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秧子穿越后,捡了个救世主哥哥 病秧子穿越后,捡了个救世主哥哥 第29章
作者:吃一口灵感
裴宜倒了杯水给她,轻声道:“你想学吗?”
秋天一脸纠结,好在她与裴宜住了段时间,也知道她这个二表哥喜欢她有什么说什么,她犹豫了片刻,道:“二表哥,规矩我想学,我也想学武。”
从小到大,她最大的梦想,就是能变成书里无所不能的大侠,能带着她娘趁着夜黑风高飞出楼子,她劫富济贫养她娘。如今虽然她娘不在了,这个梦想却没变。
“咳咳咳!”裴宜猝不及防被呛到,忙用衣袖擦了擦嘴边的水迹,正色看着秋天问:“你认真的?练武很苦,你能坚持?”
秋天一叉腰,自傲道:“二表哥,你别小看我,我最不怕的就是吃苦了。”
“那好。”裴宜理了理袖子,站起身道:“我送你去个地方。”
等郑元在酒楼忙完回来,咯吱窝里夹着棋盘想找裴宜来一局时,就听下人说裴宜带着秋天中午就出门了,还说了明日再回来。
裴宜去哪了呢?这点要问问过了宵禁时间还不睡觉,兴致勃勃带着裴宜坐在屋顶看星星的钟生。
裴宜带着秋天是来碰运气的,他是个战五渣,但钟生不是,姜院长也不是。
他们到思源书院时,钟生恰巧在上课,裴宜便带着秋天直接去见了姜院长,开口便是让姜院长看看,秋天有没有练武的天赋。
姜院长双手拢在袖子里,围着秋天绕了几圈,站定后突然一脚踢向秋天腰背。
秋天明明是背对着姜院长站的,却是条件反射般扭身朝地上一滚,险之又险避开了那一脚。
裴宜眉心狠狠一跳,伸手捂了捂突然加速跳动的心脏。
姜院长随手抽了旁边篱笆上的一根细竹棍,出声提醒:“打你右手。”
“左手!”
“头!”
“左手!”
姜院长出手并不快,都是话音落下后细竹棍才到,秋天全凭本能闪避,却是次次都没躲开,姜院长手里的细竹棍像是有自己的想法,每次都能刚好出现在秋天闪躲的那条路上,乍一看上去,倒像是秋天故意往他棍子上凑。
秋天平白无故挨了一顿揍,姜院长下手有分寸,没有打破她的皮肤,但脸上手上依旧是道道红色竹棍印子。
见小姑娘没了闪躲的力气,姜院长收手,将棍子一扔,略带赞赏道:“小姑娘反应挺快,也能能吃的了苦。”
裴宜笑道:“那依姜院长看,我该送秋天去哪学?”
姜院长应道:“若秋天愿意,本书院学子也有习武课,小姑娘若愿意,可一起来上课。”
裴宜对着姜院长拱手道谢:“那就多谢姜院长愿意收这小姑娘了,为表感谢,裴宜可否请姜院长一顿便饭?”
姜院长没有拒绝的理由,却是直接做主,将吃饭的地点定在了他师兄的家里。
裴宜了然,没人能逃得过美食的诱惑,姜院长亦如是。
傍晚时分,裴宜指导钟生做了两个烧烤架,制作调料时,裴宜感叹了一句“可惜没有蜂蜜”,路过的姜院长若有似无般朝这边看了一眼,一刻钟后,就风轻云淡扔来了一个足有两个人头大的新鲜蜂窝。
一顿重盐重辣的美味烧烤吃的宾主尽欢,待夜幕降临,钟生带着裴宜去了思源书院最高的藏书楼屋顶。
藏书楼足有四层,第五层则是一个十分平缓的屋顶,屋顶四面有围栏,天气好时,先生们会组织学子们一起上来晒书。
这会儿已经是四月末,天气渐渐炎热起来,月亮早早便挂在了天边,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裴宜盯着那月亮看了一会,突然道:“你的异能能不能治秋天的发育不良?”
钟生侧头看他,问:“你希望我救?”
裴宜有些纠结,他知道钟生的异能很神奇,更知道怀璧其罪的道理,因此从不多问,钟生是他所爱之人,秋天于他而言是这个世界的妹妹,两者并不需要放在一起衡量。
钟生突然笑了一声,侧了侧头,帮裴宜理了理夜风中散乱的头发。
第59章 屋顶来客
都说温柔是把刀,刀刀中人心,殊不知硬汉温柔起来,那才是绝世无双的好刀,一刀就能把人心脏戳的死去活来。
裴宜看着眼前人难得的笑意盈盈,十分心痒痒的想做些什么,到底还是记得自己还没满十六,撩拨完人不负责有些良心痛,勉强清空了脑子里的想入非非。
四下无人,裴宜又有了新的疑问:“暖房宴后,那家人被雷劈了,是你干的吗?”
钟生毫无隐瞒之意,直白点头:“我半路以忘带东西为由下了车,第二日才回县里。”
没人会想到世界上竟会有人能驱使雷电之力,钟生毫不担心有人会发现。
裴宜笑得开怀,冲钟生比了个大拇指。
要不说同类相吸呢,他也不是个别人欺到他头上还忍气吞声的人,那日人多眼杂,他只能不断示弱退让,可没说日后不会报复回去,倒是钟生比他还速度,当晚就报了。
那家人的后续他后来断断续续也听到过几回,暖房宴那日他就觉得那中年女人跟那老太太长得有些像,后来果然听说那两是亲姑侄,姑侄两骨子里都是同样的自私利己,下起手来也是同样的狠毒不留情。
老太太恨毒了砍伤自己儿子的侄女,从未去县衙看过入狱的侄女一次,只让儿子写了封休书送回侄女娘家,倒打一耙要求娘家赔偿儿子看病吃药的钱。
至此,老太太和娘家也闹翻了,后半生的希望全寄托在了儿子身上。
裴宜额外了解了一些事儿,比如,那家人住在吴家村,再比如,秋天那个舅妈原本想把秋天卖出去的买主,叫吴霸,是那个无人不知的吴霸王。
吴霸王强抢了村长家的豆腐方子,可那种人哪是做良心买卖的人,黄豆用的是发霉发黑的,水也不是干净水,做豆腐的人更不会注重卫生,没做多久,就因为许多人吃完拉肚子,被县令大人给盯上了。
后续如何裴宜不清楚,却是知道钟怀的豆腐生意,已经成为诏安县周边十来个乡镇唯一的豆腐供应点。
裴宜零零散散与钟生说着他身边发生的事,似是在填补钟生缺席的日子,钟生安静听着,心里五味杂陈。
当初是他自愿走读书考功名这条路的,这就注定了他不能陪在裴宜身边,见证他的日出日落。
钟生并不觉得后悔,可听着裴宜絮絮叨叨说着他的生活,钟生却又觉得遗憾,遗憾自己未能陪着裴宜一日三餐。
钟生原本是想与裴宜并肩看月亮,增进增进感情,结果倒是自己凭生许多思绪,辗转反侧一夜未睡。
早上,钟生特意早起了半个时辰,打算送裴宜到城门口。
裴宜伸着懒腰,闻言回头:“送我去城门口干什么?哦我忘记说了,我带着秋天搬来县里住了,住所离这里不远。”
钟生傻乎乎的望着裴宜一张一合的嘴,一时气恼,伸手用两根手指捏住了裴宜那张气人的嘴巴。
他好气又好笑:“你故意的。”
裴宜无辜回望,他能有什么错呢,钟生自己睡不着关他什么事。
钟生上午有课不能缺席,只能先将裴宜送到别苑,立马又返回书院上课,下课后都走出学院了才想起来,脚步一拐去了院长夫人那里,顺道带回了扎了一上午马步的秋天。
秋天本来就身量小,站在钟生身边,还没有他大腿高,钟生嫌她走得慢,直接拎着她衣领子跑。
秋天气得一路踢了钟生无数脚,到了别苑门口一落地,第一件事就是冲进别苑里头,大呼小叫和裴宜告状。
午饭后再回书院时,钟生把裴宜的驴车赶走了,别苑的确离思源书院很近,既然不耽误上学,他肯定是要搬回来和裴宜一起住的。
也是凑巧,钟生搬回来住的第一晚,夜间时分,他敏锐的听见了十分轻微的“咔嚓”声响。
那是有什么悄悄踩在屋顶瓦片上,瓦片承受不住重量开裂的声音。
野猫身轻,万万不会每一步都踩裂瓦片,钟生眸中冷光闪烁,悄然起身,偷偷翻窗而出,一路藏在阴影里,先是进了秋天的屋子,将人给摇醒,捂着嘴一路拎到了裴宜房里。
裴宜也是醒着的,倒不是他耳力出众,而是惊人的直觉导致他睡梦中突然惊醒后,便一直心神不宁,正睁着眼睛摆烂,就眼睁睁看见靠窗户的那处地方突然多出一个高大的人影,那人手里还拎着个什么东西,是大刀?
裴宜有一瞬的心惊肉跳,全身肌肉紧绷,做好了若那贼人扑过来,他就第一时间摸出床里侧的瓶瓶罐罐,不分三七二十一撒来人一脸药粉。
钟生翻过窗后,便一侧身安静靠墙而站,同时松开了捂着秋天嘴巴的手,对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秋天平日里被裴宜宠的咋咋呼呼,今晚却出奇聪慧,她心知钟生不是那种半夜故意捉弄她的人,会带她来这里,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见钟生朝裴宜的床的方向指了指,秋天会意,轻手轻脚走到了裴宜床边不远处,也学着钟生那样,摸到床脚架后,就地一蹲,黑乎乎一团完美将自己伪装成了个凳子。
钟生嘴角抽了抽,莫名想到了在屋顶看月亮时,裴宜问他的话。
秋天这孩子怕不是只有一米?实在是愁人。
屋顶上只有一个人,那人会在每一间屋顶都停留片刻,最后,来到了裴宜房中的屋顶。
钟生一动不动融入黑暗中,呼吸都变得几不可见。
屋顶上的人小心的移开了一片瓦片,借着月光往里头看。
秋天双手捂着自己的口鼻,裴宜则是放缓了呼吸,装作正常睡着的状态。
片刻后,屋顶那一点光亮被掩盖,那人重新放好瓦片,去了下一间房子。
裴宜没敢动,静静的躺在床上等着。他不知道屋顶上的人和房间里的人是不是一伙的,也不知道睡在另一间房的钟生是否察觉到有人来了,只能坐观其变。
直到钟生小声喊了声“秋天”,裴宜“嚯”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第60章 确认了,就是你
秋天摸黑干活惯了,十分熟练的走到了屋子正中间的圆桌边,用随身带着的火折子,点燃了桌子上的油灯。
裴宜脑子转的飞快,瞬间列出了好几个嫌疑人选。
首当其冲就是那个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钟家渔场少东家钟佐。但这人似乎藏的极深,裴宜自接替钟小狗以来,钟佐就没正面出现在他面前过,就连聚福楼开张,钟家渔场来的也是钟老东家,他这个少东家丝毫不显山露水。
再者,就是吴霸,吴霸被他忽悠,拿着豆腐方子当宝,经营不善必定亏损,眼看这么个来钱的门路变成破烂,吴霸很可能会迁怒。
第三种,就与造纸术和聚福楼的幕后者是他这个消息可能泄露了,来的人是受到了某些商人的示意,要来探一探他的底细。
无论哪一个,都凶多吉少。
钟生走到床边,伸手将裴宜冰凉的手握在了掌心里,开口道:“白日我不在家,你一个人要小心。”
裴宜眯了眯眸子,掀开被子给钟生看他床里侧摆着的一排瓶瓶罐罐。
钟生对裴宜做的这些药粉药效还是很清楚的,天气热起来后蚊虫多了起来,思源书院周围又都是果树,书院的同窗许多都被蚊子叮得晚上睡不好,钟生带着裴宜的驱蚊粉,愣是没有蚊子往他身边飞。
只是面对不知名敌人,钟生还是觉得这些并不保险,因此做下决定:“白日你和我们一起去学院,晚上再一起回来。”
裴宜没有推辞,他也想知道,这回来的人,目的是他们住的这个别苑,还是他们中间的某个人。
钟生说是这么说,第二日将裴宜和秋天交给姜院长后,他却是和上课的先生告了假,一个人赶着驴车去了郑元那里。
头一次见钟生找上门来,郑元连忙想找个私密的房间招待他。
钟生一摆手,直接问道:“聚福楼开业那天,有个穿杏黄色长裙的姑娘,是二楼雅间的客人,她身边带着个小丫鬟,叫小草,你们店伙计可有印象?”
郑元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倒还真从记忆里挖出了这么个人。
“不用问别人,我知道,那是杜县令的千金。也是巧了,昨日杜千金穿的正是你说的那套衣裙,杜县令是四月二十八的生辰,杜千金是提前来我这定菜单的。”
郑元想了想,又道:“你若是想确定,你可以假扮酒楼的伙计,带着酒水样品去杜县令家,请杜千金亲自确认宴会当天该用哪种酒。”
钟生答应了,郑元便找了身酒楼伙计的衣裳让钟生换了,又将整整一篮酒水样品准备好,让钟生带去了杜县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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