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难当 陛下难当 第55章
作者:宋昭昭
秦见祀还没同贺子裕如此做过,想着倒也别致,他qj了自个儿的心中人,肆意凌辱侵占。
等到贺子裕恢复记忆的时候,他倒也有理可以解释——那不过是为了帮陛下更好地记起来。
柜门打开,秦见祀从里头拿出东西来,那东西做了手脚,就带着折磨人的意味,贺子裕抬起漆黑的眼来,狠狠盯着他,很快,这眼神又猛然破碎开来。
他只能被迫靠在秦见祀肩头,任他为所欲为,肆意羞辱。
指尖,一点点攥起。
“假把式。”
然而就是假把式,他忍不住有了反应。贺子裕身子发着颤,咬牙不肯再多出声。
不知过了多久,秦见祀才松开那只手,贺子裕一下跪在地上,锁链咣当,裳裤半褪,露出赤裸的半身来,狼狈不堪。
秦见祀走到洗脸盆前,慢条斯理地洗净了手,仍然是朱红官袍,一身清贵意。
他转过头来看向撑手在地的贺子裕,不管如何,这四根锁链确实衬极了他的陛下,那身上身下的巴掌印与吻痕,都是他所喜欢的。
想到不久以先,他们还同躺榻上,月光照下,临摹五官与身形。
那时他开玩笑说,贺子裕像他的王妃,是,祖传的簪子都给了出去,那位子合该也是贺子裕的。然而如今贺子裕瞧他的眼神,却又是那般的陌生,那般的防备。
平白叫人心中来气。
秦见祀要走一局棋,以帝王为棋,不管如今贺子裕是如何地抗拒,待到棋局解开那日,贺子裕都会知道他的心意。
而眼下,他就要qj折辱,要让贺子裕去冲破他所设下的樊笼,就像从前贺子裕渴望亲政那般,渴望着出去。
“陛下——”
“滚。”
秦见祀叹口气,最终又拿过长巾,一把扯过铁链来,将贺子裕拉近。
被锁链牵制的人就一下嗑入他怀中。
贺子裕又抬起头,与他对视着,那双眼的汹涌下像是藏匿着什么,像是被这简单的举动伤到,叫贺子裕几分焦虑与烦躁。
“陛下对臣,不该是这个态度。”秦见祀一字一句,吐出话来。
“那你……就该如此qj朕吗?”
“臣说过,臣是在帮陛下。”秦见祀的声音又很轻,摸过贺子裕那破了皮流血的唇。“待到陛下想起一切,自然会明白的。”
“取出来。”
“便留在里边吧。”秦见祀轻佻站起身来,“等陛下捂热了,臣晚间再来检验。”
第63章 qj二更
贺子裕略微动了动身子,鼓胀着难受。
秦见祀临走时不知摁了什么机关,锁链一下收缩去,他只能被迫衣衫不整地屈臂半吊在屏风旁,寝殿中无人点烛火,天色暗下来以后就是一片昏沉。
沉重的铁环牢牢锁住手腕,三分阴寒刺痛进骨子里,稍微动一动就是叮当声响,睁开眼疲软无力,或是说下午那会儿秦见祀的折辱已经耗尽了他的力气,他却不得不咬紧着东西,免得再狼狈去。
因他分腿半跪着,膝盖触地。
殿门吱呀一声推开了,他耳朵一动,听出是秦见祀的脚步声。
“看来陛下有听臣的话,”烛火被点起,露出零星光亮,秦见祀走近了,半俯下身照了照他身后,这让贺子裕觉得莫大屈辱。“陛下可有想起什么?”
“爱卿想让朕想起来什么?”贺子裕嘲讽看向他,“朕还以为与你关系有多亲密,如今看来,不过是受你亵玩,肆意凌辱。”
“不错,陛下是受臣亵玩。”秦见祀与他额间相抵,低低呼出一口气,如果一个人忘记所有,便将此前的感情都忘得干净,那他不知他与贺子裕之间的联系,究竟薄弱到何种地步。“即便如此,……那也是陛下甘心乐意,被臣凌辱。”
“绝不可能。”
“贺子裕!”
贺子裕抬起眼,像是从未被如此叫过,又觉得几分耳熟。秦见祀的手向下摩挲去,摩挲过那劲瘦的腰身,那屁股上,还留着秦见祀白日里打下的巴掌印,略微有些红肿地泛着指印。
他用指腹摩挲过,有些湿漉,看向贺子裕的眼神,晦涩难明。
“贺子裕,先来招惹本王的人,是你。”
他们四目相对,眼中倒印着跳动的烛火与彼此,手中的红烛淌下蜡泪,落在秦见祀指间,他似乎也不觉得疼,贺子裕淡淡看着,转过头去。
“这烛火,晃得朕眼疼,拿开。”
秦见祀像是笑了,仍然拿在手中。“只是眼疼吗?”
“是。”
“那臣就继续拿着。”
贺子裕屈臂吊着,握紧了拳头,“疯子。”
唇瓣被人咬开了,锁链又开始悉悉索索地响着,贺子裕呼吸几分急促,在昏暗中被迫与人拥吻,秦见祀又向下去,舔咬他的喉结,掌心包去揉捏,他最终仰起脖颈来,断续道:
“拿开……朕叫你拿开……”
“拿开什么?”
“……蜡烛。”
秦见祀笑了,他心软的陛下啊。
蜡烛被熄灭了,寝宫中又消逝了光亮,黑暗中悉悉索索的声音混着铁链声,是看不见的纠缠与纷争,炙热弥散。
秦见祀最终站起身来,指入贺子裕的发间,压着帝王的头低垂去,月光投下的朦胧影子隔着屏风,一站一跪,贺子裕紧绷着身子不愿做,又被秦见祀捏住了下巴。
“贺子裕,”秦见祀摸着他鬓发,“就这一次。”
“那明日,放了朕……”
“恐怕不能。”
贺子裕的唇瓣轻轻发着颤,“你还要囚朕多久?”
“直到你想起我为止。”秦见祀俯视着,指腹摩挲过他额间。蜡泪将秦见祀的手指燎出水泡,一片红肿意弥散,秦见祀像是感觉不到疼,一心扑在他的身上。
贺子裕颤着身子,有口难言。黑暗里,传来了低低吮吸的声音,墙角的猫儿低声叫着。被吊起的帝王完全折辱了脊骨,有些事有些计划在心中缓缓成型。
但首先,他得在开始,竭尽所能地讨好这位喜怒无常的摄政王。
许久之后,阴云遮蔽了月头,掩住了落地的月光。昏暗里秦见祀最终满足地嗟叹一声,松开了贺子裕。
而贺子裕低头,缓缓舔了舔唇角,藏起屈辱的眼神,“朕身体里的东西,可以取出来了吧。”
“如陛下所愿。”
咣当一声,玉做的东西沉重掉在了地上,近乎六个时辰的时间,已经被捂得温热湿漉,贺子裕有些不适应地闷哼一声,随即被人暂时解开看镣铐,抱到床上。
秦见祀俯身又来吻他,他没有抗拒。·
之后一连几日,秦见祀在巡查军营,处理政务之后,都会来到陛下寝殿内。
折辱与索取,让贺子裕一点点习惯他的存在与侵占。
朝野上下议论纷纷,说秦见祀挟天子以令诸侯,他都置若罔闻。太傅像是联合一些重臣行动起来,他也全然放纵。
而寝宫不远处,在暗卫值守范围外,有双眼静静看着。
.
谁也不知,几日后的下午,在秦见祀离开寝宫后,景端偷偷潜入过。当然隔着屏风他发现贺子裕的窘况,便转身闭上了眼睛。
幽暗的寝殿中,难得闯进一个不速之客,贺子裕睁开眼,往向屏风后的身影。
像是个女子。
“你是谁?”
而屏风外,景端摸着下巴思考,国师所说能解他毒之物名叫二色花丹,但那东西据他所知,于明面上南武只有一人拥有。
当年先帝从国库中取出,赐予当时的忠武将军,如今的摄政王秦见祀。
“小皇帝,你可知道二色花丹?”景端说,“此物能解毒,本公主可是费劲千辛万苦才进来找你,全指望你了。”
“……不知。”
“你帮我要来二色花丹,我救你出去,如何?”景端背对着屏风,倚门问道。
贺子裕眉头一皱,又问道:“你是谁?”
“我是你的皇后,嗯,你所爱之人。”
“孤可对你没感觉。”屏风后,贺子裕低笑一声。“但如今孤无人可靠,便信你一回,三日之后,银货两讫。”
景端拍了拍掌,“爽快。”
贺子裕不知能否完全相信景端,心中也存了戒心。没过多久暗卫来了,景端匆匆跳窗出去。
qj中的小插曲,之后仍然是殿中一人独自度日,他只能接着躺回床上,昏沉睡着。
直到唇边又渡进些热热的东西,贺子裕恍然睁开眼,看见是秦见祀回来了,正手拿着勺子,兴致颇好地喂他喝汤水。
看了眼外头日色,大抵已经是迟暮了,他仍旧是被锁在床上。
“陛下适应得很快。”
“嗯。”贺子裕听话地咽下舀来的汤水。
秦见祀眼中带了几分戏谑。“陛下就不想着逃出去?”
他猛然抬起眼,不知景端下午来过的事情,秦见祀是否知情。
汤水喂完了,秦见祀仍然坐在床边,他摸索着床沿起身来,探头吻上秦见祀唇角。
“朕,听皇叔。皇叔想朕留在殿中,朕便一直留着。”
秦见祀摸了摸他脑袋,“陛下就该如此。”
身子压了上来,像是毫不在意那锁链冰冷硌人,贺子裕躺在床上别过头去,仍秦见祀一再索取着。
肌肤相贴,唇齿相依。
他不明白秦见祀究竟要的是什么,也看不清秦见祀的打算。但有一点应当是真的,秦见祀倒是真的想与他时刻欢好。
于是贺子裕逐渐表现出对于秦见祀极大的让步,作为一个大方的君主应允这位臣子放肆的索求。
他要秦见祀逐步放低戒心,他信朝堂之上还会有支持他的大臣与忠直之人,只要他能从这牢笼中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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