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男他爹的白月光 穿成渣男他爹的白月光 第44章
作者:一条小命
等他们二人走后,主仆之间的对话也放开了,姬咎头一个表达不满:“主上,您看看他们,能和那小畜生凑一堆的能是什么好人,您还说他是松林公子,我看除了名字带点意思,其他都和松林公子差远了。”
“你也别这么早就断定他们是一类人,那小公子我看分明也不怎么情愿,八成是那小畜生对那小公子有所图谋,才故意装出来的亲热。”
“什么?难道他又想故技重施…”姬咎说着想要拔剑的手蠢蠢欲动,但被凤揽给按了下去:“你急什么,现在对那小畜生出手,只会打草惊蛇,你可别忘了我们此次出行的目的。”
“属下明白。”姬咎按捺下了心中的不忿,随后看到自家主上婷婷袅袅地站起身伸手让他来扶,他还是有些不适应,虽然知道这只是主上的身外化身,但他还是不能适应变成女人的主上。
总感觉对待女子,大点声说话都像是要把她们吓坏了一样,特别是主上这样…貌美的女子。
“你在那害羞什么,你我现在都是女子,可不讲究什么男女大防。”凤揽亭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姬咎这才微红着脸站起身扶着自家主上的手,感受着手中滑嫩柔软的手,姬咎在心里默念,这一切都是为了他们的计划,变成女人也不过是为了躲过那些盯着他们的视线,害什么羞,没什么好害羞的,而且这是主上,本体是个大老爷们…
凤揽亭可不管姬咎心里的波澜,他故意将自己的身外化身做成女子模样,其实还是存了能吸引松林公子转世的心思。因为他好像隐隐约约记得,他们逃亡时,那位松林公子做过女子用的胭脂水粉售卖,给他们凑路费。
胭脂水粉是一条线索,而论对胭脂水粉的使用,定然是女子比男子多,所以他干脆化成女子,又能找人又能躲人,一箭双雕。
…
两人一路来到了前面的花园,此时园子里热闹非凡,原来是有仙子即兴展现才艺,有美人起舞,还有弦乐伴奏,随着那飘带在空中飞扬盘旋,仙子的容颜也亦真亦幻,惹得旁边接连传来叫好声。
而在这群看热闹的观众里,有几位世家掌权者格外显眼,他们身份高贵,平日里又极少能见到,所以这园子里的不少献技的宾客都是冲着他们来的。想着在他们面前表现表现,万一被世家看中那不就是一步登天?就算看不中也不打紧,能在这些权贵面前露露脸也是极好的。
众人打着各自的主意,但表面上却都是一片其乐融融的光景,那在园林中央跳舞的仙女都要跳出花来了,肉眼可见的卖力。
等她一舞结束,悠扬的乐声也随之停歇,周围响起接连不断的掌声,在那位仙子表达感谢时,一名世家的女宾突然提议道:“如此良辰美景,合该听上一曲花满月宴才是,在场的各位乐师可有人会弹奏此曲?”
众人一听她的提议,脸上纷纷露出为难之色,这花满月宴传说是以前一名无名乐师为上官家老爷助兴所演奏的曲子,此曲曲意高深,对演奏者的水平要求也极为苛刻,所以哪怕流传至今已五百年,也无人敢拍着胸脯保证自己能完整地演奏出这首曲子来。
而宋伶听到花满月宴这个名字时便有些出神,他还记得这是当初在上官府他即兴弹奏的一首曲子,后来被上官老爷取了这么一个名字…怎么现
在听这意思,好像传来传去变成了一首很了不得的曲子?
他听着周围人的讨论,本以为能听到一些他们对于当初弹奏此曲的琴师的描述,但没想到不仅没有一个人提起那位琴师,而且连当初创作此曲时的情景都被传的失了本真,什么洞玄真人和九天玄女历经七七四十九天共同创作,什么天帝都曾为之动容…太离谱了。
宋伶的一颗心提起又落下,此时再听周围人对这首曲子的困难程度做感叹忍不住道:“不过是一首随手弹的曲子,真有那么难弹吗?”
凤月炀听到了他的大胆发言,突然举起他的手:“合欢宫宫主宋伶,自荐一试!”
宋伶错愕地看向凤月炀,而凤月炀却回以他一个安心的眼神:“你琴技那么好,区区一个花满月宴可难不倒你。”
可这并不是他琴技好不好的问题,宋伶感受到那几位世家权贵向他投过来的目光只觉得头皮发麻,他本不想在这种场合出风头的,对其他人而言世家的看重是机遇,是荣幸,但对他而言只意味着无尽的麻烦。
但话已经出口,众人也都看向了他,此时再退缩也来不及了,所以宋伶只能一边默默在心里痛骂没事找事的凤月炀,一边脸上维持着稳重淡定,自信从容地找一位琴师借了琴。
凤揽亭站在众人之外,百无聊赖地看着这一场闹剧,本以为那合欢宫的小宫主是被那小畜生故意刁难了,但没想到在那小公子从容地坐在琴边,手指撩起琴弦的那一刻。
有一种莫名的悸动,穿越了时间,空间,从五百年前到此时此刻,如出一辙的,出现在他的心头。
他不由得站直了身子,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宋伶身上,恨不得将他的模样刻进血肉之中。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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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剑势
琴声悠扬婉转, 众宾客们都忍不住沉醉在这美妙的琴声之中,有人不禁感叹这花满月宴果然是鼎鼎有名的佳曲,光是听这前奏都让人的心弦也不禁跟着琴声一起被弹琴者撩动。
有人却看着此情此景, 忍不住道,曲美人更美, 能弹奏出此曲的宋伶, 也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就好像他天生就该是为抚琴而生, 换了别人可能都没有他这般有神韵。
百里弘济看着抚琴的宋伶抿了一口杯中的花酒,酒香馥郁, 但不及面前的美人令人沉醉, 若是能将他收归百里家,说不定又能添一大助力。
和他有同样心思的还有其他世家的权贵, 他们看向宋伶的目光并不单纯, 除了欣赏他高超的琴技, 更多的是一种攀比似的占有欲。
合欢宫, 若是放在以前一个小小的落败的合欢宫根本不值得他们多看一眼, 但现在不一样了, 他们的新宫主将那即将衰落下去的宗门彻底做大做强,也做到了足够进入他们眼界的地步, 除了看重合欢宫积攒起来的钱财, 他们更看重的是宋伶本人。
宋伶自然也知道他们对自己投来的目光意味着什么, 世家的争斗自古就没有停歇过,只要被裹挟进他们的争斗之中, 就会永无宁日, 他们合欢宫才刚刚有几天的好日子可过, 现在早早的被世家盯上, 并不是一件好事。
他的手指轻扫过琴弦,垂着头,面带思量,他无意将合欢宫做到与世家分庭抗礼的地步,也不想参与这些九重天的势力划分,但随着合欢宫的成长,迟早有一天他也会面对这些问题。
合欢宫没有靠山,在神庭之中也没有能用的关系,这样的合欢宫在这些世家眼里就像一只毫无反抗之力的小白兔,他们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将他们吞没。
这是宋伶不愿意看到的,他想要让合欢宫声名远播,就势必不可能永远将它藏匿起来不被外人窥伺,为了能让合欢宫走的更远,他以前也不是没动过给合欢宫找个靠山的心思,只是娘亲的那些关系他不想用,其他找过来的人地位又不达标。
千挑万选,也只有一个凤月炀的身份还算看得过去,他既在神庭任职,又是伐魔上神的儿子,有了伐魔上神的庇护,那些世家想对合欢宫下手也得掂量掂量。
但万万没想到,这千算万算最后还是走了一步臭棋。
宋伶的指锋一停,目光环顾周围对自己虎视眈眈的世家权贵,深吸一口气,虽然他是一枚臭棋,但必要的时候也还能用:“在下一人奏曲实在单调乏味,无趣的紧,既然诸位想要热闹助兴,那不乏请凤阳真君与在下一起,弹琴舞剑岂不更好?”
众人一听他的提议也更是来了兴致,分分要求凤阳真君也舞上一曲,凤月炀笑的谦和,嘴上说着恭敬不如从命,实际上眼里却有诸多不耐。
两人一人执剑,一人抚琴,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争锋相对的意味。
凤月炀眯起眼,宋伶的改变果然不是他的错觉,这家伙对自己有所戒备和敌视,但是他想不明白自己是哪里露出了破绽让他有所警觉,按理说他的计划应该是天衣无缝的才对。
琴声再次响起,他不得不配合琴声舞起手中长剑,虽然心里有几分算计,但只论表象,二人的配合可以说是十分和谐了,宋伶琴声明快,凤月炀舞剑飒爽。
一时间来此园观摩的人更多,无一不是为他们的默契和精彩的技艺而赞叹的,而在一群赞叹的人之中,只有凤揽亭的脸黑如锅底,黑到姬咎都忍不住小心翼翼扯他袖子,生怕他当场发火。
凤揽亭没有发火,他知道这周围都是世家权贵,他们当以大局为重,但耳朵里传来的什么龙凤和鸣,佳偶天成,无比登对的字眼,则是让他怎么听怎么生气。
自己找人找了五百年,好不容易感觉有找到了的迹象,居然被这个小畜生捷足先登了?!这怎么想都无法忍受。
姬咎见自家主上像是忍下了心中的不忿没有动作后,他暗暗松了口气,以为事情已经过去了,但没想到下一秒,主上突然抽出他腰间的配剑冲出了人群。
“主…夫人!”
众人只见一名黑衣美人从天而降,一柄寒刃舞的熠熠生辉,而且她一落地就朝凤月炀攻去,凤月炀还愣了一下有些被打的措手不及。
但好在这位美人并没有对凤月炀下死手,只是用手中长剑与凤月炀过招,两人瞬息之间过了百余招,而宋伶见状也没有停下手中的琴声,反而配合着他们的剑招弹奏的更是激越起来。
一时兵刃相接声,铮铮琴声,犹如兵临城下,旌旗摇曳,千军万马入阵来,又如电闪雷动,游龙嘶吼,长河之水浪滔天。
众人围观着他俩过招,时不时有人发出一阵惊呼声,只觉得自己的眼睛好像跟不上他们出剑的速度,而看着看着,就发现那位凤阳真君的剑招好像还比不过那位黑衣的女子。
黑衣女子的剑招随着琴声舞动,比凤月炀来的更加利落凌厉,随着琴声的节点变化,游动,出击,像是一只展翅的凤鸟,在骄傲地展现着自己华美身躯的同时,痛击自己的敌人。
凤月炀一开始还能与她打的有来有回,但随着女子剑式的变化,他发现自己竟然有些跟不上了,不仅跟不上,他还被她的气势隐隐压制,到最后竟然是连琴音也听不见了,只能疲于应付女子下次攻向他的长剑。
但在外圈围观的明眼人眼中,从那女子入场的第一刻起,凤月炀就已经被压了下去,无论是舞剑的动作,节奏,还是后续与琴声的配合,变化,都被这女子直接碾压。
随着铮一声脆响,凤月炀手中的剑被女子挑飞,落在地上,宋伶收手,看好戏一样的眼神看向凤月炀。
“夫人技高一筹,在下佩服。”凤月炀隐下眼中的恼恨,做出一副心服口服的姿态,这样好歹能在外人眼里留下一个胜不骄败不气馁的印象,但凤揽亭却是将他眼里的不服看的清清楚楚。
他轻蔑地笑了一声,随后再次运剑,而这次剑锋则直指凤月炀的咽喉。
“夫人!”此人有人惊叫出声,以为凤揽亭会在宴席上痛下杀手,但凤揽亭的剑正好停在距离凤月炀咽喉只差一厘的地方,黑衣的美妇人撩起长睫看向凤月炀:“小子,回去再练练吧。”
这一句可以说是明明白白的侮辱了,凤月炀听出了她的意思,眼中除了后怕还带了几分痛恨,他不明白这位夫人对自己的针对从何而来,但当他看到旁边起身向他们走来的宋伶时,他又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答案。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凤月炀看向宋伶,宋伶第一反应看的不是他,而是那个黑衣女人。
“夫人,没事吧。”宋伶看了一眼美妇人,美妇人收回剑,颇为得意地哼了一声,随后像是想到什么,眼珠子一转,抬起自己的手给宋伶看:“他刚刚伤到我的手了,好痛。”
宋伶看着那白如凝脂的手,还有手上那一道只破了点油皮的小口子,血珠子都没沁出来,估计她不说,再过一会就自己好了。
但女人一脸委屈的模样又着实可怜,宋伶只好从自己戒指里拿出膏药给她抹上。
凤月炀将这一切看在眼里,顿时冷笑出声:“好哇宋伶,我还真当你是什么高风亮节的君子,没想到你的口味竟然如此荤素不忌,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竟然勾搭一个寡妇,你可真让我刮目相看。”
宋伶还没说什么,只见眼前人影一晃,刚刚还举着手在他面前喊疼的人,下一秒手中的剑就向凤月炀刺去,而这一次她完全没有收敛自己的杀意,剑锋直指凤月炀的面门。
凤月炀下意识御起防御术法,但那剑意却能轻轻松松破开他的防御,眼看着就要裹挟着千钧之力劈在他的脸上,他腿一软跪了下去,也在他跪下去的同时,一枚花生从暗地里飞出打歪了剑身,剑光一闪,只削掉了他的几根头发。
凤揽亭用剑指着凤月炀:“从小你爹就是教你这么说话的吗?亏你还是神庭的仙官,说出的话简直比那凡间没读过书的乞丐都要难听,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就能居高临下地批判别人,随意诋毁别人的声誉?”
凤月炀脸色难看至极,但也知道面前的女人是自己惹不起的,现在时机尚早,他还不宜暴露自己的底牌,所以这口气他不咽也得咽。
宋伶也没想到这惋林夫人说动手就动手,他还没来得及看清,她就差点杀了凤月炀,虽然心里暗道可惜,但理智告诉他,他和凤月炀之前的事不应该牵扯进别人,所以他赶紧挡在两人之间好言相劝:“夫人,凤阳真君只是气昏了头随口说了糊涂话,他并不是真心的,还请夫人看在我的面上,对他手下留情,先放过他这一遭吧。”
凤揽亭看向宋伶的目光几乎要冒火,但最后还是收回了剑,看着宋伶扶起凤月炀,两人相继离开,只觉得自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难受不已。
围观的众人看了一场好戏,正忍不住议论这三人是个什么关系时,百里家的家主第一个起身,他亲自倒了一杯酒送到凤揽亭面前:“夫人,您的剑招可谓是排山倒海,气贯如虹,某从小就对剑法很感兴趣,不知有没有这个荣幸能让夫人指点几招?”
凤揽亭正来气呢,她瞪了这病恹恹的人一眼:“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百里家家主百里弘济,见过夫人。”
【作者有话说】
在他们后面弹琴的宋伶:给我打给我狠狠地打,打的越激烈越好【恨不得抱起古琴当电吉他弹】
第69章 道破
宋伶和凤月炀回到他们暂住的院子, 刚走进门,宋伶便下了隔音阵法,等阵法刚一奏效, 刚刚闷头走了一路一直没有说话的凤月炀突然转过身看向宋伶:“宋伶,我刚刚说那番话只是在气头上, 那女人好不讲理, 我只是看不惯她的作为,所以…”
但无论怎么解释, 宋伶也只是目光冰冷地看着他,就好像再看着一个只会说谎的小丑:“够了, 凤月炀, 你还要在我面前演到什么时候?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你自己清楚,有必要还像糊弄傻子一样糊弄我吗?”
凤月炀看着宋伶, 目光也带着不可置信, 他像是想要挽回一样去牵宋伶的手, 但宋伶却十分果断地打开了他伸过来的手。
“你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凤月炀皱着眉, 说话的语气带了几分痛心疾首, 他做出这副模样, 倒像是宋伶是这段感情中先背叛的那一个。
宋伶却不为所动:“那是你没有了解真正的我,而我也没有了解真正的你。凤月炀, 我实话告诉你吧, 我一开始同意你接近我, 也只不过是看重了你在神庭任职,如果不是这样, 你根本没有接近我的机会。”
凤月炀听他这么说, 脸色倏地沉了下来, 这些夹杂在这段感情中的考量和算计, 他们二人其实心照不宣,但此时宋伶突然直白地说了出来,话里话外几乎是把他贬的一文不值。
他磨了磨牙,忍下心中不断翻滚的阴暗的情绪,目光中隐藏着暗火直视着宋伶:“是吗?所以现在对你而言,有了比我更好的选择了吗?是那个寡妇,还是别的野男人?”
“呵,凤月炀你以为你是站在什么立场上问出这番话?我从一开始就没有真正答应成为你的道侣,是你非要一厢情愿地跟着我,赖着我,现在我确定你不是我想要的人,这段不明不白的关系到此结束,你听明白了?”宋伶的神色也相当冷硬,灼灼目光毫不避让地注视着眼前的男人。
“是我一厢情愿地想要缠着你又怎样,难道我为你付出了那么多,在你心里就真的一点痕迹都没留下吗?”凤月炀一步步靠近宋伶,而宋伶只是站在原地,闻言讽刺出声:“用你那些哄小女孩开心的把戏吗?”
他话音刚落,凤月炀突然出手,只见他掌风如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劈向宋伶的脖子,而宋伶动作却比他更快地闪躲了出去,并一手召出自己的武器,一把寒铁所铸造的折扇。
凤月炀见他早就有所防备又是自嘲道:“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对我不满的?难道是在埋怨我之前公务太忙没有抽出时间来找你?”
宋伶展开折扇在自己身前扇了扇,似乎对凤月炀突然展露出来的攻击意图没有半点意外:“识人识面不识心,更何况你我二人真正交往的时日并不多吧?我承认我当初是看花了眼,觉得你在一群仙君中还算有点姿色,当的上我合欢宫宫主的宫主夫人,但我现在才明白你那张好颜色的皮囊下只有一颗虚荣自私的心,这样的人,又怎能与我相配?”
“你从一开始接近我就带着目的,别以为我不知道。”宋伶折扇一扇,一道厉风向凤月炀刮去,凤月炀拔剑挡在身前,看着宋伶的表情若有所思:“是吗?那你可知我的手段远远不止你看到的这些?”
宋伶眉头一紧,看着凤月炀突然从容下来的神色他突然察觉到不对。
“我不得不承认你有几分机智,但为时已晚。”凤月炀的掌心中出现了一只蛊虫:“你身体里早就被我下了蛊,想要脱离我的控制,除非身死道消,否则你逃到天涯海角去,都只有一个下场。”
神色狰狞地说完这些话,凤月炀却又将那只蛊虫收回袖中,他脸上又挂上平日里那副温和谦恭的神色:“其实我并不想和你闹到这种地步,之前所做的种种我都能为你道歉,你想要怎么罚我都可以,只要你不离开我,我根本舍不得对你动一根手指头。”
宋伶警惕地看着他再次一步步靠近,在他想要伸手来托起他的下巴时,猛地将脸扭了过去。
凤月炀的脸上因为宋伶的反抗浮现出了几分不悦,但他依然好声好气道:“你这么美一张脸,合该是天生被男人疼的。饶是我当初见惯了美人,在看见你时,却仍然忍不住被你吸引,宋伶,你要是乖乖听话,我保证我会做的比全天下男人都要好,爱你,疼你,把你护在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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