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病弱太子后成了团宠 穿成病弱太子后成了团宠 第63章
作者:晴川泪相思
“张嘴二十。”林西淡淡地看着他,语气没有丝毫起伏。
见堂上差役没人动弹,阎良脸色一变,忙说道:“愣着作甚,还不照做!”
差役们这才上前,牢牢地按住张大贵,左右开弓,‘啪啪啪’就是二十个耳光。打得张大贵耳朵嗡嗡作响,脸很快便肿成了猪头。
差役退下,林西淡淡地开口,“若再有下次,把你舌头□□。”
明明是柔柔弱弱的模样,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张大贵就好似被人泼了一桶凉水,从头凉到脚,慌忙摇摇头,不好再吭声。
这招‘下马威’用的好。焦战在心里想着,忍不住勾起嘴角。
林西看向一直跪在旁边不曾吭声的黄六,道:“你叫什么,做什么营生,家住何处?”
黄六垂着头,道:“草民黄六,是张家的奴才,住在西城胡刘巷。”
“你和张李氏是什么关系?”
黄六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道:“草民一时鬼迷心窍,还请大人恕罪。”
“你所谓的鬼迷心窍是指何事?”
黄六本能地抬头看了一眼张李氏,随即又慌张地垂下了头,道:“是……是与夫人通奸。”
“你撒谎!”张李氏激动地看着黄六,道:“黄六,我平时待你不薄,去年你孩子生病差点死了,是我给了你十两银子看病,你儿子才能活到现在,如今你竟然恩将仇报!”
“夫人,您对奴才的好,奴才铭记在心,但事已至此……夫人你放心,黄泉路上有奴才陪你,绝不让您孤单一人。”
“你无耻!”张李氏哭着说道:“公子,他撒谎,民妇从未做过苟且之事,这一切都是他们在冤枉民妇,请大人明鉴!”
林西看向杨潇,低声说了两句。杨潇随即起身,朝着门口走了过来。焦战见状连忙闪身离开,直到杨潇将门口的花海棠叫了进去,才重新站了回去。
花海棠来到近前,笑着说道:“主子,您叫三娘?”
林西看了看堂中的黄六,道:“三娘,劳烦你给他把把脉。”
林西的命令让门口围观的百姓不明所以,小声议论起来。
“哎你说,这不是在审案么,怎么开始看诊了?”
“是啊,看了这么多年的案子,还从未见过在大堂上诊脉的。”
“还是让女子看诊,简直是有辱斯文!”
……
焦战也是一头雾水,不明白林西这么做的原因。
同样一头雾水的还有花海棠,只是她也没有多问,而是走到黄六身边,道:“手伸出来,我给你瞧瞧。”
黄六下意识地往后躲了躲,道:“草……草民没病,为何要把脉?”
“号脉而已,又不痛不痒,与你身体无害,你为何这般排斥?”见黄六这副反应,花海棠也起了疑心。
黄六慌忙否认,“草……草民没有……”
阎良自然也看出了不妥,手中的惊堂木狠狠拍下,怒斥道:“少废话!公子如何说,你便如何做,再这般推诿,大刑侍候!”
突然的巨响吓了林西一跳,不过对黄六很是管用,乖乖伸出了手。花海棠见状跪坐在地上,认真地为其把脉。
同样变了脸色的还有堂中的张大贵,慌张之色一闪而过。
林西再次靠近杨潇,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杨潇点点头,招手让门外的锦衣卫过来,随后小声说了几句,锦衣卫便领命而去。
过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花海棠方才收回了手,有仔仔细细地看了看他的面色以及舌苔,甚至按了按他的肚子。
待确定心中的想法后,她站起了身,道:“主子,他患有恶疾,恐命不久矣,且无法人事,所说通奸更是无稽之谈。”
花海棠的话音一落,众人一片哗然,没想到竟是这样的结果。
“若真如这女子所说,那张李氏岂不是被人陷害?”
“我就说张夫人为人和善,怎会做出这种事,原来是被人所害!”
“哎哎哎,你们说这小公子为何会知道黄六得了恶疾?难道他能未卜先知?”
“是啊是啊,是小公子让人给他看诊的,难道小公子早就看出张夫人是被冤枉的?”
……
焦战恍然回神,看向林西的眼神充满探究,想知道他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为何总是这样出人意表,却能击中要害。
黄六闻言面色大变,连忙反驳道:“胡说!我没病,你一介女流怎会看诊,你这是胡说八道!”
花海棠一听,顿时不乐意了,道:“瞧不上女子?难道你不是女子所生?不是女子一手养大?”
“我……我……”黄六心虚地说不出话。
林西出声说道:“三娘莫气。若大家不信,那便再请大夫来诊治,正好让大家瞧瞧,女子也可行医,且不吝于男子。”
花海棠闻言心里舒坦了不少,道:“还是主子明理。谁若是怀疑,可请大夫来看诊,便是宫中的太医来了,三娘也不怕。”
……
“这女子好大的口气,怕是真有几分本事。”
“你们看小公子的装扮,再看阎大人对他的态度,这定不是普通人家的公子,能让小公子带在身边的,哪能是凡人。”
“是啊是啊,我看这案子今日便能破。”
……
林西看向黄六,道:“你身患恶疾,自知时日无多,为了能给家中弄点钱财,便昧着良心干出恩将仇报的事,诬陷张夫人与你通奸,我说的可对?”
“不是,没有,草民……”
“你患有恶疾一事,只要看过大夫便瞒不住。”见黄六还想狡辩,林西打断他的话,道:“还有你的家人,你别忘了,除了通奸以外,你还要背负杀人的罪名,你死了可以一了百了,而他们却要背负杀人犯亲属的罪名,一辈子抬不起头,一辈子被人指指点点,这样的日子是你想给他们的吗?”
黄六怔怔地看着林西,好半晌没有说话,突然一阵哭喊声传来。
“六儿,你可不能糊涂啊,娘可就这么一个儿子!”
“当家的,夫人对咱们有恩,咱们就算穷死,也不能做这种让人戳脊梁骨的事啊!”
“爹,呜呜……”
黄六转身看了过去,眼泪顿时涌出眼眶,道:“娘,欢儿……”
第52章
看着眼前的老母和妻儿,黄六不禁泪流满面,回想林西方才的话,他转身面对张李氏,哭着匍匐在地,道:“夫人,奴才对不住您,奴才有罪!”
张李氏跪坐在地上,放声哭了起来,发泄着心中的委屈和悲痛。
看到这儿,焦战已经猜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很好奇林西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脉络的呢,为何从一开始就好似已成竹在胸?
过了一会儿,突然有锦衣卫走了进来,在杨潇耳边低语了几句,随后退到了一旁。杨潇收到信息,又传话给林西。
“安静!”林西听后,扬声说道:“待会儿我不问话,谁都不要开口,否则大刑伺候。还有堂外的众人,不要言语,我请你们看出好戏。”
堂外的众人眼睛一亮,霎时间安静了下来,脸上皆是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
大堂安静下来,林西再次吩咐道:“黄六的家眷退下。”
锦衣卫带着三人离开大堂。
林西看向张大贵,威胁道:“若没有我的问话,你敢开口,我便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若你配合,兴许能少些皮肉之苦。”
鼻青脸肿的张大贵畏惧地垂下头,不敢瞧林西一眼,那明明文文弱弱的人,眼神却冷得让人心里发寒,尤其他还是锦衣卫的人,锦衣卫的凶残,林国百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说的并非夸大其词。
不待张大贵回话,门外便传来呼和声,“让开,让开!”
焦战很好奇那名锦衣卫带来的消息,可他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和这些看热闹的人一样,等着接下来的发展,这让他心情复杂。
人群自觉地让出一个通道,让霍刚等人进了大堂。
堂上坐着的阎良一怔,似是猜到了什么,脸色变得很难看。他下意识地看向林西,正碰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其中的威胁显而易见。阎良心里一惊,勉强地笑了笑,随即移开了目光。
看着他们的眼神交汇,焦战似乎明白了什么,林西所说的这出好戏的主角,应该就是走进来的这几名差役,且和刑部右侍郎阎良有关。
霍刚来到近前,行礼道:“大人,下官回来了。”
阎良瞥了一眼林西,见他始终看着自己,心里不由一阵苦笑,道:“可有发现?”
“回大人,下官在张夫人的卧房内发现血迹,还在其床底找到了带血的刀。”霍刚说着,拿出一把沾血的刀,呈在众人面前。
“呈上来我看看。”林西出声说道。
杨潇起身走了过去,将霍刚手里的刀接了过来,呈到林西面前。
林西仔细看了看,随口说道:“确实与尸体的伤口吻合。”
霍刚见状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道:“除此之外,下官还在现场发现了这块玉佩,这玉佩上也沾有血迹,下官询问过张府的下人,这玉佩是张李氏所有。”
杨潇又将玉佩接了过来,呈给林西。
林西接过玉佩看了看,点头说道:“玉佩上确有血迹,且留下一枚清晰的指印。”
林西看向张李氏,问道:“张夫人,这玉佩可是你的随身之物?”
张李氏抬头看了看,似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难看,又想到她通奸罪名不成立,那杀人便没了动机,又缓了神色,实话说道:“是民妇的,但这玉佩前两日弄丢了,民妇也不知为何会出现在别处。”
“尸体旁边有你的玉佩,家中又出现血迹和凶器,看来是证据确凿啊,你还有何话要说?”
张李氏愣了愣,不明白为何林西一下子变了脸,随即喊冤道:“冤枉!民妇没有杀人,民妇是冤枉的!求公子明鉴!”
“虽然没有人证,但物证确凿,你还在此处喊冤?”
霍刚见状出声说道:“公子,有些犯人就是嘴硬,不用刑,她是不会招的。”
林西闻言看了过去,道:“依你的意思是用刑?万一她是冤枉的,那岂不是屈打成招?”
“公子,现在物证确凿,杀人凶手便是张李氏和黄六,便是打死,任谁也不会说什么。”霍刚说的义正词严。
林西转头看向阎良,道:“阎大人以为呢?”
阎良已经猜到了**分,定是霍刚瞒着他收了张大贵的好处,故意陷害张李氏,谋夺张家的财产。阎良心里直打鼓,不知林西是否怀疑他也参与其中。他现在对霍刚是恨得咬牙切齿,恨不能吃其肉寝其皮,将他碎尸万段。
“我们查案要讲求证据确凿,要让嫌犯心服口服,怎能随意对其用刑。”
现在阎良能做的就是尽量摆脱牵扯,乌纱帽保不保得住另说,先得保住命,这种猪队友早死早好。
霍刚明显一愣,随即说道:“大人,凶器已经找到,也在张李氏房间内发现血迹,还有凶器,证据已然确凿,就算对她用刑,也不会有人多说什么。”
林西打断霍刚的话,道:“司狱,张李氏为何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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