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秧子穿越后,捡了个救世主哥哥 病秧子穿越后,捡了个救世主哥哥 第19章
作者:吃一口灵感
钟怀笑得憨厚,满面感激地道:“还多亏了她们的帮忙,我们那么多的豆腐,不到晚上就全卖光了。”
围观的村民有人不乐意了,十分不满地道:“你和你媳妇把客都抢光了,那我们卖给谁?”
钟怀仿若不经意般瞧了那人一眼,笑呵呵地道:“话可不能这么说,做生意凭的就是自己的本事,我媳妇有那本事让那么多人帮着卖,你们要有那本事,你们也这么干呗。”
那个村民更生气了,大声道:“钟怀,村长可没说让你一个人抢了全村人的活路!”
钟怀立马回击:“村长也没说我媳妇凭本事卖出去的豆腐不算数。”
在那人恼羞成怒动手前,钟成双干咳了一声,打断了这边剑拔弩张的气氛。
钟成双道:“钟怀说的对,你们也别光盯着咱们周围几个村,诏安县,隔壁县,甚至更远的地方,只要你们能卖的出去,谁也不会挡着你们卖是不?”
这时,有和事佬打圆场道:“就是就是,咱们都是同村,和气生财。”
钟成双说者无心,钟怀却是听者有意,他眼珠子转了转,低头和身边的妻子商量了一下,扭头对钟成双道:“村长,麻烦你,今天我依旧要五板豆腐。”
钟成双笑眯眯的招呼杨红和杨桂花帮忙装豆腐,又关心问钟怀:“真要这么多啊?能卖的光不?”
钟怀笑着点头道:“放心吧村长,我心里有数的。”
钟怀夫妻俩挑着豆腐走了,这两人无形中鼓舞了那些昨日拿了豆腐,却觉得卖豆腐太辛苦不如回去打渔的人。
不到半个时辰,钟成双家的豆腐就快被领完了,剩下的一点杨红豆不准备挑去县城卖,留着给杨桂花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吃。
再说钟怀夫妻,今日他们换了别的村卖豆腐,昨日他们的“战绩”早被乡亲们宣扬了出去,今日他们再拿昨日的事一说,对豆腐充满好奇心的村人们不少人都买了一块回家尝鲜。
有些人则是两家合买一块,两家人凑一起吃,就这么零零散散的卖,到太阳快落山时,竟又被钟怀夫妻俩卖完了。
钟怀挑着空担子,笑眯眯对妻子道:“看来,今晚爹和奶奶又吃不到我们剩下的豆腐了,媳妇,要不去看看村长家还有没有,买几块回家当晚饭?”
钟怀他妻子叫黄秀儿,她也惦记着大家都买来吃的豆腐家里人吃不到,闻言立马点头,笑道:“怀哥,我也正想尝尝呢,听说豆腐脑更好吃,咱们也买一点吧。”
钟怀想也不想就点头说了句“好”。
正好钟家今日剩下的豆腐都准备自家吃,听闻钟怀要买,当即匀出了三块豆腐两碗豆腐脑,也没要钱,权当感谢钟怀夫妻俩帮他们消化了那么多豆腐。
钟家村的村民们观望着观望着,一些人嘴拙舌笨,无奈放弃了做生意一途,一些人渐渐卖出了心得,虽说是小打小闹,却也为家中多添了一分进项。
而钟怀夫妻俩的生意越做越红火,渐渐有了自己稳定的客源,夫妻俩和钟成双一商量,钟成双降低了利润,便宜让钟怀包揽了他家一半的豆腐。
钟家每天赚到的钱变多了,有两个人却不高兴。
这两个人便是钟林和他的妻子杨桂花。
杨桂花是眼瞧着公公家赚的钱越来越多的,刚开始的时候,她也想着让她娘家也跟着卖豆腐,只是她爹杨无是个硬脾气,她娘是个木头,弟弟又小,家里竟是没一个能做生意的料。
第38章 钟生离开
杨桂花因着娘家没法一起赚钱,半夜辗转反侧睡不着,没成想钟林心里也藏着事儿,见杨桂花睡不着,干脆拉着媳妇一起说心里话。
“桂花,我觉得咱家亏了。”
杨桂花心知肚明钟林话里的“咱家”不是她想的那样,因此只敷衍的“嗯”了一声。
钟林却因此打开了话匣子:“钟怀卖豆腐和我家在外卖是一个价,两文钱三块豆腐,可我爹卖给钟怀的豆腐是一文钱三块!我听说,钟怀他爹还做了两辆木头车更方便卖豆腐,他们一天得赚多少钱?”
钟林翻了个身面对杨桂花,语气酸溜溜地道:“我猜他们夫妻俩一天赚的比我家多多了!”
杨桂花不识字也不会算,但她相信自家丈夫,钟林这么一说,她也心里不乐意了。
“凭啥呀?豆腐是咱家卖给他的,他怎么能拿着咱家的豆腐赚的比我们还多?”
钟林用力点头:“就是!明天得让我爹别犯傻了,那么多的豆腐,咱们自家人去卖,钱都进咱们自己兜里不好吗,凭什么便宜钟怀那个白眼狼!
桂花,你怀着咱钟家第一个孙子,是咱家最金贵的人,明天要是爹发火要打我,你可得帮我说话!”
杨桂花一听自家丈夫可能会挨打,几乎是立马就答应了。
夫妻俩意见相同,凑到一起免不了又咒骂了钟怀许久,最终,还是有孕的杨桂花先扛不住了,迷迷糊糊就撇下钟林睡了过去。
到了第二日,被儿子、儿媳妇一顿闹的钟成双黑着脸逃到了裴宜家。
“……你说,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个蠢货?”钟成双唉声叹气,气得直拍自己大腿。
只顾着诉苦的钟成双完全没发现,裴宜也有着自己的烦恼。
说烦恼其实也不恰当,事情还得从昨晚说起。
昨晚钟生吃完晚饭便说有事想和裴宜说,然后就拿出了年前钟文带回来的那封信。
裴宜看到那封信,心里一直提着的那颗石头也正式落了地。
他是知道钟生曾经让钟文转交了一封信给那位“先生”的,那里面,是钟生对所读书籍的一些困惑。
年前钟生收了信后一直没提过,裴宜便以为是那位先生学识不合钟生心意,可心里总是悬着,仿若堵着石块一般放不下又拿不开。
裴宜不是个逃避的性子,他直接问道:“你什么时候走?”
钟生沉默不语,裴宜却渐渐从他的态度里看出了端倪。
钟生沉默了多久,就盯着裴宜看了多久。
夕阳西下,裴宜整个人背对着阳光站在院子里,身形不再骨瘦如柴,光是简单的站姿,就让如兰如桂的少年被铭刻在有心人的心里。
钟生自认是那个有心人,也十分清楚那个叫钟月的小丫头也是有心人。
他不知今后还会有多少个有心人,但他明白自己的心,他只希望做唯一的一个有心人。
“裴宜,给你三年时间,你能做到什么地步?”
裴宜挑眉,继续看着钟生。
钟生没有回避他的目光,沉声道:“给我三年时间,我必考上功名。”
裴宜微微一笑,点头道:“那我就给你三年时间,你可得努力了,我可不会等你。”
钟生终于展颜,灿烂的笑容第一次出现在他脸上,他道:“我拭目以待。”
在这次谈话过后没多久,迟迟不愿动身去县城的钟生被裴宜直接赶出了门,硬性要求他要走赶紧走。
乡下的日子平静无波,正月十五,裴宜锁了院门,驾着驴车去了县里。
今日是上元节,县里热闹的很,未婚男女趁着今天可以和家人出门,盛装打扮期盼能在街上遇见心仪之人、
裴宜一路走来,最明显的感觉,就是街上多了许多的豆腐摊子,远远路过杨红的摊子时,裴宜还看到杨红脸色不怎么好,想必是今日豆腐生意不好做。
郑元家的酒楼聚福楼在南街,裴宜直接赶着驴车去了那里,
到了那裴宜才发现,郑元竟然大手笔的买下了聚福楼旁边的一块地皮,新建的聚福楼光鲜亮丽,光看外表就十分吸引人。
聚福楼大门是关着的,裴宜拴好驴车,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里头,正在看伙计们训练的郑元听到动静转身看了过来,瞧见裴宜来了,顿时开心的大步上前来迎接裴宜。
“你来的刚好,正好看看我这边成效如何。”
裴宜闻言,看向郑元身前那三排一共三十个伙计。
伙计们身上是统一的绣着聚福字样的藕荷色大褂,里头则是白衣黑裤,肩膀上搭着条雪白的长毛巾,头上还都带着黑色的帽子将头发全部归拢在帽子里。
这个点子由裴宜提出,郑元自己琢磨出来的,伙计们身上收拾的干净利落,也会让食客下意识产生“这家酒楼一定很干净卫生”的认知。
郑元冲旁边站着的管事使了个眼色,管事当即就让伙计们继续练习。
这些伙计是负责上菜的,如何在客流量大的阶段快速上菜还不显忙乱,这是需要很多时间练习的,伙计们不止是得学会端着盘子穿行在客人中不碰到客人,还得眼观八方机敏判断,不让自己陷入客人带来的麻烦里。
裴宜看了一会,冲郑元赞赏点头道:“比我想象中还要好。”
郑元一直盯着他的反应呢,听到夸奖,他嘴角都要咧到耳后根了,笑嘻嘻地道:“对我来说都是小意思!稍微动点脑就做好啦!”
郑元是个聪明人,他看出了裴宜在设计图里透露的想法,裴宜给他描绘的,不单单是吃饭的酒楼,而是一家集齐了歌舞、美食以及娱乐的会馆。
这个时代还没有会馆的说法,但这不耽误郑元领会意思。
郑元无比坚信,只要酒楼顺利开张,假以时日,他的酒楼,必会成为诏安县最负盛名的去处。
郑元得意的带着裴宜去二楼参观了一番,不比一楼的大大方方,二楼全部都是套房,外面吃饭饮酒谈事,一墙之隔,则是高床软枕,或雅致或富贵的卧房。
吃喝玩住全包了,保准让人乐不思蜀!
第39章 又一合作对象
裴宜满意点头,提醒道:“月牌做出来了吗?”
郑元立马点头,又带着裴宜去看。
二楼的房间不允许闲杂人等随意出入,能进二楼的,全都得手持“月牌”,而这个月牌,相当于裴宜那世的会员卡。
月牌的做工裴宜提供了一套防水的纸牌制作方法,由郑元找人去做,一共十二张月牌,上面请善书画的才子以花、鸟、节气等主题,一一作画或是题诗。
月牌每月更新一次,且那十二张就是绝版,若有人想集齐当月十二张月牌,那就得至少去酒楼订上十二次,还不是每一次都能选到刚好自己钟意的那张月牌。
裴宜脑子里的捞钱点子层出不穷,还每一个都正中人的心理弱点,让人不想给钱都不行。
郑元只让人做了开张那月的十二张月牌,这次是以美人为主题,画的是与酒楼签订了合约的十二位青楼美人。
郑元也不知是哪里请的画师,画的美人一个个都只露出背影与半张侧脸,偏偏每一张都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画师下笔极其细腻,美人飘飞的头发丝都仿佛带着光泽与香气。
“裴宜,你今日不来,我也会下帖子请你来一趟的。”
参观完酒楼,郑元正了正神色,和裴宜聊起正经事。
“月牌的制作我考察了好几家,最终选了添墨斋来合作,他们家造纸师傅做的纸是诏安县最好的,添墨斋的东家也是个诚信人,人品可信。”
裴宜微一挑眉,没想到会从郑元嘴里听到这个名字。
添墨斋那个叫江之源的小东家,他可是记忆犹新呢。
郑元继续道:“添墨斋对你的防水纸工艺十分感兴趣,江伯父让我代为传话,想与你合作大规模生产。”
裴宜会提出这种工艺,就是看中了其中的市场,一般的书画十分脆弱,极易损毁,若是用上防水工艺,将书画封存在防水纸里,不说保存百年,起码几年内可以保证崭新如故,不容易进水、生霉、被虫咬。
裴宜早知道这是门大有可为的生意,倒是没想到郑元居然如此理性,愿将这么一大笔利益推给别人。
郑元苦笑道:“不是我不想独吞,实在是我这家酒楼已经够显眼了,若是再多些,入了大权贵的眼,怕是最后我得竹篮打水一场空,为他人做嫁衣罢了。”
“添墨斋的江东家,主家江家主乃是朝中户部侍郎。”
虽然江东家只是江家旁支,可若有人将主意打到江东家身上,那位户部侍郎也不会放任外人欺负本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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