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病美人被迫成攻 穿成病美人被迫成攻 第89章
作者:晴川泪相思
赵韩青被气得脸色铁青,漂亮的凤眼中是浓得化不开的恨意,他伸手掐住了司南遥的喉咙,用尽全身力气,面目狰狞地看着司南遥渐渐窒息的模样。胸腔内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司华遥的脸色变青,额角的青筋暴起,即便如此他依旧直直地看着赵韩青,桃花眼中尽是轻蔑。
就在司南遥即将失去意识时,赵韩青突然松了手,缺氧让他浑身无力,身体本能地大口喘息着。
“司华遥,你想死,朕偏偏不让你死!朕还没玩够,你的人也没死绝,在此之前,你就好好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赵韩青粗暴地撕开司南遥的衣服,转眼间他便衣不蔽体,待司华遥看清他的惨状,不由瞪大了双眼,司南遥遍布各种伤痕,鞭打的痕迹,烙铁的烫伤,利刃的刺伤等等。最为引人注目的,便是胸前的两个流着脓的伤口,他的rt生生被割掉,还有下/体也被割除,留下的伤口让人看了心里发寒。
赵韩青从一旁取了一个特殊的短棍,短棍上有倒刺,他来到司南遥的身后,硬生生地捅了进去……
司华遥看看面目狰狞的赵韩青,看看痛苦的司南遥,心里忍不住发寒,连忙移开视线,再也不敢多看。
许是受到了惊吓,司华遥猛地睁开了双眼,看着头顶熟悉的床帐,大口地喘息着。
“王爷,您醒了。”
章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司华遥转头看了过去,只见床边站着章家两兄弟。
司华遥撑起身子,摇了摇昏昏沉沉的脑袋,道:“本王这是怎么了?”
章进给司华遥拿了个靠枕,垫在他身后,道:“王爷烧了一日,不过现在烧退了,接下来的几日王爷需卧床静养。”
“发烧了?”怪不得昏昏沉沉的,司华遥捏了捏眉心,道:“去倒杯水。”
章进转身给司华遥去倒水,章辙出声叮嘱道:“王爷,您现在的身子断不能劳累,国事先暂缓吧。”
“国家大事事关赵国千万百姓,本王怎能不管。”司华遥顿了顿,接着说道:“你们放心,本王心中有数,只处理紧急事务。”
章进端着水杯走了过来,递给司华遥,道:“王爷,您喝水。”
司华遥‘咕咚咕咚’把水喝完,干涩的嗓子好受了些许,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已过酉时,王爷可是饿了,草民这就去让他们准备膳食?”
“准备些清淡的便可,本王没什么胃口。”
“是,草民这就去办。”
见章进转身要走,章辙上前拦住,道:“我去吧,你在这儿守着王爷。”
章进回头看看司华遥,道:“好,那就有劳兄长了。”
司华遥靠在床上看向章进,笑了笑说道:“看来济宁一行,已让你们兄弟消除了隔阂。”
章进被看得脸上一热,道:“这还多亏了王爷,草民还未曾谢过。”
说到这儿,章进恭恭敬敬地给司华遥行礼道:“章进谢王爷。”
“你替本王做了不少事,这‘谢’字就不必了,以后若有为难之事,可以来见本王,若能办,本王不会推辞。”
“是,多谢王爷恩典。”
“洪阳在何处?”
“公公出去办事,应该还未回来。”
“你去让人找找,本王有事吩咐。”
“是,草民这就去。”
章进离开,偌大的寝殿便只剩司华遥一人,他疲惫地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梦中的情景,让他不禁打了个冷战。
“那是梦,还是曾经发生过的事?”司华遥小声呢喃道。
那场景太过真实,根本不似在做梦,难不成这是司南遥记忆中的场景?他经历第一世的结局,便被赵韩青抓住,整整折磨了四十九天,这四十九天里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原剧中并未仔细描述,只说司南遥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若当真是司南遥所经历过的,那也太惨了!
司华遥一激灵,光是想想就难以接受,只是若他经历过这些,为什么第二世还能爱上赵韩青,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妈妈咪呀,他们两个都有病!”司华遥忍不住吐槽道。
除了有病,司华遥实在想不出其他理由。
一想到昨晚两人发生了关系,突破了最后一道防线,司华遥想死的心都有了。这样一个危险人物,他偏偏还给睡了,若能跑,那便万事大吉,若跑了又被抓住,那下场绝对和司南遥相差无几。
司华遥……
可他们已经发生了关系,若是跑了,不就成渣男了?
什么渣不渣男的,还是小命要紧!
司华遥的脑子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让他赶紧跑,一个让他负责任,打来打去也没打出个所以然,搞得他有些欲哭无泪。
“早知如此,我就算死,也不能选他啊!”
“王爷,您是在叫人吗?”
司华遥一个没控制住音量,被江林听到了,只是他并未听清。
司华遥抬头看向江林,忍不住上下打量,他的相貌也是上等,因其常年习武,身材也挺拔、修长,与赵韩青相比分毫不差。
想到这儿,司华遥愣了愣,忍不住问自己,他是个性取向正常的男人,要想的不应该是女人吗,为何要比较两个男人?
见司华遥在发呆,江林有些奇怪,问道:“王爷,您没事吧?”
司华遥回神,有些尴尬地摇摇头,道:“没事。”
“王爷,在您昏睡时,皇上审讯了曹贵人,还杖毙了清荷,将高怀的双腿打断,轰出宫外。”
司华遥微微蹙眉,“这般说来寝殿的四叶草是高怀放的?”
“曹贵人是这般说的,但属下觉得事情并非这般简单。”
“哦,怎么讲?”
“这件事发生的太过奇怪和巧合。”江林整理了一下思绪,继续说道:“既然曹贵人已经准备好动手,为何会遗忘盛放合欢香的荷包?遗忘也就罢了,再让人去取,竟又弄丢了,这太不合常理。还有,为何这一幕会被王爷撞见,又为何王爷到时,皇上并不在寝宫?属下以为这就是有人在布棋,目标便是王爷。”
“昨日本王去寻皇上,是临时起意……”说到这儿,司华遥停了下来,道:“不,是昨日本王见了高阳王后,才要去见皇上,商议齐皇割让山城一事,所以本王的行踪并非不能掌控。只是高阳王与曹贵人又怎会有联系?”
“王爷,曹贵人说是受清荷的鼓动,才想到用此法算计皇上,可如今清荷被皇上下令杖毙,死无对证,根本无法查问。王爷,属下怀疑此事就是皇上授意,皇上杖毙清荷是为了杀人灭口。”
“你说皇上联合高阳王,通过清荷利用曹贵人和高怀,只为算计本王?”司华遥眉头皱紧,内心有些排斥这样的说法,但想到方才看到的那些恐怖画面,他又有些动摇,“若皇上真想杀本王,他完全可以在本王失去理智时动手,可他并没有这么做。”
“王爷,若皇上那时动手,属下定会血洗皇宫,皇上也在劫难逃,所以他并未动手,而是借此损害王爷的身子,这样便能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江林就是认准了这件事与赵韩青有关。
“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司华遥沉吟了一会儿,问道:“洪阳去哪儿了?”
“公公唯恐王爷的安全受到威胁,回王府招来了暗卫,还动用了锦衣卫和东厂的番子,现正在布置防卫,如今的皇宫犹如铁桶一块,谁也休想对王爷不利。”
司华遥欣慰地笑了笑,道:“本王身边有你们真是三生有幸!”
林江躬身说道:“王爷言重,能跟随王爷,是属下之幸!”
“皇上现在何处?”
“在寝殿休息。”
“曹贵妃呢?”
“被看管在偏殿。”
“那高怀呢?”
“被洪阳公公安置在冷宫中。”
“把两人都带来,本王要亲自审问。”
“属下这就去。”
林江躬身退出殿外,正巧遇到洪阳,打招呼道:“公公回来了,王爷让我去带曹贵人和高怀过来问话。”
“你去带高怀,咱家让小方子去带曹贵人。”
“好。”林江没在多说,大步朝着冷宫而去。
章进随着洪阳进了寝殿,见司华遥下了床,连忙上前,道:“王爷怎么下床了,您现在需卧床静养。”
“无妨,倒杯水而已。”
章进上前扶住了他的手臂,自顾自地说道:“您刚退烧,身子正是虚的时候,您若有什么吩咐,直接说便可,草民来做。”
司华遥知道他是在意自己的身子,虽有些无奈,却也没有多说什么,照他的意思,重新躺回了床上。
安顿好司华遥,章进想去倒水,却见洪阳已端着水回来。
洪阳将水杯递了过去,道:“是奴才办事不力,竟让王爷殿中缺了人。”
司华遥摆摆手,接过水杯喝了几口,道:“殿中并非没人,只是都被本王支出去办事了,你也不必放在心上。”
“王爷,曹贵人的事,您可知晓了?”
“嗯,江林方才与本王说了。”
洪阳点点头,道:“奴才觉得江林所虑不无道理,还是谨慎些为好。”
“事实到底如何,待本王审过再说。”
约莫等了一盏茶的功夫,章辙提着食盒走了进来,熬了些粥,又配了些小菜,正适合没什么胃口的司华遥,吃饱喝足以后,方才让他们把人带上来。
曹明珍被清荷的惨状吓到,即便过去了半日,她还是一副惊恐的模样。
高怀比她还惨,被打断了双腿,整个人瘫在地上,时不时地□□两声。
司华遥看向曹明珍,出声问道:“曹贵人,合欢香和四叶草配在一起是催/情/药,这事是谁告诉你的?”
曹明珍听闻司华遥说话,被吓得一个激灵,随即抬头看了过去,很快又垂下了头,道:“是……是清荷!王爷饶命,嫔妾是受清荷的鼓动,才做了错事,嫔妾知罪,王爷饶命!”
“清荷是如何鼓动你的,如实向本王说来。”
“清荷……”曹明珍神经质的四下看看,眼眶通红,眼泪在打转,道:“清荷已经死了,被皇上活活打死了!”
“若你不想和她一样,最好老老实实地回答本王的问题。”
曹明珍的身子一僵,抬头看向司华遥,两行清泪落下,那模样倒是有几分楚楚可怜,若换成别人,怕是会忍不住将她拥入怀中,只可惜这殿中人都没有怜香惜玉这个概念。
“那日嫔妾在御花园赏花,听说兰嫔怀了身孕,心中十分羡慕,可皇上已经许久不曾宠幸嫔妾。清荷见嫔妾整日郁郁寡欢,便想了这么个法子,说能让嫔妾得宠,还能怀上龙嗣,嫔妾一时糊涂,便相信了她。”
“她可有说过这法子是从何处听说?”
曹明珍擦擦眼泪,道:“她只说是从别处听来的,嫔妾也就没多问。”
司华遥瞥了高怀一眼,道:“你是如何收买的高怀?”
“兰嫔曾跟嫔妾说过,高公公爱财,若是想让他办事,只要给钱就成,嫔妾便让清荷拿了五百两银子给他,他就应了。”
司华遥看向高怀,讥诮地说道:“在服侍先皇时,高公公便肆意敛财,先皇仁慈,念在你对他忠心耿耿的份上,并未发落于你,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如今竟将主意打到皇上头上,还真是不知死活!”
高怀如今也没了报仇的心思,只要能活下去,让他做什么都成,涕泪横流地求饶道:“王爷,奴才错了,奴才知罪,求王爷给奴才一条活路,让太医给奴才瞧瞧,奴才不想死,真的不想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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