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僧只是个教书先生而已啊 贫僧只是个教书先生而已啊 第99章
作者:炸毛的红眼兔
时重霜面无表情,手指按在元问渠眼尾,说:“先生,你方才做梦了吗?”
元问渠歪头:“嗯?”
时重霜语气平静:“一直在喊戚月窥。”
“……”
元问渠推开时重霜胸口,缓缓坐起来,被褥滑下去,暴露出满身细细密密的吻痕以及胸||前红||肿的凸起,比平常似乎都鼓了一圈,惹人怜爱,也让人想肆意||玩||弄。
“嘶……”乍然接触到外界,元问渠拧眉出声道,“你昨日说的,我都记得,别乱想其他子虚乌有的,有什么要问的,我亲自和你说。”
时重霜紧跟着坐起来“嗯”了声,抬手覆了过去,将白色的药膏轻轻涂抹上去。
“哪里来的?”元问渠问。
“找四四要的。”
元四四出来确实有背着他的药箱,里面乱七八糟的瓶瓶罐罐,没想到里面还有这个。
元问渠抬眸,已经能想象元四四龇牙咧嘴无语凝噎的表情,有些泛痒,元问渠刚动了下就被时重霜摁住。
“先生,忍一下。”
在时重霜给他上药的时候,元问渠下巴搭在时重霜肩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时重霜棱角分明的侧脸看。
“长大了。”元问渠喃喃说。
“嗯?”时重霜侧眼看过来,“三年了,我当然会长大。先生倒是没有什么变化。”
时重霜手上动作一转,找到某处轻轻一压,唇角微微勾起:“这里还是一如既往地……紧。”
“你在床||上教给我的,他是不是也会这样对你?”
元问渠身体一麻,手攀在时重霜肩膀,指甲下意识掐下去,闷哼了一下:“小霜你……乖一点。”
“先生,我在给你上药,乖不了。”时重霜无视后背被掐红的轻微疼痛,眼神淡淡地看了一眼元问渠泛红的侧脸,说,“他在你面前应该也不曾乖过。”
“……”
“没完了是吗?”元问渠摊在时重霜怀里,喘了一口气说。
时重霜眼神深深,瞳孔漆黑,收回手将崭新的里衣给元问渠穿上,然后唇印在元问渠胸前亲了一口,说:“完了。先生咱们该谈正事了。”
“……你。”元问渠一口气憋住,头次感受到无话反驳的憋闷。
关键是现在时重霜似乎改变了策略,要以这样一脸无所谓地不经然提起戚月窥来,让元问渠解释都无从解释。
解释什么?
说时重霜梦里梦到的他被戚月窥弄得一塌糊涂的许多次都是真的?
不过现在元问渠也基本确定了时重霜就是戚月窥,对于这件事,元问渠当初第一时间就去问了元四四。
元四四起初对这件事也表示很惊讶,按理说一个世界里,确定什么人保留记忆以及重生都是有数据记录在册的,就像元问渠和元成青,其实从他自己的系统数据里就可以查出来。
在最初元四四不是没有查过时重霜,但一无所获,这也是即便两人长得再像,元四四也没有给元问渠打包票两人就是同一个人的原因。
但元问渠却依然心存怀疑,因为当初第一次醒来后见到寒食寺的吉祥居,他心中便隐隐约约有种感觉,戚月窥总会回来的。
现在元问渠只恨时重霜想起来什么不好,偏偏要以梦的形式记起来这些乱七八糟没眼看的东西。
元问渠将外袍拉了拉,赤脚下床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茶水入喉,缓解了些轻微的哑声。
时重霜找来软垫,垫在扶手椅上。
元问渠拢着衣裳缓缓坐下来,轻抿茶水,看着时重霜悠悠道:“什么时候确定我是谁的?”
说的是时重霜进崇文馆藏书阁查他的事情。
原本时重霜并不知道,但一切都来源于那场教幼时元问渠骑马射箭的梦,他才意识到,先生或许属于从前。
并且戚月窥这个名字他查了许久,但一无所获,仅仅只是从史书上查到寥寥几句关于“戚月窥”这个名字,梁帝元桢忠诚的将军和丞相,将军府唯一的嫡长孙,一生未娶,死在穆城的反乱中。
这是太过久远的人了,时重霜看过就略过去了。
知道那场梦以后,他才真正开始关注起大梁梁帝元桢在的那几十年。
从即位后的手段、行事作风,史料上的样貌以及那位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将军。
时重霜这才发现,元问渠平日里的行为与这位大梁皇帝是多么地相像。
自这之后,仿佛打开了什么开关,先生和戚月窥的身影便在他梦中一发不可收拾起来了。
时重霜想了想,还是一五一十地和元问渠说了。
听后,元问渠拿着茶杯垂眸深思,良久才轻叹一声:“这样啊……”
他招手让时重霜靠近,伸手摸了摸他的侧脸,轻笑说:“以后还回来好不好?别不开心了。”
时重霜深深看着元问渠,眼里闪动着微弱的光,喉结微动,他说:“好。”
之后元问渠又问了时重霜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时重霜道:“我们来查浃州水利的事情,发现……”
话音未落,房门猛然被推开。
“公子,抱歉没有打扰到您吗,方才被绊了一跤……”
两人齐齐抬眸看去。
晴芳站在门前,手还顿在半空,身体微晃,抬头看向元问渠,待看到他脖子上的痕迹后,神情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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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因为这一章的很多内容都补到1】了,抱歉让大家等好几天,这一章就不设v了,还是和之前一样,等1】审核解锁之后再替换新的内容(づ ̄ 3 ̄)づ
另外是2合1,但一部分内容让我推翻重写了,不确定能不能在今天12点前写完,大家可以留着明天看Orz
第95章 挂牌子伺候人
时重霜站起来,眼神淡淡扫向站在门边的晴芳,垂眸将元问渠落在肩膀的外袍拉好,又用簪子随手将头发挽起来。
晴芳眼睛转向站在元问渠身边的时重霜,眼神微闪,没有忽视元问渠的那一头银白长发,她默默将惊讶和好奇打量压下去,忙垂下眼,退后两步,歉声道:“是晴芳打扰了,奴婢晚些再来。”
说完,晴芳便伸手关上了门。
门轻轻吱呀一声被关上,时重霜冷了脸色:“她故意的。”
元问渠握手抵着唇轻笑道:“那你既然发现了她站在门外偷听,怎么不把她给揪出来?”
时重霜眸光一动,看着元问渠附耳说:“反正都是些先生的哼吟声,让人听了就听了罢。”
元问渠一顿,手一巴掌拍向时重霜胸口,佯怒道:“胡言乱语。”
时重霜凤眸染上笑意,抓住元问渠排上来的手,握在手里轻轻揉了揉,道:“先生我错了,外面听不到的,放心。”
元问渠睨了一眼时重霜,心下微松,收回手眼神危险地看着时重霜,道:“你越来越放肆了,小霜。”
“没有,先生。”时重霜道,“先生难道不知道,我本来就这样吗?”
“之前只是以为先生喜欢乖一点的,装得我好辛苦。”时重霜蹲下身将元问渠细瘦的脚握在手里,为他穿上鞋袜,垂眸道,“不过现在我发现了,先生还是更喜欢戚月窥那样的罢。”
“……”
元问渠看了时重霜好一会,勾起他下巴“啧”了声,将已经穿好鞋袜的脚踩在时重霜肩膀,冷哼:“你觉得你很懂?给我老实些,别动不动就提戚月窥,你做你自己便好了,我都喜欢。”
“曾经是曾经,已经发生的事情不要太过纠结,更不要自己困住自己,让自己不好受,我选你不是寻的替身,你就是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含情脉脉地说完之后,元问渠脚尖踢了踢时重霜肩膀,语气一转,淡淡道,“所以,”
“若是让我发现你乱学别人的模样,有你好受。”
“听到没有?”
听到这话,时重霜扬唇,在元问渠腿边蹭了蹭,说:“好。”
一番敲打完,元问渠满意地点点头,弯腰在时重霜唇上一吻,又舔了下:“乖。”
时重霜抬手将元问渠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加深了这个吻,随后下巴搭在元问渠颈间,开始说正事:“前几日我们 一路调查到林水这里,发现原有的河道虽然被加固,但似乎是多此一举的事情,原有的河道虽说已经好几年了,但并不老旧,远远达不到要加固的程度。”
“当务之急,该是解决没有水的问题才对,林水泥沙问题首冲其要,但我们却发现了一条新挖的河道,一路延伸到望林山庄,这才用了些手段来这里调查,不曾想昨夜竟看到先生。”
“先生,你怎么会来浃州?”时重霜问。
“来随便溜达,顺便看看你。” 元问渠又问,“还有,你昨夜说二楼是鸾凤阁,什么意思?”
昨日他们去的时候明明一切都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二楼也安安静静,并未有什么异常。
以及……令元问渠在意的事是,时重霜说见到了一个和他长得很像的人。
他不得不慎重起来。
事情怕是冲着他来的。
元问渠靠在时重霜身上深思。
如果二楼一贯是做那些皮肉生意的地方,为何他去的时候是安安静静的?晴芳又为何将他们带到那里,什么也没有发生?
时重霜同样疑惑。
干想定然是什么也想不出来的,元问渠直接拍手决定:“算了,先不想了,现在想得再多也无济于事,出去转转吧,我饿了。”
“好。”时重霜点头应道,“柳轻意他们两个在三楼,先生要见吗?”
元问渠将长帷帽戴上,抬手推开门,随口说:“暂时不用,我来本就是为了见你罢了,你们要调查的事,不必问我,如果我有线索,会告诉你的。”
房门被打开,外面天光大好,入眼向下望去便能将大半个望林山庄看在眼里,楼下石桌上稀稀疏疏地或站或坐几个人,早已没有了昨夜的热闹。
“这些商人大多是在这里停脚的,往往不会留下过夜,大部分昨夜便走了,并不会逗留太久。”这是时重霜逗留几天得出的结论。
元问渠点点头,看着下面零散的几个人,眼眸中深思,片刻后问:“你可知他们是哪里的商人?都运些什么货?”
“五湖四海,基本大梁的所有州都有所涉及。”至于什么货,时重霜想了想还是摇头,“都运些什么,目前还不清楚,这些商人将货物看得很紧,对此都三缄其口,手下的人还不好打草惊蛇。
元问渠点点头,说:“让人盯着吧,说不定有发现。”
“好。”
话音刚落,隔壁们应声打开,元四四从门缝中露出头来。
见到元问渠,元四四面上先是一喜,后看到他旁边站着的的时重霜,忽然嘴角抽了抽,还清楚地记得大早上被这家伙敲开门他房门,然后拎起他就让他找药的事。
元四四默默翻了个白眼,走过来:“方才晴芳怎么了,刚出门就看到她急急忙忙跑走了,没出事吧?这地方贵得我睡都睡不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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