眼曹重的方向,啧啧道:“猫捉老鼠啊,这人看来是把郁弟得罪透了。”

  踏月乖巧地在秋羲面前停下,柳郁刚翻身下马,秋羲立刻扑了过来。

  “可有受伤?”秋羲捧着柳郁的脸检查一番后又牵起他的双手仔细查看。

  柳郁任由秋羲摆弄,笑着道:“无碍,郁既然答应了月白要完好无损地出来,自然不会食言。”

  秋羲一番检查后见柳郁确实完好无损,别说箭伤,身上连半点破皮都没有,这才终于放下心。

  “好了,既然没有受伤,那我们来谈谈堂堂踏月公子柳含章是为何要诓骗我的吧。”秋羲双手抱臂,朝柳郁抬了抬下巴,“说说看,刚回国子监上学那日,我去博士厅背书,你为何装病哄我?”

  听到这里,柳郁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余光扫到柳沐正偷偷朝这边望过来,自幼聪慧过人的柳含章哪里不知道是有歹人故意挑拨离间。

  远处的柳沐刚和他家幺弟对上视线,顿时就笑不出声了。

第75章

  入夜,柳府,柳郁房中。

  月光透过窗户隐隐落进屋里,将窗下那片地上照得亮堂。

  桌上烛光摇曳,盘中香甜的乳酥蛋糕缺掉了一角,显然是被人切走了。

  浅色的床帏里在烛光的照耀下透出两个交叠身影。

  床上,柳郁穿着宽松的交领睡袍靠坐在床头,双手被人用丝带牢牢捆住吊过头顶系在床头的帏杆上,那双诱人深陷的凤眸被一根素色丝绦蒙住。

  本来是受制于人的姿态,柳郁却半点也不恼。

  秋羲穿着一身和柳郁同款的睡袍,好整以暇地跪坐在柳郁的双腿上,他手中正端着一只玉盘,盘里盛着的便是桌上少掉的那一角乳酥蛋糕。

  他手里拿着勺子轻轻敲了敲盘沿,发出叮的一声清响。

  “柳含章,我来问你,你只管回答是或不是,”秋羲一脸严肃,又敲了敲手中的玉盘,威胁道,“你要是老实交代,就奖你吃蛋糕,若是拒不配合,那就休怪我严刑伺候。”

  柳郁唇角微扬,轻笑一声:“月白只管问,郁知无不言。”

  秋羲板着脸冷哼一声,伸指挑起柳郁轮廓分明的下颌,骄矜道:“哼,算你识相,接下来你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想清楚了再回答。”

  柳郁忍不住哼笑出声,紧绷的小腹微微起伏,从开到腰间的衣襟下露出线条流畅的腹肌。

  “嗯,在下绝无虚言。”

  秋羲喉头上下一滑动,双腿分开跪坐在柳郁两侧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随后又重新板着脸坐好。

  只听啪的一声,秋羲一巴掌拍在柳郁诱人的腹肌上,厉声道:“谁许你笑的,休得无礼。”

  柳郁强忍住笑意,只是微微上挑的唇角无论如何压不下来。

  “是郁之过,不该堂上无礼,请月白责罚。”

  秋羲被柳郁这一句讨饶哄得耳尖绯红,他不自然地干咳一声清了清嗓子,又严肃道:“我且问你,咳疾可是只在严寒酷暑时发作?”

  柳郁缓缓回答道:“算是,冬夏时多发,冷暖事宜时若练功耗费过大也会发作。”

  “嗯,”秋羲满意地点点头,从玉盘里舀了一勺夹心蜜桃蛋糕喂到柳郁嘴边,“算你老实配合。”

  柳郁笑了笑,就着秋羲的手微微颔首吃掉他下午时点的蛋糕。

  “我再问你,”秋羲拿手帕为柳郁擦掉唇边沾上的乳酥,“我刚来国子监上学被点去博士厅背书那日,你是真咳呢还是假咳呢?”秋羲又挑眉补充道,“不许骗我。”

  柳郁张了张嘴,但是没有说话,秋羲见状手指在柳郁敞开的衣襟间戳了戳。

  “我数到三,你要是不回答就默认在装病骗我,休怪我大刑伺候。”

  感受到腹部传来的触感,柳郁微微挑眉,只听秋羲已经开始数数。

  “一。”

  柳郁没有回答。

  “二。”

  柳郁任然洒脱随性地靠在床头,仿佛刚才信誓旦旦说知无不言的柳含章跟他柳郁不是一个人。

  秋羲气极,冲着拒不配合的某人冷哼一声,立刻数到“三”。

  “你既然默认了,就休怪我不客气。”秋羲语气微凉。

  柳郁这才浅笑着开口道:“请月白责罚。”端方坦荡,一副任君施为的样子。

  “哼,我可不会轻饶了你。”

  秋羲恶狠狠地伸指从玉盘里挑了一团乳酥,将玉盘放到一边后才单手撑在身侧缓缓靠近柳郁。

  “你求饶也没用,这是对你装病诓骗我的惩罚。”

  柳郁唇角微微上扬,半点也没有要为自己找个说辞的意思。

  秋羲见柳郁一副放任自流凭君采撷的样子既气恼又心脏砰砰直跳,冷哼一声将手指上的乳酥轻轻抹在柳郁唇边。

  他垂首在柳郁耳边低声喃喃:“这可是你自找的。”

  柳郁侧首就要去寻秋羲的双唇,结果被秋羲钳住下颌蹙眉问道:“谁许你动的?”

  秋羲缓缓舔了舔染着蜜桃香味的乳酥,乳酥入口即化。

  “果然太甜了,”秋羲一点一点舔舐着方才抹上去的乳酥,半分也不给柳郁留下,“下次换别的口味怎么样?”

  秋羲用舌尖将最后一抹乳酥卷进口中,沾染了甜味的唇珠在所到之处留恋辗转,却丝毫不肯触及柳郁颜色浅淡的双唇。

  “月白。”

  柳郁喉头发紧,声音里带着一丝寻常难见的急切。

  “我说过,你讨饶也没用。”

  秋羲重新跪坐回去,拇指在柳郁唇边摩挲,指尖却被忽然挣脱钳制的柳郁含进嘴里。

  感受到齿贝挑逗的厮磨,秋羲羞恼地瞪大那双水润的桃花眼,飞快地将手指抽了回来。

  “确实很甜。”柳郁挑唇笑道。

  秋羲冷哼一声,立刻端起上位者的架子:“柳含章,休得无礼。”

  柳郁宠溺地应了一声:“是我的错,月白只管责罚。”

  秋羲重新端起玉盘敲了敲,双眉紧蹙:“我再问你,芙蕖宴那日你在府上到底喝了多少酒,你可知那许多的酒于你的咳症有碍,为何明知如此还强行饮酒?”

  柳郁一如方才那样靠坐着并不答话,只是露在长发外的耳尖微微泛红,被蒙眼的素色丝绦衬得更加明显。

  秋羲见状眉峰微扬,仿佛终于扳回一局,挑唇道:“还不老实交代,休怪我极刑伺候。”

  柳郁不知想到什么,仍然只字不提,露在乌发外的耳尖却越发的红了起来。

  “哼,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秋羲双指从玉盘里挑了一团乳酥点缀在柳郁脖颈间凸起的喉结处,他将玉盘掷到床外的桌案上,好整以暇地长身跪坐在柳郁身上。

  “柳含章,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那日为何偷偷饮酒?”

  柳郁拒不配合。

  “这可是你自找的。”

  秋羲温热的指尖从柳郁的锁骨处一路向下,最后在他紧实的小腹处轻轻打了一个圈,勾得柳郁心里犯痒,却再没有下一步动作。

  见柳郁难耐地蹙起眉头,秋羲得意地勾起唇角,手臂搭在柳郁宽阔的双肩上,俯身缓缓舔去那些碍眼的乳酥。

  隐藏在乳酥下的喉结微微滚动,柳郁呼吸渐沉。

  秋羲满意地欣赏着眼前难得一见的景色,还未等他看够,忽然就听见头顶传来滋啦的裂帛声,他一怔愣,便觉肩膀被一双大手死死钳住,顿时天翻地转,整个人被紧紧压倒在锦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