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男他爹的白月光 穿成渣男他爹的白月光 第43章

作者:一条小命 标签: 仙侠修真 复仇虐渣 穿越重生

  乍一眼看去,这两人的身份肯定不低,宋伶赶紧从台阶上站了起来弯腰行礼:“敢问夫人是?”

  女子见他礼数周到,忍不住掩唇笑了起来:“不用这么拘谨,妾号惋林,此次受邀而来,代伐魔上神参加段掌门的掌印大典。”

  “惋林…夫人。”宋伶愣了一下,看着女子的脸一时有些失神,她说她是代伐魔上神来参加典礼,那她的真正身份难道是凤揽亭的…

  “放肆!”在宋伶盯着惋林看时,她身后的侍女倒是厉喝出声,大有宋伶再看下去就要抽刀剜了他的眼睛之意。宋伶赶紧收回目光,此时他也忘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反而真像一个苘山派的普通弟子一般,引着两人往金辰殿走:“夫人请跟我来。”

  宋伶也说不出自己是个什么心理,难过,不解,悔恨?可是当初那句话是他说的,而他那时也确实决定放手,让凤揽亭回到他本该过上的人生。但真正看到自称凤揽亭的女人出现在自己面前时,他还是控制不住的难受。

  他早该想到的,凤揽亭也不是什么圣人,自己走后这五百年,他怎么可能不去接触别人,忠贞不渝的感情虽然很美,但放在现在也是过于老旧的束条了,再加上他和凤揽亭之间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名分,他与他不过只是一段短暂萍水相逢,又谈什么忠贞不渝。

  宋伶在心中自嘲自己的贪心和天真,却并没有意识到,旁边的惋林夫人的目光几次落在他的身上,在他的脸颊上游离不定。

  “小哥生的好生俊俏,可有道侣相配了?”惋林突然开口问了一句。

  宋伶被迫从自己沉重的心事中抽身,突然听到她这么一句夸,脸上难免带了几分不自在:“还未有道侣,夫人谬赞了。”

  “哦?那还真是稀奇,妾以为像小哥这样的青年才俊,应当有不少仙子追捧才是。”惋林摇着团扇,闲聊一般说道:“若是妾再年轻个几百岁,说不定也会被小哥迷的神魂颠倒呢。”

  “夫人说笑了,夫人这般天姿国色才应当是被众人追捧的对象,就连那传闻中不近人情的伐魔上神不也拜倒在您的石榴裙下了?”宋伶客气地奉承。

  然而他话音刚落,却见这位美人眉头一拧,神色不愉:“谁说我和那姓凤的有头尾?我替他出席这掌印大典只是出于人情,我的夫君早在五百年前便英年早逝了,我为他守了这几百年的寡,可是一个男人都没有碰过。”

  这话说的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宋伶在怔愣之余也意识到自己是误会了,忙不迭地道歉。

  好在美妇人并没有太过纠结什么,只是看着他意有所指道:“守了几百年的寡我也是守够了,正想着出门散散心顺便物色一个新夫君,我看小哥你就很不错。”

  这一番话可是彻底将她那浑身的冷艳气质给败的底朝天,此时宋伶见她看着自己眉飞色舞的模样,心想这哪像守寡守了上百年的人,分明像是个恨嫁女郎。

  不过也正是因为她这一番话,让宋伶意识到自己的伪装恐怕在这位面前是并不奏效的,她守寡都能守几百年,那修为境界定然在自己之上,所以打从一开始,她看到的就是自己的真面目。

  宋伶知道再瞒也瞒不下去了,索性直接说开,他向惋林一拱手:“在下合欢宫宫主宋伶,之前不知夫人来历,多有冒犯,还请夫人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则个。”

  “哎呀,我看上去像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吗?”惋林轻轻摇了摇团扇,见宋伶是诚心认错又开口道:“不过你既然有这份心意,那我也不和你客气,我和我的侍女初来此地,人生地不熟,也无友人作伴相陪,你要是有心以后便常来找我游乐便是,可别嫌弃我是个寡妇就敬而远之…”

  “不会,怎么会呢,能与夫人作伴是在下的荣幸,再说我也是第一次来齐州和夫人一样也是人生地不熟,若是能与夫人作伴,路上说不定还能更有趣味些呢。”宋伶讨巧地答道。

  “你这小后生,脸长得好看,话说的也动听,真让人忍不住想要尝尝,这嘴是不是真那么甜。”惋林的团扇勾起宋伶的下巴,宋伶现在才发现这位夫人似乎比自己还要高一些,他有些惶恐地看了她一眼,成功将她逗笑了,摇着团扇领着自己的侍女进了金辰殿。

  宋伶看着她的背影还有些回不过神来,后知后觉道,自己这难道是被寡妇给调戏了?

  就在他在金辰殿门口怀疑人生时,凤月炀终于找到了他,脸上带着一层愠色地走到他面前:“我不是让你在原地等我吗?怎么这般不听话?”

  宋伶也冷下脸看着他:“你与你的同僚交谈与我何干?我为什么就非要听你的话等你?我又不是你的东西。”

  说完宋伶也不看他神色,侧过他甩袖离开,而凤月炀也是没想到宋伶会顶撞他,有些出乎意料地看向他的背影,随后又像是想到什么,铁青着脸追了上去。

  【作者有话说】

  哟哟哟,妾身惋林,哪个惋,哪个林啊?【嘴脸】

  以前的凤揽亭:什么你要我穿女装?

  现在的凤揽亭:这寡是一天都守不下去了。

第66章 理解

  宋伶在和凤月炀吵了一架后, 便以此为借口故意拉开与凤月炀的距离,哪怕凤月炀后面想尽办法讨他欢心,他也依旧对他不冷不热。

  凤月炀虽然生气, 但也不敢真的对他做什么,也正因为如此, 两人明明住的地方离的很近, 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距离,却硬生生好几天都没说话, 直到掌印大典举办的那一天。

  在这一天苘山派几个山头上的殿宇否是张灯结彩,每一名苘山派弟子都是喜气洋洋, 在这样一片祥和喜庆的氛围里, 宋伶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不是来参加段群的掌印大典,而是他的结侣仪式。

  凤月炀也趁此机会, 在人前给他认了错, 宋伶见他是真的豁出去了, 自己也没理由再继续端着, 也就假模假样地原谅他了。

  和好以后, 凤月炀依旧像以前那样无微不至地照顾他, 在人前是给足了宋伶面子,但宋伶并不喜欢他这种大包大揽的照顾, 就好像自己的一言一行, 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下, 让他十分窒闷和不自在。

  但他也没别的办法,继续和凤月炀吵架他可能会直接翻脸, 而且他也不想因为凤月炀而毁掉自己难得出门一趟的好心情, 于是他只能忍。

  掌印大典的流程非常简单, 无非是祭祖祭天, 然后从前掌门手里接过掌门印,告示天下自己成了新的掌门,随后就开始举办各种庆祝仪式,弄一些宾客喜欢的余兴节目,晚上再摆一摆流水宴,掌印大典也就算是结束了。

  宋伶在外有些认床,晚上没有休息好,白天就有点打瞌睡,在苘山派众人祭完祖开始祭拜天地时,他的眼皮便一发不可收拾地下坠,但他偏偏不想靠在凤月炀身上,于是忍了又忍,当最后终于忍不住时,他身子一斜还是靠在了一人的肩膀上。

  凤月炀发现宋伶在这种严肃的场合打瞌睡,赶紧小声叫醒他,宋伶一个激灵抬起头,第一反应是向自己靠着的人道歉。

  然而在他睡眼朦胧中,只看到一张极为美艳的侧脸,美妇人眼带笑意:“小哥可是晚上没休息妥当?”

  宋伶愣了一下,一张脸涨的通红,怎么也没想到事情就这么巧,自己靠着的人就是这位惋林夫人:“抱歉夫人,我没想到是你,是我唐突了。”

  “哎呀不唐突,你要是想靠便靠便是,能让小哥睡得舒服也是妾的本事。”美妇人说着意有所指地向宋伶眨眨眼,宋伶赶紧坐直了身子,整个人精神的不能再精神。

  凤月炀有些疑惑地向宋伶旁边坐着的人看了一眼,发现是一个女人之后也略带歉意地收回了目光。

  出了这段小插曲以后,宋伶可不敢再打瞌睡,在仪式结束后便是其他宗门世家交流感情的时间,他打起十二分精神,游走在这些世家子弟和宗门权贵之间,哪怕他现在不在合欢宫,但每一个能给合欢宫积攒名声的机会他都不会放过。

  而有他亲自出马,别的不说,单他那一张脸便是最好的活招牌,他甚至不用多费口舌,来参加大典的女客仙子们都已经无条件相信他所说的宣传词,一炷香的时间就又为合欢宫拉到不少客源。

  但在他这边被女客们簇拥着春风得意时,其他被冷落的男宾们可就很不是滋味了,特别是有和凤月炀走的近的仙官忍不住酸唧唧地开口:“你也不管管你的人,一个喜欢男人的人混在女人堆里算什么事?”

  而另外的男人听到有人出声也忍不住出声附和:“就是,从那种地方出来的小白脸,不好好讨好男人,去讨好女人干什么?真是荒唐。”

  他这句话说出口,便有人忍不住用内涵的目光去瞅凤月炀,而凤月炀怎么会不知道他们的言下之意,一时间只觉得宋伶丢了自己的面子,冷着脸就要将宋伶给抓回来。

  但他刚要站起身,旁边就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什么叫那个地方出来的人?”

  众人随着声音看去,只见一名穿着绣金莲黑衫的貌美妇人正冷眼看着他们,而那目光就像看着一群聚窝的臭虫一般:“合欢宫建宗历史悠久,自古以来便是有名有姓的正经宗门,就算后来为了宗门发展做生意,也是做的神庭认证过的符合律法规定的买卖,你们这臭嘴一张,脏水就往人身上泼,真是无品无德,我倒是觉得比起那位公子,诸位不如先照照镜子,看看蠢猪说话荒不荒唐。”

  “你!”有人勃然大怒拍案而起,刚想给那位妇人一点颜色瞧瞧,谁知那妇人没动,她的侍女往前一站,那磅礴的灵压就差点把他压跪下去。

  这一下,不用那人多说,他们就知道自己是惹了惹不起的人,一时间道歉赔礼声比比皆是,但美妇人根本不理他们这茬,让苘山派的弟子把这群脏东西轰出去。

  “脏东西”们碍于美妇人的强压,只能灰溜溜走了,等宋伶听到那些传言转身回来时,发现自己席位周边已经空出了不少席位来,他有些不解地看了一眼面带尴尬的凤月炀,随后目光落在不远处那美妇人的席位上。

  “惋林夫人。”宋伶不用想都知道是谁替自己解决了麻烦,此时看着周围同样空荡荡一片的美妇人,便提着酒壶上前要敬她一杯:“多谢夫人为在下仗义直言,在下敬夫人一杯。”

  但美妇人此时却并不在意宋伶手中的酒,一双上扬冷清的凤眸直勾勾地看着宋伶:“我瞧见刚刚小哥和那群女人有说有笑,是在说什么呢?也说给我听听?”

  宋伶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这样一个问题,于是有些赫然道:“也没什么,只是向她们推销了一些自家产的胭脂水粉和养颜丹药,我想夫人天生丽质,应当是不需要这些俗物点缀,于是便没与夫人提起过。”

  美妇人一听这满是真诚的马屁,忍不住用团扇掩唇笑了起来:“是吗?我可真有那么貌美?”

  她这一笑,宋伶便不敢再看她,在女人堆里一向游刃有余的合欢宫宫主也难得局促起来:“夫人是在下见过最为貌美的女子。”

  “那配你当如何?”美妇人紧接着问。

  宋伶愣住了,而就在他愣住时,凤月炀大步走了过来将宋伶护在身后:“夫人,他与在下情投意合,早已认定彼此为唯一道侣,还望夫人高抬贵手,成全我们二人。”

  宋伶还没说什么,就见那美妇人眯起眼睛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一圈:“既然如此,那我也不会当那棒打鸳鸯的恶人…只是你既然声称自己为这位小哥的唯一道侣,那为何刚刚在这位小哥被人说闲话时,你怎么一言不发啊?”

  凤月炀冷声道:“那便是我们之间的事了,夫人还是不要过问的好。”说完,他便想强硬地拉着宋伶离开,但没成想拉一下还没拉动,他看向宋伶,宋伶却皱着眉甩开他的手,那副表情显然也是生了他气的。

  凤月炀自知理亏,没在强求宋伶跟着他离开,他一个人黑着脸大步离开了。

  等凤月炀走后,宋伶在自己的席位坐下,此时离开席的时间尚早,他们所在的沐华园里并没有多少人,再加上刚刚被惋林气走了一批人,此时显得整个园林里更是空旷寂寥。

  宋伶也没了去别处走的心思,坐在案几背后看着眼前的花圃出神。而在他出神时,那位惋林夫人则是向他走了过来,他转脸看她,美妇人也是一脸惋惜:“你怎么年纪轻轻眼神就不好使了呢?我看刚刚那个小畜…小哥不像是个能托付终身的人啊。”

  “我知晓的,本来这次出游也是想找机会与他说清来着,不过还是多谢夫人的善意提醒了。”宋伶说着忍不住叹息一声,他前世也真是被猪油蒙了眼,这凤月炀哪哪都是破绽,但他偏偏就看不出来,还那般轻易地就被他害了性命,现在想想真是堵心。

  “别不开心嘛,那种人哪里值得为他伤怀。”惋林说着蹲下身,双手撑在矮几上捧着脸看他,明明是一张冷艳寡情的脸被她这样托着脸颊,倒显出几分少女般的俏皮来:“你这么好看一人,配他简直是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宋伶听着她粗俗的比喻没忍住笑了出来:“夫人你的比喻回回都是这么…清醒脱俗。”

  “话糙理不糙,你这孩子虽然笨了点,但及时醒悟还算有救。”惋林说的一本正经的,随后突然伸手捏了一把宋伶的脸:“不过我刚刚也没有和你开玩笑,你要不考虑一下,当我的新夫君?”

  宋伶任由她捏着自己的脸,轻轻摇了摇头:“多谢夫人美意,但还是不了,其实我心里一直有一个人。”

  “什么人?姓甚名谁,家住何处?”美妇人眯起眼,语气突然有些咄咄逼人了起来。

  但宋伶却并没有注意到她的语气变化,继续道:“只是我不知道他是否还记不记得我,我与他已经许久未见了,也许…他早把我给忘了。”

  “那你还想着他干什么?”

  “…情之一字,最是难忘。”宋伶拿下美妇人的手,抬起眼看向她的眼睛:“夫人为郎君守了五百年的寡,应该也能理解我的感受吧?”

  【作者有话说】

  凤揽亭:那你可问对人了。

  惋林这个身份后面会解释哈,只是怕有些小可爱不理解突然冒出来个角色,所以提前曝光大凤马甲。

  【ps:画单的单主把我反复折磨了两天,说不清要求反复要修改的单主我真的会谢,以至于现在画稿的心情都没有了,人麻麻的。】

第67章 寻找

  惋林没有答话, 在宋伶提起她早逝的夫君后,她的脸色便冷肃起来,整个人再不复游刃有余的轻松模样,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宋伶:“我不懂,我之所以为了他守寡, 只是因为忘不掉他罢了, 情也好,意也罢, 五百年过去了,没有什么是时间磨不平的。”

  宋伶抬头看她, 却在她的眼中看到一抹伤感, 想来这位夫人嘴上说的绝情,但心里未必是真放下了的。

  惋林夫人见宋伶眼中有几分错愕, 想来是自己刚刚语气太过严肃惊到他了, 为了挽回自己在宋伶心中的形象, 找补地说了一句:“总之, 我已经和他没有感情了, 你要是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宋伶笑着摇头, 惋林夫人一脸你怎么这么不识相的表情走开了,等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她发现自己的侍女貌似有很多话想要对自己说, 于是两人表面装着无事闲坐的模样, 背地里开始传音入密悄悄聊了起来。

  [主上,我还是不明白, 那小子和松林公子有哪里相似了?为什么您就一定认准是他了呢?]

  [说了你也不明白, 感觉, 感觉你懂吗?当年那阴司主簿说松林没有转世, 我信他个鬼,天神陨落才没有转世,他一个仙凡混血的普通人,怎么可能没有转世。]惋林…凤揽亭端起酒杯,借着酒杯的遮挡名正言顺地观察着宋伶。

  而扮成侍女的姬咎听自家主上这么说则是一脸无语[可是您找了几百年了,不是一点线索都没有吗?怎么现在就突然对这家伙有感觉了?该不会是您看他好看就起了某些心思吧?]

  姬咎猜也不是瞎猜,毕竟他们主上为了松林公子都素了五百年了,就算主上以前也非常清心寡欲,但寡到这个份上还真是绝无仅有,可以说是为了松林公子守身如玉了。

  一开始他还挺佩服主上的专一的,毕竟他还从未见过主上对其他人这么上心过,但时间久了,他便觉得主上像是偏执成狂,这找松林公子转世一事估计都成了主上的心魔,找不找的到人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万一找不到人该怎么化解这份恐怖的执念了。

  [放肆,我是那种看脸的人吗?我只是突然有一种感觉,有一种,他很熟悉的感觉。]凤揽亭的目光中带了几分深思[我虽然记不清他的脸,也忘记了他的声音和他说过的话…但我总觉得我只要再看见他,就会认出他来。]

  [主上…]姬咎无奈地叹息一声,他想这天底下唯一一个还记得那位松林公子不肯忘记的人,大概也只有他们主上了吧。

  姬咎和大部分对松林公子有点印象的人一样,都觉得记忆中的那位青年是一个沉静寡言,又挺重情重义的一个年轻人,但更多的关于和那位公子相处的细节,他们却是记不太清了,也觉得没什么需要记住的必要。

  他们的生命太过漫长,短则几百年长则几千年,松林公子的出现对于他们而言只是岁月大海中的一朵不起眼的浪花,没了就没了,大海仍然涛声依旧。

  可是主上却和他们不一样,哪怕他也记不清一些与松林公子相处的细节,但他却是唯一一个在松林公子死后还经常提起他的人,甚至随着时间的流逝,他提起他的次数越来越多,即便是在发生了那样的意外以后,他也依旧没有忘记寻找松林公子这件事。

  这样沉重的情意,就算真的找到松林公子,他能承受的了吗?恐怕只会被吓跑吧。

  姬咎不再多说什么,他觉得这次也不过是主上的一时兴起,等后面他自己发现又找错人以后会恢复正常的。

  两人隔着几张矮几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就在宋伶想着要不去其他地方逛逛时,凤月炀突然又找了回来,他像是忘记了刚才发生的不愉快,兴致勃勃地拉起宋伶的手:“阿伶,前面有宾客在奏乐跳舞,我们不如也去凑个热闹?”

  宋伶不知怎么想的,被凤月炀拉着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的惋林,这才又转过身跟着凤月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